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一流宗门云飞宗、华洪宗第二批人马赶到了。还有其余离这里比较远的二三流宗门。三流以下的宗门基本上不会再来人了。毕竟,来了也没有分,或者只是来这里看看热闹。
云飞宗来的乃是秦杨,秦杨却是没有把花月夜带回来。华洪宗来的于暗,乃是于光的弟弟。
于暗一是参与夺宝,二就是来取郝剑性命的。
而秦杨此来,只为夺宝。他对云图的云图剑与浩然正气丹其实并没有占有的欲望,纯粹是想看看是怎么样,而后再送给花月夜,就是这么简单。
郝剑看到了秦杨,充满了战斗的欲望。红发老祖则立即遁走了。这个秦杨剑道入魔,有些人格分裂,还会远离一点比较好。
至于郝剑要与秦杨死磕,那就死磕吧。红发老祖是不相信云图没有推算到这一点。
如果郝剑被秦杨给杀了,那只能证明云图老色批的推演之术,已经不是那么精湛了。
不过,世事难料,有些事即便推演十分精湛的人,也推演不出。
现在只好在远处看着,看看郝剑与秦杨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战。
秦杨是看都不想看郝剑一眼,只是对于暗道:“你哥哥于光就是被他敲死的。”
“姓秦的,不要告诉我当时你没有暗中助力,你看看下面这个人是个什么垃圾?武徒二重的,能把我哥给敲死?你当我是傻子吗?”于暗十分生气,满脸阴沉,与于光对比起来,他还真是阴暗很多。
“于暗,信不信由你。而且,你看云图剑就在他手中吧。也不知道先前来的人,去挖人家的坟墓做什么。”秦杨倒是好眼力,一眼就看穿了郝剑手中的剑不平凡,这等神兵利器,锋芒不显,如同普通的刀剑。
秦杨毕竟是秦杨,武宗九重。而且是云剑大陆的最强武宗九重之人,他一样是能够越级杀敌的存在。他足以傲视普通武王三四重的存在。
秦杨能够一眼看出郝剑手中的剑是云图剑,让郝剑感到有些惊讶。其余人都瞎眼一般,以为云图剑在云图老色批的坟墓里。
现在总算有个眼睛不瞎的人了。
一边的于暗看着郝剑:“我不管你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暗中帮助你,不管你背后的人是谁,更不管你是谁,我哥的死总归于你有干系。所以,你必须死,我这么聪明,可不会被秦杨借刀杀人。”
“于暗,你要杀就杀吧,何必如此跟我秦杨扯上什么关系?我秦杨要杀人,只会光明正大地杀,何必借刀?”秦杨可谓是傲然地很。
“哼,秦杨,别以为别个宗门的女弟子或者有别样爱好的男弟子,对你喊师兄师兄的,时不时捧你场的,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你所修炼的剑道,别人不知道,我于暗专修阴暗功法,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你已经入魔道,与魔血教的人其实无异,是也不是?
你别以为大家口口声声喊你秦师兄,你就是大哥的样子,喊你师兄,不过是三百年前各大宗门结盟,彼此互相称为师兄弟,这只是一种传统习惯的叫法了,可别当自己真的就是什么师兄了。
至少我于暗就不会叫你什么师兄。
叫你名字都是你的荣幸,你还在我面前装深沉装高手风范?我呸!”于暗大骂一通。
郝剑都蓄势好一会了,听于暗啰嗦这一堆,看来他对秦杨的意见很大啊。看上去都是充满了敌意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故而郝剑道:“于师兄,当天,秦杨十分潇洒地一挥袖子,就以一道光线在于光师兄身上一闪,然后于光师兄就……”
“放肆,安敢污蔑我?”秦杨说着就一挥袖,一道光线击杀向郝剑。
而郝剑大叫:“于师兄,看到了吗?就是这样的一道光线。”
实际上,秦杨很讨厌郝剑,这家伙已经与万花宗关联很大了,若是不除掉的话,恐怕日后他要在万花宗行事,就会相当的不方便。
毕竟,自己是需要万花宗女人的血液来镇压自己的魔火,要不然自己会神经错乱的。
而秦杨这个举动,于暗对秦杨的怀疑就越强了。
毕竟,秦杨说什么哥哥是被眼前的武徒二重的垃圾给敲死的,他于暗认为根本就是鬼扯。
现在这个垃圾说是你秦杨挥袖发出的光线杀了我哥,而你却立即施展同样的招式,要杀人灭口?
故而,那一道光线快要触及到郝剑,郝剑要全力反攻时,一道黑光与之对碰,炸出了一光暗圆环,这气势狂猛至极。
郝剑都被震到一边,气血翻滚不已。好在郝剑横剑胸前,凭借云图剑本身的强势,抵挡了不少狂猛攻伐。
“秦杨,你如此急着下杀手,可不是做贼心虚?”于暗冷冷盯这秦杨,落下一道黑光阻止秦杨对郝剑的击杀。
玄远宗的人也在一边看着,根据余枸艳死前反馈回宗门的消息,余枸艳与一名扫地的一起爆炸死了。而那一名扫地的人是从哪冒出来的,可就不知道了。
现在玄远宗的人开始有些怀疑是云飞宗的人在暗中捣鬼,毕竟这秦杨看上去还真是有可能把于光给杀了。如果这是真的,那扫地的,就应该是云飞宗的人。
云剑大陆三大一流宗门,战斗力最强就是云飞宗,财力最强的是他玄远宗,而战斗力与财力都中等的,就是华洪宗了。
而华洪宗目前战力有所提升,估计是云飞宗不想看到华洪宗崛起,更不想看到玄远宗财力继续旺盛。要知道余枸艳的存在,对玄远宗的财力凝聚是很有关系的,余刍狗经常会让自己的女儿与人苟合的,有些商务上的事就很好说了。
现在余枸艳没了,宗主日常的享受没了,财力也不太好凝聚了,毕竟,那活儿玩得转的,还没有几个人能跟余枸艳比的。
玄远宗的一个对余枸艳暗恋很久的优秀弟子李世轩,这时候忍不住盯着秦杨:“秦师兄,我宗余师姐与一个扫地的一起爆裂身躯而亡,恐怕也不会那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