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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妞,抓紧我!别怕!我一定能带你逃出生天!”
“夏凡,都怪我太自私,我不该拖累你来这种地方,是我害了你”
“别说傻话!你男人很厉害,这么点小难题就想难倒我,不可能!更何况,等出去之后,花妞你还得给你男人我解锁姿势,这次可不许再忽悠你男人啦!”
黑暗的空间里,夏凡将谭秀琪搂在怀中,透过特殊的心灵感应交流着。
夏凡故意说一些暧昧话,想要转移谭秀琪的注意力。
他自己还好说。
经历过醒龙计划洗礼,什么样灾难场面如今也能心如止水,波澜不惊。
可毕竟谭秀琪不同。
两人此时,没有再继续漫无目的乱跑,而是躲在一处水泥柱倒伏形成的三角地带,暂时停了下来。
此时四周的震动倒塌之势依然在持续。
大地深处,疯狂涌动的破坏之力,像是火山岩浆喷发了般,充斥着整个地下空间的每一处。r1
谭秀琪无法目视黑暗中的一切。
但是拥有特殊目力的夏凡,却仍能“看”见这些恐怖变故。
这惊恐的破坏巨力,就仿佛有神秘史前怪兽苏醒,正在发狂破坏。
夏凡清晰感知到其中的可怖。
现在逃生机会实在微渺,暂且藏身起来,躲过灾难肆虐才是第一要做的事。
“夏凡,夏凡你现在就要了我吧!我怕,我怕咱们到死,我都没能真正做你女人”谭秀琪胡乱在夏凡身上摸索起来,很是疯狂,真的要不顾一切也得把自己奉献给夏凡。
“笨花妞,别,这儿不行!”
“我不管,我要做你女人,真正属于了你的女人,用力爱我,别让我死不瞑目”
见鬼的刺激感,下一个瞬间里,身体被狠狠箍住了。
疯狂的女人!
谭秀琪以为黑暗中,夏凡跟她一样,什么也看不见,便不顾一切蜷缩在夏凡怀中,以一种很野蛮的姿势,不管不顾地替夏凡服务起来。
“你渴望过无数次想我这样,我死也要做个风流女鬼,牢牢霸占住你”
压抑沉闷的呜呜声,让夏凡身体仿佛随时要爆炸开来一样。
这强烈的刺激,让他快要兴奋疯过去:花妞!花妞!!花妞!!你可真是我的虎妞,你存心在考验你男人的意志力啊
也许才过了一瞬间,也许时间已经永恒。
夏凡一边经受着黑暗世界里未知存在的威胁,在想着是否那神秘毒修因为资源遭毁坏而发狂,一边还要煎熬着谭秀琪的肆意妄为,这奇诡的精神与身体双重压迫刺激,让他的五识六感越发敏锐,让他的精神力越发集中专注。
他没有强行去阻止谭秀琪的特服行动。
此情此景下,生死濒临崩溃的边缘,原谅一个无助弱女子,在自觉生死之际,向所爱之人表达愧疚和痴爱的疯狂方式吧!
他知道,这时候如果真的强行阻止了谭秀琪,指不定会让这可怜又疯狂女人,因愧疚而真的做出更蠢的傻事来。
谭秀琪此时却完全已经抛却了外界一切。
她爱得深、爱得真、爱得猛、爱得烈
她真是恨不能将自己和夏凡完全融为一体,彻彻底底,变成一个完整的人,一个彼此永远不再分离的共生体。
她努力用自己的想象,营造着合体为一的完美感觉。
她悔!
她怨!
她怒!
她恨!
她想要的,是和爱人直到天荒地老,可是残酷现实,却要让相爱之人死于非命。
这不公平!
这不合理!
这不应该!
这个糟糕,又可恶的世界,为什么不能够多存在一秒,为什么不能够在下一刻永恒
“我的爱,我要将自己,完整的奉献你,用力爱我!”
黑暗中。
谭秀琪的无尽黑暗中,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狂放:夏凡,爱我,直到永远,咱们就这样,相拥着死去,到死,你也不许离开我的身体
嗡轰隆
大地的震荡轰鸣声,又一次猛烈了起来,谭秀琪的痛叫声也骤然狂野了起来。
夏凡要疯掉了!
地下深处的恐怖存在在嘶吼,在到处搜索夺去其资源的对手。
他已经感觉到,一股残忍疯狂的意志,在四处搜索扫描,数次从他和谭秀琪的藏身处一掠而过。
那股强大意志力,分明是早就应该捕捉到了他们两人的存在,但却并没有对他们表露敌意,反而隐约中替他们两抵挡下了数股轰砸而下的废墟尘土、碎石,不几下的工夫,竟是给他和谭秀琪,开辟出一处不受干扰的“包房”一般,任由他们欢好。
夏凡不懂那股强大意志力意欲何为。
但是很显然,他和谭秀琪此刻的荒唐,却是很受那强大意志力的关注。
这让他,突然一下子就想象到了,此前天凰宫地下世界里无数蜂房内的男女们的样子。
“特么见鬼,这地下深处的存在,莫非是个死变态来的?很喜欢欣赏别人做这种事”
啊!
他冷不丁颤抖了下:花妞!好花妞!你要让我死掉啊!
谭秀琪终于承受住了身体的撕裂痛楚,她发疯一样的想要和爱人合体直到永恒:夏凡,死也不许离开我,我要跟你成为一个人
吼嗷
巨大的兽吼声充斥于地下深处。
忽然,夏凡发觉他和谭秀琪藏身的这处空间挪移了起来,像是一个透明气泡般,向着地下深处沉降,四周塌陷的废墟、倒伏的地下建筑,却都仿佛流沙一样被排挤开来。
穷尽目力,地下极深处,像是有只史前怪兽张开了巨口,遥摄住了透明气泡中的他和谭秀琪。
这是,欲摄住他们,将他们吞噬!
生死一线间。
坠下的速度实在太快,夏凡甚至都已经没了主意,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处理时,四周的地下空间废墟带已经一闪而过,周围已经完全变成了泥土。
夏凡只能下意识死死揽住了谭秀琪的腰身,努力保持着这种荒唐而无助的姿势,向着地下深处疾速坠落。
呼
忽然间,四周连泥土存在的感觉也没有了,人已经完全置身在了空中般。
扑嗵!
冷不丁地一阵水花四溅中,他和谭秀琪坠入了地下河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