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一番动作,不仅搅浑了哈密的水,还牵制住了白家和恪王。
而秦家在暗处的势力全面运作,务必要查出恪王与白家的合作所为何事。
或者说是勇王拿出了什么筹码叫恪王留下白家这么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炸的炸弹。
只这些事如今有秦家和幽夜十二卫接手,他们都已经知道苏苏怀了身孕,自是不敢叫她继续操劳。
所以苏苏除了偶尔了解一番事态的发展、发布几个命令外,又过上了养膘安胎的生活。
洪笙离开两个月,在十月底,终于叫人捎了东西回来。
四口箱子,却不见只言片语,苏苏一想就知道这定是军中的规矩,行军打仗时不得与外界通信,就怕有奸细向外泄露了军机。
“送东西的人呢?快请进来。虽报了平安,可我总是不放心!”
五个小丫头正准备打开箱子,登记造册,听了这话,不等刘妈妈回话,琳琅便道:“奶奶不用问了,来人定是已经走了。
秦家掌军订的规矩,设立了送财官一职,将士们得了战利品,都会叫送财官给家眷们送回来,至少能叫留下来的老幼妇孺过得宽裕一点。
除了咱们府上,想来还有好些人家要送呢!”
琳琅说完,刘妈妈笑道:“可不就是琳琅说的,还有好些人家要去呢。”
然后又道:“还有一事,奴婢当家的知道他们不能留,也来不及请示奶奶,便从赵管家那支了十两银子赏了那几人,请奶奶责罚!”
苏苏笑道:“这有什么好责罚的,人家大老远的来给咱们送东西报平安,本来就该赏。
更别说连碗茶都没请人家吃一口,如若不赏,才是咱们家不会办事呢,刘叔这事做的对。
回头我叫赵叔把这笔银子记上就是了。如今在给刘婶儿一个巧宗,你告诉刘叔去账上领二两银子,是我赏他的,打酒吃吧!”
还不等刘妈妈笑着替自己当家的谢赏,琳琅几个就捂着嘴偷笑,被苏苏见了,干脆也不捂着嘴了,乐得前仰后俯的。
苏苏被她们笑的有点懵,刘妈妈却知道这几个小丫头在笑什么,颇有些无奈的道:“好啦好啦,别笑啦,在主子跟前儿成了什么样子?
这银子是主子赏的,我还能昧下不成?就给了你刘叔,叫他打酒去吃。”
水墨边笑边给苏苏解释,苏苏这才知道,前儿个刘叔拿了私房钱去打酒,正好被刘婶逮个正着,很是挨了一顿挠,如今还花着一张脸。
刘妈妈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但眼中却是笑容满满。
这在军中,怕媳妇可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儿,反而还会招人羡慕,毕竟有媳妇可怕,可比没媳妇的单身狗强多了。
对于这个这个逻辑,苏苏竟无言以对!
待刘妈妈去回话,苏苏有些伤感的道:“也不知道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
几个小丫头连连劝为苏苏,“这日日都有捷报传来,咱们大爷又是最英勇不过的,没准儿过不了几个月,奶奶的诰命又要升了呢。
奶奶你就好好的养身子,给大爷生个大胖小子,这才是如今最重要的事儿。”
苏苏被这帮不大的小丫头给话逗笑的,她们况且还是孩子,嘴里却说着大胖小子,真是说不出的喜感。
“我说生什么就生什么,那我可不就成送子娘娘了!还有,咱们家可不许重男轻女。”
主仆几个说着话,手上也没闲着,这就开了箱子。
只见满目的金碧辉煌,竟是满满一箱子的金银之物,苏苏仔细一看,都是精美异常的珍贵首饰。
最上面是一个乌木的盒子,苏苏打开一看,是一顶赤金嵌宝的花冠。
这花冠是用比头发丝还细的金丝编成了缠枝百花的样式。
只随意一眼,巴掌大的地儿,苏苏就看到了牡丹、百合、月桂、栀子、茉莉十几种花卉。
最稀奇的是,不同的花卉花蕊中镶着不同的宝石、玉石、钻石、珍珠。
便是苏苏见惯了好东西,也被这顶花冠给迷的“头昏目眩”。
“可惜了,魏叔带着咱们的年礼已经上路了,不然给雅安捎回去,以后留着当嫁妆也够格了。”
粉黛听了笑道:“主子有什么好东西不想着留下来,以后给咱们家的小娘子当嫁妆,怎么反倒胳膊肘往外拐,光想着宋家的小娘子了?”
苏苏听了感叹一声,“如今雅安养在老夫人膝下,又是宋家第四代的头一个。老夫人信里言,只恨不得摘了月亮给她,我也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
更何况老夫人给了我多少好东西!我给雅安的不足她老人家给我的十分之一,别说一个花冠,便是一整箱子给她我也不心疼的。”
苏苏嘴里的雅安便是顺安伯府世子和世子夫人所生的嫡长女。
苏苏也是从老夫人写来的信中得知,因为世子夫人管着家又想趁着年轻赶紧生出个儿子,加上老夫人身边只剩下一个六姑娘,便和世子一商量,将女儿送到了随安堂。
苏苏摸了摸小腹,这孩子竟然一点不闹人,她该吃吃该喝喝,除了嗜睡外没有任何孕期反应,如若不是刘府的府医隔几天就给她把一回脉,苏苏还只当自己没怀孕呢!
所以苏苏觉得这里应该是个“小棉袄”,暗中道:乖宝宝,给你的爹和娘慢慢给你攒啊,这个留给雅安姐姐吧!
苏苏让水墨将这花冠收起来,正好当做明年小姑娘的生辰礼物。
箱子里的金银首饰都要慢慢整理,好些保存的不妥当,都被压坏了,只能拿去修补或是溶了。
而且也不知道什么人戴过,还是拿去炸过才能佩戴。
所以苏苏只粗粗一看,有个大概印象,便叫琳琅打开第二口箱子。
等见了这口箱子的东西,主仆几人好半晌无语。
七巧摸着剧烈跳动的心脏喃喃道:“大爷是不是已经攻破了鞑靼王宫?”
苏苏到底见过大世面,笑道:“就算你大爷他们长着翅膀,也不可能两个月的时间就到了鞑靼上京啊。”
苏苏这么说着,其实她心里也有些嘀咕,难道洪笙又去缴了哪座山上的土匪窝?
只听说过珍珠宝石是论一匣子一盒子的,在没听说过谁家是论箱的。
这口箱子虽不大,却也有半米见方,里面满满一箱子没有镶嵌的宝石珍珠,混杂在一起,五光十色。
苏苏拿起一条由直径约摸有十毫米的浓紫色珍珠串成的珍珠项链,这应该是真的吧?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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