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能给他就这些,那怕再这个方面,也算不上是称职的,我终究是鲁莽了,说出最真实的话,将彼此之间那层单薄的纸都给捅破了。
我呆愣在原地,不懂该怎么开口,怎么去解释,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不会听的。
陈昊天定定地看着我,目光锐利地要看穿了我这个人,而后。他迅速地走出了大门,门重重地关上了。
我站在空荡荡的屋子,发现少了陈昊天,又变得死气沉沉了。我是真的喜欢他了,真的喜欢了,不然也不会当初冲动得提出结婚,但是他也是不信的。
我颓然的走到了厨房。看到了精美的餐具上菜,原本我是想做一顿丰盛的晚饭,尽量对他好一点,起码能维持和睦的婚姻。两个人能相处得比较轻松愉快,我真的想要有个家的,但事情反而变得更糟糕了。
陈昊天走后,我一个人坐在长长的饭桌,咬着牙逼着自己不停地吃着饭菜,吃着胃都涨得饱饱的,再也吃不下什么东西。
可能这几天都没吃什么东西,一时间吃得太多东西了,身体有点受不住,我又跑去卫生间,把吃进去的东西给吐出来了。
身体的机能好似都变得脆弱不堪了,当天晚上,我的肚子特别难受,还是那种剧烈的疼痛,仿佛是有刀子不停地刺中自己的小腹,还发起了高烧。
我想要给陈昊天打电话,后来又忍住了,可能我这个人也是骄傲的吧。
我躺在沙发上,想着父亲,想着母亲。郑琦。我悲哀的发现人生好似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了,反正也没有人会在意自己了,就算死去了,也不会有几个人流眼泪。
当我想起了苏小芸,恨意铺天盖地而来,凭什么她可以肆意伤害我,将我生命中所有的东西都给毁掉了,而我只能听天由命?
我怨恨那么无能的自己,突然间,我在乎的名声和尊严,变得一点都不重要了,反正也没有人站出来指责我了。
我猛地从沙发坐起来,艰难地给周娇媚打了个电话,费劲地让她过来一趟,自己生病了。
一个小时后,周娇媚把我送进了医院,我病怏怏地躺在病床上,朝着周娇媚浅笑。
她边剃着苹果边指责我“你是怎么回事?我才几天不见你,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子了?你家那个呢?还不让我给他打电话,闹别扭了。”
我摇了摇头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又?烦你了!”
周娇媚这个人很精。看人的眼光也很精准的,她凝眸望着我问”你是不是遇着什么事了?”
可能在这个冰冷的病房,人的感情是格外脆弱的,我再也笑不出来了,沉?了良久,我点开了的录音,里面传来那天,我和苏小芸的对话,还有她威胁我的录音。
病房很静,很安静,所以苏小芸的笑声格外的刺耳,我甚至没有勇气再听下去了,却只能强迫着自己听下去,心也跟着寒了下来。
“艹!”周娇媚咒骂了声,她本来就不是个淑女,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丫挺有能耐的。得了,这种手段也用得出来。没事,姐帮你。等她那天来喝酒了,我让人给她放点药,找上几个男人伺候她。”
这是个多好的手段,也是最有效的手段,可苏小芸的背景并不小,我不能把周娇媚牵连进去了。
我摇了摇头狠狠地说道“你能帮我联系上那个人吗?还有那个私人诊所的医生联系方式。”
周娇媚放下了“得了,那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不过这个手段太小菜一碟了,根本就治本不治根。你还不如用我那个法子,看她还敢不敢得再嚣张了。”
有些人天生就为了爱情而活着的。苏小芸对郑琦的执念入魔了。
若是我毁掉了她的婚姻,估计她也疼不如生,还有日子那么长,慢慢来。我也会把她拥有的东西,一点点毁掉的。
若真的无路可走了,也不排除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了。大不了就来个鱼死网破。
出院后,我直接找着了王杰,想让他开庭时,指认出受害人也有苏小芸。可他也是个混江湖的人,瞧出了什么究竟,来个狮子大开口,居然要20万,说什么多认一个人,自个的刑罚就要加重一点。
20万对于别人来说,就是一个包包的钱,可我就算干上两年。也赚不了那么多钱。
我从包里拿出了陈昊天送给自个的卡,自从那次跑去百货大楼挥霍了一场,就不敢再用了,仍是很不习惯被他包起来的感觉。
事实上,我再怎么闹腾,终究不是一穷二白,我心里有些悲凉,最终自己能依靠的人还不是陈昊天。
我犹豫了下。还是给陈昊天打了电话,不一会儿,他的通了,但接电话的是个悦耳的女声“喂。你是谁?”
很早之前,我就明白陈昊天是不缺女人的,而我要是说得好听点,就是头上顶了个名牌大学而已。
车子经过了校门口。我看到穿着光鲜的女同学走出来,坐进了形形色色的车子,现在有身材,有美貌的大学生。她们想方设法掐尖,嫁入豪门。
我底气有些不足,又装作很镇定地说“昊天在吗?”
“他去洗手间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吗?你有什么事就告诉我。我帮你转达。”女人的语气充斥着挑衅。
看来她是把我当作想攀上陈昊天的女人,我再怎么说,也算是陈昊天娶回来的女人,那怕他不爱我,也说明自己是有些地位的。
这个时候,我倒是不傻了,沉着声问“你们在那里……”
不等我说完话,女人就挂断了。我就直接打给了温靖,他吞吞吐吐的,不怎么愿意说出来。
这些天来,我也在微博上刷到了陈昊天和知名女主播的新闻,叫什么晴儿。
最终温靖还是告诉我,他们在王都会所。
我也是想明白了,我结婚了,我是陈昊天的妻子了,那怕开始如何荒唐和冲动,但我是真的需要他的,当然了,我也不懂他还需不需要了。
我也不急着冲过去了,自从那次吵架之后,我们快十天不见面了,于是我就狠下心进了百盛,挑了件?蕾丝的长裙,又跑去画了个艳丽的妆容。
我遗传了母亲的好皮囊,稍微上了点妆,确实是好看的,然后才往会所赶过去,有种破釜沉舟的决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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