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酒吧灯红酒绿,热闹非凡,此时已经是凌晨时分,这里好像打开新世界似的,到处充斥着酒杯撞击声、音乐声、喧嚣声。
包厢内,英斯坐在正中间,一手晃着玻璃酒杯,一手搂着胡颖儿。今晚的胡颖儿穿着一件抹胸短裙,画着烈焰红唇,披散着卷发,很有几分妖艳。
华晨坐在一边,正跟周围的男人们喝酒碰杯。
“来,兄弟,给你接风洗尘。”
英斯端着酒杯,望向坐在右边沙发上的人,此人叫明萧,明氏企业董事长之子,刚从国外回来。
明萧举起酒杯,意思地碰了一下。
“英夏包养了一个男明星,这事你知道吧。”英斯若无其事地说。
听到这话,明萧握着酒杯的手抖了抖,很快又敛下来,装作不在意地喝酒。
“不清楚。”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英夏,几年前他在英国偶遇过她,她变了很多,头发剪短了,也不爱笑,尤其是看自己的眼神,变得很冷漠。
他们曾经是非常好的朋友,一起上幼儿园、小学,那时候的英夏很活泼开朗,扎着两条小辫子,嘴角时常挂着笑容。
她亲人出事后,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以为时间会抹去伤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没想到……明萧自嘲地笑了笑,现在看来,英夏估计连他是谁都不记得了。
“你不是喜欢她吗?”
旁边的华晨听到英斯的话,好奇地凑过来,“萧哥也喜欢英夏?”
听到“也”字,明萧皱起眉头,下意识地瞄他一眼,他是第一次见华晨,因为英斯才认识。
华晨被他看的有些尴尬,抓了抓头发,赶紧解释:“我以前喜欢现在不敢喜欢了,她太强势了。”因为英夏他才丢了工作,不得不出国留学,过几天就得离开。
见明萧脸色不好,英斯举起酒杯吆喝,“来来,我们喝酒。”又见屋子没有几个女人,他大手一挥,将卡递给助理,豪气道:“叫几个干净的姑娘来。”
说完,拍了拍明萧的肩膀,笑着说:“兄弟,趁年轻多享受享受。”
华晨是个爱吹嘘拍马的人,见状,也凑上去附和:“是啊,英少爷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我们都该向他学习。”
明萧没有搭话,余光扫到英斯怀里搂的人,不解地问:“你是怎么做到已经结婚了,还能和别的女人亲热?”
听到这话,英斯身体一怔,摸着下巴思索片刻,说:“对我来说,性和爱是两码事。”
明萧不敢苟同,聊了几句后,就开始一个人喝闷酒,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两个白嫩嫩的姑娘,看着她们眼里对自己满满的钦慕,明萧脑海里条件反射地想到英夏,如果英夏也这样看自己就好了。
又嬉闹了大半小时,见明萧没碰旁边的人,英斯款款劝说:“天涯何处无芳草,英夏都包养小白脸,明显配不上你,别老想着她。”
听到别人说英夏坏话,明萧难得不顾情分地回斥,“她是你妹妹,我不希望你这样说她。”
“她又没把我当哥哥。”英斯不爽地嘟囔,“如果有一天我和英夏决裂,你会帮谁?”
这个问题太不着边际了,明萧不想回答,拧紧眉头继续喝酒。
见他这样,英斯脸色沉了几分。
酒店VIP客房内。
项季高大的身子以虎踞的姿势将英夏紧紧地压在床上,舌头在她的唇瓣处转了两圈后,抵开牙关闯了进去。
两人唇齿相依,呼吸交缠。
室内温度渐渐升高,空气间传来暧昧摩挲的声音。
身子一凉,英夏迷离地睁开双眼,就看到身上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丢到一边。
项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滚了滚喉结后,低头,炙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身上到处沾染他浓浓的气息。
没有第一次的青涩莽撞,这次给英夏的感觉是难以形容的,身体像被火烤似的,燥热难耐。
......
英夏感觉自己像漂泊在汪洋大海里的一艘小船,除了紧紧抱住身上的人外,别无他法。
……
风歇雨停,房内情.欲的味道久久难以消散。
英夏气喘吁吁地仰躺在床上,胸口处项季的头沉沉地压在上面,他粗重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弄得身体痒痒的很不舒服。
推了推对方的头,英夏声音嘶哑地说“下去。”
项季不想下去,怀里的人软绵绵的,抱起来很舒服。
英夏见他不动,又喊了一声,
勉为其难地挪了挪身子,项季抬头就看到她胸口处的金色文身,知道纹的是一个竖琴后,越看越像,连每根弦都看的一清二楚。
手指饶有意味的在图案上画圈圈,他声音暗哑地问:“舒服吗?”
英夏不想理他,撇过头不说话,但脑海里忍不住回想起刚才的画面,那种感觉太……美了,美的难以形容。
虽然对方不说,项季还是能感觉到她很满意,心里嘚瑟,看着她红润润的唇瓣,喉结不由自主地滚了滚。
忍了几秒没忍住,索性不再顾及,倾身过去,逮住他想念许久的红唇,径直吻了起来。
英夏全身酸疼不想再来了,推着他身子,抗拒,“我要喝水。”
听到这话,项季只好无奈起身,从床头柜上拿了一杯水递给她。
趁着光线,英夏无意间看到他腰间有块拳头大小的淤青,好奇地问:“你这怎么了?”
顺着视线看去,项季想了想,说:“吊威亚不小心撞到的。”
“那这呢?”指着他后背上线条似的痕迹,英夏脸色沉了下来,“老实交代,谁打的?”
借口被识破,项季尴尬地笑了笑,随即又死皮赖脸地凑上来,“是不是心疼我啊?”
话刚落音,腰间淤青就被人重重地拧了一把,痛的他额头直冒青筋。
松开手,英夏声音冷冷地说:“是不是英斯打的?”
项季揉着伤口,疼得脸色都青了。他觉得英夏这女人太拧了,明明心疼他却死要面子不肯承认,他才不管谁打的,他现在只想好好教训这个女人,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这样想后,项季突然将英夏翻了过来,健硕紧实的胸膛紧紧压着她的后背,声音坏坏地说:“再来一次。”
“项……季……”英夏羞恼地吼了声,她不喜欢这个姿势,总觉得很屈辱。
见他不起身,英夏反手去打他,被项季眼疾手快地摁在了旁边。
“我可是跆拳道黑带。”他嘴角上扬地说。
英夏气急败坏,正准备反驳时,小腹猛然传来一阵抽痛,这种感觉并不像一般的肚子疼,而是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流失。
心里发慌,英夏赶紧扭头,声音难受地说:“项季,我肚子疼。”
闻声,项季停下动作,抬头就看到她原本还红润润的脸蛋,正慢慢变得苍白。
心猛地一紧,他赶紧将人扶正,着急地问:“怎么了?”刚才不还生龙活虎的?
英夏疼得说不出话来,紧紧皱着眉头,手捂住肚子。
顺着她的动作看去,余光扫到床单上正慢慢溢出的血迹,项季顿时吓得脸色紧绷。
但他没有慌乱,先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情绪,然后安抚道:“别怕,我们现在去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