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毒典》记载,这毒芹虽然不是最毒的,但它却要喝很久才能要人命,江月芜是看了毒芹汁能够让人受尽折磨后,才慢慢死去,所以,她才为封天鸣准备了这个。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开始的时候,眼神四顾,焦躁不安,他的心和身体已经在承受着折磨了。
第四坛,第五坛,封天鸣不知道喝了多少,整个肚子都已经涨得老大,似乎要将他的肚子胀破一般,露在外面的肌肤,似乎找不到一寸原来肌肤的颜色,全都变成了恐怖的青紫色,渐渐的,鼻子开始流血,然后是耳朵,再是嘴巴,到了最后,连眼睛也渗出了鲜血。
“饶命……饶命……”封天鸣虚弱的呢喃着,他想去抓他的身体,但是,他的手却被绑着,无法动弹,便是没有被绑,他怕是也无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他的手筋早在飞翩抓着的时候,已经被他挑断了啊。
此刻,他感觉浑身都痛,浑身都不对劲儿,好似蚂蚁在啃咬,又好似有刀子在他的身凌迟,终于,几坛毒芹汁灌完,江月芜缓缓起身,走到封天鸣的面前,挑眉道,“大皇子殿下,还想喝么?”
封天鸣不断的摇头,他不要再喝了,他现在已经是处在痛苦的深渊里,无法脱身了,他无法想象,继续喝下去,那毒汁侵袭着自己的身体,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大皇子还真是聪明,这不喝了,你可知道,这毒芹汁若是再喝一坛,你会爆体而亡。”江月芜眼透着森森寒光,话一落,果然看到了封天鸣眼的惊惧与后怕,甚至还夹杂着几分庆幸,心冷笑,庆幸,封天鸣落在了她的手,还能有这个心情么?不,她只会让他更加后悔,后悔他曾有的庆幸。
敛了敛眉,江月芜嘴角扬起一抹诡谲的笑,“我可不能让大皇子这么死了,我怎么舍得呢?你说是不是,飞翩?”
“哼,这个畜生,定要让他受尽各种折磨,让他这样死了,便宜他了。”飞翩咬牙切齿,原本在他手空了的坛子倏然离开了他的手,不过,却是没有落在地,而是直接朝着封天鸣的身丢去。
封天鸣含着血泪的眼睛猛地睁大,看着那坛子朝着自己越来越近,他的脑子虽然混沌了,但是,凭着这个角度,他又怎会预料不到这酒坛的目标是哪里?
感受到那还渗着鲜血的小腹以下的部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酒坛准确无误的砸在了那里,砰地一声,若说他原本的身体,还能够抵挡住一个酒坛的冲击力,但是,受了重伤的某处,本是脆弱的地方,此刻,更是脆弱得不像话,这一击,好似方才被那太监制造者切下去所产生的痛,再一次铺天盖地的袭来,甚至方才更剧烈。
“唔……”封天鸣根本连呼痛都有些困难,他的身体还有哪一处地方是完好的?还有哪一处地方是不痛的?没有,一处都没有!
此时的他,这般任人宰割,心恐惧无助,他何曾有过这样的体验?并且还是生不如死的体验!
按理说,痛得久了,便麻木了,可是,对此刻的封天鸣来说,却不是这样的,他又怎会知道,那毒芹汁,江月芜特意掺杂了一种药物,虽然没有毒性,但是,却会促使人的身体更加的敏感,所以,他对痛的感觉也会越发的清晰。
这便是江月芜要的,要让他加倍的痛!以慰绿芽的伤害,以解她和飞翩的心头之恨!
“大皇子,你还好吧?”江月芜挑眉,故作关切的问道,但是,那语气却是有些幸灾乐祸,对的,她是明目张胆的幸灾乐祸,这又如何?
封天鸣这幅模样了,痛呼声四溢,连嗓子都有些哑了,看来,他还这是十分痛苦的呢!
不过,封天鸣痛苦呼痛的同时,却是在以哀求的眼光看着江月芜,目光时不时的转向飞翩,甚至再转移到了封亦溟的身,对于他的哀求,封亦溟只是视而不见,自顾自的喝酒,而江月芜和飞翩,更加不会理会他的哀求了,对他们二人来说,他越是哀求,他们越是要加重折磨。
江月芜轻笑了一声,“看来大皇子已经受不住了,飞翩,你说我们的游戏,还要继续吗?”
“怎么不继续?以我看,大皇子精神还好得很,小姐,下一步怎么做?”飞翩冷哼了一声,坚定的问道,要他放过封天鸣,门儿都没有!
江月芜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突然,她那灵动的双眸一亮,似想到了很好的办法一般,朗声开口道,“我曾听闻,龙吟有一种酷刑,不过,不是对罪大恶极的人,一般鲜少用,还曾是龙吟禁止使用的酷刑。”
江月芜徐徐的说着,而封天鸣原本青紫色的脸,更是扭曲了起来,他身为龙吟的大皇子,又如何能不知道江月芜口所说的这个酷刑,是因为这酷刑太过残忍,曾经被龙吟国的某一代皇帝下令禁止,不许再用,江月芜的意思……江月芜的意思是要将那酷刑用在他的身吗?
不,不要!便是想想,他都觉得浑身恐惧,此时的封天鸣,甚至下意识的口呢喃了起来,“不要……不要……”
飞翩见封天鸣那恐惧的模样,眼神一凛,心的血液更是沸腾了起来,能够让封天鸣如此害怕的,那会是什么?无论是什么酷刑,便是看在封天鸣这么害怕的份儿,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用那种方法招待他,如此想着,飞翩迫不及待的开口,“是什么?”
江月芜眸光微转,淡淡的开口,“是将犯人绑在柱子,用烧红的尖刀挖掉其眼……”江月芜的语调很慢,慢得让人毛骨悚然,更是慢得让封天鸣浑身发抖,江月芜看着封天鸣的反应,嘴角的诡谲更浓,继续用缓慢的语调说道,“再割其大腿的肉,一点一点的割,一片一片的割,最后再将融化的铅关入口,不过,我想,如果对于大皇子的话,那么,怕是要用些好东西,吊着他的命了,不然,我可不能保证,现在的大皇子,还能将这些一个一个都经历完,不经历完,那可不好玩儿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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