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的,就是天鹰侯府!”
听到苏祁这声掷地有声的话语,程鱼雁却有些呆滞。
“您知道天鹰侯府有多少高手么?而且,那天鹰侯自己,现如今也算是半步王境存在的强者了!”程鱼雁开口提醒道。
苏祁点了点头,淡淡地道:“没事儿!”
苏祁是看过那封“神鹰王的密信”的,所以,他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性的,既然神鹰王都在暗中关注自己,想要杀掉自己,也让老苏体验一把“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丧子之痛。
那么,苏祁现在,就一定是要快刀斩乱麻!
因为,苏祁很清楚地知道,一旦是,神鹰王发现了他已经来到了中域,那么是不论如何,他,苏祁,都是逃不过要被神鹰王追杀的命运。
既然,不论怎么做,都是会被追杀,那么,苏祁何必还要殚精竭虑地去想救韩承言的方法呢?
眼下这种情况,无疑就是一起都要快,苏祁,现在也就是在和时间赛跑!
哪怕是杀了天鹰侯,把韩承言救出来!
只要速度够快,苏祁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北域,那么,即便是神鹰王发觉,也无所谓。
现在,苏祁觉得,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打个时间差了。
反正,神鹰王现在,看情况,是不论如何都要杀自己的。
见到苏祁说去天鹰侯府,似乎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要去。
程鱼雁在微微犹豫之后,也是只能点点头,跟苏祁一起去了。
从而,在心中,程鱼雁也是觉得,她这位破法境再加上苏祁这位不弱于她的金……诶?苏祁现在是什么境界来着?
要是与其他人分别这短短时间,程鱼雁肯定是不会对他现在处于什么境界感到怀疑和好奇,但是,对于苏祁就不同了。
程鱼雁可是深深知道苏祁的破境速度是多么妖孽的!
这不,要是她心底害怕苏祁进境太快,到时候愈发难以处理,她也不至于把自己搭进去做了奴仆、
虽然说,现在这个感觉好像也是挺好的?
“怎么能这么想?”突然的想法,让程鱼雁又是忍不住地脸红。
苏祁又是忍不住地看了眼这个奇怪的大姐姐,说好的带路呢?你在这里扭捏啥呢?
而程鱼雁此刻感受到了苏祁的目光,也顿时是醒悟过来,说道:“主人,您稍等一下,奴婢先……去准备一下!”
说着话,程鱼雁便是想到了自己先前脱下的衣物,还都在屋内,那其中,还有自己没收起来的内衣之类的……
苏祁听到这话,虽然诧异,但还是说了句:“那你快点儿!”
得到了首肯,程鱼雁便是立刻跑回了屋中。
苏祁这个时候表情却有些怪怪的,说实在的,对于什么m之类的属性,苏祁前世也就是有所耳闻,经常听一些朋友聊起,眼下这第一次在现实中遇到,苏祁其实也是不太明白该怎么相处才好……
这还真是有些苦恼啊……
“你不是很性♂奋么?”系统的语气间似乎突然带上了一丝世事洞明的睿智。
苏祁的表情微微有些尴尬。
……
……
待到程鱼雁从屋内出来,苏祁便和她一起向着武安城中的天鹰侯府走去。
走在路上,程鱼雁却是忽然问道:“主人……那个,您现在是什么修为了?”
“我?”苏祁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外。
看着程鱼雁微微点头,苏祁却自己也有些懵逼,他很想说一句,其实,现在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什么境界……可这话,实在是有点儿逊,有些说不出口。
于是,苏祁便是淡淡地道:“我刚刚在南域度过六劫。”
“……”程鱼雁虽然知道她应该表现得很是惊讶,但是她在内心底却一点儿也不感觉到奇怪。
毕竟,苏祁的修行进度,一向是异常恐怖的。
不过,程鱼雁还是问了句:“您天劫之间,相隔的时间多久啊?怎么这么快?”
“没啊,六道天劫一起来的!”苏祁轻松地回答了一句。
“哦,六道一起……”程鱼雁正在点头重复的过程中,可是,她却猛地抬起了头,一双大眼睛中写满了震惊,“您……您是六道天劫一起度过的?”
没有渡天劫的人,是绝对想不到天劫之威是多么恐怖了。
尤其是,六道天劫,究竟有多么恐怖,这更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出来的了!
而程鱼雁,她是大概能想象出来一丝的,因为,她当年在渡劫境的时候,便是年少轻狂,一开始便是风火两道大劫齐渡,结果,差点儿就身死道消,陨落在那可怕的天劫之下。
而苏祁,居然是六劫齐渡,尤其是,他现在居然看起来那么轻松!
程鱼雁是知道的,这种轻松是绝对装不出来的,因为只有经历过那种大恐怖的她才知道,现在她只要是听到渡劫两个字,身体有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
而苏祁六劫齐渡,居然看起来如此轻松!
程鱼雁此刻真是被惊讶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而苏祁,这个时候,也是看了程鱼雁一眼,说道:“你距离王境还有多远?”
“奴婢,距离王境还差得很远……现在算是还没有摸到王境的门槛……”程鱼雁颇有些惭愧的说道、
苏祁点了点头,心中却觉得,救出来韩承言以后,是不是能跟程鱼雁好好讨论一下自己的境界和破法境有什么不同?再不妨深入探讨一下……
“宿主,你主要是想要深入探讨一下吧?”
听见系统又插嘴了,还这么猥琐,苏祁顿时眉梢一挑:“你滚!”
“……”程鱼雁突然扭过头,脸上带着浓浓的惊慌,不知道苏祁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她咬了咬嘴唇应声道,“奴婢这就滚远些,不让主人费神。”
苏祁这时候,脸色也有些尴尬,自己怎么一不留神,把话喊出来了?
而正在这个时候,苏祁却是看到对面有一个路人正惊讶地看着自己。
这几个路人一脸惊诧地想:这小子穿着这么贫穷的衣服,居然有这么漂亮的女奴,尤其是,这女奴居然这么乖巧?让滚就滚?看这小子穿着,也不像是家里有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