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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将连衣裙挂在壁架上,顾陈春抱起如丝滑般的小女人,感觉到她害怕的轻微战栗,他莞尔地勾起嘴角,调至适合的水温打开花洒给俩人轻洗身体——
有了这么一点时间做缓冲,他觉得要炸裂的急迫感,终于缓了下来,抱着她跨入浴缸,见她一直闭着眼颤抖的眼睫毛,下巴抵着她与他一样香味的发丝耳鬓厮磨:
“老婆,还生气?”
濮阳柔撇开头,明摆着告诉他,她就是还在生气。
“呵呵~”顾陈春扣着小女人的下颌,唇齿吮着她紧闭的嘴唇,试了几回,都无法撬开她咬紧的唇瓣,他转而吮着她的下颌,性感地嘶哑低哝:
“笨兔子,咱们这才热恋,我想要你不是很正常吗?我是你男人不许你推开我,这句话,你得记到死,嗯?”
有了温热的水做辅助,他缓稳缓慢地骤然一动——
“色狼、流氓、混蛋!”受痛,濮阳柔吃惊的瞪大眼睛瞅他,冷不丁的被直捣黄龙,她真的好痛!
这一吃痛,濮阳柔当然是脱嘴骂他。然、下一秒,濮阳柔上下都被堵死,瞬间丧失最后立场……
“唔!”
过了很久很久,急淌的水声中,夹着女声哀求地哼吟:“谨谨修、不要了~”
回应她的,是更急湍的水声撞击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喑哑的女声尖啼了一声“啊”,瞪大眼瞳脑袋空洞地望向眼前的男人——
“宝贝儿乖,不要晕,等等我~我们、一起!”顾陈春攥紧掌心细滑的纤腰,吻着她的唇压抑地喘着低哦请求。
他敏锐地察觉到骑在他腹上的小女人,极致中一阵阵的收缩,潮红的小脸疲惫迷离随时要昏迷过去,娇娆中已经无力地瘫软的倚在墙上,他再也不压制背脊上的极度兴奋,加速……
濮阳柔在最后一秒,还是晕眩了过去。虚软地任由顾陈春帮她整理身体,直接与他倒在了舒服的床上,床上属于他的浓烈闯进她的鼻腔,她才从迷惘空洞中清醒过来。
第一个要本能,是去看时间,瞧到时间还差十分钟才指向九点,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不相信!
她在浴室里被顾陈春压着…这么久,怎么时间才过了一个多小时!
“老婆,先喝点水,嗓子该痛了。”顾陈春暂时餍足过后,特别地服软,抱着只裹了浴巾的爱人,小心翼翼地给她喂水。
除了两人必须要有房事外,他别的事情,都听老婆的。至于说刚刚他强迫她的事,他一点儿也不后悔。
若真按小女人的思维,他在结婚前是别想要吃到她,这对于开了荤,又对她是恨不得含进嘴里宠着的男人来说,根本不可能办到。
濮阳柔被动的喝了半瓶水,看到他紧接着自己两口喝光剩下的,她防备地拧起秀眉——
本能地揪紧自己身上的浴巾想动,可她现在这情况不说被他拥在怀中,这动作一大,浴巾可就是要松懈地掉下来。
“老婆,放松,我不会再动你。”顾陈春瞄了眼时间,在她错愕的神色下,将她放在床上,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两瓶药膏。
“你还要做什么?”
“放心,这是药膏,抹了对你有好处。”他特意厚着脸皮跟自家大哥要的,一瓶是用来抹擦私密处,一瓶是用来帮她按摩筋骨用的。
小女人的身体还是太娇弱,他还地尽量压制自己的力量,为了彼此好,他决定从现在开始温养小女人的身体。
“啥?”濮阳柔还没有听懂他的话,就发现他直接不说了,直接行动——
“啊、你干什么?!”吓地她要跳起来,可是她的动作根本就是用来逗他笑的!
只见她瞬间就被他压在床上,下体撕裂处一凉!
“柔柔放松,就一下,抹了你不会这么难受。”顾陈春亲了亲她发白的小脸儿,忍住笑意轻柔地哄道:“你放心,我说了不会再动你的,相信我,嗯?”
他要做什么,从来不会欺骗她,只不过会趁在她反应不过来时,拐着她达到他的目的而已。
濮阳柔索性啽默,转头将小脸埋进枕头上——偏枕头是顾陈春睡了几天的,里头都是属于他的气息。
“不气了,嗯?”顾陈春手上的动作不停,一分钟左右才上好了药膏,为了不怕到她,他非常小心。
完了,他拿起边上早一步准备好的湿毛巾擦了手,然后继续拿起另一种药膏,抹在掌心上,带着淡淡的玉兰香味就溢了出来。
她闻到她喜欢的花香味,便抬头睃向他,只见他手掌心抹了一层厚厚的白玉药膏,并且在他的掌心上用力摩挲,她略为奇怪的望了他一眼,下一秒就见到他将这些药膏涂在她裸露的后背上——
“这是什么?”濮阳柔瞧着男人跪坐在床边,他腹上只围了条浴巾,她瞄了一眼立马收了眼光,倒是看向他手边的药膏,好奇的问。
“珍珠滋养膏。”顾陈春听到小女人终于愿意开口,声音清朗带着诱拐的磁性回道:“顾夫人专用的药膏,女性用它来摩擦身体,长久之后,可以有滋养健体的效果。”
这药膏用的都是温和的中草药,以及上等的珍珠调制,最适合小女人用。
顾夫人?濮阳柔眯着眼睛听了,迷惑不解深思,这才想起顾陈春说的是他亲生妈!
之前,濮阳柔就知道顾陈春的按摩手法极为高超,所以在身体被他撞击地要散架的现下,也就半推半就的任由他给自己按摩。
小二十分钟后,她在半睡半梦中,被他从头到脚的揉按一遍,其间还被他偷香窃玉地啄吻了几下,心间涌起来的恼怒,被他这一揉一亲之间,消了泰斗。
眼见快九点三十分钟了,顾陈春连人带被子将小女人抱进怀中,“老婆,不生气了,嗯?”
“你还说!”不问还好,一问,濮阳柔眼睛都红了。喜欢他是一回事,但是被他这样强硬对待,她心里当然很不舒服。
不、已经是很生气了。
“老婆,别的事情都能依你,但这夫妻房事,不能听你,乖宝贝儿,不要生气,谁让你这么勾人,我哪忍地住。”
“所以,这还得怪我喽?你混蛋!”她听他这话意,很恼怒地打他诘问。
“当然!谁让你勾地我无时无刻在想你,只要你!要不是顾及你的身体,我现在能这样子忍着。”要不是怕伤了她的身体,他就不会选择在水中。
浴室的局限还是太小,偏小女人刚受了罪来,他怕自己在床上动作太猛,将她伤着了。
“你你~!”哎哟,好气人!
濮阳柔瞪着眼前这个不要脸的大男人,明明气地要死,看到他灼热的盯着自己的憋屈样,心底又涌起了一股甜蜜,刚刚的怒气就这么被他三言两语给哄顺了!
“老婆,不生气,我给你拿衣服,先送你回家,嗯?”要不是怕时间太晚,会让小女人被家人说,他真不想放人。
闻言,濮阳柔望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钟,果然,已经九点半了,她“啊”地一声,“快,去拿衣服!”
推开时,她感觉到异样,低头瞄了眼,立马就当没看见的抬头望向别处,就是不看顾陈春。
混蛋,她明白为什么这家伙说他在‘忍着’了!明明才刚欺负她来着,居然又……她在心中狠狠骂着他,这坏蛋绝壁是色狼,还是个精|虫上脑的大流氓!
顾陈春就爱看小女人这般羞窘的小神情,将她稳稳的放在床上,他凑近亲吻着她的脸颊,“老婆,你这般勾人,怎么能让我心如静水当个吃斋的和尚?”
他才不要当和尚!
美色在前,可怜他又得忍着。想到小女人刚刚已经受不住晕了,他只能压下所有野望,听话的去卫浴间给她拿衣裳出来。
“你去浴室!”濮阳柔可做不了当着他面换衣裳的事情呢,只能朝他下令。
这一回,顾陈春倒是不反对,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衣裳后,他才进了浴室,约莫十多分钟才出来。
濮阳柔拎着自己潮红的耳根,连眼神都不敢瞅他。
被他牵着手走时,还有些胆怯,但是在他的目光下,到底不敢做任何的反抗——
这可是在他的地头呐,刚刚浴室里那厚重的喘息,连水声都压不住,特别是最后一句低吼着她名字的喑哑,太清晰了,她不想听都不行!
哎哟,她这是招了一头大色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