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出轨证据
宫墨和慕瑾年看着他们两个面部表情,看一封信就怀疑自己一次,看一封信就怀疑自己一次的也是实打实的存在。
宫思博是怎么都没有办法相信,自己这些年竟然犯了这么大一个错误?在看信的过程中,他好看了慕瑾年好几眼。
慕瑾年并没有多来他的视线,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现在看见的就是所谓的“出轨证据”,如果当时可以查的再仔细一点,她们也就不用这么惨了。
田静蓉看完全部的信之后,看了一眼慕瑾年,宫墨问自己的母亲道:“妈,您现在还想说爸爸跟于易莲之间是那种关系吗?”
“就凭这几封信能说的了什么?如果你爸爸真的跟于易莲之间真的没有关系的话,怎么能够将宫家最重要的秘密,用这样如此不安全的方式说了出来。你爸爸多谨慎一人你还不知道吗?但凡这封信要是没有寄出去,被存有歹心的人拿走了,宫家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慕瑾年觉得田静蓉简直是不可理喻,这明晃晃的证据就放在她的面前,还要怀疑这怀疑那的,那到底还要她拿什么证明?!
田静蓉不想再接着看下去了,慕瑾年也憋不住的开口道:“妈,如果这些证据您都还不信的话,那您根本就不爱爸爸。但凡你们之间有爱情,就不会这么不信任对方!”
“你给我住口!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教训我。别你们你拿出这些信我就会相信你,现在什么社会啊!要伪造这些还不简单吗?你说我们没有爱情,你凭什么?”
宫墨知道慕瑾年的话完全戳中了自己母亲的痛处,他从口袋里拿出最后一封信交给她,“妈,这封信您单独看,如果看完了还是觉得不舒心,那您就好好休息冷静一下。”
田静蓉表面上还在气头上,拿着信就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可关上门的一瞬间,她哭的歇斯底里。
她,多么骄傲的一个女人。年轻的时候,追她的人都能从家门口排到路口,可是她还是选择了宫修远。为什么?因为她爱他,爱到疯狂,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
终于,她嫁给了跟着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宫修远,还生下了宫墨。本以为爱情是可以婚后培养的,但宫修远根本就不爱她!
她依旧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做她的宫家少奶奶,宫修远就好像是为了弥补自己一般,一直给自己买好的东西,但这些在她的眼里都不算什么,她要的只是爱啊!
宫修远一直都不懂她,一直都没有!就连微笑都很少给自己。可自从在他发现,他写信的时候时不时露出微笑的时候就觉得有问题,看信的时候更加是笑的合不拢嘴。
她想,到底是怎样的人才能让她这么开心,她就偷偷的拿信封想看,还没看见什么就被发现了,也就记住了于易莲之前用的名字,于莲。
可能误会就是从哪个时候开始的吧!她开始怀疑宫修远,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竟然一点都不关心自己。
她开始变了,变的疯狂,变的易怒,变的嫉妒。这些都是宫修远造成的,她原本是一个大家闺秀,却变成了斗小三的泼妇。
她蹲在地上,回忆自己的过往,觉得自己的一生都很失败。她打开信封,看着上面的内容哭的更加的惨了。
慕瑾年站在门口听见了她的哭声,其实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只是有时候太要强,尤其是在男人的面前,会显得不可爱。
她放下原本要敲门的手离开,叮嘱周围的人不要靠近,也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一个人,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
宫墨在书房里面跟爷爷说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最重要的还是要得到于易莲的亲口解释。
“于易莲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韩时怎么说的?”
宫墨摇头,宫思博的脸上有些失望,“你帮我安排一下,明天我亲自去看看。从她出事以来,我还没有去看过。既然事情都清楚了,宫家自然是要亲自道歉的。”
“爷爷,道歉的事情有我。”
“这跟你没有关系,冤枉他们的是我,而且作为宫家的大家长,承认错误是我应该做的一部分。”
宫墨最终还是点头,打电话让姜立诚将这件事情安排妥当,绝对不能让记者拍到些什么东西!
宫思博站起身准备出书房,宫墨想要扶着却被拒绝了,“我去祠堂跟你爸爸说说话,这么多年了,还以为是他背叛了这个家。”
宫墨懂爷爷的心情,没有拦着,只是叮嘱管家随时注意,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情要及时通知他。
慕瑾年回到书房的时候,脸上竟然有那么一丝愧疚,“是不是真相出现的太快了,爷爷和妈妈都”
“早知道晚知道都是要知道的,不如就干脆一点。宫家冤枉你们的一定会说清楚。”
慕瑾年点头,但她的心想着母亲,如果母亲知道了事情已经说清楚了,就不用这么难受了。
“我去趟医院,将这件事情告诉给母亲。”
“嗯。”
慕瑾年开着宫墨的车去了医院,心情开心的不行。这么久了,虽然没有进祠堂,但至少解决的了一件事情。
但离唐鸣林给自己的期限也没有几天了,要是没有进去,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她来到医院之后,将所有的人都支出去了,包括自己的父亲。她一边给于易莲按摩一边说道:“妈妈,你知道吗?您被宫家冤枉的事情我已经帮您解释清楚了,今后您都不用畏惧宫家的任何人了,是不是很开心?”
于易莲没有什么反应,睁着眼睛却无神,就只是睁着而已。但过了一会,慕瑾年亲眼看见有泪水从他的眼睛里面流出。
她激动又兴奋,说明母亲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是不是就意味着母亲快要醒过来了?她继续开口说着这件事情,期盼着母亲能够给自己多一点反应,哪怕只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