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阮心妤只觉胸前一凉,高寒已经彻底撕开她的裙子。
崩开的扣子砸在地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你既然敢把照片私自发给宋修彦,刚才又打了我一巴掌,这些债我讨回来不算什么!”
说着,高寒将阮心妤翻了个身,将女人身上的衣服彻底剥去。
“高寒,等一下!我,我会想办法解决!”
高寒将身子全部压在阮心妤的身上,两只手掌抓住阮心妤的手腕,分别扣在她身体两旁。
勾起的薄唇贴在阮心妤的耳廓旁,发出让人害怕得浑身战栗的嗓音:“现在才想办法解决?太迟了!”
“不是高寒!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把照片寄给过宋修彦过!我不要命了吗!现在这是我唯一的稻草,我怎么会这么做?”
“呵,阮心妤,我很清楚,你在高中那时候有多嫉妒任心,这就不用掩饰了。你为了打倒她,可以不惜一切。好好享受,怎么说我也有不少经验,不会弄疼你的。”
阮心妤用尽全力想要将手腕从男人的桎梏里解救出来,然而高寒抓得她手腕痛的都没有知觉,而男人已经开始舔舐她的背脊。
阮心妤将小脸埋在桌案上,贝齿死死咬住下唇,两行清泪氤氲出眼眶,无声落下。
高寒只当用阮心妤弥补他本来要跟楼下秘书缺失的温存机会,手指并不带任何的怜惜,俯身亲吻着那一片裸白的脊背。
女人的蝴蝶背线条优美,比起秘书来说过于丰满的卖相,阮心妤偏小巧玲珑的感觉倒是更符合男人的审美。
突然,身下再也没有挣扎的迹象,高寒以为女人终于屈服于他,志得意满地勾起唇角,松开阮心妤的手腕,动手解开自己黑色衬衫的纽扣。
正要扯下阮心妤所剩不多的衣服时,却突然听见她的暗暗抽泣声,还有感受到她微微颤栗的身体。
觉得不对劲的高寒,直到听见身下女人开始发出如弱兽般的呜咽声,这才皱眉抬眼。
“哭什么!”
这种时候哭,真是最最扫兴的!
高寒严声质问,阮心妤却幽幽地偏过头,布满泪水的小脸却对他厌恶至极。
“因为,你不是菲凡!”
高寒的脸色变得更加阴狠,脸色都泛着暴怒的青色。
“要做就快点!我只当买了次鸭!”
男人撑在两旁的大掌渐渐握拳,手臂上的青筋更加明显,泛着狰狞的意味。
突然,高寒撤开阮心妤的背部,从会议桌上离开,背过身去,开始穿自己的衣服。
“滚!给我滚出我的公司!”
阮心妤闻言轻哼一声,穿上自己的衣服和外套,将纽扣扣上,避免走露里面的春光,兀自整理自己的发型,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毫发无伤。
抓起地上的包,阮心妤踩着高跟鞋,走到门边,一手拉开门。
“等一下!”
突然,高寒一把将门重新推上,单臂撑在阮心妤的身旁,面色冰冷地低头凝视着阮心妤。
“阮心妤,别忘了你刚才说得!好好把这件事给我解决干净!我可不想让我公司因为你的缘故,而毁在宋修彦的手里。想想真是太恶心了!”
“呵!无论是你还是你公司,都一样恶心!这件事我自然会调查清楚,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
“你?你又价值什么?你比得上我公司?阮心妤,我们可是一个高中的,你的那些破事,我也知道一二。”
“你什么意思?”
阮心妤深锁眉头,视线像是锥子般钉在高寒的身上。
女人放开门把,转身面向高寒。
男人冷笑一声,继续开始系上扣子,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我还记得,你爸曾经因为喝酒发疯,在校门口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狠狠地揍你,就算是学校保安也劝不住。啧啧啧,你那副狼狈的模样我现在还记忆犹新。”
“高寒!”
阮心妤抬手又要打高寒一耳光,然而男人这次眼疾手快地抓住阮心妤的手腕,把她提到自己眼前,嘴角虽然挂着微笑,但表情很是阴鸷地看着她。
“还想打我?阮心妤,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突然,高寒发出阵阵怪笑。
“不过啊,最可笑的不是你被你父亲家暴,而是当尚菲凡站在你面前,你竟然会以为他是那个解救你的人!那样痴迷地看着他。然而你却看不见,他的眼里只有任心!”
“住嘴!”
阮心妤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听高寒撕碎她一直以来最不想听见的真相,饱含痛苦的泪水再次肆虐。
“我不住嘴又能怎样?阮心妤,接受现实吧,即便你能一时骗过尚菲凡又怎么样,你跟他温存过又怎样,你怎么知道他那时心里想的不是任心?或许他趴在你身上的时候,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他这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女人!”
脸色已经惨白如纸的阮心妤,死死地抿唇,心脏都被男人的这句话伤得体无完肤。
颤抖地身子,女人淡淡地开口:“即便他再讨厌我,对我来说,他还是当年那个站在阳光底下,将手帕递给我的男人。高寒,这是你永远也办不到的事情!这也是我和任心,都会爱上他的原因!”
阮心妤将小手撤出高寒的大掌,转身一把拉开会议室的门,逃似般地离开会议室。
会议室里,重新陷入一片死寂,只有高寒深吸一口气。
这些人,全是疯子!
高寒一脚踹开眼前的椅子,一股郁闷之气无处发泄。
呵,尚菲凡又如何,终归还是个输了心爱之人的loser!
而他永远不会,因为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去爱人!
**
晚风袭人,S市晚上的气温骤降,让人猝不及防。
路上的行人也比往常少了许多,大多数人选择躲在屋里不出来。
马路上的车子也少了许多,除了少数私家车外,只有公共交通在运行。
此时,一辆红色的出租车停在一处老旧的住宅区外。
车门被人打开,一个黑色的高跟鞋率先映入人的视线,陷在黑夜里,几乎看不到。
接着,宽腿西裤随着人离开车子,更多得出现在车外。
从车上下来的是个身形窈窕的女人,女人将马尾高高地扎在头顶,身上是藏青色的风衣,里面是深黑的高领毛衣。
相比这里,女人显得体面多了。
然而女人似乎对这里很是熟门熟路,充斥着小路和弄堂的路线,女人走得很是轻松。
夜晚,社区里的人也不是很多,平常这个时候,都会有人吃完晚饭后,在各自的楼下闲聊几句,现在几乎看不到什么人。
当女人靓丽的曲线侧过行人时,路人都会侧目看上几眼。
女人并未对这些视线过多注意,径直走向其中一栋最是老旧破败的楼房。
楼房里充斥着铁锈和潮气,即便此刻的温度很低。
墙壁上贴满小广告,还有几处有红色的喷漆,上面或写着威胁的话,或是会有个“拆”字。
弥漫在楼房里的气息,让人很是不舒服。
阮心妤轻咳几声,抬脚向楼上走去。
呵,这个男人终归是窝在这里的老鼠,一辈子都见不了光,鬼知道他叫过几次女人,或者在这里做什么其他龌龊的事。
阶梯上的路也不好走,经常会有旧报纸被人揉成团丢在地上,或是转角处那一滩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
脚步一路向上,阮心妤极力想忘记的记忆又被这里的环境勾起。
曾经,她就住在类似这样的地方,在那间阴暗潮湿,或者偶尔又几缕昏黄的光线进入的屋子里,她和母亲被迫承受醉酒父亲的拳打脚踢。
父亲发泄干净后,母亲都会抱着她暗自啜泣,可是没想到最后,那个女人也还是抛弃了她,徒留下她一个人,在这样的地狱里。
那女人明知道她会遭受什么。
终于,阮心妤走到了阮奎之前住的家门口,从口袋里拿出钥匙。
阮心妤收回那些恶心的记忆,深吸一口气,将钥匙插入锁孔。
大门发出“啪嗒”得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听得很是清楚。
阮心妤拉开沉重的大门,继续向里走去,不出意外,眼前的一切让她作呕。
阮奎还是跟以前一样,整个家里到处都是他之前吃剩下的东西,阮心妤甚至可以看见老鼠或者蟑螂。
沙发上是他随意丢弃的衣服内裤,都开始发黄。
茶几上里都是烟蒂和烟灰,许久都没有清理过的样子,桌上还有喝剩下的啤酒罐。
一路走到卫生间,被里面的恶臭熏得差点吐出来。
阮心妤赶紧打开水龙头,拿出一块手帕,将手帕浸湿后,捂在自己口鼻的位置。
女人的脚步最后在马桶边停住,将马桶盖盖上,打开水槽的盖子,盖子上有一个用胶带和塑料袋封住的U盘。
阮心妤见东西还在这,不住地松了口气。
但还是有些担忧,将U盘从盖子上扯下来,把它从塑料袋里拿出来,放进自己的外套口袋中,随后便将塑料袋和胶带全部扔进垃圾桶里。
阮心妤走出卫生间,来到客厅,目光巡视一圈后,发现了自己当初装的针孔摄像机,仔细瞧了好几下,发现他完好无损之后,更加安心。
转身走进这个房子里唯一的一间卧室,看见有台电脑放在阮奎的桌上,便径自走了过去,打开电脑。
莹蓝的灯光一下在屋里亮了起来,映照在阮心妤冰冷的小脸上。
阮奎的电脑似乎被他用的快差不多了,速度慢得异常,女人等待开机的时候,发现手边竟然放着不少照片。
心里暗自一惊,赶紧拿起来看,发现这并不是她U盘里的文件,而是阮奎自己偷拍的照片。
屋内视线太暗,阮心妤看的不是很清楚,放到眼下一看,这才看到照片上都是任心。
呵,这老色狼依旧如此。
随手将照片丢在桌上,阮心妤翘起一条腿,双臂抱在胸前,静静等着。
突然,女人像是想起什么,身子猛地坐直,抓过照片就放在手里。
阮心妤凝视照片凝视了好一会儿,忽然勾起嘴角,脸上的笑意在电脑屏幕冷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阴森。
女人忽然开始翻动阮奎的抽屉,好像在找些什么。
然而翻了好几个,都让她有些失望,里面除了那些低俗的录像带之外,再无其他。
这时,阮心妤终于在最后的一个抽屉里找到了一个可以装东西的袋子。
阮心妤抽出袋子,将照片放在里面,然后装进自己的包里。
视线重新回到电脑上,眼见电脑终于启动完毕,赶紧把U盘插上,抓过鼠标,在电脑上点击着。
打开储存在U盘上的监视软件,阮心妤特地将最近几天的监视内容仔仔细细地看了遍。
发现里面始终是一片漆黑,也没有人来过的迹象。
阮心妤很是疑惑地将手抵在唇边,蛾眉深锁。
奇怪了,既然没有人来过这里,那他是怎么拿到照片去威胁高寒的。
而且,他只是威胁高寒,也没有发现自己,说明并不知道这里。
阮心妤摇了摇头,继续翻找更久之前的视频记录,还是一无所获。
时间过去许久,阮心妤还是一无所获,女人很是丧气地将背部放在椅背上。
阮心妤正要拔下U盘,想要离开这间让她作呕的屋子,突然从身后传来不小的动静。
吓得脸色苍白的女人扭头一看,只听见身后的房门被人猛地一开,一个身形高大的黑色人影就这么站在那,阮心妤被这恐怖的一幕吓得直接大叫出声。
“啊——!”
“阮心妤不用害怕,我们是来接你的。”
突然,室内昏暗的视线一下亮了起来,男人抬手打开电灯开关,房间里一片澄亮。
阮心妤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光线,抬手挡在眼前,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
但是,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女人抬起下巴望去,蓦地睁大眸子。
“你?!你怎么会在这!”
“我为什么不可以,阮心妤小姐?”
说着,金溪一把拔下电脑上的U盘,举到自己的眼前。
“多谢阮小姐了。”
女人紧紧捏着一杯,手指都泛着青白,小嘴因为惊讶而微微张着。
过了几秒,阮心妤终于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明白过来整件事,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着面前高大的男人。
“你们是故意的!”
金溪将U盘放进他的口袋,笑着点头对阮心妤示意。
“是的,阮小姐想得没错。现在,就请阮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凭什么!你们又不是警察,没权利要求我跟着你们走!”
阮心妤死咬着牙根,还在硬撑。
金溪垂眸一笑,而跟着他进入这个屋子的一大票人,已经开始在动手翻找其他可能不利于宋修彦和任心的东西。
“金助理,找到了,这是针孔摄像头。”
一名黑衣人将微小的摄像机放到金溪的掌中。
男人潜退他,让自己可以好好跟阮心妤商量。
黑衣人点头示意,立马退出去。
“阮心妤小姐,现在呢?如果你还是不愿意出去,我可以以非法在他人私人住所中录像为由起诉你。”
“呵,金助理,不用吓我,这里宋氏瞧得上吗?这里可不是宋氏的地方!”
金助理笑得更加得意,这让阮心妤心里的警钟敲得更加大声,眉宇间的忧愁变得更加深刻。
“很抱歉,这片小区就在刚才,已经被宋总买下来了,包括这里。所以明白了吗,阮小姐。”
阮心妤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双眸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望着金溪。
然而男人抬手示意,侧身让给她一条路。
“请把,阮心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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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还之、揍之、骂之、讽之、毁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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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道:我宠的。
人再劝:那乞丐毁天灭地,惑乱三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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