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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春,我、我真没有喝醉!”濮阳柔一紧张,小手用力推拒陈春的胸膛,实际却没有多少力量,根本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衣裳湿了水,黏糊的贴在她的身上,让她不舒服,可比起被剥干净这种危险,她宁可继续不舒服!
紧张让她的声音更尖锐高亢:“陈春!”
“柔柔,知道我想干什么?”陈春撩起她裙边时,感觉到了裙袋里的物品,掌心从中取出一物,黑眸中的幽墨更添了一层,盯着她,将打火机随意抛在了一边的洗漱台上。
濮阳柔咽了咽唾液,苦涩的低劝:“陈春,你别冲动~”
“可我想要,全身都咆哮着,我想要你。睡了你,你就不会再跑了,是不是?”最后一句,他问地沙哑和隐含期待。
反正,伯父伯母只是想要给小女人再找一个好男人,为什么不能是他?他条件不好吗?
“不、唔~”濮阳柔反驳的话,全被他堵在了深吻里。
不,不能这样子!
濮阳柔愣了一瞬,立马做出了反抗,她不想这样子!明知道跟他没有可能,她不想要这种噬骨蚀心的回忆!
“柔柔,别乱动,要死了!”陈春低喝,“再反抗,我来真的了!”
他威胁着,一只遒劲的手臂用力架起她,两人面对面粗喘的抵着,她刚刚胡乱挥手的一对手臂,已经被他单手用力的举在她的头顶上,男人偾张的肌肉起起伏伏——
“陈春、不要!”濮阳柔哆嗦着嘴皮,哭泣的说了句。
陈春火热的凝视着她,头上花洒的水淋在他俊容上,温水淌进了他的双眸,然,他却是不受影响的睁大,深邃的盯着她——
濮阳柔想撇开视线,然而,他的额头就顶在她的脑门上,让她毫无退路。
男人沙哑的声音卡顿在嗓子里,深深的盯着她,良久之后,不甘心的粗嘎反问:
“柔柔,你就这么讨厌我,宁可接受别人,也不要我吗?”
我没有。
濮阳柔在心里咆哮了一句,翕了翕嘴皮,悲凉的反问他:
“陈春,我说过,我结过婚,我还怀过孩子,这些,你都不在意吗?我的过去,根本无法抹除,象我这样糟糕的女人,你真的不嫌弃吗?”
“不嫌弃!”陈春盯着她,当即就给了她一个意外的答案:
“柔柔,你合法结婚,所有行为都是正常的婚姻关系!我不会为了这种事情跟你生气!何况,你现在已经离婚,让我可以合法拥有你的后半生,这才是让我最开心的!”
瞧着小女人错愕的神色,陈春紧迫地请求:
“柔柔,我无法改变你曾受过的伤害,但是我向你保证,这辈子,我不会让你伤心难过,不会让任何人来伤心你,尽我所能的给你幸福!给我一个机会,嗯?”
听到陈春的话,濮阳柔不得不说,她感动,心软的同时,心底又理智的浮起猜忌:
是什么让你如此迷恋我?让你有这种无知的认定?当外人的流言蜚语冲击而来时,你又真的能坚持下去吗?
正如她所说,她的过去根本抹不去。若是他同样是个离婚的男人,世人只会觉得这样,般配。
然而,陈春他是如此的出色,她条件又这般不堪,真要勉强在一起,除了要面对家人的反对,更加要面对来自周遭亲朋戚友的各种背后言论——
濮阳柔不得不坦诚的说,她怕。
“陈春…我们不合适!”濮阳柔痛苦的低唤陈述。
他和她,确实不合适。
并不是爱不爱,只是不合适!
看到他俊脸沉下来,她躲避般一点点的挪掉了目光,感觉到压制在她身上的男人的粗重呼吸,她心脏一拧,缓缓的闭上双眸拒绝回应他。
蓦然,陈春的唇,落了下来。
濮阳柔眼珠子动了动,闭紧眼皮,不再看他一眼。
男人遒劲的手臂,力量太过强大,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若是他要的是她的身体,那就拿去,占便宜的,可能是她呢……
从浅吻到深吻,仅仅只是半分钟的间断,濮阳柔咬死了不愿意睁开眼睛,就算被夺去了呼吸,被吻地肺部都要缺氧了,她仍是不抵抗、不回应的,由着他胡闹。
只是,她的身体,确实是没有她的意识那般顽强,渐渐的虚软下来,甚至在酒精的发酵下,已经动情的搂住了他的脖子,连身上的连衣裙什么时候被撕了都不知道——
濮阳柔吁吁地喘着气息,迷糊的思维只觉得,她好热。
这股突兀又猛烈涌起来的热潮,让她在陈春再吻下来时,急喘粗重的喘息不已,一股舒服的感觉,从身体涌到了知觉……
然而,意识上,她却是想要抗拒的。
好热!
陈春刚得到小女人的回应时,还有诧异,眸底随即泛起更多的冲动和惊喜!越发动的小女人,甚至被他强烈的架在了腹上,随着她被酒精迷醉和身体灼热的欲|望,此时已经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真实。
听到陈春的话,她只是娇喘的拧着眉头,在陈春极尽磁性的诱惑嗓声之下,本能的睁开了醉眼——
花洒不知何时,被陈春丢进了浴池里。
濮阳柔被男人强势的抵在墙壁上,她背后原本沁凉的墙温早已经消退,倒是随着娇体内被酒醉侵略而上涨的体温,让她不舒服地“唔”的一声,越发睁开了一双水眸。
“陈春,我好难受~”她觉得浑身都好热!濮阳柔迷迷糊糊中觉得,她现在这情况,非常不对劲。
就象,身体支配了她,意识明明还有,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想要更偎进陈春的怀里,她好热,她想与他融为一体——
身体燥热无法自控,让她象个无耻的贱女人,不要脸地向陈春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