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辰甩手又飞出一道闪电,闪电敲在另一块地砖上,发出叮的一声。
闪电一闪便失去了光彩,自此不见,莫辰觉得刚刚“叮”的一声,与之前的似乎有些不同。
这时,代敏突然诶了一声,郑义凑近她询问她发现了什么,代敏指着莫辰刚刚打击的地砖。
代敏说“我刚刚好像看见了什么图案!”说到这儿,她又有些不大确定,伸手搔了搔耳后的头发,眼神有点茫然。
郑义挑了挑眉头,使劲儿睁着眼睛,盯着那块地砖看。
二殿中遍布墙面、地面都是暗淡的水晶,以至于光线并不是特别好。
见此状,莫辰甩手又是一道闪电飞出,打在刚刚那块地砖上。
砰的一下,地刺猛的出现,郑义大叫一声“我C!你倒是告诉我一声啊!吓老子一跳。”
莫辰讪讪的一笑,耸耸肩膀说“我这不是热心肠么!帮你照照亮。”
“去你大爷的吧!”郑义白了莫辰一眼,因为地刺的触发,地砖上的图案根本没办法分辨。
莫辰帮了倒忙,自知理亏,干咳一声说“这样,待会儿我把闪电飞的高一点,你们趁着亮儿,抓紧时间分辨图案是什么。”
郑义倒背着手,对莫辰比了个OK的手势,莫辰给了信号说“来了!”便又一道闪电飞了出去。
闪电飞在半空中,照亮了下边的几块地砖,地砖表面果然有图案。几块被照的清清楚楚的地砖图案,看起来貌似山的一角,又有点像是土地。
见如此,莫辰便继续几道闪电抛出,要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莫辰也不想这样做。因为每次,好不容易刚刚看清楚地砖的图案,紧接着便又会触发地刺,不可谓不浪费时间。
为了节约时间,莫辰干脆让每个被抛出去的闪电隔开一些距离,利用每次看到的部分图案,脑补将它们联系在一起。
郑义、代敏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地砖的图案上,莫辰因为需要操控闪电,所以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分辨图案。
但也是因为这样,莫辰反而有精力分散在声音上,期初,莫辰只是无心听到闪电落地的声响。慢慢的他发现,似乎每块地砖被“敲击”过后,而反弹出的声音都是不同的。
莫辰忽然想到,也许每块地砖被敲击的顺序,其实是与声音有关系的。
这时,代敏突然叫道“是座城堡!”转而,她又跟郑义确认这件事儿,说“你也看到了吧?!好像是做城堡......漂浮在空中的城堡。”
郑义宠溺的摸了摸代敏的额头,说“嗯!是天空之城。”
“对!天空之城。”代敏兴奋的叫道,又接着说“地砖上的图案,不会平白无故出现,这一定是线索。”
“莫辰。”代敏叫了莫辰一声,说“你帮我照照这儿,搞不好,通往天空之城的阶梯,才是去到对面的正确路线。”
莫辰摆出要抛闪电的姿势,却不出手,他说“不,我觉得没那么简单。难道你们没有发现,没快地砖反弹出的声音都是不同的么?”
代敏想了想,摇了摇头说“这......我没有注意到。”
郑义笑着对代敏说“老莫拥有绝对音准,咱没这技能,甭理他。”
莫辰一脸黑线,心里暗暗责怪郑义,都什么时候了,他还不忘跟代敏在这儿腻腻歪歪,捎带奚落他。
莫辰说“我没有绝对音准,更对音乐没有研究,也不识谱。”顿了顿,莫辰一板正经的说“我认真的,你们真的没有感觉么?每块地砖反弹出的声音真的不一样。”
郑义一扬手,示意地砖,莫辰会议,接连两个闪电打在,刚刚代敏要他帮忙照亮的地方。两个闪电分辨打在两块地砖上,发出叮叮两声,这一次,三个人都是侧着耳朵仔细听的。
声音过后地刺再次被触发,代敏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因为刚刚被莫辰打中的两块地砖,正是她所以为的“密码”开端。
如果这两声响过后,地刺没有被触发,那么则表示她的思路是正确的,反之,他们便没必要再去纠结,是否地砖的阶梯图案,就是开头的两个“密码”。
郑义眼珠转了转,他又盯着地砖仔细瞅了瞅,仿佛这样用力盯着看,就能看出声音一般。
“怎么样?”莫辰问。
郑义掏了掏耳朵说“被你那么一说过,我还真觉得,好像声音是有点不同。”
“你能不能认真点!”莫辰没好气儿的说。
郑义说“没办法啊!义哥上年纪了,耳朵没你们年轻人那么好用。”
“C!”莫辰摆摆手,不想与之纠缠。
代敏说“我也觉得好像两个声音是不大一样,可如果声音是密码的话,你提示在哪里?”代敏扫视周围后说“我并没有看到类似音符出现啊!”
“也许图案就是提示呢?”莫辰说。
代敏诧异的看着莫辰,其实莫辰也不确定,只是心中有一种感觉。令他不禁想,地上的图案,就是明晃晃的提示。
于是,莫辰说“天空之城的曲子。”
顿了顿莫辰解释说“在发音的地砖上,敲击出天空之城的曲子,其实应该说,我们按照天空之城的简谱,去踩相对应的地砖,就是正确的,可以安全的到达对面。”
郑义叹息的摊开手掌,他说“那算了吧!别说天空之城的简谱,你就算给我画个音符出来,我也不认得它是什么鬼。”
莫辰垂下头,关于这一点他刚就有想过,其实刚刚他就试着去听地砖反弹回来的声音,试图分辨do(多),re(来),mi(米),fa(发),sol(索),la(拉),si(西)这几个音。
虽然,在莫辰的不懈努力下,他大概的听出了几个音,只是要凭借脑海中的旋律去“默写”般的敲出谱子,对于他这个音乐外行人来说,难比登天。
莫辰忽然很后悔,为什么上学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音乐课的时光。当时只一味的当音乐课是用来娱乐的,就像是上等酒席中的拍黄瓜,仅供开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