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来就别想了,或许你的记忆也是被压制了一部分呢。”
“毕竟,你也是五年期满的后一天才来找我的,或许你在之前就已经被压制住了记忆,直到那一天才冲破一部分,但由于你一直都没有想起过,所以直到现在你还有一部分封印没有被冲破。”
帝一顺着白歌的动作放下了小蹄子,额前长‘毛’盖住的圆瞳缩了缩。
或许……白歌说的对。
它再等等,或许,等等就恢复了呢。
“现在说什么都还是太早,先等记忆恢复了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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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阳光总是炙热灼人,下午的阳光更是给人一种抵挡不住的倦意。
白歌虽不怕这种烈日,但依旧挡不住随烈日袭来的浓浓睡意。
白歌盘坐在一块大石上,眼皮不住上下打着架,俨然一副即将睡过去的样子。
忽然,脑中某一处似开了闸一般,源源不断的记忆碎片蜂拥着席卷近容量不大的脑中。
一时间,涨得太阳‘穴’突突地疼。
等那阵涨疼过去之后,之前的完整记忆呈现在白歌脑海中。
眼睑掀开,一片浓浓的暗黑从眸底蔓延至整个眼球。
他的……夜晟……竟然被他忘了!
忘记谁都好,只是……夜晟,他的光明,他的逆鳞,触者……
一丝迟疑在眸中闪过,转眼间便被愤怒坚定淹没。
触者,他绝对不会放过!
“白歌,我想起来了!”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识海中响起,将白歌从一片弑杀中猛地拉回了心神。
忽然被惊了一下,白歌都来不及藏好脸上的表情,冷冽的面‘色’,戾气四溢的眼眸都毫不掩饰地展示在帝一眼前。
“想起什么了?”
看着这样神情疯狂的白歌,帝一被生生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声音都低了不少。
“想起你可以怎样恢复灵力了。”
白歌淡淡瞥了一眼帝一,收起表情,用淡漠得几乎平铺直叙的音调问道。
“哦,如何。”
“以血破封,麻烦给一把刀。”
白歌淡漠的眸光轻扫了一眼帝一,手腕微转,一把小小的简易匕首悬在空中。白歌手指微动,匕首在空中留下一抹残影,等再回到空中时,闪着寒光的刃上多了一滴还未来得及滴落的血珠。
傻眼的帝一直到看到重新悬在空中的小匕首时,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前蹄上有一阵火辣辣的痛意。
埋头一看,一线鲜红的血液从‘毛’发中渗了出来。
顾不得痛惜流逝的血液,帝一另一只未流血的前蹄盖上出血处,蹄尖勾蘸了几滴鲜血,快速地在空中画了一个简易的符号。
最后一点画完之后,鲜红的血液符号直接隐入了白歌的体内,帝一则是一下子瘫在了地上。
血‘色’的符号融进体内后,白歌敏锐地感觉到,一层一直在阻挡着力量爆发的屏障在以一定的速度碎裂着,充裕的力量充斥着每一个细胞。
这种满满的充实感、力量感,让白歌很想和人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搏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