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隔着几步的距离,桑耳还是一眼就看出阴泽兰的额头上有一小块的红肿,忧心的问道:“受伤了?怎么弄的!”
“谁说没事了,我的话还没说完呢。”秦桑耳抓住泽兰的胳膊,迫使她不得不停下脚步转头看着自己:“我们想见一见阴伯父,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商量。”
“这事,你暂时还是不知道的好。”
“你就听他一次吧,他这么做也都是为了你好。”白石走上前和桑耳并肩站着:“一来现在时机不成熟,二来这事也有危险性,所以,还真的就像桑耳说的那样,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只要是她想知道,即便是他们不说,那她也总会有办法知道的。抱着好奇有担忧的心态,泽兰将白石和桑耳带入了阴家的大宅。
“二少爷怎么样了?”泽兰站在楼梯口询问那个端着水盆的丫头。
泽兰一刻都等不得,抬脚就往楼上跑,冒冒失失的,撞到了刚从楼上下来的另外一个人的身上,冲尽十足两人都是一个踉跄,泽兰更是控制不住身体仰面倒了下去。索性秦桑耳就站在她的身后,将人稳稳的扶助了。
“泽泻怎么样了?”泽兰抓住木香的两只胳膊焦急的询问着。
“木香你去让管家备车,我要亲自去请大夫,泽泻一定会没事的。”泽兰赶着让木香去安排车,当真准备自己去。
桑耳看着如此慌乱的主仆二人,哑然失笑。上前一步挡在正准备出门去的阴泽兰面前:“两个现成的医生摆在眼前你不用,还要到哪里去请?”
“那就麻烦你了!”泽兰毫不犹豫,抓起秦桑耳的手就往楼上拉。白石看着他们两个人,无奈的一笑。心想,这好人还真不是谁都能做的。
“你们都围在这里也不方便检查,还是出去等吧。”桑耳说着拿了一把剪刀,将泽泻身上那已经被血液尽头的衣服剪开,让伤口完全暴露出来,以便检查和清理。
医生治病最忌讳的就是吵闹,桑耳已经很明确自己的态度了,阴家人却还是不肯离去,无奈之下只得把泽兰拉到身边,低声嘱咐:“你先将他们都带出去,叫个丫头进来给我们帮忙就行了,在这么耽搁下去你这弟弟才真的是要没命了。”
“不是让你叫一个丫头进来帮手,你怎么反倒自己来了?”桑耳刚拿了棉花给泽泻清洗伤口,一回身就看见泽兰站在身后,赶着要去接他手里那团沾满了血的棉花。
不过在面对桑耳的时候,她还是极力的掩饰着自己的紧张和恐惧,尽量上自己看上去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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