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了这天赋认证的殿堂中。
苏祁讶然发现,这地方,并不是如同北域一般,有什么刻画的阵法来检测天赋,而是有一套看起来很是精密的仪器?
此刻,在苏祁的前面,还有一个面容姣好、身段纤细的少女正在接受检测。
苏祁便在一旁认真地看着。
“景云英,骨龄十五岁,地阶下品魔武脉!”
听到这一声,苏祁也不禁是讶然,这仪器还能检测出骨龄来?这倒好像是比北域的检测大阵要先进啊!
岑芷芙这时候也进来了,她看了眼正在离开检测仪器的景云英,然后凑到了苏祁的身侧,轻笑道:“小少年,若是你等一下,比这个小丫头天赋好,姐姐就送你一份大礼好不好?”
苏祁自然是不动声色,老子现在的身体状况怕是比肾虚的人还要虚,才不要莫名其妙卷入什么事情呢!
现在赶紧测个脉,找个好的引荐人,让他帮景云笙也站个台,然后自己就在景云笙那儿找个地方,偷偷把罡气都炼化了,就赶紧回北域去了。
此刻,那景云英已经拿到了天赋认定的证明,旁边一直在等待的几个人急忙凑了上去:“哎呀,景小姐,你需不需要我帮你引荐一下啊?我,凡境九段魔武者,很强!”
旁边那些都是水平很一般的引荐人,等在这里也就是想要捡漏引荐几个天赋卓绝的年轻人,给自己多赚些资源。不过,他们这种档次的一般很难捡到漏就是了。
景云英这时候看了苏祁一眼,然后走到了苏祁的面前,淡淡地说道:“我见过你,你是我三哥捡回来的灾民?”
“呃……”苏祁看着这个一脸高傲的少女,有些不感冒。
景云英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或许也会做梦以为自己是什么天赋高绝者,抱着侥幸过来查看天赋,但实际上,似你这般的人,就该认命,好好做好你该做的事情,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
“走吧,跟我回去!别浪费时间!再说了,如果检测没有脉的话,是要付钱的!你有钱吗?”
十五岁的少女,脸上满是傲气。
苏祁终于是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伸出一只手,想要推开这挡路的少女,可蓦地,少女不动如山,他却感觉到好累好虚弱。
于是,苏祁只能讪讪的从一旁挤了过去。
“真是和我那三哥性格一般惹人厌,果真是臭味相投!”景云英自语一句,神色间带着嫌弃。
随后景云英看到了一旁的岑芷芙,当看到对方胸前那饱满时。
景云英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随后,这一望之下,她的视线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一下子就看到了自己的脚尖儿。
“……”景云英皱了皱眉头,显得十分不悦,便是冷哼一声,直接离开了这地方。
景云英觉得,凭借着她的地阶魔武脉,或许,找到一个比较好的引荐人的话,她也能在家族中,接受一部分重要的产业,何必和那种衣着浪荡的女人比较?
岑芷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了眼景云英离开的身影,轻笑一声:“这丫头,这么多年了,这讨人厌的性格倒是一点儿没变啊!不过,她好像都不认识我了?”
就在这时候,岑芷芙忽然听到了那边负责检测的负责人满是震惊的声音:“苏祁,骨龄十六岁,天……天阶下品魔武脉……”
岑芷芙猛地转身,胸前那一团用力地晃动了起来,此刻,却没有一个人看她胸前这壮观。
“什么?”在场众人全部惊骇都看向了苏祁那边,居然是传说中百年难得一见的天脉?
……
……
待得苏祁走后,景云笙再一个人坐着喝了几杯茶,发了会儿呆之后,也是心不在焉的离开了这亭台处,转而走进了景府的大院中。
“三公子!”
“三公子!”
一路上,不断地有下人对景云笙问好,景云笙也都是笑着点头致意。
景云笙心地善良,一向对人极好。
待到景云笙消失在拐角处。
几个刚刚路过的下人也都是摇头叹息:“三公子真是可惜了!”
“是啊,多么希望多年以后三公子执掌景家啊!”
“唉……”
景云笙在府中走了走。
“哟,这不是三公子吗?”一个略显轻佻的声音响起。
景云笙扭头一看,却是几个景家其他支脉的子弟,现在能有资格在主家府中乱走,便说明这几个人,脉阶应该都不错。
“你们好!”景云笙在脸上牵起一丝微笑。
那几个景家弟子却是哈哈笑着:“早闻主家三公子逢人就笑,从不生气,眼下一见,果真是如此啊!”
“唉,景全成,你不知道,咱们这三公子啊,可怜的只是黄阶魔脉哟,他这种天赋,不对人笑,还能怎么办呢?毕竟,像是哥哥我,身具玄阶上品武脉,引荐人是咱们榆丰郡赫赫有名的毛锋程大人,他可是凡境十一段的强大武者!嘿嘿,以后说不定我都是咱们三公子的上司啊!”
“啧啧啧,这么一说,倒也是,说不定以后三公子还真是我们的部下呢!毕竟,听说三公子也就是接到了几个凡境七八段的魔师的引荐邀请啊!这样的引荐人,再加上他……嘿嘿嘿……”
景云笙却没想到自己问好,这三人却是对他毫不留情的嘲讽,登时,他那一双桃花眼中,便是忍不住泛起了丝丝泪光。
扭过头去,景云笙便大步向着自己的院落去了。
身后那三个景家支脉子弟看着景云笙的背影却是忍不住品头论足道:“不过,若起来,三公子这身段,这长相,若是一个女子的话,怕是还能嫁个不错的人家吧!”
“嘿嘿嘿,何必非得是女子呢?这如此男子,要真有机会,把玩起来,不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顿时,这三人发出了一阵猥琐的笑声。
景云笙回到自己屋子中,直接将门栓插起来。
走到一副画卷前,景云笙伸手摸着那画卷中女子的含笑脸颊,两行清泪便是从脸颊滑落:“娘,我真的活得好累啊,为什么你就抛下我了……”
景云笙一时间,便是掩面抽噎了起来。
哭了片刻。
景云笙脱下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一寸寸光洁的肌肤,随后解开了自己胸前的束缚,影前不禁是露出了半抹曼妙的浑圆。
换上一身红装,景云笙坐在镜前。
一旁的轩窗,被她轻轻关上,她正在梳妆。
“娘,您当年又为什么跟我爹撒谎说您生了男孩儿呢?十多年,我一直装成男子,真的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