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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心里,爸妈他们一直是‘我的责任’。老婆,记住,那是我的责任,并不是你的。”
濮阳渠大拇指压在栾宜玥粉嫩的唇上,缓缓地抚过她的脸,鹰目灼热地凝视着她,哑声继续道:
“而且,人与人相处时也要讲究眼缘,更是有一个磨合期,谁也不是完人,是不?!你只要知道,不管是谁,他们只能委屈我,不能委屈你和孩子们,知道吗?”
栾宜玥愣愣地盯着他放柔的轮廓,一时间,总觉得时光在交错,眼中古铜色的男人,与那个专橫的军长在重叠——
“呯、呯~”
“老婆,你不必为了我,委屈你自己,我是你的男人,理应为你顶起一片蔚蓝的晴天,让你幸福、安定……”濮阳渠试探性地凑近,眼神缠绵地锁在她的眸瞳之中,饱含着对她满腔的宠溺。
栾宜玥心脏“呯呯”地,跳地极快,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她小脸兀自一缩,让男人落下来的唇擦过她的脸颊…
濮阳渠:“……”
他低头,将埋进他脖子里的小女人搂地更紧了,有种想将她摁死在胸膛的冲动——这样子,这女人就是他的、与他骨血相融,不会再想要逃避他!
“喂!”栾宜玥微用力地捶了下他的胸膛,想憋死她呀!
手捂着心脏,她总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大到要雷死人了。刚刚,她好象被盅惑了。
“老婆。”濮阳渠如同困兽悲切地低唤。他心里真的好难受,有一种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挽回地气馁感浮上心头。
栾宜玥闻声,想要抬头,发现这男人越抱越用力,连她拍打他都无效了,逼于无奈,她任性地咬在他的锁骨上——没办法,她唇下就是这里了,不咬这里能怎么破这困境?
濮阳渠受痛“嘶”地低呼。
栾宜玥是真用力咬的。此时濮阳渠锁骨上,已经有几个明显的小牙烙印在,且效果非常显著:瞧男人这不,立即就松手了哈!
“你干什么这么用力、要憋死我了!”栾宜玥想到身后还有女儿在睡觉,松了嘴,抬起头朝他低低地控诉。
濮阳渠抿嘴,一对鹰目如着火般灼灼地凝视着她。
栾宜玥抱怨完毕后,就马上发现不妥来了,抬眼看到男人这副禁欲憋屈的凶狠样子,她没觉得可怕,倒是心底有点想笑,她勾起唇色嘟嚷:
“干嘛这表情,不就小小的咬了一口,生气了?”说着,眼光瞄了眼他的锁骨那个红痕,耳尖立即发红。
噢咝,这部位,会不会一出去就被人发现?!
栾宜玥心中还在懊恼,下巴被男人的指骨毅然抬起,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用力地堵吻——
她一愣,被他顺利长驱直入。
看着眼前男人闭目的硬脸,许是因为她的不专心,让濮阳渠吸吮的更用力,让她受痛的“咝”地回神,小手攥紧他的胸衣,垂下眼眸,被动地迎接他还算温柔地进攻……
当她全然闭上双目时,她能感觉到,他更温柔和缠绵了。
栾宜玥不知道,当她闭上眼时,她面前的男人,已睁开了对隼鹰的火热眼眸,眼神灼灼地凝视着她温驯又羞涩的潮红娇色,让他吻地更是欲罢不能……
若非娇妻不给力,若非怕吓到她,他!
“你、你亲够没有!”娇喘吁吁,栾宜玥换气都换不过来了,在他再一次松开自己的唇瓣之后,她后退地抵着他还不肯离开的唇嗔恼。
濮阳渠轻啄着她已经被自己吻地微肿地唇瓣,哑声低哝:“老婆,不够。怎么会吻地够……”
“我、我等会儿还能出门么!”濮阳渠的吻,跟他的本性一样,带着一种强势凶悍,她觉得自己的唇都被他吮麻了!
都怪自己,一时迷糊,回吻了一下,就让他一改温柔,变地。
“!”濮阳渠无奈的瞪了眼娇妻想偷笑的愉悦小脸儿,眼底也带上了笑意,一扫之前的困兽样,抱扶着她坐起身,在她的低呼中,稳稳地将她拦抱起来。
“啊、濮阳渠!”栾宜玥才低低地发了个音,立马就回过神来,身边还有小珠宝在呢,她生气地拧了下他硬实的手臂肉,气道。
“在!”濮阳渠古铜色的硬脸,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弱化了他脸上的冷硬,轻挑地凑近她的小脸,在她鼻尖上亲了一口:
“老婆有吩咐,老公服其劳。老婆乖,别怕,老公不会摔到你的。”
有种换石头砸自己大脚的感觉!
栾宜玥当真是被濮阳渠强势的抱进了里间,若非她佯怒地瞪着他,小手还压在大腿边,这个男人还想给她脱——
毛线!
利落地锁好卫生间门,栾宜玥是捂着通红的耳尖揉了揉,直憋了好久好久,这才顺得解决膀胱的容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