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玲玉愣了愣,嘴角还微微有些疼,垂眸窃喜一番后就将栗子递给了永文,示意他吃,然后对着程黎风调笑道:
“啧啧看来军医那一针很不错啊,三少的精神很好呢!本来叨扰您一个病人与我一同出来玩耍,红泪心中还过意不去,这下,红泪可就放心了。”
程黎风心中警铃大响,脸微微沉了下来,语调也变得沉重了许多,眯了眯眼眸,似是对着安玲玉问,又看了一眼前座吃栗子的永文问道:“什么针?”
安玲玉见程黎风脸色十分不好看,又说露了嘴,便左顾而又言他:“啊,就是针嘛。您自己问军医,我不说。”
前座的永文却是一口栗子都不吃了,感觉如芒在背,军医绝对要受罚,至于他……但愿三少今晚能够快活些啊,这样他还有机会逃脱一下。
很快,司机就开着车来到了舞厅前。两人一前一后的下了车,安玲玉撇了撇嘴,堂堂少帅居然怕打针,说出去不得笑掉人的大牙。
舞厅经理看来的人是竟程黎风,急急忙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跑了过来,搓着双手道:“啊竟是少帅!欢迎欢迎,寒舍蓬荜生辉啊!这位是……?应该是红泪小姐吧!您比那报纸上那些个明星还要漂亮一万倍!”
安玲玉娇笑一声,不愧是海城数一数二的舞厅中的经理,这见人说人话,见过说鬼话的本事,还不是一半人能够有的。
见舞厅经理亲自去了门口,众人都撇头看着那儿,交头接耳着,舞厅竟然有了那么一刹那的安静。
程黎风见众人都看他,颇有些不喜,安玲玉见他不高兴,就对着经理道:“您不必拘束,三少就是带着我来玩耍一下罢了,您去忙您的就好。”
经理一听高兴极了,他生怕自己招呼不周让程黎风不开心,不开心砸了舞厅是小的,崩了他可就亏大了,这种纨绔子弟最难伺候了。
听到安玲玉这么一说,开心的露出了白花花的大牙床。领着程黎风找到了合适的位置坐下后,说是给他们取酒,却溜得飞快。
安玲玉没去理会经理,只是转身坐在了程黎风的腿上,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道:“三少,一起跳个舞?”
安家。
听安思晴细细的讲着自从她嫁入程家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赵芸像是老了十岁一般,原本神采奕奕的双眸也变得死气沉沉。
“竟是如此……竟是如此……这红泪留不得了!留不得了!程黎风他碰都不碰你,却带着这狐狸精到处游玩,真是太过分了!”
听到赵芸后面的话,安思晴本就碎的和玻璃渣一样的心更是来了重重的一击。她从小被赵芸捧在手掌心,什么苦都没吃过,这在程家,将她从小到大没吃过的苦全都吃了一遍啊。
猛地扑到赵芸的怀里,安思晴哭着道:“姆妈,您帮帮你的女儿吧!我真的不想再见到红泪了!”
丁军长的十分精神,一米八的个头,浓眉大眼,古铜色的皮肤,面相正派,但骨子里却不是一个好人,见她们两人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便道:“夫人,在下有两个计策,可以帮助小姐。”
安思晴从赵芸怀中起来,抓着丁军欣喜若狂:“此话当真?此话当真吗!”
赵芸虽没有像安思晴那般激动,但略显老态的眸子中的喜悦,也隐隐显出她心中的激动。
看了一眼安思晴胸前的波涛汹涌,以及纤细的***,丁军咽了咽口水,颇有些谄媚的道:“小姐发了话,在下就是万死也不辞啊。如今有两条路可选,第一条颇简单些,第二条要难些。”
安思晴抿了抿嘴,她平日里最为看不起的就是这些下人们,一副穷酸样,还花花肠子十分多,但今日不得不求人了,便垂下了她那高傲的头颅道:“还请丁叔叔细说,思晴愚钝,没太懂。”
丁军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的头道:“小姐严重了,我不过是个下人,当不起小姐一声叔叔。”
“第一种方法便是借种,您灌醉了程三少,然后……最后成不成事都没有问题,可以找别人,最好一举得男。”
赵芸听此大怒,一巴掌便扇了上去直直的招呼丁军那张大脸:“放肆!”她是上流社会贵妇,自然理解丁军口中何意。
安思晴见到姆妈勃然大怒,心中也理解的七七八八了,看丁军畏畏缩缩的样子有些恼,但还是沉住了气,“那第二种呢?”
“第二种我不敢说,怕夫人生气。夫人别气了,是我的错。大夫说您肝火旺盛,要吃清淡,情绪波动不易过大。”
赵芸有些站不稳,摇摇晃晃的坐了下来,“你说,我不怨你。”
“您且听我说来,这个办法虽不说是一劳永逸,但可以让小姐心中的那口气出了。”丁军眼中划过一丝狠毒,三人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就开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