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空寂的空间里,顿时不见了风倾云和阿夏的身影,白允儿的脸色一变,急道:“人呢?”
火残跑了过来,看着空荡荡的一片,心里有抹奇怪的感觉,好像对那丫头的失踪,心底有抹淡淡的忧伤,说道:“好像火魔也不见了。【高品质更新】是消失了吗?还是被打败了?”
白允儿紧闭的双眸突然睁开,说道:“应该是吧,我的手下传来的消息,是说四处的旱情已经缓解了。”
“可是他们人呢?”火残急道,慌张的在四处寻找着,却连一声儿气息都找不到,让他的心底更加的慌张起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跟火魔一起同归于尽了吗?
“轰!”的一声巨响,从他的脚下传来,地表好像裂开了一条缝,有种奇异的吸引力将他吸到了中间。
白允儿用魔力抵抗,却被消灭掉,和火残一样被吸到了中间,然后地表突然涌起一阵龙卷风,将他们卷入了其中,渐渐的眼前一片混沌,好像身体的各个部分都被分解成了一颗一颗的小沙粒一样。
……
云罗国的后陵里,一道光束将女子卷在其中,女子紧紧地闭着双眸,像是在承受着很痛苦的痛楚一般,如蝶翼般的眼睫轻轻地颤抖了一下,那些奇怪的梦境,竟然是如此的熟悉,好像就曾经发生在她的身上一样。
夏侯炀突然睁开了双眸,眼睛里的光芒带着一抹不寻常的颜色,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境里,四处都是一片硝烟,尸横遍野,那些血肉模糊的场景,让他心有余悸。
旁边的大长老走了过来,说道:“殿下,你醒了,没事了吧,刚刚那光照耀过来的时候,你就不省人事了,只是很奇怪,那光没有伤害你和王妃,反而把王妃卷了起来,托在泉水的中间,那泉水有着奇异的功效,一定可以解王妃身上的毒化解掉的。”
夏侯炀突然说道:“我云罗国的王陵是随随便便想进就进的吗?”
大长老脸色一变,朝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赶紧跪在了夏侯炀的身边说道:“对不起,殿下,奴才知错了,奴才不知道有人溜进来了,奴才先前已经让人除之,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活着。”
夏侯炀的语气冷冽,言道:“他们还活着,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大长老的脸色也是一片惊惶,这么严密的防守,也让人溜进来了,这不明摆着是说,他们很没用吗?
“不关他们的事,我要进来,还没人能拦得住!”
一声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男子一身青色的长袍,衣袂翩翩,走过来的时候,眼睛里带着一抹不屑。
青衣男子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宇文花情脸上的笑意暖暖的,男子从南宫曜的身后跳了出来,言道:“还有我呢,南宫曜,这回算是我先找到阿夏吧?”
“若不是我帮你引开那些小鬼,你又怎么能的找到这里?”南宫曜蹙眉,总觉得这个宇文花情说起话来的时候,阴阳怪气的,总是笑眯眯地,让人看不清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让南宫曜觉得很不舒服,偏偏这个宇文花情还时不时的叫阿夏娘子,让他听着就更加不舒服了。
宇文花情走过来的时候,风情万种,衣袂飘飘,说道:“南宫曜,你就别跟我争了,阿夏是我娘子,你只是她的师父,你找她是你的责任,我找她是因为我爱她。”
南宫曜忽然一怔,他爱她?!听到这句,顿时让他心底有抹奇怪的酸涩感,他只是阿夏的师父没错,他的脑子里不停地想起阿夏曾经说过的,要让他幸福。此时却让他觉得幸福离他远了,幸福要从他的手里飞走。
夏侯炀的脸色很难看,冷道:“你们就这么闯进来,就是为了跟我说,你们爱我的王妃吗?”
宇文花情笑呵呵地说道:“真是对不起,我们不知礼数,早就跟南宫曜说了,进来的时候若是夏侯炀问起来,我们两手空空,岂不是很失礼,你看现在应验了是不是。还好我有先见之明。”
说完,宇方花情从身后拿出一个用布包着的盒子,说道:“这里是我刚刚路过门口的时候捡起到的,看起来还挺值钱的,送你吧。”
这是什么歪理,夏侯炀的脸色并不友好,在他家的王陵里捡到的东西,这个宇文花情竟然拿他家的东西送给他,还这么得意!?
南宫曜感觉到夏侯炀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他淡淡地说道:“我们只是担心阿夏而已,并没有想与你为敌,更加不想冒犯你们这里的任何人。”
宇文花情笑道:“就是,就是,我也只是担心我娘子,你抢了我家娘子当媳妇,我都没说要杀你。”
南宫曜和夏侯炀突然特别的默契,一掌伸宇文花情气招呼了过去,好像他们商量好了一般,想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宇文花情这欠揍的家伙。
宇文花情见前后袭击,吓得脸色大变,赶紧跳开,一边后退,一边化解,急道:“你们想干嘛啊,杀人灭口吗?”
夏侯炀冷道:“你再胡说,老子撕烂你这张嘴!”
宇文花情显得特别的无辜,说道:“我真没胡说,这年头说真话,还要被人砍,真是没天理了,算了算了,爷今天心情还好,不跟你们计较了。”
夏侯炀还想说什么,南宫曜清冷的声音言道:“我们过来只是想看看阿夏,等她没事了,我自然会离开。”
宇文花情听此,急道:“是他离开,我可没说。”等阿夏好了,他一定要等这丫头自己选,如果真没选择自己,那么他就赖着她,永远守在她的身边。
夏侯炀觉得这两人的能力不可低估,如果是把他们分开来的话,一定闯不进王陵,心里虽然有些不悦,却还是冷冷地说道:“阿夏现在没事,你们可以离开了。”
半天也不见这两人问话,夏侯炀无奈地说道:“你们回陵墓口等着,等阿夏醒来了,我叫人过来告诉你们。”
宇文花情的脸上有着若有所思的光芒,瞟了一眼旁边的南宫曜,说道:“要不我们信他一次吧。”
南宫曜沉默,目光紧紧地盯着阿夏的身影,眼睛里满是满满的,眷恋。然后转身离开。
外面的天空里飘着细细的雪花儿,那么漫天飞舞如调皮的精灵,男子清冷的脸上有着深深的忧伤之色,仿佛在他的眼前全是阿夏那甜蜜无邪的笑脸,仿佛脑子又有另一些回忆浮现起来,好像认识那丫头不止这么短,而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他说不出的时间,或许是上辈子吧。
宇文花情懒懒地靠在一棵光秃秃的雪树下,闭上眼睛,俊逸无双的脸庞上露出淡淡的担忧,自己明明对阿夏的眷恋不止如此,可是他却放手将阿夏让给了夏侯炀,心里想着已经是很伤心难过了,可是如果让他眼睁睁地看到阿夏死在他的面前,那样他会更加的伤心难过。
夏侯炀看着包裹在光圈里的女子,应该是很喜欢很喜欢的罢,好像从第一眼看到开始,就觉得与她有着某种的联系,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有着什么东西联系着他们的命运一样,那样的一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只要看到她捣蛋的模样,他的心里就莫名奇妙的涌现起一抹淡淡的宠溺,他之前一直与野兽为伍,那种细腻的喜欢,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在他的眼里,女人都是一样的,而他又不屑,而她的出现,像是空寂的土地上,突然出现的一抹光芒,直接耀花了他的眼,他的心。
外面的雪花依然漫天无际的植飘舞着,那么的静谧,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中一样,夏云逸突然一怔,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揪了一下,淡淡的痛楚,每次只要想到阿夏已经离开他的身边了,而且永远不可能回来了,他就有种慌乱的情绪涌现起来,于是便不停地做着各种各样的事情,想把那个刻骨的思念转移。男子摇了摇头,拿起旁边的书卷接着用笔写了起来。
夏小姐坐在乔木殿里,不知道多久,她一直是一个人的替身,直到现在还一直是,好像她这辈子都只能做别人的替身一样。
宫女小心翼翼地将殿里的火生得旺了些,看到夏小姐披着厚厚的披风,好像还一直在冷得发抖。
夏小姐目光呆呆地看着殿外,殿外那些风光,离她这么远,就觉得如此的遥远,她觉得她这辈子只能呆在这么一个牢笼里当人家的替身,一辈子的青春年华,都将会在这里耗尽。
一个家丁打扮的男人被宫女领了进来,男人见到夏小姐之后,便恭敬地跪下说道:“皇后娘娘,木世子前些日子去了趟西凉,带回来些丝绸布锻,特意让奴才拿些过来给您。”
夏小姐呆滞的目光顿时划过一丝光亮,看着木世子送过来的东西,嘴角划过一丝淡淡的笑意,伸手接了过来,突然她的脑子里划过一丝奇怪的想法,说道:“多谢木世子的礼物了,作为答谢,本宫也得有一件小物什送给木世子,回头你返回的时候一定要亲手交到木世子的手里。”
宫女拿了一些银两打赏家丁,看到夏小姐进了内幔,片刻便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出来,宫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夏小姐只有看到木世子送给的东西之后,她的脸上才会有着笑意浮现出来,可惜了那是木世子,他们之间的身份便一个巨大的鸿沟。
家丁赶紧接过夏小姐的手里的盒子,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夏小姐心里七上八下的,在宫里已经呆了半年了,很多勾心斗角都见识过了,也跟南宫夏有过对手,可是从来没有此时这般的六神无主,她想要离开这里,无论任何的代价,一定要离开这里。
本来呆在宫里锦衣玉食,又是当皇后,要什么有什么,可是得不到皇帝的宠幸,那等于落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一般,便是苦海。木世子也算掌握些兵力,想要将她这个无人问津的替身皇后弄出宫,应该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她都将一切事情都计划得清清楚楚,就等着木世子接应了,只要事情成功,便可以脱离苦海。
可是夏小姐没有想到,家丁在离开乔木殿的时候,不小心将盒子掉进了湖水里,等到捞起来的时候,丝绢上写着的东西被湖水泡得模糊不清。
一切都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般,到计划的这一天,夏云逸突然来到了乔木殿,他看到这个与阿夏有五分相似的女人,伸手抚摸过她的脸,淡淡地问道:“穿成这样,这是要做什么?”
夏小姐此时穿着一身太监的服装,手里拿着包袱正想离开,却被夏云逸逮个正着。女子支支唔唔半晌,不知道如何作答。
夏云逸见此,冷冷地说道:“莫非夏小姐是想逃?”
夏小姐咬了咬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反正都被逮到了,说实话也无所谓,倔强地说道:“夏儿是想逃,逃离这个人间地狱,这个没有一丁点儿人情味的人间地狱,为什么让我一辈子呆在这里当别人的替身,皇上既然看不上我,为何不放我走,你明明喜欢南宫夏,却眼睁睁地看着她让别人带走?你分明就是有变态的心理,自己得不到,自己心里难过,偏偏让别人也跟着你一起难过。”
夏云逸见夏小姐如此的激动,说道:“你是说朕这皇宫是人间地狱?!”难怪他的夏夏要想方设法的离开,真是地狱吗?难道他这一辈子就一直生活在地狱里,没有人陪伴,其实那些年有那小丫头的陪伴,应该算是天堂才是,可是他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夏小姐的脸色变得煞白,全身都在发抖,战战兢兢地说道:“是。”
夏云逸突然冷冷地长笑,说道:“朕让你陪朕在这地狱里呆着,直到老死可好!?”他那森冷的表情,仿佛要把人吃掉一般。
夏小姐吓得后退了一大步,差点儿没有站稳,这样分明就是要把她关在乔木殿里,直到她青春耗尽,慢慢老去,直到死去。
夏云逸朝身后的侍卫沉道:“多派些人过来伺候皇后,寸步不离,门口也加强守卫,保护乔木殿里的一切安全,最好连只苍蝇也不要飞进去。”
夏小姐瘫坐在地上,想到南宫夏,心里便有些怨恨涌现出来,不过一想到皇上亲手将南宫夏送给了别人,她的心里又觉得这妒忌的心缓和了不少,女子呵呵地笑道:“多谢皇上。”
夏云逸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送了出去,这心里肯定比她受到的伤害少不了多少,而她只是陪着他一起痛苦罢了。
突然她又痴痴地笑了起来,南宫夏又如何,到最后还不是一样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跟她这个大街上捡到的丫头又没好多少。南宫夏纵使有着大将军之女,天命皇后的光环,到头来跟她一样,被人当成棋子一般左右。
顿时夏小姐想得清楚了,她的一生早就在夏老将军捡到她的时候注定了,她左右不了,逃避不了。所以她现在都觉得死都不怕了,还能惧怕些什么?
当夜乔木殿里大火,烧了一天一夜,那火光冲天,烧红了半边的天空,把半边天空的雪都烧化了吧,眼前只有火红的一片,火热的感觉炙烤着全身,她眼睛里燃烧着的是浓浓的火焰,好像与周围的火焰融化在一起,浴火重生或是就此毁灭。
夏皇宫的大火很快便传开了,大多的人都说皇后浴火重生,飞升为仙了,在百姓们的心里,只要一年风调雨顺,其他的都只是茶余饭后的小小调剂罢了。或者皇后在人间的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于是得回天庭复命去了。
夏云逸站在乔木殿的废墟旁边,心里有着复杂的情绪,他没想过这个夏小姐也是个很倔强的人,宁可也不愿意被人左右,跟夏夏有几分的相似。
男子的嘴角浮现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她若是要自由,现在算是自由了,那场火是他命人放的,趁机找了个机会把夏小姐救出火场,然后让一个宫女代替她死去,可是夏小姐死命的不从,那样视死如归的模样,将救她的侍卫吓得一怔一怔的,看着她跳入了火海。
离那场大火已经有半年了,夏云逸的内心一直被思念包围着,好像被人下了一种叫做思念的蛊,那蛊已经刻在了心底,让他日日夜夜的受着折磨。
他却不知道阿夏到底怎么样了,不知道她是不是活着,应该是活着的吧,夏侯炀这么信誓旦旦的说要保护她,说一定会让她好好的,她一定会好好的活着,而他却再也没有机会见她一面,成了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宫外的柳树已经一片油绿的之色,一切都是一片盎然一新,生机勃勃的景色,京城大街的小贩欢快的叫卖着,仿佛半年前那场皇宫大火,已经隔了好几个世纪,与他们无关一样。
那些曾经的事情,已经流入了历史的滚滚车轮里,不会让人再提起。
只是男子的眉宇之间一直有着淡淡的忧伤之色,目光扫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总想着在人群里寻找着些什么。
可是人们都在做着各自的事情,根本没有理会这个在人群里寻人的身影,夏云逸无奈地笑笑,想看看这街上所有的女子,哪怕有一个有一丝丝神情像阿夏的,他跟会兴奋很久,可是为什么找不到了,以前逛街道的时候,他心里总会有种希望,或者阿夏会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然后笑眯眯地对他说:“大叔,你好呀。”
突然一个物体像闪电般钻入了他的马车,那身影轻盈如猫儿一般,男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身边的侍卫个个已经拨出了刀。
那身影已经抬头,笑靥如花,像是天边突然划过的一抹淡淡的暖霞,沁入了人的心间,然后是她淡雅的声音,带着几分俏皮,说道:“大叔,你好。”
夏云逸仿佛觉得这一笑,隔了好几个世纪,这个时候却这么硬生生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像梦镜一般,让他觉得这么的不真实,隔了好几个轮回的这一笑,境是如此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侍卫一脸的严肃,急道:“有刺客!”
男子突然一抬袖,脸上有着万年般幸福的笑意,说道:“住手。”
女子微微地弯起嘴唇,说道:“大叔,有人追我,你可要帮我挡着哦。”一身粉色的颜色便钻入了他的身后,女子轻盈的发丝从他的鼻尖划过,萦绕着淡淡的幽香,甜蜜的声音,让他沉醉于中。
突然人群里冲出来两个脸色焦急的男子,男子相互看了对方一眼,说道:“到哪儿去了。”
宇文花情冷冷一哼,说道:“你还问我,若不是你,我娘子又怎么会跑掉?”
南宫曜语气淡淡的,有着让人深陷的诱惑,言道:“少说这么多没用的,赶紧找到丫头,她留书出走的时候,说是去天边。”
宇文花情怒道:“老子哪里知道天边在哪儿,不过老子就算是找到天边,也要把我娘子给找回来!”
突然人群里走出一个一脸冷肃的男子,男子看到宇文花情和南宫曜正在跟一群拿刀的侍卫对峙,转身滑入了人群里。
宇文花情和南宫曜见到皇帝,正要说什么,看了一眼皇帝的穿着,顿时明白了些什么,微服出游的话,那就当不认识的好了,否则引起什么轰动就不好了,还有就是万一阿夏的事情被他问出来,那也是不好的。
夏云逸正要说什么,却见两个人像逃跑一般离开,顿时有些疑惑,朝身边的侍卫挥了挥手,说道:“没事,不必紧张。”
他转过身来想看到阿夏的时候,却发现身后已经没有那丫头的身影,好像空气里只有她遗留下的淡淡幽香,男子顿时觉得心底都空了,从车上跳了下来,去追宇文花情。
宇文花情靠在墙角叹了一口气,看到那么多的侍卫围过来,而南宫曜和夏侯炀那两货却不见了踪影,还真是两个不讲义气的家伙,关键时候跑得比驴都快。
夏云逸缓缓地走了过来,看着宇文花情,说道:“阿夏……刚刚跟我在一起!”
宇文花情的脸上有着惊愕无比的光芒,说道:“见过皇上,皇上你肯定胡说,阿夏怎么可能跟你在一起?我们一路下来找她都没有找到,怎么就轮到您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了呢?”
夏云逸说道:“这个是阿夏留下来的。”他手里拿着一根蓝色的发带,发带在他的手中轻轻地飞舞着。
宇文花情的脸色都变了,说道:“还真是丫头的,你怎么得到的,那她现在在哪里,你快告诉我!”
夏云逸见他脸上焦急的光芒,淡淡的摇了摇头。
宇文花情说道:“你不告诉我,万一让南宫曜和夏侯炀找到她了,丫头就成他们的人了。”
“什么意思?”夏云逸问道,果然有内情啊。
“丫头留下一封书信,说谁最先能在天边找到她,她就嫁给谁!”宇文花情刚刚说完,心底顿时一怔,好像被人下了套了,都怪自己急的,连点心机都急没了,想夏云逸也是个心机深沉的人,自己不可能输给他才对。
宇文花情还在犹豫的时候,夏云逸已经带着侍卫离开,谁先找到阿夏,阿夏便跟谁,这个的诱惑,他怎么会不去追呢,况且他人多,只要在这夏国,他就一定能找到,丫头都跑到自家的地盘上来了,机会可不能被人抢了。
夏云逸转身的时候,身上突然掉下一片纸条,上面是阿夏写的地简单的字体,阻止宇文花情和南宫曜过来找他,顺便给夏侯炀找点麻烦。
男子微微一笑,他是皇帝,这点小事,根本就难不倒他。
阿夏很洽意的靠在花楼的二楼,一身白衣胜雪,衣袂翩翩,生得玉树临风,俊逸非常,身边的花娘坐在她的身边调笑着,阵阵脂粉扑鼻,阿夏懒懒地接过花娘喂到她嘴边的饭菜,指了指旁边的酒水,那花娘很开心地把酒端了过来喂到了她的嘴里。
京城最大的这家花楼花费肯定是最大的,师父和花情菇凉肯定不会跑到这里来,夏侯炀对人都不感兴趣,更加别说女人了。
老鸨拿来账单过来,笑眯眯地说道:“爷,一共是一万两。您看是付现银,还是我差人去您府上拿?”
阿夏说道:“去木王爷里找木世子拿。”然后大笔一挥写下了一个夏字,再画了一个木世子的简写形象,到时候木世子看到之后,肯定去找皇帝大叔了,这个地方也不能久留了,得赶紧离开了。
逃跑挺刺激的,特别身后跟着几个这么厉害的男人,从他们眼皮子底下逃跑那得需要多大的随机应变能力啊。
等到老鸨笑着抬头的时候,眼前哪里还有阿夏的人影,心底正嘀咕,走得真快,好像鬼魅一样,看都没来得及看清楚。
阿夏这一路跟泥鳅一样,在宇文花情和南宫曜就快要追到的时候,又溜走了,好像捉迷藏一样。
阿夏享受完一大餐桌的大餐之后,看了看那小二一脸的不置信,说道:“不用半个时辰,一定会有人过来找我,那人便会帮我结帐,到时候你跟他们多要点,知道吗,一定要多要点。”
小二的脸色不好,又来了个吃白食的,还长得这么漂亮,真不知道有损她这么漂亮的形象吗,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吃霸王餐,弄得老板都不好意思出狠招。
阿夏见那饭錧老板和店里的伙计还在发呆的时候,人已经偷偷地溜出了饭店。
弄得最后宇文花情只能每一次都替阿夏收拾她落下的烂账。
南宫曜心里有些焦急,每次都是差这么一点儿,那丫头肯定是故意折磨他们。
夏侯炀不紧不慢地从墙后走了出来,他的身后跟着的是小宝,小宝巨大的身体,不适合在人群多的地方行走,弄得他只能每每夜里行动,可是每每都与阿夏擦肩而过。既然这丫头已经进了这城,肯定会出城的,阳城出城只有一条道,到时候他守在那里就可以了,不过既然他能想到的事情,宇文花情和南宫曜肯定也想得到。首先肯定要给他们两个人找些麻烦的事情。
出城口的地方人来人往,男子犀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人群,突然一群送葬的人出城,夏侯炀的目光一凝,将送葬出城的孝子孝女个个努力地查看了半晌,目光扫过车上的棺材,心底有几分想法,阿夏从来不按常理出牌,或许会藏在棺材里混出城,而且这几天宇文花情还付了棺材铺欠下的账,花楼欠下的账,船厂工那里的账。说不一定就是阿夏花钱雇佣过来的。
男子正想要过去将车子掀翻,等棺材翻落在地上,那丫头肯定跑不掉的,谁知有人的动作更快,等到夏侯炀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棺材已经翻落在了地上,一个穿着孝服的老者尸体滚落出来,吓得旁边的人一阵惊呼,送葬的人个个手忙脚乱的。
一个青色的身影像片绿叶一般从混乱的人群里走了出城,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发怔地宇文花情,轻轻地一笑,骂了声白痴,回头看到城外树上拴了一匹马,走过去解开绳子,一跃上马,却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容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南宫曜一脸暖意地看着她,他就知道这丫头跑了这么久的路,累坏了,看到城外拴着的马,一定会去骑。
阿夏抚额,好像着了师父的道了,这么多年来,就师父最了解她了,赶紧策马狂跑起来。被师父逮到了,这不科学啊,她这么聪明居然跑到了师父的圈套里。
南宫曜看着她跑得越来越远,渐渐的不见了身影,男子缓缓地从树丛里牵出来一匹和阿夏那匹颜色一样的马,一跃而上,说道:“你媳妇都跑远了,还不去追?”
马儿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一扬蹄,似阵风般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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