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怎么直到这会才有反应?”在屋外锁上门,等待良久的鸽乐,正对着一只海鸥问话。
阿姝眨着小眼睛,“欧欧欧——”
“忘了,你不会说话。”鸽乐一边自嘲记忆力有所下降,一边看着咚咚作响的木门。把神农氏关在浴室里,都是她的杰作。
“爱了!爱了!”阿姝表演着讲人话,可它只会说这一句。
因为浴室的门只能在屋外锁住,所以鸽乐趁他俩在屋里洗澡的时候,偷偷摸摸将门给上锁了。
鸽乐竖起食指,接着小声道:“你别叫了~要不就叫大声点~让你的主子怀疑到你头上去!”
她想要栽赃嫁祸,让海鸥背锅。可阿姝就不乐意了,每次,这个软萌的小神整出什么事情,都会把黑锅甩到它身上。
虽然它是海鸥妖精,对抗不了下神的力量,但是阿姝做为一只好妖,没事哪会关主子和别的男子在屋里,不让他们早点洗完出门呢?
也只有神仙才会这么无聊,尤其是她,竟然想看两个男子共浴会不会发生点特别的怪事?
阿姝寻思,主子才不像她想得那么如饥似渴,连男人都不放过。
不过,他俩在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鸽乐下神和海鸥妖精都不得而知了。
而此刻,正在敲门的青鸾,敲了半响,外面没有动静,与自己共处一室的仙君,他倒是不紧不慢的样子。
“门怎么会打不开呢?”白二牛来到神农氏身边。
青鸾瞧着贴近自己的仙君,不由出手护住了胸前,“你靠我这么近干嘛?”
白二牛猛然上前就是一个壁咚,打量着他全身肌肉还挺结实,他那双手护胸的模样,像极了良家妇女惨遭流氓调戏。
“你别这样!我不喜欢男的!”青鸾激动地喊出了违心的话,这时,容不得自己的感觉是怎样?定要果断地拒绝他!
毕竟自己可是有妻女的人了,为夫为父更要自重!
“你可别胡思乱想了,我才不好断袖之癖,我嘛~也不喜欢男的!”
从仙君嘴里说出的意思,有点令青鸾难辨真意?
挑逗得他脸色红如霞,白二牛自知行为十分不检点,调整为矜持的姿态,退后一步,与对方保持距离。
青鸾这才松了一口气——刚刚真是吓死我了!你究竟想干嘛?难道逗我很好玩吗?
白二牛见他瞪眼表示很生气,目光转而看向木门,“我刚才听见阿姝的声音了!”
“莫非门是阿姝关得?”青鸾满脸诧异,又自圆其说:“不过也是!除了我俩,家里就只有阿姝在了!”
门外的海鸥心声道:冤枉啊——我实在太冤了!
白二牛猜测:“不一定!有可能是别人!”
青鸾变得警惕了起来,紧张攥着拳头,手心里捏了一把汗。
鸽乐耳朵贴在门上,听闻他们在屋里的谈话,是时候该派可爱的海鸥去化解他们心中的疑惑了。
她取下木栓上的铁锁,挂在鸟脖子上。只要人赃俱获,他们就不得不信了吧!
青鸾只见仙君话不多说,自己立即闪开,他扬起手便朝门快速挥去,然而,接下来的一幕,直接引发自己爆笑出口。
“哈哈哈——”
仙君居然平地摔了一跤!
原谅青鸾不厚道地笑了出来,本以为仙君会非常帅气地打开门,没想到门一推就突然开了。
由于急着捉拿凶手,出手动作太快,白二牛无法幸免地摔倒以后,开始怀疑神农氏,他在撒谎!
青鸾眼见仙君倒在地上扭过头,恶狠狠的目光盯上了自己,他似乎在问:你骗我?
仙君无声胜有声的质疑,令他很想解释自己的清白。
青鸾扫视周围一圈,有只戴着铁锁的海鸥,正在用无辜的眼神盯着自己,“仙君你看!那是什么?”
白二牛起身问:“阿姝!你脖子上的铁锁从哪里来的?你平时不这样的啊!我不相信你会害我!”
鸽乐眼看白二牛像对待亲人一样信任着海鸥,为了不使隐形的自己遭到猜疑,只好对不住神农氏了!
“主子!主子!这是他给我的!”阿姝鸟嘴指着在场的凡人。
青鸾惊讶自己何时能做到让这只凶残的海鸥,听命于指挥了?“你说谎!我为什么会给你锁?”
阿姝大言不惭道:“因为你觊觎我主子的美色已久!想接近我主子,所以你逼我把主子和你关在一起,目的就是为了与他相会!”
青鸾目瞪口呆,这可不是一只简单的海鸥,它思想简直是有毒!
“原来你是老色批来着!”白二牛忍不住笑了。
蒙受不白之冤的青鸾,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关键仙君他还信了谎话精,这叫自己连解释的念头都彻底打消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白二牛听他留下最后这句话,就撒腿跑掉了。
“他走了!你用不着躲了。”
鸽乐刚想随神农氏一块离去,变出衣物避体的白二牛便开口了,“你知道我的存在?”
“至少我相信,阿姝不会被神农氏威逼利诱!它更不会出卖我!”白二牛斩钉截铁的语气,好像在宣布着她的障眼法,对自己无效。
鸽乐显出真身,“我不打算和你玩捉迷藏了,反正你没有当神农氏面前揭穿我!给你看到也无所谓!”
眼前这位活泼开朗,长相软萌的靓妹,吸引了白二牛的注意,“阿姝会说话,也和你脱不了干系吧?”
鸽乐大方承认:“没错!”
白二牛点点头,“你为什么……”
鸽乐打断:“别问那么多!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还有,假如你让神农氏知道我的存在了,我就会杀了你!”
阿姝飞到主子跟前,凶神恶煞地注视着她。
“就你这傻鸟!还敢替主子凶我!你是活腻了吗?”鸽乐挥手打它。
白二牛握住她的手说道:“打鸟也得看主人!我可以帮你保密。”
“那好!一言为定!”鸽乐解决完自己闯出的祸端,就想开溜。
白二牛没有放手,“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在我家胡来!尤其是像刚才那样。”
“我答应你!总行了吧!”
他一松开,她便隐身没了踪迹。
白二牛感到无奈地摇了摇脑袋,“阿姝,至从神农氏他们来了,家里仿佛变热闹了不少!”
阿姝也觉得,从前冷漠无趣的主子,不再自处时经常怀秋,追忆悲惨的童年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