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预想过,其实这段时间最危险,有可能已经无法挽回。
但任谁也没想到,踹开门的那一刻,会看到这样一幕。
宁浅的手里拿着一个带血的烟灰缸,身上的衣服被扯得凌乱,发丝落下零散的几根,衣服上染了些血迹,摇摇晃晃的往外面走。
她的身后,满身是血的老男人躺在地上,试图想要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的。
霍庭深原本要进门的脚步都顿了一下,漆黑的眸里倒映着她身上的血色,眸底掀起一层暗色。
男人迈开长腿朝她走过去。
她的力气仿佛被掏空了,身子虚晃了一下,双腿撑不住的弯曲。
霍庭深伸出手攥住宁浅的双肩,宁浅直接撞在他有些坚硬的胸膛上。
男人抿唇,眉间的皱褶就没有松开过,只是心境今晚跌宕起伏的厉害。
‘咣当’一声,她握着烟灰缸的手松开,烟灰缸砸在地上。
霍庭深扫了一旁惊了几秒的易怀,用下巴示意:“你把他处理了。”
易怀应声:“是,霍总。”
宁浅的鼻间有男人身上浓烈的荷尔蒙味道飘过来,体内的感觉又一阵一阵的汹涌上来。
她站稳后,立刻抬手去推身前的男人,额上冒出一层冷汗,“放开我,放开我……”
男人低眸扫了她一眼,嗓音沉沉,“是我。”
映在他眼睛里的女人,脸颊染着娇美的酡红色,精致的眉微微拧着,双眸潋滟的勾人,睫毛轻颤间满满都是撩一人风情。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知道是你!”
“……”
她用了大力气想要推开他,但这点儿力气在男人的眼里,显然就像是轻捶了一下。
她呼吸再次急促起来,抬眸,“你不是走了吗?”
霍庭深调开视线,一只手捏着她的手臂,将她滚一烫又娇软的小身子拉远了些,“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
然而还没等她多想,男人已经俯身将她的身子扛到了肩头上。
没错,就是那种倒挂过来的扛。
她的形象……
呸!
她的形象还是其次,主要是她现在非常的不舒服,脑子好像是要炸开一样。
她晕的几近说不出话,“放我下来,霍庭深你放我下来……混蛋啊……我……你大爷……”
…
黑色劳斯莱斯平稳地行驶在路上。
车厢内。
司机很有眼色的将隔离板打开。
宁浅的神智已经有点不清醒,体内的空一虚感愈来愈烈,呼吸都快成了困难。
所以她不断的朝着身边的男人靠近。
霍庭深在她的小手搭上他的手臂摸过来的时候,抬手攥住她作乱的手,“难受?”
她半眯着眸,像是很委屈,瘪着小嘴巴,“难受……”
那娇软软的嗓音都透着一股子诱一人的味道。
男人拧着眉,全身肌肉有几秒的紧绷,将她的手丢开,“忍着。”
忍着?她都快烧成一把火了,他居然丢给她一个忍着?
她快要软成水的身子直接压过去,红唇半张,呵气如兰,停在他的颈间,“你说什么?”
他面无表情的扶着她的脑袋将她推远。
她很是气恼,一句话没过大脑:“霍庭深,你是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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