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安置在床上,扯过被子盖着,随后,厉北辰就躺了上来。
轻轻的一声,他摁灭了灯。
房间里,一下就暗了下来。
双眼坠入一片漆黑,雨轩有过一瞬的难以适应。
等她恍过来,才那样清楚的知道,她没有做梦,那样矜贵兀傲、不可一世的御尊总裁就躺在她身边!
侧卧的床,说小不小,毕竟是两米的,可身旁有个男人躺着,雨轩恨不得隔着一条银河。
缩了缩脑脑袋,下意识地躲到了角落里,背对着他。
虽说两人已经做过了那样不可描述的事,可真要在一张床上睡一整夜,总觉得尴尬。
尤其是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在她鼻尖久久不散,不停地提醒着她,他在她身上的每一次深入,留在她身上的每一寸印记。
完全没有睡意,却怕惊扰身侧的男人,雨轩屏息,动也不敢动。
直到听到他平缓的呼吸声,才轻吁一口气。
努力逼迫自己睡觉,可就算哈欠连连,都入不了眠。
整个人都变的焦躁起来,最后,终于放肆地翻来覆去。
去是在来回反复辗转的时候,发现自己正面对着他。
“所以,你认识的那个女孩,结婚时下雨了?”
“也许。”手滑过他的睡袍,雨轩眸光闪躲了一下,刚才一时兴起,会和厉北辰说起孤儿院的事,她真的是糊涂,不过好在他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劲,也没继续追问,不然,她可能不知道该怎么圆谎了。
毕竟她是国内顶级彩妆大牌的首席执行官之女,那样上层社会的名媛,会认识孤儿院的人,不免令人生疑,虽然还不至于联想到她就是那个小女孩。
在商界,她是施淇养女这件事,一直都是个隐藏极深的秘密。
十几年了,雨轩一直不明白,施淇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掩饰她不过是养女的身份,甚至特地伪造了雨轩在美国的出生记录。以至于上层名流对施家小姐的认知,都是从小体弱,在美国养病,直到七岁才被接回国疗养。
至于盛逸纶,是唯一直到她真实身份的人。
说不出来为什么,当初会那样信任他,毫不保留地向他坦白。也许,真的是因为和他在一起相处,无忧无虑,没有烦恼。毕竟,她所有的一切,都是盛逸纶教的。那段年少轻狂,放荡不羁的日子,全都是两人随行的影子。
疲乏地打了个哈欠,雨轩攘了攘厉北辰的臂膀,“厉先生,那么晚了,你真的可以回房歇下了。”
“回房?”察觉到她要远离,厉北辰将她揉的愈发紧了,深不可测的眸对上她微微泛起苍白的脸,揉了揉她的长发,“整个华都首府都是我的,你要我哪去?”
雨轩怔楞地看着他,刚要微启唇瓣说些什么,他却低沉开口,醇厚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逼仄,“厉太太,我要睡这。”
“啊?”雨轩眼皮跳了跳,不知道洁癖那么严重的厉大总裁是哪根筋抽到了。
“啊什么啊,又不是没睡过。”厉北辰意味不明地勾起嘴角,下一瞬,兀傲地将她腾空抱在怀里,迈开笔直修长的腿,朝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