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寒恻恻闭上双眼,伸出一根食指立在胸前,口中大喊了一声:“雪堆!”
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我不敢大意,屏气凝神地看他鼓捣些什么出来。
随着寒恻恻的一声大喊,在他周围涌现出了很多的小雪熊。
我见这些小雪熊都长着一对大圆眼睛,一对小圆耳朵,一张圆圆的小嘴还带着笑意,不由心中暗想:“好可爱呢!”
忽然,一个小雪熊把手一伸,手上就多了一个雪球。他咧嘴一笑,然后胳膊一抡,就把雪球朝我扔来!
我一见心想:“怎么的?难道是想跟我玩打雪仗不成?”我因此想起我小时候玩过很多次打雪仗,大家一起扔雪球,真的很好玩。
因此我也没躲,那个小雪球正好打在我的胸口。
只听得“砰”的一声,我被打得眼前一黑,在空中倒退了几步,嘴一张“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
我用手捂住胸口,不禁面露惊愕之色——天哪!这哪是小小的雪球,简直跟巨石一样!
紧接着,其他的小雪熊也纷纷向我发动了攻击,一时之间,雪球漫天飞舞,向我砸来!
我见状大惊,心想:“光是一个小雪球已经能令我重伤,若是被这漫天的雪球打中,我还不一命呜呼?”
想到这里,我连忙双手织出一个巨大的风盾,迎击那些飞来的雪球。
耳中只听得“叮叮当当”一阵乱响,那些小雪球都尽数打在了我的风盾之上,我被震得双臂发麻,在空中又倒退了几步。
但是雪球却有增无减,我见状心想:“这样下去是大大的不妙,必须尽快解决那些可爱的小雪熊才行。”
于是我从空中急速落向地面,同时收了风盾,我的双足甫一着地,立刻双手生出风刀,口中一声大喊:“烈风——回旋斩!”
只见一圈冲击波瞬间向我的四周涌出,“霹雳啪嚓”一阵乱响之后,不只小雪熊被荡然无存,连寒恻恻也碎成了一堆冰块儿!
我一见心中高兴,但凡事都不能高兴得太早,果然片刻之间,那堆冰块又恢复了人形,正是寒恻恻!
寒恻恻慢慢地浮起身体,来在半空,他俯视着我,眼中带着一丝不敢相信的神色。
但片刻之后,他又恢复了惯常的冷傲,他对我说:“情天,你是我遇到的对手中实力最强的一个,长得也不错。”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也有点沾沾自喜:“他这是夸我呢。”
但寒恻恻接着把话风一转:“但没人能逃出我的冰雪国度,你也不会是个例外。情天,我要把你变成一个冰块,让你永远地臣服于我。”
说着,他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又把头高高地扬起,大声说:“开启你那神圣之门吧,把一切化为冰雪,啊,我的冰雪国度!”
随着寒恻恻的喊声,只见从寒恻恻的身体上发出一束寒光,迅速地射落地面!
瞬间!光照之处开始结冰,然后迅速地向四周蔓延开去——大地、树木——甚至空中的小鸟,都在瞬间被冻成了冰块!
我见状大惊,心想:“我倒是可以驾着我的风车迅速逃走,只是出了结界,就等于自动认输。而目前这种情形,若是不能及时采取措施,我只怕也要被冻成冰块了。”
我急得直拍脑门儿,拍着拍着,我忽然想到了一点:“寒恻恻乃是冰雪之神,他的引神星掌握的乃是冰雪元素,而冰雪最怕的就是火,但我是风神,又不会放火,却又要到哪里去找火呢?”
我看着脚下的大地,突然灵机一动:“对了,大地深处不是有火吗?”没错!那就是熔化的岩浆,不只是火,而且比火还要灼热上千万倍!
想到这里我一挥右拳,口中大喊一声:“烈风——地裂斩!”只见一簇巨大的风刃从我的右拳打出,迅速地没入了大地之中!
书中暗表,这一招“烈风地裂斩”乃是我临场所创,发招方法乃是以一只胳臂的疾速舞动,从而打出一簇风刃攻击对方。因为这招结合了风拳的“打”和风刃的“斩”,所以威力惊人!
只听“轰隆隆”一声巨响,大地颤动着裂开一道狭长的缝隙,紧接着,火红而灼热的熔岩就从那里喷了出来,高达千米,随后落成一场熔岩雨!
寒恻恻的“冰雪国度”瞬间被熔岩雨融化,寒恻恻一个躲闪不及,正好被喷出的熔岩射中,“啊”的一声惨叫,从空中摔了下去!
我等了一会儿,见那地缝里的熔岩慢慢平息,地面上的熔岩也慢慢冷却了,这才驾着风车来到寒恻恻上方低头一看,只见寒恻恻已经被熔岩烧得脸色漆黑,紫罗袍也破了好几个大洞,寒恻恻已经被熔岩之火烧成重伤,只有手脚还在不停地痉挛。
这时,从场外又走进了一副担架,把寒恻恻给抬走了。
紧接着,我就听到了雷神的宣判:“三号结界之内——胜者风神情天!”
我循声向高台上望去,依旧不见一袭红衣的雨妹,不知是什么原因,我的心里忽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我于是回到了宾馆之内,躺在了床上。我用手一摸胸口,是火一般的疼,都是因为自己不小心,被那小雪熊的雪球给打的。
吃过晚饭后,导引神仙又来送对战表,我一看,下一场的对手是渔猎之神永夜。导引神仙刚要走,我叫住了他:“等一下,我现在已经打进四强了,我想知道,四强选手除了我和渔猎之神,另外两位神仙是谁?”
“哦,”他转过头来:“他们是火神花弄影和大力神摩天。”
“哦。”我听后心中隐隐地不安起来:“难道偏偏那么巧,我决赛中的对手会是火神花弄影?”
我又想起寻找山洞的事,但我与冰雪之神寒恻恻苦战了一天,到如今已经是黑灯瞎火了,要到那里去找山洞?只好等明天再说了。
睡意袭来,我于是慢慢闭上了双眼,忽然,我的头又晕了一下!
我马上警醒地坐了起来,紧接着我就开始冒虚汗了——天哪!难道我要开始蜕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