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一听,哈哈笑了两声,不敢再和他扯了,知道这家伙说说的就不会有好话了,自己到无所谓,只是怕林乡长脸皮薄,受不了,华子建赶忙也接了几杯。
只是华子建连续的接了好多杯酒,连菜都没吃一点,也有点招架不住,放下杯子说:“大家缓一下再喝,先让我吃点东西,不然一会醉了,苦胆都吐出来了。”
马局长就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说:“华县长,你说到苦胆,我想起了一个故事。”
黄主任就忙问:“什么故事,你说说。”
马局长摇头晃脑的讲:“我们村过去有个人嫁女儿,但这女孩不是处女,当时媒婆费了好大劲说和嫁给李四的,结婚那天,媒婆张罗新娘上轿的时候,为防露馅,拿了一**红(红汞)药水给新娘,叮嘱她晚上办事的时候,把这红药水到在床上一点,不想这媒婆匆忙之间拿错了碘酒。
第二天一大早,人家李家人就来闹事了,说女孩不是处女,那床上没有见红,到是有些黄色的痕迹,媒婆大怒,厉声骂道:“搞什么搞,你家李四太给力了,把我们姑娘苦胆都操破了,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这一下,包间都轰然大笑了起来,华子建一面手指着马局长,想说点什么,但笑的有点噎住了,说不出话来。
林逸刚好在华子建后面,正准备给华子建把空酒杯添上的,听到这笑话,一下子笑的直不起腰,干脆就靠在了华子建的背上,华子建冷不订的一阵战抖,林逸进来以后因为房间热,就没穿外衣,那隔着单薄衣杉的体温,迅速传到华子建的后背,林逸柔软的山峰在挤压着他华子建真有点受不了。
好在大家都在笑,也没人发现他有点激动的表情。
今天这气氛是热烈又祥和的,但这样的宴会往往又是很无聊很乏味的,虽然大家都是一友好气氛,酒菜也不乏高档,言谈也不乏高雅,但是,人们之间却必须保持一种因为级别和身份不同在而出现的某种致命的距离,美酒佳肴吃到嘴里味同嚼蜡,话说出口言不由衷。
女人是衣着鲜艳、美丽,却显不出馥郁、芳香,毫无生命的欢欣;男人们气质华贵、潇洒,却无怡悦而舒畅的情绪,假使某人因为酒精的催发而导致了言词过激和品行失态,事后便不断地被人们指责和斥笑。
吃这种枯燥、沉闷的豪华大餐,还不如在家里弄几个菜、把着小酒盅随随便便地喝上二两。
不过,今天晚上的气氛还算是称得上轻松,谈笑风生,他们从农村谈到了城市,从蔬菜谈到了卫星,大概是海阔天空的话题能够缩减眼前各自利益的分量,体现人的胸襟的浩瀚和气质的超脱,大家说啊说啊,无尽无休。
酒席终于结束了,一个个东倒西歪,一走三晃,华子建也是有点醉了,林逸扶着他,但华子建心里还是有一点点清醒的,说:“我先回去了,今天喝的有点多。”
华子建也是从柳林过十一,到现在没有感受过醉酒的滋味了,透过烟尘弥漫的酒桌,他醉眼朦胧的双眼,看到的是身边林逸那张熟悉又模糊的脸庞,她的嘴一张一合发出的声音忽远忽近,清晰而又含糊,她的脸在自己的眼里似乎变形,变得有一点陌生了。
林逸看他这样子,也有点担心,一直把华子建送到了他楼上办公室里。
进了房间,华子建还强撑着想对林逸说几句客套话,但舌头不听使唤,林逸帮他脱掉外衣,脱去鞋袜把他放到了床上,华子建感觉自己是真的醉了。
华子建就在朦懵中,把林逸认成了华悦莲,他一边说着含糊不清的话:“你……你……来了”。
一面就死拉住林逸的衣袖不放手,她觉得他的手触摸着了她的手,突然她感到一阵惊慌失措,可是太迟了,他的另一只手臂已经伸出,他紧紧地拥抱着她了。
林逸早已经是没了力气,那拼的过个醉汉,被他抱在了怀里,闻到这芳馨满体的女人味道,看着这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的美女,一阵阵清新的香味,传入了他的心脏,在这样浪漫的氛围里,他又不老实了。
她犹豫不决地移动了一下,好象是想躲开,然而他的嘴唇已经吻着了她的嘴唇,他征服了她,吻着她的嘴唇不放,他的吻是那么狂热,使她慑服,使她困扰。她一时由于感到意外和震惊,几乎呆若木鳮。
接着华子建嘴唇的压力和手臂有力的拥抱唤醒了她心中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仿佛有团火焰穿过她的全身,留下一种强烈的狂喜,并且越来越强烈,一直到她整个身体在这种刺激下战栗不已。
林逸就是一阵的娇羞害臊,林逸抚摩着他的头发,心里充满了矛盾,但心里也不想完全的拒绝华子建,华子建比她还年轻,这样有朝气,有帅气,一点都不会辱没自己,这样想想,林逸就有点半推半就的意思了。
华子建到是没想这么多,他就是把林逸当成了华悦莲,他的手由搂抱转变为探索,由探索变化成抚摩,他酒后的**强烈升腾起来,下面变的异常强大,热烫……
华子建再度吻住她的嘴儿,手也动了,去寻找那最私密之处,她拱起身子,别开头去,发出夹杂吃惊,快乐和犹豫的呼声。
华子建的动作一夕间变得狂猛,好像失去了控制,文明人的举止被抛开,剩下的只有激烈和狂野,林逸没想到会有如此碑不及防的变化,她感到害怕,慌乱得只想推开他。
她想要制止他,可是太迟了。心醉神迷的情绪已经偷偷地透过她的全身,侵蚀了她的意志,耗掉她的力量,因而她只能紧紧抱住他,在他的嘴唇下面,她的嘴唇变得柔软了。要不了多久,华子建的变化也感染了林逸,她也是腮晕潮红,春光外泄,她用她那丰润的嘴唇吻到了华子建的嘴唇,两个滑腻绵软的舌头搅在了一起,缠在了一起。
她浑身热热的,软软的瘫在华子建怀里,张着小嘴喘着,华子建听到林逸的喘息变得急促了,秀美的脸上飞上的抹红霞,那份娇美的神情更使他癡迷和沉醉。
她本能的伸手去推拒那支大手,然而心中却有了一种异样的期待,她的推拒是无力的,她不禁张开了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因为羞涩而闭上的眼睛……
华子建就开始用手指去脱下林逸身上的衣服,林逸挣扎了一下小声对他说:“华县长,你想要我了吗?”
华子建听到了林逸说话,他倏然一惊,如堕冰窖,华子建眨眨眼,那种激烈的表情消失了,
他摇晃脑袋,好像大梦初醒,他有点清醒过来,这声音完全不是华悦莲那娇莺初啭的口音,他愣住了,很快,他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一个无法解释的错误,他渐渐的看清了林逸的脸,虽然这张脸也是如此迷人,如此妩媚,但她不是华悦莲啊,华子建的背心就冷汗出来了。
华子建也为自己方才的行为感到又羞又惭,很快,他松开了紧紧抱着林逸的双手,又眯起了眼睛说:“你是……你是哪的,那……那个仙山的仙女啊,我怎么不认识你,奥……知道你,你是七仙女……”
说完话,华子建就一头倒在了枕头上,死死的闭上了双眼,这时候,他就感觉林逸在轻轻的用柔若无骨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后来好像又用嘴唇吻了吻他的额头,林逸满面通红,她下床颤抖的整理好衣服,然后小心的碰了碰他的肩膀。
华子建始终闭上眼睛,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仙女,什么牛郎的话,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后来他就听到林逸好像是给他泡了一杯茶,放在了他的床头,再后来,林逸关上灯,悄悄的带上门出去了,走的时候,华子建分明听到林逸的一声长长的叹息。
一夜无话,到了天亮,华子建起床洗漱一番,昨天的酒喝的有点多,他头还有点不舒服,看看还有点时间才上班,就到政府外面吃了个早点,稍微的走动了一下,这才回到了办公室。
小张也来了,已经把办公室打扫了一遍,给华子建每天必备的茶水,也已经泡好,华子建刚刚坐了下来,端起了茶杯,就见郭局长就敲门走了进来。
华子建刚想招呼一声,但看出郭局长的脸色很郑重,知道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说了,就没有先说话,小张已经出去了,他就站起来给郭局长到了一杯水才说:“老郭,先喝口,坐下慢慢说。”
郭局长从随身带的皮包里拿出了一张纸说:“华县长,看来你猜的不错,被害人贺军确实在他奶妈那留了一封信,你看看。”
华子建听到案件有了新的线索,也极为关注,没等他站起来,赶忙自己离开了座位,走到了郭局长的身边去,接过那信一看,上面只有这样一段话:“我叫贺军,如果有天我被杀了,那杀我的一定是范晓斌派的人,他让我杀人,我不干,他就要灭我的口,县里一个领导也知道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