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郭仁龙当场就被李老震住了,不愧是大老板啊,出手果真豪阔。
不过,他更清楚杨辰的脾气,认准的事绝对不会轻易改变,只能说道:“李董,我只能说尽力。”
“那就辛苦你了,这是十万支票,你先收着。”李老立即开了一张十万块的支票,想要马儿跑,哪能不给马儿吃草?
郭仁龙看着这十万块的支票,想了想,最终还是收了下来。
……
苏云影洗好澡,杨辰已经哄女儿睡着了,看着身材妙曼的妻子,杨辰忽然有些蠢蠢欲动,不过最终还是压制下来,贴心的说道:“你还没吃吧?我热下晚饭。”
“嗯。”苏云影应道。
趁着杨辰去厨房热饭,苏云影悄悄地将那枚钥匙藏到自己化妆盒的最底层,医神殿老板的事她还没想好怎么跟杨辰说,只能等以后找个机会再说。
不过,除了这事,她还有另一件烦心的事,那就是爷爷的八十大寿快要到了,她们一家虽然已经被住处苏家,但是她真的想回去看看爷爷。
正当苏云影胡思乱想的时候,杨辰已经热好饭走了进来,但是苏云影却没有察觉到。
杨辰见苏云影心不在焉,不由再次问道:“有心事?”
“啊?”苏云影吓了一惊,连忙关好化妆盒,说道:“没事,就是想到了一些公司的事。”
“哦。”杨辰顿了下,感觉到苏云影在搪塞他,但是也没有追问,只是说道:“云影,我也回来两天了,要是没记错的话,再有几天就是爷爷八十岁大寿了,我想回去看看爷爷。”
“你还记得爷爷的生日?”苏云影有些吃惊。
“当然记得,当初爷爷对我那么好,还给我钱创业,我怎么可能忘了爷爷的生日?”杨辰说道。
苏云影欣慰的笑了笑,但接着脸色却暗淡了下来,说道:“老公,我们一家被逐出了苏家,没有大伯的允许,不许重返苏家,所以……”
“放心吧,这点小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杨辰说道。
“你?”苏云影带着一丝质疑。摇头说道,“你刚北境退役回来,什么都没有,我都没敢告诉我爸妈你回来的消息,更不敢对苏家人说,生怕他们把你怎么样。”
“怎么样?”杨辰问道。
“你忘了,你当年可是带走了苏家的全部家产,虽然说那些钱都是你挣的,但是你已经转让到苏家名下,那就是他们的,他们要是想告你,准一告你一个准,我可不想你去坐牢。”苏云影一脸担忧地说道。
“放心吧,没有谁能把我怎么样?我已经不是五年前的我了!”杨辰感叹无比的说道。
然而,苏云影并没有把这话当真,她觉得杨辰跟五年前还差不多,除了变黑了。
“好了,咱们明天先去见见爸妈。”杨辰说道。
“真要去啊?”苏云影有些担忧的问道。
“嗯。”杨辰十分肯定的说道。
苏云影微微沉吟,长痛不如短痛,反正爸妈迟早都会知道杨辰回来的事,不如主动点,不由说道:
“那好,明天我请一天假,咱们回家看看爸妈。不过你可得有心里准备,我爸倒还好,就是我妈对五年前的事还耿耿于怀,所以到时候她要是说什么不好听的,你千万别生她的气。”
“放心,我怎么会生咱妈的气呢?”杨辰说道。
苏云影还有些不放心,又嘱托了杨辰几句,然后才大被同眠。
……
星辉酒吧。
黄晓敏开着她的玛莎拉蒂疾驰而来,随手把钥匙丢给停车的门童,然后娴熟的给了几百块小费,就挎着刚买的限量版爱马仕皮包进了包厢。
原先聚会的地点并不在酒吧,而是在一家咖啡厅。不过因为苏云影的缺席,黄晓敏她们就临时改变了地点,另外又约了几个江州的公子哥,从原先的闺蜜聚会变成了名媛会。
进了包厢,其他人都已经到了。
只见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妙龄女子走了上来,责问道:“怎么才来?就差你了。”
“路上堵车。”黄晓敏解释道。
“别找借口,待会自罚三杯。”妙龄女子不客气地说道,接着又贴到黄晓敏耳边小声说道:“把握机会,今天姐姐替你约了一个小鲜肉,南江省的,你可别给我掉链子,再不把单身狗的牌子摘掉,我都怀疑你不喜欢男人。”
“菲雨,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见到小鲜肉就走不动道,我一直没谈,那是因为还没有一个男的值得让我去追求!”黄晓敏没好气地说道。
“好了,我的大小姐,你看看咱们姐妹三个,就剩你一个孤家寡人了,人家云影的女儿都能打酱油了,你抓抓紧啊!对了,云影怎么突然不来了?”这个叫菲雨的漂亮女生问道。
她叫墨菲雨,和黄晓敏、苏云影是死党闺蜜。
提到苏云影,黄晓敏不由瘪了瘪,长叹一声说道:“人家老公回来了,哪有时间陪我们。”
“老公?”墨菲雨顿了下,皱眉问道:“你说杨辰那个混蛋回来了?”
“嗯。”黄晓敏应道。
“他竟然还敢回来?他把云影害的还不够惨吗?”墨菲雨气愤地问道,五年前,苏云影因为杨辰差点结束生命,作为闺蜜,墨菲雨当然要跟苏云影同仇敌还,视杨辰为仇人。
提到当年的事,黄晓敏不由顿了顿,接着说道:“当年的事我问过云影,她没细说,只是说另有隐情,而且她好像已经原谅杨辰了。”
“什么?都已经原谅杨辰那个混蛋了?云影该不会被他骗了吧?”墨菲雨惊诧道。
黄晓敏摇了摇头,表示不太清楚。
“不行,我一定要好好提醒云影,可别再被杨辰那个混蛋骗了,我感觉杨辰突然回来肯定不简单!”墨菲雨气呼呼地说道。
而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只见一位公子哥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走了进来。
看到这女子,墨菲雨脸色当场就沉了下来,质问道:“她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