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混混也是擦拳磨掌,他们已经见识到了罗腾飞的神威,知他之能。区区五十余人的匪徒根本不是对手。
罗腾飞每人发了一笔钱,道:“去买些兵刃,这会是干真格的,可不是去玩儿。”
众混混嘻嘻哈哈,人人的手中都变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利刃,齐声道:“老大,家伙我们早已准备好了。”
这般家伙本就是一个个的地痞流氓,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以自己的利益为先,哪会吃亏。
战一结束,他们就不由自主的暗地里从尸首上收刮宝贝,这砍人的家伙每个人手上至少有三把。
罗腾飞也不将银钱收回,只是改口让他们去买些酒菜慰劳慰劳他们自己。
一伙十四人直往南方行去。
罗腾飞生怕到口的肥肉飞了,一路上走的极快。不一刻,便来到了那匪徒所指的山下。恰逢一骑由上山驰来,见四周无人,罗腾飞步上前,冲着来骑就是一拳,将来人以及马匹打翻在地。
那马直倒在地,抽搐了几下,却爬不起来。
一拳之威,竟大如斯。
那些混混小弟也相继骇然,均想若这一拳打在自己的身上,后果会是如何。
马上那人重重的摔倒在地,正欲逃跑。
混混小弟早已将他围住,死死的按在地上。
“他是何人?”罗腾飞看向那匪徒询问。
匪徒眼中露出一丝惧怕,也为罗腾飞的一拳之力而惊恐,骇然道:“不清楚,只知他是特使,时常来我们山寨。山寨里的首领对他非常的客气,甚至有些恐惧。”
罗腾飞正欲逼供,瘦猴已经大叫:“老大,他已经死了。”
那特使此刻七孔流血,双瞳突出,很是骇人。
失手被擒立刻服毒自尽,罗腾飞见了也不由咋舌,好恨的手段,这种情形自己只是在电视、电影里见过。本来还以为加了夸张的成份,想不到却有其事。
“看看他身上有什么东西?”罗腾飞立刻让瘦猴瘦身。
“有一封信!”瘦猴收遍了那个特使的全身,只是得到一封匿名信件。打开来看,信上的字迹全是繁体。这简体字罗腾飞都学的不全,更别说这繁体字了,将信递还给了瘦猴,让他念出来。
瘦猴也不以为意,这个时代不识字的人海了去了。不说是武夫,即便是朝堂上的大将也有许多不识字的。
瘦猴曾上过几年的书塾,一些常用字还是认得的。
“天王万岁……”瘦猴这一开口便露出了骇然的神色,这个年头敢称万岁的,身份都不简单,继续念下去:“少主消息尚未探知,属下仅仅探得少主最后出现的地方乃是瑞昌县的妓院。据说少主曾跟瑞昌县县令之子李翔有过争执。”
瘦猴读得莫名其妙,而罗腾飞却露出了醒悟之色。
这信上没有署名,但可以肯定这是写给洞庭湖杨幺的信,天王就是指杨幺,少主应该就是被自己打死的杨智。
至于这里,十有八九是杨幺设立的分舵。这杨幺野心极大,历史上还曾跟伪齐合谋,打算颠覆赵家王朝。
于这里建设分舵即可为总部赚取钱物,也可探听地方官府和朝廷的动向,一举两得,真是好的算计。也难怪这里的匪徒人人都有利刃,原是得到了杨幺的支柱。
接下来的内容则是斥责山寨的大统领急功近利,导致三百兵卒全军覆没,将所有罪过都推卸到那以死的大统领之手。
最后还在信中写出了打算迁离此地的意图。
罗腾飞让瘦猴将信烧了,领着一干人直往山上走去。
一路上也没有暗哨,他们轻易的来到了山寨附近,藏在附近的树木草丛中观察敌情。
瘦猴身手灵活,真如猴子一般三两下的爬上大树,朝山寨内部眺望了起来。不一刻,向罗腾飞禀报道:“老大,全寨上下都在整理东西,丝毫没有察觉我们。不如等他们收拾好一切后,下山时我们在道上突然袭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罗腾飞意外的看了看瘦猴,笑道:“行啊,鬼点子还挺多的。”正打算同意,但见营内守卫不严,营寨上方只有两名岗哨,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强攻才是妙策。
也不去多想,低声道:“还是强攻直接。”
他向那个带路的匪徒问清楚首领的住处后,一掌打晕,就地捡了两枚石子首先冲了山去。
瘦猴正欲前冲,却突地回身在那匪徒的喉咙处砍了一刀,这才冲上前去。
“这小猴子可够狠的啊!”余光见到了这一幕,罗腾飞在心底暗笑。
岗哨见了罗腾飞一行,尚未大叫以被罗腾飞用飞石击毙。
来到营寨门口,“唰唰唰”的三刀一劈,巨大的寨门在罗腾飞的神力以及青龙偃月刀的威势下,立时出现一道可通过两人的门户。
营内的匪徒都在紧张的整理物品,佩刀也没有随身携带,哪里料到会有人杀来,慌乱下还以为大批敌人来犯,阵脚大乱。
罗腾飞直往营内首领的住出冲去,一路上的匪徒无不被他砍成两截,一直杀到营寨的最东北角,这是匪徒大小首领的住处。
奇怪的很,这里竟然没有一个护卫。
两栋豪华的屋舍,一大一小,一脚踹开当中一所房门,里头空无一人。
“不要……”突地,一声很萌的尖叫声传来。
声音是来至于另一栋屋舍,罗腾飞循声找去,抵达二楼最深处的房门外,一脚揣开以栓起的房门,破入其内。
一个三五大粗的汉子正在一边淫笑,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
听到身后破门的声音,急转身来。只见一个高大无匹的壮汉,出现在他的面前,不由大惊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打进来的。”话音一落,硕大的拳头便挥了下去。
那汉子还有点实力,闪身避开,罗腾飞却不慌不忙侧倾往外,借势飞起一脚,撑在对方的腰际处。
这一脚乃由古泰拳里的侧踢,劲道十足,那汉子一声惨嘶。倒飞了出去时,以是一具尸体。
罗腾飞这才看清屋内的景象,一个年纪不过十四岁的小丫头倒在床上,哀伤和痛苦的脸上挂满晶莹泪珠,小嘴已渗出血丝,一对如黑珍珠般的凤眸恐惧和绝望。粉红色的天蚕袍褂已裂成数断,两只藕臂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不时无力的反抗,而被强行撕开的衣领,露出雪白如天鹅玉颈和水嫩香肩,鲜红的兜线在罗腾飞的眼里特别刺眼。
看清她的面孔后,不由惊叹:长得好萌的一个丫头。
萝莉!啊,不!!!
极品萝莉一词,映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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