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的卫若水，身体中间空了，透过大洞能看到对面山头，同时内脏掉了一地……
她脸上是不可置信，是惊恐……很快就瘫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灵魂自身体飞出，面目狰狞地飞向司暖，就算我死了，也要拉着你陪葬。
司暖跃起，小爪子抓住了她的魂体，吞进了肚子里。
卫若水的灵魂痛苦地哀嚎这，不可能，这不是她的结局，师父……师父一定会来救她。
可是……直到她最后一丝神智消失，也没看到那个期待的身影。
司暖摸了摸肚子，打了个哈欠，仰倒在地，四仰八叉地睡了过去。
莫之初看清了，司暖从卫若水的胸口穿了过去，震碎了她的五脏六腑，震碎了她全身的骨头。
叹息一声，本来想亲手处理的，如今……虽然早了一些，也没什么不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因果……那便来吧。
或许这也是因果，卫若水伤了小缓，司暖给自己的娘亲报了仇。
对面山头的天虚看到了一切，他也是想出手救司暖，但却没跟上她的速度。
飞落至司暖身边，抱起了她。
他预知到的画面是卫若水的鞭子挥向司暖，后来就没有了。
所以清依他们去了长留山，他留在了这。
不是所有预知都能说出来，强行改变，会引来更大的危险。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小牙的娃竟然这么强。
司暖吸了吸鼻子，安心的继续睡了。
天虚想都没想，抱着孩子就走去了莫之初的屋子，感知到了一地的灵气，是还未散去的结界碎片。
莫之初睁开了眼，“我要回仙界一阵，你带她先去兽神殿，等长留的雷劫散了再回去。”
“是，掌门。”
司暖伸出了手，双手是黏腻的血肉。
莫之初闪躲了一下，竟然没闪开，脸上印上了两个血红的手印。
司暖抱着他的脸，在他脸颊吧唧一口，就开始傻笑。
“去吧。”
天虚应声，抱着司暖就飞走了。
莫之初凝灵，“我要闭关，昆仑的事由高阳山主决断。”声音传遍了昆仑。
随即，莫之初的身体消失了。
回到了主神殿，神魂合一。
他坐在那，感知到了危险……这是因果，闪不开。
早就想做个了结了，可……上次小牙生娃他就不在，这次他不想错过。
所以才拖到了现在，天阴有遗憾，他也有，这一次他弥补了自己的遗憾，已经圆满。
飞剑至……九十九把，每一把都带着毁灭的气息，翻了九十九倍的毁灭之力……
这是他欠卫若水的，未能还清，还看着她惨死未出手，这果只能他自己吃下去。
飞剑围在他身边，停顿了几秒钟，瞬间入体……
莫之初顿时被戳了一身窟窿。
飞剑变成灰烬消失了，他瘫倒在地上。
被自己的毁灭之力伤了，这感觉真不好。
躺在血泊中，昏死了过去。
“主神！”姬天澈跑进来，看到这幅场景，立马凝灵……
这是？毁灭之力，他的修复术跟不上毁灭的速度。
“水灵根和风灵根上仙来主神殿。”声音传了出去。
很快就来了三个水灵根和两个风灵根的修士。
他们围在莫之初周围，水灵力在努力净化毁灭之力，风灵力的两位在修复。
可他的生机还是越来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