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犀利清脆的一巴掌,甩在了秦惜脸上。
“啊!不要脸的贱人,你还敢打我?!”突兀的尖叫,划破了海阔天空中震耳欲聋的音乐,沉浸在疯狂蹦迪中的男男女女错愕不已,诧异的目光直勾勾地剜过来,见到撕逼的是两个女人,一阵唏嘘。
“你这个贱驴蹄子!”秦惜那张在美容院拉过皮的脸,被雨轩的一巴掌甩的火辣辣地痛,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她肌肤上撕咬,恨的她牙痒痒,嘴角愤怒地抽搐。
秦惜丝毫不顾围着她们的男男女女盯过来的诧异目光,端起吧台上一杯又一杯的酒,‘哗、哗、哗’地泼到了雨轩身上,要不是看见缓缓打开的电梯里,那个权势滔天、矜贵兀傲的男人,秦惜恨不得将高脚杯砸到雨轩脸上,刮的她毁容,再没脸见人!
“竟敢勾引我们家文茜的男人,你还有没有廉耻心啊?!”转瞬功夫,秦惜收起了盛气凌人的嘴脸,竟哭哭啼啼地呜咽起来。肆意在脸上的泪水,显得她面容憔悴沧桑。
瞧着她那副可怜的模样,围观的男男女女总算是弄明白了,原来是替女儿找狐狸精算账来了!
“狐狸精,不要脸!”
“臭表子,还敢甩别人巴掌。”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女人。”
“还不滚出去!”
......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那群围观的人,竟然愤恨地对她指指点点!
这个老女人,不去演婆媳撕逼大战真的可惜了,活生生地将奥斯卡奖拱手让给别人!
“可怜了我的文茜啊,就因为出国在外,被你乘虚而入。她一人在外,无依无靠,还能找谁哭诉啊......”秦惜掩面而泣,索性瘫软着身体倒在地上,攥紧拳头,一捶一捶地打在心坎上,哭地稀里哗啦,“她一定过地很可怜,以泪洗面。文茜啊,我的心头肉啊。”
这个老女人,真哭假哭?
瞧她那副模样,雨轩终究是冷静下来。
毕竟,她不过是为女儿感到不平,虽然歇斯底里地撒泼,却是人之常情。
算了,不和她斗了。
这么大岁数了,还倒在冰凉的地上,不怕风湿寒痛?
“喂,快起来。”
雨轩向来都是只扎人的刺猬,此刻也不例外。
漫不经心地探出脚,碰了碰窝在地上痛苦的秦惜,明明一点力道都没有,这个老女人竟然环抱手臂,‘痛’地尖声大叫。
“我们家文茜到底欠你什么了?你非但那样对她,还这样对她五十多岁的母亲?”秦惜不停的往下淌泪水,枯黄的头发黏在了老泪纵横的脸上,颓靡可怜。
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雨轩最后的一点耐心已经被她消磨殆尽,语气焦躁地叱骂道,“我又没踹你,怎么,你还碰瓷了?”
秦惜抬起头,因为流泪的缘故,眼妆褪地很难堪,却恰到好处地,衬的她的双眼凹陷颓靡,就跟几天几夜没合过眼似的。
“你这个孩子,踹了人还不承认了?”
这个孩子?
秦惜竟然‘嘴下留德’?不都是搔货贱货地骂她吗?
“喂,我不就轻轻碰了你一下,什么时候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