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和煦的气质洋洋洒洒的传染到每个人,他回眸笑笑,大声问道:“你们希望谁会赢得这场最终局?”
欢呼声自然是一面倒,七爷笑的很大声,抬起手示意全场安静。“承蒙各位抬爱,这场不管谁赢,我个人再加一百万。”
真是大手笔,随口一开百万出去了,那可是穷人老老实实打一辈子工都未必有的收入啊!
七爷开口,下面在做的投资商纷纷响应,几句话下,外场捐赠数目又增加了百来万。
白西装见好就收,示意七爷开出最后一张牌。
七爷按着牌面,环顾我们几个人,笑呵呵的迎着爱德华道:“章先生,不好意思了!”
说完,七爷拿着纸牌折出一只角,露出个弧度,9与2的顶部都是有弧度的,在高清镜头下,包间里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着最后的揭晓。
白西装拿着话筒喝道:“1、2、3,开!”
七爷拿起纸牌很有架势的往桌上一丢,我还没来得及伸头去看,就听到身后惊呼声起,望着视频中的9,我心里石头掉落了。
还好,没输!
当时,我一直都保持着念头很久,容夫人激动的上前抱住我,在我脸颊上落下一吻,七爷看我的时候也是眼带微笑,我茫然的看向其他人,这是场作秀的局,无关乎输赢,那关乎的是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自己赢了这场局并不感到兴奋,甚至觉得面前这些人都有点假!
在聚光灯下,有人给我一大块牌子,下面有人上来跟我一起拿着牌子拍照。
镁光灯不停的闪烁,我脑子乱成了一片,茜茜姐上来,拽着我到台下,跟着她见过她身边的大佬,跟他们握手,留照,然后被一拨人推着离开包间,浑浑噩噩的跟着来到夜市宵夜。
一直到天亮,我才从高档的茶餐厅出来,天空飘着细雨,打在脸上有点凉。
我回头望向茶餐厅,茜茜姐他们还没出来,等了会,我拦下计程车返回小旅馆。
进门的时候,刚好遇上出门上班的韩雪,她惊讶的看了我会,想要触碰我的时候,我躲开了。
“身上都是烟味,小心弄到你头发。”
韩雪放下停格在半空的手,笑笑道:“刚回来?还顺利吗?”
我点点头,开门进入房间,当着她的面关了门。
韩雪站在走到上盯着我的房门看了许久,轻声道:“洗洗睡吧,我给你做了饭菜放在冰箱里,睡醒了自己热着吃!今晚学校有聚会,我要晚点回来。”
我皱了下眉头,打开冰箱,看到用保鲜盒装着的鸡腿,冲了出去。
三步两步嘴上韩雪,扯住她的手。
“别担心,我没多想!”韩雪温柔的先开口,她摸上我的右脸,手指用力的在上面蹭了两下道:“就算是男生也要多照镜子,要是沾上了口红,记得擦掉,不然叫人看着笑话。”
“嫂子!我......”
“好啦,我上课要迟到了。”
韩雪转身走出院子大门,拦下一辆计程车羊肠离去。
回到房间,对着镜子,脸上的唇印被擦去一般,想起那是昨晚容夫人在我脸上留下的,之后我跟着茜茜姐去了好几个地方,轮番着吃饭喝酒,迎合着那些大佬。
这唇印跟了我一路,怪不得茜茜姐见我就偷笑。
洗了澡美美的睡了很久,起来时,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间。
浑身酸痛,脑袋发胀,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胡乱吃了点东西,继续睡。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身边转悠,转的我晕乎难受,抓住对方道:“转的我晕。”
胖子哎哟了声,摸了摸我额头夸张道:“妈呀,这温度都能煎鸡蛋了!卧槽,送医院吧,都烧一天了。”
一听胖子的声音,我嫌弃的推开他。“吵死了,我不要去医院。”
胖子撇撇嘴哼了声。“没良心的,你推开我,你嫌弃我!”
一双冰凉的手抚上我的脸,好舒服,我摸着那双手发出呢喃声。
“别欺负他了,去那点冰块来。”
韩雪挨着床沿坐下,扶着我坐起身。“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
这场病来势汹汹,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两天才见好转。
说也奇怪,烧了两天,人倒是越烧越精神了。
这两天,韩雪一直陪在我身边,她跟学校请了假,吃睡都在我房里。胖子负责做饭,阿玖出去提车,回来时带了好几本杂志。
几个人喝着酒,韩雪坐在我身侧,盘子拿起杂志一看大叫一声。“好嘛,这回露脸露大发露脸,全国都知道你这样脸咯。”
我嫌胖子太夸张,吸了口韩雪喂来的粥道:“什么露脸,死胖子不说大话会死啊!”
胖子切了声,打开杂志在我面前晃了晃道:“就你这没良心的整天盼着我死,我要真死了,我看你找谁哭去!自己看吧,上杂志封面了。”
我与几个大佬拿着支票板的合照上来杂志封面,虽然内容讲的是那晚慈善捐款,极少提到赌局的事,不过对我的报道足足有一面,字里行间把我这个不务正业的小混子,洗白成了慈善家,将当晚余兴节目说得的善款全都捐赠。
报道中还不断提到,我是当下年轻人学习的楷模,有望接棒什么人,把我说的桃好花好,但没有一个是真的。
正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下我想低调做人都不成了。
“这种新闻不用太当一回事,过不了几周就会被人遗忘,做好事上头条的青年人多的去了,你有见过谁为此出名的?”
韩雪一边喂粥一边开解着我。“不过话说回来,那晚你到底去做了什么?怎么也不带着他们一起,也不怕有危险。”
我让胖子把桌子收拾了,取出一副牌。将那晚最后一局掩饰给他们看,指着被掉包的牌面说道:“在没有人动过牌面的情况下,如何将纸牌掉包?”
韩雪好奇的歪着脑袋,她不懂所以也没发话,胖子摸着下巴,本来就小的眼睛,现在更是眯成了缝。“你的意思是你拿到了右手边人的牌,而你的牌去了左边,这他们怎么可能?”
最后一局发牌的人是我,我不可能自己打乱自己的牌,除非......
我突然想到总可能,不是我的牌被打乱,而是他们拿到牌的时候已经把牌掉包。
从女人到我身边的于禅,台上五个人压根就是在陪浑然不知的我演了场戏!
所以,七爷早就知道结果是什么,不管别人那到什么牌,最终局的赢家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