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她在干什么呢?会想自己吗?蒋少忱露出无奈的笑容,他的小妻子真把他迷住了,才离开就想念,还有两个月才见,想想日子就难过吧。
家属院里的杨梅正在教陈思新的织法,其实杨梅也不是很熟练,只是从空间买的一本毛衣织法大全,所以她也在探究摸索当中,杨明还是个孩子,陈思想织的可爱点,两个人就互相学习起来。
军校蒋少忱处理好报道事务,已是天黑,到宿舍时,其他的舍友已在。
“你们好,我是蒋少忱。”彼此就寒暄起来。
“对了,到吃饭的点了,走吃饭去。”其中一名战友说道。
看着饭盒里的食物,蒋少忱有如同嚼蜡般的感觉,吃着小媳妇做的一个月的伙食,胃都养刁钻了,果然抓住男人的心得先抓住男人的胃。
“我先回去了。”蒋少忱盖住饭盒。
“怎么了?你不还没吃完吗?”
“回去吃。”回去有媳妇做的酱菜和泡菜,当然可不能被他们知晓,这军人哪有斯文的,就是有,那也是装的,要是被他们知晓,自己那点食物哪够他们瓜分啊,还是自己回去吃独食吧。
空间袋就是方便啊,看着媳妇准备的东西,心里满满的幸福感,真好吃,简直山珍海味。
伴随而来的是慢慢到了熄灯睡觉的时间,以前从没感觉这上下两铺的铁床会是冷的,因为是军人,很少会觉得冷吧,况且还有被子,总比外面出任务的好,可是今天却异常没有温度。
没有那软软乎乎的小身子,似乎床铺都不温暖,蒋少忱觉得自己不可思议,二十多年都是自己睡的,这才几天呢,就习惯了软玉在怀,唉自家小媳妇香香软软的,真想,这样念着,也不知何时睡去。
没有蒋少忱的日子,杨梅过的悠闲,偶尔会去自己的两块小菜地,不都说冬天会没有虫子吗,何况是山区,自己的白菜居然被虫子拱了。
拿着小棍子,戳戳这肥肥的小虫子,也挺有意思的。
“干妈。”
“嗯,你和你妈也来摘菜吗?”
“嗯,干妈中午去我家吃饭吧。”
“好啊。”
自从认亲后,两家来往更密切了,特别是周末,杨明都赖在杨梅家,一个孩子也吃不了多少,一人做也是做何况加一孩子的饭。
“干妈你玩虫子啊。”
“对啊。”
“我都不玩了,以前在奶奶家,我跟着奶奶也是这样的,奶奶把我一个人放一旁,我就一个人玩各种虫子。”
“不怕吗?”
“有啊,有一次在田里,我就在田里踩泥巴,我跟你讲哦,那就恐怖呢,一虫子跑我腿里了。”
“怎么回事,咬你啦。”
“不是,奶奶说那叫蚂蟥吸血的,吓死我了,还好奶奶给我弄下了,我就再也不敢田玩泥巴了。”
“很幸运啊。”
“当然了,干妈你年纪这么大了,还玩虫啊。”
其实对于童年,杨梅不太记得,只记得在孤儿院每次吃饭狼吞虎咽,偶尔会看见小朋友打架,她都会缩在一角,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是自私绝情的人,好像总把自己置身事外,但是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又是热情的人,或许每个人就是多面矛盾的独立个体吧。
看见小虫子,只是性格使然的去捉弄吧,她也不懂当时是怎样想的,无聊吧,也不太对,或许内心中也希望有那么个被人疼爱无忧无虑的童年,那个胆大妄为无所顾忌的童年,这是两辈子都向往的。
杨梅18岁,在后世还是一个高中生或许是个大学生,还生活在父母的庇佑下,花一般的年纪,会憧憬会向往的年纪,33岁的灵魂没有经过那些,但她不向往,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人生,只是此刻遇见了虫子,你就想经历那个年龄所想做的事情,或许五六岁的杨梅也在她的村子里玩着不可怕的小虫子,追着小鸡小鸭,所以就幼稚了一番。
“是啊,不玩了,挺脏的。”
“估计过些天会下雪,下完雪的白菜就甜了。”陈思说着。
“下雪吗?那大吗?”
“一般都挺大的。”
“那真好,可以推雪人。”
后世杨梅生活的城市很少下大雪,空气污染,造成气候变化吧,这个时节估计后世又开始新一轮的雾霾吧。
一行三人往回走的时候碰见了刘佳,应该好久不见了吧,不太爱出门的杨梅,加上上次菜地对她说的那番话。
其实那番话,多多少少有警告的意味,这阵子她到消停了,对于无关紧要的人,杨梅采取无所谓,只要不影响身边的人就好,何况等明年蒋少忱或许会离开这,那就更没有交往的打算,撕破脸就撕破脸吧,这样的人,不在乎。
不过招呼还是打了,也只是打打招呼,点点头的交情。
陈思是个聪明人,当初她和杨梅走的那么近,却背后说着杨梅的坏话,甚至听杨民说那次杨梅失足落水被人说成自杀。
人都是有眼睛的,是否相爱,能看不出来吗?蒋少忱在杨梅面前那就是十足的宠妻,那看向杨梅的眼睛骗不了任何人。
杨梅对蒋少忱,身为过来人,应该是依赖多一点,因为人的感情从眼睛里可以看出,蒋少忱走了,杨梅不习惯,会想念,那是因为你曾依赖的那个人离开了,或许有爱,但不及蒋少忱的深吧。
但不管怎样也没有刘佳外面传呼的蒋少忱十足的施暴,冷暴力啊,要说冷暴力,也只有杨梅对蒋少忱吧,这样的女人不可深交,也还好杨梅看清了此人。
空间做做任务,织织毛衣,画画漫画,看看书,这是杨梅现在的生活,看似悠闲也没停下来,没有蒋少忱的日子,会思念,但不会颓废,有人想要朝思暮处的爱情,但是在杨梅看来这样挺好,蒋少忱有自己的事业,她挺支持,爱情她不懂,但她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是要两个人都要变得优秀才是正确的,所以对于蒋少忱的一切,她都支持,都相信,也比任何人希望他走的更高,不是因为权利越大她会越自豪,而是他很厉害,是英雄,所以他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