眼瞳悠然暗沉。
找死!
男子抓住她的双肩,脸上突的一热,夹着似花非花的幽香,痒痒的触人心房。
本能的搜寻探索,季疏桐急于纾解体内的岩浆火热,她不顾一切的抓紧,伸出小舌追逐探寻那片欢乐之地。迷糊中找到一个温热的湿湿的解热源头,小嘴中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如酒鬼对于酒的痴恋,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黑瞳积蓄了毁天灭地的狂暴力量,手掌改推为握。
“女人,我给了你机会!”
……
快乐从身体里奔泻而出,冰与火的交织下,她乘风破浪又直冲云霄,攀着一头巨大的苍鹰,或起或跌。不知过了多久,在感觉自己要死了,又被引领着奔向高峰,季疏桐又哭又笑,到声音再也发不出来,软软的陷入黑甜睡梦境之中。
辰光微白,未拉紧的窗帘里一道微光落在女人光洁的肌肤上。
身体的胀痛酸涩不适感,唤醒了沉睡少女,她迷蒙的睁开眼睛。腥糜的气息,陌生的房间,如同被卡车碾压过的身体,一个个的提示她发生过什么。
残存的记忆一瞬扼住咽喉,血淋淋的啃食着心脏。
还是没能逃掉这一劫……
手压住自己的脸,眼泪往两边流淌,身体和灵魂都在这一刻碎如破布。
腰间的大手勒得生疼,季疏桐麻木的拿开,两脚发软的下地。
衣服还在,可里面的都不能穿了,抖开男人的衬衫套在身上。季疏桐滑了一下扶着床沿站稳,胡乱套好牛仔裤,披了外套疯狂的奔跑出门。
床上,安睡的凶兽猛然睁眼,眉心褶皱足够冰封千里。
哭?难不成睡了他还委屈上了?
深刻冰削玉琢的脸上,戾气肆虐。
手机铃声疯狂响起。
“说!”
“总裁,我们已经到达机场了,登机时间是8点15分。”
“知道了!”
阴鸷的望了眼窗外,男子勾起一边唇角。
女人,你最好祈祷命长一点。
季家。
季疏桐不知道是怎么游荡回来的。两条腿像灌了铅,每一步都踩在刀刃上。擦了两下眼泪,季疏桐失魂落魄的推开大门。
安欣拉着许津帆的手两人笑着望过来。
大厅里衣香鬓影笑语喧然,季父季母在看到门打开的一瞬间,脸上的温和逐渐消失。
季疏桐呆愣,想要退回去已经来不及。
“呀,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安欣的惊呼声不大不小,恰好能让一部分人注意到。
季疏桐打了个激灵,木然的望着一切,心落尘埃仿佛握了两手的玻璃渣。
许津帆!许津帆!!
咬紧牙关,季疏桐仿若坠落冰河。
许津帆瞳孔微张,眸光闪烁,一瞬又露出担忧的神情望过来。
“疏桐,你一晚上没回,安欣找了你好久。你去哪里了?”
我去哪里你不知道吗?
季疏桐苍白着脸指甲抠进掌心里,血滴滴答答的贴着裤缝往下流。
“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今天是爸爸的生日,妹妹你忘了吗?”安欣快走几步,把季疏桐从门外推进来,彻底的将她的形象曝光在人前。
静了一阵的大厅,隐隐骚动。
“老季家怎么生了这么个女儿。这也太不懂事了!哎呦,真是不要脸,我都没眼睛看了。”
“可不是嘛,一天到晚只知道闯祸。安欣比她强太多了,难怪人家乔家看不上她。”
“我要有这么个女儿,干脆打死算了,省得出来丢人现眼。”
议论声在贵妇人中悄悄传递,戏谑的鄙夷的眼神,几乎实质化的凌迟在场所有季家人的身上。
爸的生日?
季疏桐还有些发懵,脸上“啪”的迎来一巴掌,季父季倡明气的双手发颤。平时她怎么胡闹都没什么,可偏偏却是今天,季倡明不得不怀疑她是故意的,她就是要和他作对。
“孽女,你还滚回来做什么?”
季疏桐身上很明显的男人衣服,叫季倡明心凉如雪。
“爸!”安欣在一旁尖叫,手拉扯季疏桐。“快跟爸爸认错,季疏桐你今天确实太过分了,你怎么能够在爸爸过生日的时候,这么……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