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仙道人被灭,会不会以后请灯仙这种通灵游戏都不会再起作用?”丁圣贤皱着眉头思考道。
我说道:“应该不会,只是剩余的灯仙等级都不高,那么以后玩请灯仙游戏跟玩笔仙、碟仙、筷子仙等等通灵游戏就是一样的道理,不会出现什么不死不休那种恐怖的事情,最多也就是请来了送不了,倒霉一段时间而已。”
“倒也是,我记得上次咱们还亲自接触过一个灯仙,其实灯仙说白了,也就是鬼魂,只不过鬼魂的种类不一样,诸如碟仙,请来的都是一些事主周围附近的没有投胎的鬼而已,根本不存在什么特殊性。也就是灯仙有唯一的一点特殊性,是懂得吸食蜡烛,具有一丝灵气,稍微显得不同。”丁圣贤说道。
“现在灯仙道人死了,那么想必灯仙会附身在事主身上的事情也会自然解开,虽然杜绝不了有人玩灯仙,但最起码现在不用那么担心了。只是可惜灯仙道人最后没有把有关请灯仙的一切事宜交待清楚。”我叹了口气,惋惜道。
丁圣贤笑着道:“老田,我的大圣人,你就别这么叹气了,咱们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试想咱们灭灯仙道人拿到一分钱了吗?没有啊!什么好处没得到,还害得自己差点丧命,你还为此断了两根肋骨,咱们可是名副其实的急公好义,如果让其他的同行知道,我想他们应该会送咱们一面锦旗!”
“我可不指望!”我淡淡的说道,这一次我没有那么在乎钱,我能保住命都已经谢天谢地了,还能强求什么呢。
丁圣贤转移了话题,不再提起灯仙,而是说道:“我联系了许多同行,让他们托关系找人,但好像没几个靠谱的,这么多天了都没有一个人给我个明确的回复!”
我笑着道:“这种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你没发觉自从上次的事情已经过了有十天时间了吗,以万晓峰家里的财力,试想他消失超过24小时,会没有人过问吗!”
“嗯?老田你什么意思?”丁圣贤惊诧的问道。
“我师娘在当天晚上一个电话就摆平了,怎么样,厉害吧!”我自豪的说道,有这么厉害的师娘,是值得骄傲的事情。
“这么牛!佩服佩服!”丁圣贤一脸羡慕的表情。
“听说,何磊中邪了,最近在四处找大师破解,被那些三流的大师骗了不少钱,现在情况很严重,撑不了几天就该变成疯子,失去意识了。”丁圣贤突然道。
“怎么又中邪了呢?”我问道。
“好像是万晓峰之前就给他下了灯仙咒,一直就没解过,万晓峰用的仅仅是拖延的办法,让咒延迟发作。试想万晓峰一直想要利用何磊帮他办事,又怎么可能不给他下咒控制他呢。现在万晓峰一死,能解那种高深的咒术的人不多,何磊就算不死也会变成疯子。”
“自作孽不可活,他也该有此报应!”我平静的说道。
回去的路上,无意中看到在四处寻找大师解咒的何磊,他的脸上晦气很重,要不了命但绝对会倒大霉。身后一群非主流混混簇拥着,还在到处惹是生非,不远处,有一个比较熟悉的女孩,看着这一群人在默默的流泪。
这个女孩是小琴。小琴见到我们后,擦了把眼泪,说道:“他到现在都不肯悔改,还带着一帮畜生不消停,我当初真的看错了人,我真的很后悔!”
“知道悔改就好,以后把眼睛擦亮,用心待人,多做善事,早晚你也会拥有属于你的幸福的!”我安慰道。
小琴微微笑了下,道:“我知道了,大师,多谢你!”
回到算卦小店,漂亮可爱的师妹背着一个书包坐在门口,见我回来了,欢快的扑上来道:“臭师哥,事情顺利吗?”
“顺利,师妹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
“辞职了啊,再有十几天就要开学了,我自己还有一大堆学业没抽时间看,所以要把这些天好好利用下,剩余的这些天我就能多陪陪师哥了!”师妹笑着道。
“哎!这么快两个月就过去了,我觉得恍如昨天,时间真短!”我叹了口气!
回想这两个月,每天早上送师妹上班,晚上接师妹下班,这路程上跟师妹搂搂抱抱、说些情话,讲些哲理,很快乐。
骤然听到师妹快开学了,那就意味着要分别了,顿时开心不起来。
师妹摇着我的胳膊撒娇道:“臭师哥,你要是想我,可以跟我一起去我上学的城市啊!”
“那好!”瞬间我又转忧为喜。
开门,进店里,我跟丁圣贤喝着茶轻声聊着天,师妹看着书本,时不时的抬头微笑着看我一眼,或偶尔插一两句嘴,之后又把心思用在了书本上。
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就到了晚上,跟师妹走在回去的路上,师妹问道:“臭师哥,你胸口的肋骨还疼吗?可以用力跑吗?”
“应该没事了,我想再休息两天就会痊愈吧。”
“那好,咱们三天之后来一场正式的赛跑,到时候师哥赢了,就如你所愿!”师妹红着脸轻声说道。
我郑重又兴奋的点了点头!
师妹心疼我,回到家里给我熬了骨头汤,这些天每天都喝骨头汤,所以伤势恢复的很快。师妹给自己熬了牛肉木瓜黑豆汤,坚持每天都喝,不过小胸脯目前还没有明显变化。
翌日,跟师妹来到算卦小店,郑含玉在门口等候。
师妹见状,一脸警惕的道:“你来做什么?”
师妹心里想着桃花斩已经起作用了,最近古倩倩都没有再打电话联系我,而且苏雨婷也想明白了,不再逆天施为,之前的烂桃花就剩下郑含玉一个了,就是不知道她今天找来是想干什么。
郑含玉怕师妹误会,急忙解释道:“我是想请田大师帮我解决我被断掉的姻缘。”她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跟师妹说了一遍,并明确表示不会再对我有那方面的意思,现在她是彻底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