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一个休息日里,‘花’小‘花’在婚介所认识了一个叫毕胜利的男人。.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最新最快更新‘花’小‘花’的休息日不是法定时间里的,是超市看情况随机安排。一个月只有四天。
毕胜利提出要到‘花’小‘花’住的地方看看。
回到房间后,‘花’小‘花’把这事对白犀说了。
白犀暂时没找到工作,在家歇着。歇着没闲。他要负责客厅洗手间的卫生,要负责几个人的晚饭。晚饭必须丰盛,这是应思宁的吩咐。
听了‘花’小‘花’说的事,白犀哦了一声,说:“他来就来吧。就一个住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花’小‘花’说:“我告诉你,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白犀问:“哦。你是不是要我在那个男人来之前,出去?”
‘花’小‘花’说:“不是这个意思。”
“哦。你是要我配合,做好服务。”白犀突然明白过来。
‘花’小‘花’竟然笑了,点头。心想,白犀的脑子不笨。别看‘花’小‘花’学历不高,只是在超市里负责清洁工作。可她处理事情‘挺’有心计的。她希望白犀为自己约来的男人服务,是要传递出去一个信息,我是和一个这样帅气的男人合住一块儿的,我的条件不是很差的。
毕胜利来了后,白犀极其负责的扮演应该扮演好的角‘色’,给那个男人递香烟,泡茶,让座,说些客套语。同时,也给‘花’小‘花’泡了茶。‘花’小‘花’对此刻的情景好享受的。要不是约了个男人来,她喝不上白犀泡的茶。
也就是这个时候,‘花’小‘花’才发现,白犀是‘挺’能说的一个人,好像知道的东西不少,上到天文地理,下到‘鸡’‘毛’蒜皮,他都能说上。因为这个能力,白犀和毕胜利聊起来,两个人聊的很顺畅。‘花’小‘花’有些不乐意了,心想,白犀,你把我给忘了。
‘花’小‘花’对白犀说:“你不是说还要买菜的吗?你去忙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白犀明白了,‘花’小‘花’不要他在这里当电灯泡。
“好,好。你们慢慢聊。我出去买些东西。”白犀出去时,没有把‘门’关上。
有了白犀和毕胜利的热情铺垫,毕胜利和‘花’小‘花’聊得还算投机。只是,毕胜利有些小动作,譬如拉了‘花’小‘花’的手,并用他的手抚‘摸’了‘花’小‘花’的手。‘花’小‘花’对于毕胜利看过来的眼光,尤其是那种‘色’‘迷’‘迷’的眼光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花’小‘花’是结过婚的‘女’人,自然知道毕胜利这个时候想要什么,担心什么。‘摸’不准白犀什么时候回来,毕胜利也就不敢做大的动作。没有大动作,只有蠢蠢‘欲’动的小动作打发后来彼此话少了的时间。
这是第一回单独见面,又是在这么一个家‘门’开着的环境里。毕胜利聊到最后只好半天有一句半天无一句的说一些一点意思也没有的废话。说了一会,毕胜利觉得没劲,主动提出离开,说还有点事要办。
‘花’小‘花’起身送客。
毕胜利第二次来时,就有点猴急了。他们约定见面的地点,还是在‘花’小‘花’住的地方,照旧不是法定双休日里。屋子里只有白犀。‘花’小‘花’又把白犀支走了。
毕胜利进‘门’来没有见到白犀。
“上次来,见到的那个小伙子,出去了吗?”
‘花’小‘花’说:“上次,我看出来了,你不希望他在这里出现。”
“嘻嘻,还是你懂我。”毕胜利又多了几声嘻嘻,样子却是尴尬的。
既然这个屋子里没其他人,毕胜利也就不客气了,上前两步就要搂抱‘花’小‘花’。‘花’小‘花’没有拒绝的意思。‘花’小‘花’能理解,男人在饥饿时那个猴急样。她这时候的心态和毕胜利的差不多。她行动上不急,心里也是急的。毕竟,丈夫因病去世也有两三年了。
可是,当‘花’小‘花’接触到毕胜利的嘴巴时,差一点要吐。毕胜利有口臭,虽然吃了口香糖,还是掩盖不了口臭。‘花’小‘花’很是噁心。‘花’小‘花’已经避开毕胜利的嘴巴了。毕胜利竟然不顾‘花’小‘花’的感受,硬把那张臭嘴往‘花’小‘花’脸上拱。
‘花’小‘花’猛地‘抽’身,随手就甩了毕胜利一个耳光,出手很重。
毕胜利捂住脸,想急眼的,无奈‘花’小‘花’的愤怒超过了他。毕胜利只好瞪了‘花’小‘花’一眼,悻悻地离去了。
‘花’小‘花’这才感到十分的委屈。本以为可以摊上一件好事的,却是这样的糟糕。太丢人,太让‘花’小‘花’掉价了。
郁闷。
白犀在楼下徘徊,看见毕胜利走了,就回到住处。‘花’小‘花’坐在客厅里闷闷不乐。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白犀说了一句玩笑话。
“那是。”不知为什么,‘花’小‘花’居然笑笑地,有了如此一说。可是,她的心里却是酸涩。
“说说感受。”白犀的样子像个好管闲事的八婆。
‘花’小‘花’就开始编故事,说毕胜利如何的温柔,如何的通情达理,如何的懂得体贴人。奇怪了,刚才‘花’小‘花’受的那种委屈,竟然转化成一种动力,使‘花’小‘花’有了前所未有的才情,居然能够编出这样煽情的故事。
白犀笑笑地听着,竟然有了几分羡慕的表情。
‘花’小‘花’本是笑着跟白犀说这事的,可是说着、说着就有了些委屈,泪水不争气地往下流。
白犀慌忙去洗手间拽了一张纸巾,过来塞到‘花’小‘花’手里。
‘花’小‘花’看白犀一眼,‘抽’泣出声。
以为白犀要安慰几句话的,没有。‘花’小‘花’就多看了白犀两眼。白犀把‘花’小‘花’的眼神理解错了,以为是说他拿来的纸巾少了。白犀就又进了洗手间,多‘抽’了几张纸巾,塞到‘花’小‘花’手里。
‘花’小‘花’又抬头看了白犀一眼,有点看不清白犀的脸。‘花’小‘花’泪眼婆娑地。禁不住,终于哭出声来。
白犀越发的慌神,进到洗手间把纸巾盒拿出来,放在‘腿’膝上。白犀一张接一张扯着,‘花’小‘花’是一张一张接着。到了有十来张时,‘花’小‘花’手上抓了一把纸巾,不再哭,一下子朝白犀瞪了眼,吼道:“你为什么不问我、问我为什么哭?”
白犀说:“我想,你哭够了,眼泪哭干了时,自然不哭了。”
“你浑蛋!”‘花’小‘花’将一把纸巾掷到他脸上。“眼泪哭干,那,我不就成瞎子了吗。你这人的心,怎么这样子心狠。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白犀瞠目结舌。他招惹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