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Bob将顾怜惜塞进车里,然后自己坐了另一辆车。
“等一下让她不要那么快进场,慢慢开。”Bob对司机说。
“是。”
司机是南家配置的,说是好配合照顾他们,Bob拗不过,只得答应了。
N市的环境一如既往的清新,顾怜惜静静的坐在后座,迷惘的看着窗外飘飘洒洒的小雨。
她开掉窗,伸出手,几滴雨点落在她的手上,冰凉中又带一丝暖意。
她“咯咯”地笑起来,就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一样,司机看着并不正常的顾怜惜,看着她把手缩回来,赶紧把车窗摇上。
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可负责不了。
唯一的乐趣没有了,顾怜惜攀着车窗的边沿,不满地瘪瘪嘴。
车上的时间总是枯燥无聊的,何况司机还故意开慢。
过了二十分钟,司机才撑着伞带她上了船,顾怜惜快乐的跑出雨伞,在雨下跳舞。
司机叹了口气,将她拉进船舱,等待Bob的吩咐。
“可以带她进来了。”
葬礼已经开始了十分钟,Bob站在主席座,偷偷的给司机发信息。
司机马上吩咐船夫开快点。
“你们是要赶去参加葬礼吧?哎呦喂,一个人死了,搞得N市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大嫂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那么多人物呢……”
“嗯,呵呵……”
司机讪笑着应付,牵住顾怜惜的手怕她乱跑。
“到了,快下船吧。”
“嗯,好,这是给你的钱。”
将钞票塞给撑船的妇人,司机急匆匆的就带着顾怜惜跑进了葬礼仪式。
葬礼还在进行,所有的宾客都坐齐了,司机帮顾怜惜把请柬塞给保安,自己在门口等待。
顾怜惜看了一眼司机,疑惑的推门进去。
她站在台下,作为不知名的芸芸众生,看着台上演讲的南寒明,头上的帽子没扶住被吹落。
“哇——”
台下一片哗然,顾怜惜扫过这些人,心下对他们竞还有点熟悉,但是想不起来。
“怜惜?你不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
顾怜惜茫然的看向他们,又看看台上的南寒明,心下一慌,转身就要往外跑。
门,门打不开……
她摇着根本一动不动的门,根本不能说话让她急得眼泪直流。
“安静。”
南寒明沉稳的声音响起,顾怜惜不敢回过头,还是拼命的敲门。
“你是谁?”
他从一片荒芜中走下来,将慌乱的她抵在墙上,顾怜惜看着他,眼泪流的更厉害。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他,她总有溢不完的悲伤。
但是她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
“唔……”
她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些含糊的单音节。
南寒明看着她,攥着她的手,看向全场。
“她是谁带来的?”
底下窃窃私语,Bob看了一眼众人,翘着二郎腿的脚放下。
“我带来的。”
他站起来,止住了全场的窃窃私语,他扫了一眼在座的众人,轻笑一声。
“南寒明,枉你身为顾怜惜孩子的父亲,你连孩子他妈都认不出来。”
顾怜惜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看着他们,想抽出手逃离,却被攥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