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过去,敌军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反倒让侯不凡等人面色凝重。
仔细分析对方的作战意图后,立即向闵宇等人下达了调整命令,还让薛仁贵等人仔细推演后面的战况。
侯不凡这几天头都大了,越向后面推演,越觉得龟岛会被对方冲破,就在他苦无对策时,智脑的声音响起:“可以召唤更厉害之人对敌!”
赶紧拉开召唤界面,仔细确认了召唤的价格,边点边嘀咕:“大师级好贵,不过值得!”
看着突然出现的三个威风凛凛的大师级战将,侯不凡脸上露出了狂喜的神情,道:“双刃长矛使用者-冉闵。铁马鞭使用者-李存孝。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项羽,霸王枪使用者。古今冷兵器第一猛将,果然比文献记载中还要生猛。”
“拜见主人!”
“以后不必如此称呼,大家以兄弟相称即可!”
“遵命!”
“你们三人对海战不是很熟悉,守卫龟岛三处登陆点的任务就交给你们。我只有一个要求,一但开战最少要给我顶五天时间。”
“大哥放心,就算我等全部战死,也一定会坚守五天时间!”
看着他们离开,侯不凡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立即点开了大师级的武侠清单,上面只有三个人。
嘀咕道:独孤求拜自创独孤九剑,功力高不可攀,草木竹石皆可为剑,取敌首级犹如探囊取物。
逍遥紫-天山派开派祖师,功力深不可测,隔空杀人如抬手一样简单。创出:小无相功、天山六阳掌、天山折梅手、北冥神功、凌波微步、寒袖拂穴、传音搜魂、不老长春功(同老修炼的:八荒**为我独尊功,就是此功!)
达摩,华夏佛门祖师,功力神鬼莫测,轻点一指间,就能秒杀一群高手。精通少林七十二绝技和一些失传的武林绝学。
“三位大师,请你们镇守高台四周,不管来多少敌人,一定要保证这里万无一失!”
“小友放心,我等会全力守卫!”
他们离开后,侯不凡才感到和对方的巨大差距,如果对方想杀自己,不出三招,肯定会被对方斩掉人头。
有了这六人辅助,侯不凡终于可以放心,余光瞄了眼剩余的资源,苦着脸道:“又变成穷光蛋了!阴鹏,等我把你带来的骨头渣滓全灭后,一定收掉三大帝国的国库。”
很快天就黑了,龟岛的三个登陆点在三大战将的调度下,防御力最少提升了三倍不止。
而在半夜时分,白骨战船却悄悄被开动,安妮躲在船舷位置心道:“小凡子,小姐姐也是磐龙大陆的一份子,我会用行动来证明给所有人看,我这个大公主,也可以抵挡一面!”
白骨战船是侯不凡的战船,根本没有任何人敢过问,等它驶出自己人的势力范围,消息才被斥候传回去。
“什么?我姐带着白骨战船去了敌人那边,你们为何不拦住她?”侯不凡此时心乱如麻,咆哮着指着他们。
“陆主也不必担心,跟去的还有小绿的海军,应该会无恙!”
“一个个蠢得无药可救!你当阴鹏是傻子吗?连我的战船他都会认不出,到时候用车轮战和你打,你觉得出去的五千多弟兄能回来吗?”
寒松、寒国面色都很凝重,刚转身准备离开,侯不凡就叫住了他们,让他们按照先前商讨的对策迎敌,自己带人去救回安妮等人。
她现在已经进入敌人的势力范围内,看着一望无际的战船,心里也有些发毛。
深深呼吸了两口新鲜口气,大声道:“弟兄们,接下来的战斗很可能有很多人回不去,你们怕不怕?”
“不怕,不怕,不怕!”
“有没有信心,和我一起杀它个几进几出?”
“有,有,有!”
白骨战船快速向前航行,敌人已经派出了大量的战船过来合围。
喀秋莎、巨型弩炮快速向前轰击,很快就击沉了上百条战船,吓得后面的都愣了下才向前冲。
对方不动的时间虽短,安妮却抓住了这个机会,让战船向前突进了接近一百米,瞬间撞毁敌战船几十条。
白骨战船上的人都是身经百战的高手,根本不需要安妮命令,立即开启了最强状态,在原地旋转绞杀。
这样攻击后,周围战船被横扫一空,连两边赶来支援的战船,都损失了一大半。
“弟兄们好样的,给我一鼓作气冲垮他们的防御!”安妮虽是一介女流,以前也没亲自带兵打仗,此时却比一些男性将军还要冷静,一条条合理的命令被下达,顿时让敌人损失惨重。
指挥喀秋莎的两位副将,让炮口调整了五度后发射,道:“我原本以为只有陆主才能发挥白骨战船的最大战力,没想到大公主比他指挥得更好!”
“谁说不是呢!有这样的陆主和大公主,何愁灭不了哪些骨头渣滓!”
士兵们发自内心的话,让她既感动又激动,心道:“小凡子,你看到了吗?你姐不是花瓶,而是你坚强的后盾!”
激烈的战斗还在继续,敌军派出的上千条战船,在短短二十分钟内几乎被他们全灭。
“所有人后退十里!”
大家处在胜利的喜悦中,突然收到这样的命令,很多人都愣了下,还是严格执行了她的命令。
负者观察的士兵这时才发现,白骨战船先前所在的区域,被对方密集的箭矢覆盖。
“快看,好奇怪的火箭,居然能在海面上燃烧!”大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哪里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
“要不是大公主让我们撤得快,现在恐怕我们已经损失惨重!”
“我先前还有些不太服气,现在是由衷佩服!”
“陆主还在担心我们不能发挥白骨战船的最大战斗力,现在有大公主代劳,他也能把全部身心放在龙门大阵上!”
……
安妮听着大家对自己越来越高的评价,轻轻转动了身体,在一个视野盲点上偷偷擦干了因过度激动而留下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