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分明可以清晰感受到惠时灭身体的变化,他狠狠地怔了起来,热量随之而来。
尤未雪低头看着,带着坏笑,这次你还想欺负我不成。
看你之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惠时灭眼眸深深看着尤未雪,走了半步都很艰难。
“我们回家好吗?”他把她抱得很紧,热气都洒满在唇上。
“不好,要去喝酒。”尤未雪笑一下,她现在才不要回家,很容易就被吃了,她又不傻。
可是现在他彻底被她撩起来了。
“你还没有灭火,这下该怎么办?”惠时灭咬着牙齿狠狠地说道,在压抑着什么。
尤未雪一直在偷笑,那就忍一忍,直到没有火,反正又不是没有试过。
“以前你都能忍得住,今次给个机会你锻炼。”
惠时灭抱着她终于移开了半步,很是艰难,“今时不同往时,试过了之后,又怎么忍下去呢?”
今天她终于可以释放多日以来被他的欺负了。
“那就忍一下,这个也没有办法。”尤未雪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惠时灭在她唇上咬了一下,“无论如何,你都要负责任。”
是谁引起火的,那就谁负责熄灭。
她有点心慌了,但是在大街上他也不能如何,所以还是壮了胆子。
“你把我放下来,这样感觉会好一点。”尤未雪似乎在好心提醒。
“想我放你,今天怕是不行了。”惠时灭的热量不断向她身上传来。
她搂着他的脖子,嘀咕了一声,“不放我,自己就会难受,我们还是去酒吧玩一下。”
“今天还去得成酒吧吗!”惠时灭眼眸闪过很多的光亮,看到不远处有间酒店,就抱着尤未雪冲了过去。
那速度快到尤未雪都不敢相信,等她回过神来了,她现在就是被惠时灭压在身下了。
他要不要那么夸张,很快就办了入住手续。
尤未雪脑袋懵了一下,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她该担心现在的处境。
他狠狠地压了下来,唇带着粗鲁地落下,手指疯狂在她身上摸索着。
“惠时灭,你听我说,刚刚我不是故意,我是无心的。”
他带着粗重的鼻息,手指很快就把衣服脱了。
“今天你就负责灭火!”他的语气带着沙哑。
尤未雪皱了一下眉头,这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尤未雪喘了几口气,看着眼睛都红了的惠时灭,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止。
“轻一点……”
“不能,不给你一点点惩罚,你是不会记住的。”他的语气带着沙哑同时又带着坚定。
她现在已经在接受惩罚,并且一定会记住。
“我下次不敢了。”尤未雪好不容易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还有下次?”
“绝对没有……下次。”她咬着唇,承受他的一切。
真的折磨她很久,一直到凌晨时分。
尤未雪双眸都带着水气。
每次都不顾及她的感受。
最后尤未雪这时沉沉地睡了过去,惠时灭还没有睡,手指一直放在她身上,嘴巴满足地说道,“小妖精。”
每次都被她轻而易举地撩了起来,而且那种感觉迟迟都没有散去。
这次自己彻底栽倒在她身上,他的人生从此和她密不可分。
惠时灭低头看着她,睡梦中,她还皱了一下眉头,他也知道昨晚是多么的疯狂。
脑袋又低了一下,看了另一个地方,是真的被自己弄红了。
惠时灭更加心疼她,吻着她一下。
可是他现在睡不着,又不敢弄醒她,所以就上网查一下,这方面的消息。
一查就知道,他都被震撼了,别人一周才五次,他一晚都超过了。
暗暗想着,这一个多星期,算起来也是吓人,怪不得她吃不消。
他不是没有经验吗?如果有经验就绝对不会这样对她的。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每一次都是跟着感觉来的,下次会注意一点的。
惠时灭把尤未雪紧紧搂了一起,低头闻着她的味道,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中午的时候他们才醒过来。
尤未雪感觉身体一阵阵腰酸背痛,昨晚又被惠时灭弄的。
她不情愿地移开了身体。
“醒过来了。”惠时灭声音柔柔地,“现在还疼吗?”
“你说呢?”她现在眼睛还湿润着。
“对不起,我可以帮你。”惠时灭这次是真心道歉了。
尤未雪很警惕看着他,“不需要你帮忙。”
惠时灭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这次我是真心的。”
他拿出手机,打开之前浏览过的网页让她看。
尤未雪看了之后,脸逐渐红了起来,“这都是你的错。”都是他没有经验,这一点经验也没有。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会弥补的。”惠时灭不敢说话了,就怕她生气。
“怎么弥补?”现在不做也做了,怎么弥补呢。
“我帮你按摩,这样会舒服一点。”还没有等尤未雪同意,他就转过她的身子。
她不想他帮自己,因为一旦帮忙了,又继续欺负她,她又怎么敢叫他帮忙呢。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惠时灭没有听她的话,宽厚的手掌在她背部捏着,力度适中捏了起来。
这种按摩手法还是挺舒服的。
不过她又不是背后不舒服,而是那里,他会不会按错了地方。
尤未雪舒服地闭上双眼,这样的感觉不错,因为确实舒服,这样她也不会拒绝了。
“舒服吗?”惠时灭低声地问道。
尤未雪模糊应了一声,“好舒服。”他是不是学会推拿!感觉他会做很多事,赚钱做饭开快艇什么都会,简直就是全能人士。
他嘴边弯了一下,“是我让你受累了,宝贝,对不起。”
她怔了一下,这货居然还为这事道歉,自己的心头暖融融的,“只要你不欺负我,我就原谅你。”
“不欺负是不可能的,只能欺负少一点。”惠时灭很自然地说道,这才是他的真心话。
怎么样的度才算少呢?在他眼里,一晚都不停地做,他也会嫌少。
“少一点,那就是大概多少?”她接话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