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搂紧身前男人健壮‘精’瘦的腰身,白歌在何时煜怀中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牙齿磨了磨,猛地一下子抬头,咬住何时煜的下‘唇’。
疼痛来得猝不及防,何时煜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抖着上‘唇’。
“阿歌,你这表达‘激’动的方式太暴力了,真是要把我一口一口地吃进肚子里呀。”
白歌哼了哼声,再一用力,‘唇’舌之间便逐渐沾染了铁锈的味道。
“就是想把你一口一口地吞吃下肚,随时装在身体里,**永远的融合,难道不好吗?”
说话间,白歌一直叼着何时煜的下‘唇’瓣没有放开,吐词咬字略微含糊,有点不清晰。
“嘶”
何时煜又是深深一口倒‘抽’气,血丝的铁锈味道随着气流冲进口腔中。
“阿歌,相比于这种粗暴血腥的方式,我更喜欢和你在‘床’单上进行原始深入的**‘交’融,以及灵魂的相互藉慰。”
何时煜的嗓音忽然变得有些沙哑,也带着一丝压抑。
感受着某人的巨大渴望,白歌有些黑脸。
这都这个样子了,还要发情,怎的一个禽兽了得。
松开紧咬着的牙齿,白歌没好气地看着某人身下凸起的部位,暗骂了一声,“禽兽!”
一嗔一怒之间,风情流转,魅‘惑’撩人。看着这般的白歌,某人身下部位不争气地更大了一些,还不时跳动一下显示存在感。
何时煜没皮没脸地挪上前凑近白歌,‘挺’了‘挺’下身硌人的物什,在白歌胯间来回蹭着。
“对阿歌,我一直都奉行着,生命不息,禽兽不止。”
“所以,阿歌,余生,我将是你唯一的禽兽,请多多指教。”
听完,白歌倒‘抽’了一口气,以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何时煜,还装腔作势地‘揉’了‘揉’胳膊上的小粒‘鸡’皮疙瘩。
“时煜,你的情话技能什么时候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忽然上升直至爆表了。”
看着自家阿歌这般浮夸的表情,饶是何时煜心中有再多的话这会儿也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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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不说了,其实你想说什么我心里都清楚,说出来反倒觉得怪怪的,时煜,我懂你心底的不安,但是,你要记住,我们绝对是这世上最合拍的爱人,没有之一。”
“我相信,只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总会隐隐约约感觉到一种不安全感,觉得你随时会远远地离开我的身边,会想方设法地避开我,不见我。”
闻言,白歌眸子低垂,翻滚着浓浓的愧疚和悔恨。
半晌,才将这种汹涌澎湃的情绪压抑到了眼底,勾出温柔的笑容,主动圈住何时煜的脖子。
“不会的,时煜,不会的。”
人,总是会在一切都失去了之后才会后悔。
所幸,他幸运地拥有了后悔的权利。
所以——以后,他再也不会这样逃避下去了。
过去所有的沉疴,所有的卑微,所有的怨恨,都一同散去吧,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是该朝前看了,总不能让那个人渣,即使死了,都在狠狠地磋磨着他的内心,让他有不得一丝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