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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1 / 1)

围城必缺,给人希望!

听完元偲瑾的排兵布阵,站在谢朗身边的谢清韵,看了一眼神色平静的元偲瑾只想在心里呵呵。

真是狐狸拉到西南依旧是狐狸!

元思瑾这是要给南疆人长长记性,让他们明白大魏的底盘不是谁想来就能来。

三路怄欢子一样把人逼出城,都是战前的暖身,二哥的伏击军才是最后的主场,这是要斩草除根,让南疆三五年内都恢复不了元气,这招可是比路进的招数还要绝啊!

说完进攻策略后元偲瑾看向谢朗和谢清韵。

谢朗对元偲瑾含首,虽说元思瑾败坏清韵名节这事他很恼火,但是在行军打仗上他还是不得不佩服他的,一码归一码谢朗还是露出敬佩的目光来。

谢清韵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耿耿于怀着自己被坑的事情。

站在谢朗身边的路进和南潮对望一眼,终于明白元偲瑾所说的,犯我大魏者,绝不姑息是什么了。

“末将听令!”

谢朗和南潮对望一眼,在元偲瑾的手里接过令牌后,心悦诚服地单膝跪到地上。

“天佑大魏,犯我领土者,绝不姑息!”

站在谢朗身边的谢清韵看着身边不约而同,整齐划一地跪到地上。

他这个被元偲瑾关在府内,整日奴役,根本就没有机会和众人培养同袍之情的谢清韵被孤零零地晒在一边,与对面的元偲瑾大眼瞪小眼。

听着帐内的声音,谢清韵回过神来,没有丝毫不敢地随着众人跪到地上、

仰望着站在自己跟前的人,这一次是打心底里生出的敬畏,是真正的心悦诚服,愿意仰仗眼前这个人。

愿意跪在她的脚下,与他一起为大魏百姓浴血奋战,与身后的将士们同仇敌忾,入战场保家卫国。

震耳欲聋,豪气干云的声音也从府院内响彻云霄。

在湘江城外三路人马带着各自的令牌,点其了兵将按照元偲瑾既定的路线,向着自己该去的位置出发,行军打仗求的就是一个稳、准、狠。

疾如风,徐如林,侵掠如火。

这个时候求的就是一个速度,要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她们的胜算才能更大。

白袍银甲的谢清韵上战马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她身后,一身玄色黑甲的元偲瑾,唇角微微上扬,凝视着元偲瑾眼中英姿飒爽的人影,挑眉对着元偲瑾一笑,肆意嚣张地开口道。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与子偕行!”

这个在军队里流传千年的,鼓舞士气的战歌,就算目不识丁的人也能张口就来。

在谢清韵唱出第一句后,身后的士兵就开始迎合着她的声音一起唱了起来,其余几队的将领除了已经走远的谢朗都与谢清韵这边相互应和着,响亮的歌声一路出了湘江城。

走在后面凝视着谢清韵的人影远去,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站在原地的元偲瑾轻柔地开口道,低沉的声音温柔绻倦,只有陪在他身侧的云舟,午桥可以听见。

好在两人早就摸头了主子的心思,理解主子的心意。

元偲瑾从初一开始就粘着谢清韵,一时半刻都不让她远离自己,说实话两人跟在元偲瑾身边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元偲瑾。

在起初的惊讶后已经习以为常了,加上谢绝这个名字,不管别人怎么想,云舟和午桥是认定了谢清韵这个女主子,如今听到元偲瑾说出这么情意绵绵的话,两人是习以为常了。

可是殿下不知道他这情窦初开,与谢姑娘缠缠绵绵的行为,在不知道内幕的三军队里引起了轩然大波了。

这谢姑娘来西南的时候就是一身青衣白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一个英俊少年朗。

在加上人家文武双全,肆意潇洒,行事不拘小节,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女孩子的矫揉造作模样,谁都不会把她与女孩子联系到一起。

整个军队里都在流传殿下喜男色,有龙阳之癖,长安城中的那些美人之所以不得殿下欢心,是因为殿下不喜美人啊!

前几天谢将军和张将军得知此事的时候,脸上是红一阵,紫一阵的,要不是事态紧急,两人都要对殿下动手了,好在谢家人都识大体,懂得以大局为重。

“走吧!”

翻身上马利落潇洒的太子殿下看了一眼身边把自己当做很久柱子的两位副将吩咐了一句,带着自己身后的一对人马,向西城而去。

其余的几对人马比元偲瑾出城的要早,元偲瑾启程时,众人已经离开湘江城了,歌声渐行渐远,出城的那一刻士兵的心底就是带着家愁国恨,不破南疆势不回的气势,尤其是谢清韵手中的五千人。

这些人都是从南潮手里的西南军分出来的,元偲瑾把这些人给她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些人都是土生土长在西南的,对这些入侵的南疆人已经恨之入骨了,都与路进一样有饮南疆人之血,食其肉的地步了。

谢清韵手里带着满腔子仇恨的五千人到了战场上,可以当一万人来用。

如此他也能放心些,这次的主战场是谢朗红江河,实在分不出太多的兵力给谢清韵。

元偲瑾手里的军队是谢朗从西蜀带来的人,谢家军军纪严明,作战勇猛,是大魏最为精锐的部队之一。

加上他们生活在西属,哪里地形险峻与西城门无二,用他们去攻打地势险要的西城也是绝佳之选。

可就算是做好了万全准备,到了战场上也是风云变幻谁也预测不到会遇到什么,无论是谁也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做最怀的打算。

尤其是谢清韵这里,众人都知道谢清韵地形狭窄,距离湘江城最近,所以这里有重兵把守,强行攻打,必定会受到重挫与元偲瑾哪里比起来相差无几。

唯一的区别就是元偲瑾下了死命令,北城必须攻破,谢清韵要做的是吸引火力。

在前两天,谢清韵带着人攻击了南城,兵力受损后,南城的攻势减缓。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边的主力驻扎军在西城,放开东城,东城是南疆人的大后方,想要进攻东城就要绕路,南疆人也算准了大魏军队不会攻打东城。

至于北边,哪里城高池深与南城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攻打起来极为不便,大魏人只要不傻绝对不会把哪里作为突破口。

那么西城和南城就是大魏全军的集结地,无论谁来看这里都是大魏军的主攻的方向。

而北城这边道路广阔,没有隐藏之地,地势又高,也就少了突破点。

反过来防守的人,无论是从城楼上放羽箭,还是丢石头,都能准确无误地砸死下面人,

攻城人既不能堆土丘,又不能藏兵强攻,只要是熟悉兵法的人,都会放弃这里。

南疆人也看出了大魏军的目的,拉着自己的八万人就往西城和南城跑。

谢清韵那边的进攻虽然放缓,却没有彻底的放弃的意思,一直吊着南疆人,秉承着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停我扰的策略,把南疆人弄得不胜其烦。

认定了谢清韵就是快狗皮膏药,黏上他们了一时半会甩不掉,就连皮一起扯下来,后来的几天南疆人也是下血本了,往南城调了一万多人,想要以兵力优势打垮谢清韵。

这样持续的进攻一直持续到第五天,谢朗和南潮的军队在红江河上集结完毕,摆好了阵法了,元偲瑾才下了全面进攻的命令。

三路大军从第一日出发开始,就分别驻扎到各自攻打的城门之前,平时往来也就是通勤兵,拿着各自将领的战报传递一下书信。

谢清韵开始的时候还会跟元偲瑾说笑两句,评论一下南疆人的将领,长的像狗熊,发起火来乌拉哇啦的什么都听不懂,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之类的笑话。

随着战场越来越激烈,谢清韵每日下了战场不是与手下的将军,将领商议对策,就是探望受伤的士兵,也没有时间与元偲瑾耍嘴皮子了。

最后回给元偲瑾的那一封信,与张俊给他的书信无二,只有一句‘定不辱使命’,捏着手中的书信向来不会儿女之情,心中只有家国天下的太子殿下一夜未眠。

处理完军中事务,朝廷急件就坐在床边,望着南城门的方向,直到第二日东方未白,寒星依旧挂在天空,云舟和午桥送来干粮,询问攻城时间,元偲瑾才收手中的书信,

“修正军队,三刻后启程!”

只要他们这边拿下北城,谢清韵那边就会减少压力,也会越安全。

云舟和午桥不懂元偲瑾的心思,对元偲瑾的话却如对待圣旨一般,未曾耽误片刻北城外隐藏了五日的军队,拔地而起,直逼南疆人的北城。

于此同时,同样希望自己能继续吸引南疆主力,给元偲瑾足够时间攻破北城的谢清韵,几乎与元偲瑾同一刻攻打南城。

身后的士兵连续奔波了四日,已经有些疲惫了,从湘江城出来时的士气已被磨灭掉一半,这些日子谢清韵一直与将士们同吃同住,为的就是鼓舞军中的士气。

但战场瞬息万变,生死之局就是眨眼间的事情,谢清韵也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思。

出发时就一马当先,带着身后四千多人,站在罂粟台下,拔出手中的长剑,对着眼前的罂粟台瑶瑶一指,琥珀色的眸子里应着天空的寒星射出冷冷的光芒。

“哪里本是我大魏国土,里面住的都是你们的亲人!”

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却起了嗜血的反应,这句话比任何豪言壮语都有效。

只要让身后的人知道,侮辱自己亲人,毁掉自己家园的仇人,就在哪里,南疆人背信弃义,侵入他们守卫的领土,给予他们莫大耻辱就足够身后这些人,不顾生死奋勇杀敌,冲进城墙,与南疆人一决生死。

谢清韵一句话后,身后的士兵扛着手里的原木,战车,攻城云梯如猛虎归山一般往南城门上扑去,嘶吼,喊杀声冲破沉积的暗夜。

在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刻,带着无尽的愤怒地驱赶着这些入侵者。

城内的南疆首领收到消息的时候,以为谢清韵又要故伎重演,又来骚扰他们了,漫不经心,打着哈欠调了五千人队支援南城门,想好了趁着西城门没有动静的时候,捏死南城门这群蚂蚁。

加上之前的两万人,此时此刻的南城门就是一对五。

南疆的将领认准了这次定能把谢清韵身后的士兵全歼在罂粟台下,彻底地撤掉这块狗皮膏药。

作为第二大主力部队西城门,南疆人放了四万五千人,剩余的一万人留在城中,准备做支援,那边需要就填到那边去。

至于北城门只留下八千人把手,这几日元偲瑾每日都派出五百骑兵去试探,结果无一例外都是被对方几百人挡回去。

时日久了驻守在北城的南疆首领,都敢自以为事大言不惭地与竹棕说,给我一百人我就能守住北城门了,此时此刻的北城守卫,比起南城和西城来都要逍遥的多,没准还在睡梦中了。

即使如此,南疆人也以为自己这样的布兵,已经是万无一失了,大魏军队在折腾也打不进来。

等到一直没有人驻守的北城门,爬上了大魏军的时候,驻守在北城门的南疆人是彻底的傻眼了,揉着稀松的睡眼,以为自己没有睡醒,在做梦呢!

就觉得脖子上一凉,彻底地睡了过去。

而手里拎着一把长剑,冰冷如霜的剑身上有滴滴鲜红的,还未曾凝固的血液滴落到城墙上,砸湿了他马前的一小片土地。

站在西北门前元偲瑾凝视着手里握着飞勾云梯,撞车,混栓的士兵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这是他第一次入战场却没有想过,入战场第一天,斩杀的不是敌人,而是自己的士兵。

就在他安排好了云舟和午桥,穿着南疆军队的衣服,带领着五百人,拖拖拉拉地往北城装作溃兵而去的后。

看着城内的士兵迷迷糊糊地问了两句就放人进城时,心底那口气才彻底的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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