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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涉天下篇 第一百零八章-第一百...(1 / 1)

第一百零八章火云风云

远涉万里篇

——厌笔萧生

“公子,回来了。”叶秋和燕雯雯回到苏家分号酒楼的时候店小二热情地迎了上去。

叶秋点了点头,说:“唔,一切还好吧。”把龙玉觅放在苏家的商号中,他还是比较放心。

店小二引领着叶秋两人进去,说:“公子走后没有发生什么事,不过。”他看了看里面,轻声说:“刚才来了一伙人,看来头不小,正在楼上闷坐呢。”苏家分号的人都是给过特殊的训练,那怕是一个小小的伙计,都是经过了特殊的训练。

叶秋听了点了点头,给了他一锭的银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好干。”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店小二是高兴万分,这锭银子重量可不轻呀。

“大哥,你和雯雯姐姐又欺负人家了,趁我不留神就点了我的睡xue。你们自己可好了,自己跑出去行侠仗义,也不算我的一份。”把龙玉苋这个小丫头弄醒之后,叶秋和燕雯雯两人就有受了,这个小丫头可要发飙了。

叶秋呵呵地笑着说:“不是我们不带你去,那边实在是在危险了,所以你去了不方便。”这个小丫头,以为这是游山玩水,万一弄不好连小命都玩完了。

“什么不方便,分明是借口,我在家里的时候可是高手一个,家里的护卫没有一个能打得过我。”这个小丫头小嘴儿一嘟,可就不乐意了。

听到这话,燕雯雯这个妮子好不留面情地哈哈大笑起来,直把柳腰都笑弯了。叶秋在心里面也是笑翻了天,什么家里的护卫打不过你,你是千金大小姐,那些护卫敢真的同你打吗?只能是装模作样打斗一番,然后是输给你了。如果真的打起来,你这个小丫头只怕还挡不起人家侍卫一个拳头。

“雯雯姐姐,笑什么,我说的可是真的。”这个小妮子小脸儿皱成了一团说。

叶秋只好忙点了点头说:“我相信,我相信,我完全相信。”能不相信吗?只怕不知道内情只有你这个小丫头一个人了。

燕雯雯也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容,在这个时候她已经是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g,呆木头呢?怎么没有见到他了?”龙玉苋看了看叶秋他们的身后,不由问道。

燕雯雯这个小妮子打笑地说:“怎么了?一时不见就想人家了?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说着这个小妮子暧昧地眨了眨月芽眼儿。

龙玉苋跺了跺小蛮腿,娇嗔地说:“才没有呢,雯雯姐姐,你胡说什么。”说着跑过去就要去扯燕雯雯。

燕雯雯娇笑一声,身子一动,就躲过了她那抓来的小手。

叶秋伸了伸腰,拍了拍肚皮,笑着说:“你们闹吧,我饿了,去吃东西了。”说着往外走去,如果同这两个小妮子呆在一块,那他一定是很惨。

“那去换件衣裳。”燕雯雯娇笑一声,闪开了龙玉苋的追捕。

龙玉苋也是忙追了过去。

叶秋坐在一个角落,悠悠地品着香茗,店小二是热情地为叶秋把罗着。

叶秋是惬意自然地品着香茗,看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但是他去是十分留意坐在他对面的那几桌的人。

清一色的服饰,腰间挂着的是同一种款式的长刀,举止慎谨,神态漠然,从他们那举杯而水不颤的动作可以看得出来,他们都有着一身好功夫。

在他们这些人中,有几个是举止威止,神态肃然,一看就知道这群人的首领。

叶秋在心里面嘀咕,这群人是从哪里来的,没有任何标识。在以前,小姐姐曾经对他说过天下各门派各势力的特点,标识,虽然不敢说可以识遍天下各派的标识,但是只要有头有脸的门派的标识他都清楚。从这些人的身上的气度可以看得出来,这样的人物不是小门小派所能养得起的,这就使叶秋在心里面嘀咕了。

“咯,咯,雯雯姐姐,你看这衣服怎么样。”燕雯雯这两个小妮子还没有到,那笑声已经是传遍了整个酒楼了,这两个小妮子个性还不是一般的嚣张呀。

龙玉苋的声音一传来,坐在叶秋对面的那些人都站了起来,在首领的示意之下又坐下了。

这一切都被叶秋收在眼底里面,他在心里面就嘀咕了,该不是小丫头家里面的仇人吧。这样一想也是觉得正常,瞧小丫的头气派就知道不是生在巨富之家就是生于王侯之家,有几个仇人也是正常的事。叶秋不由是笑了笑,虽然是说,他不想在苏家分号动手,但是必要时候还是毫不客气的。不论怎么样,只要是他的朋友,他的爱人,他就必须为他们负责。

“是你们——”龙玉苋见到那些人,不由是一怔,然后立即回身就跑。

“追——”那些人立即是站了起来,追向龙玉苋。

燕雯雯身子一纵,拉住已经是跑下一楼的龙玉苋,娇笑地说:“怕什么,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用怕,有野小子顶着,不用怕他们。”说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那引些追了下来的人。

“嗖——”的一声,也没有看到叶秋如何动作,放在桌上的神痕神器带鞘飞射而出,在空中飞斩而下,直斩向那一群追了下去的人。

“铛——”的一声,那首领的身手一点都不含糊,反背就是横起腰间的长刀,直撩而起,反斩向泪痕神刀。

虽然是格开了叶秋的一刀,但是他的身子一沉,他脚下的石板立即是碎成了八块。这个首领在心里面大惊,知道遇到了可怕的劲敌了。

叶秋轻轻地飘落在燕雯雯两个人的身前,轻轻地伸手一接,收回了泪痕神刀。叶秋拍了拍衣服,笑着说:“好身手,本来嘛,遇到别人那就不用说,可惜,今天是遇到我。呵,呵,呵,不知道怎么样称呼?是听命于谁?到了阴间里我好给你们烧烧纸钱。”他是笑容可掬。叶秋这个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个习惯,大开杀戒的时候他总是笑容是特别的浓,看来凌七夜他们对他有所影响。

听到叶秋这么一说,那些人都手握腰间的长刀,一副大敌当前的模样。

在这个时候龙玉苋可就急了,急忙冲了出来,说:“都住手,大哥,这是误会,他们都是我家的护卫。”原来她看到自家的护卫在这里,立即就知道家里人要她回去所以她第一个反应回身就逃,造成了这样的误会。她见过叶秋出手,知道他一笑,那就是腥风血雨,所以在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逃了,忙跑了出来。

“呃——”这一下就让叶秋和燕雯雯两个人傻眼了,闹来闹去是一场的误会,都是自家的人。

燕雯雯格格地笑了起来,指着他们几个人笑了起来,这笑得大家都不明白,也只有叶秋笑了笑。燕雯雯边笑边说:“原来有这么笨蛋的护卫,也不会出声,差点被人杀光了。”

被燕雯雯这么一说,那些护卫都无语以对,当时一急,忘了喊“小姐”了。

叶秋轻轻地敲了一下龙玉苋的头,说:“你这个小丫头,差点害死人了。好了,你们有事就慢慢地说吧。”说着就坐了下来,吩咐小二上酒菜。

燕雯雯也跟着叶秋坐了下来,一副看戏的模样,托着香腮。

“什么事,快说吧。”龙玉苋一副小姐的模样,在这个时候是板起脸来。

护卫首领说:“小姐,皇,老爷要你回去,立即起程。”

龙玉苋小手儿一摆,说:“我偏不要回去,我还没有玩够。哼,他整天花天酒地还记得我这个女儿吗?”

护卫首领为难地说:“老爷说一定要带小姐回去。”

“我偏不回去,难道你们动手把本小姐绑回去不成?”在这个时候这个小丫头撒起小姐脾气来了。

护卫首领和身边的人相视了一眼,最后护卫道领拿出一道长筒,态度异常的恭敬地说:“小姐,这里有老爷的手旨。”说着双手奉着递过去。

龙玉苋见到长筒里面的黄绫,在心里面一凛,没有想到父亲下了这个,以前他都从来没有下个这东西让自己回去的。她在这个时候也只能是乖乖接过,转过身去,用身子挡着众人的目光,抽出里面的黄绫。

就算是没有看到长筒里面装的是什么,但也心里面清楚那是龙玉苋家里的重要信物。

过一会儿,龙玉苋回过身来,对叶秋两人说:“大哥,雯雯姐姐,我接到家里的信,要回家一趟。”她在心里面是百般的不愿回去,可是到了这地方,也没有办法了,这个不容得她抗拒。

火云国,虽然在不是霜睛大陆最大的大国,也不是最富有的国家,但在这一百年来,火云国也是比较安定,从没有发什么过什么大规模的战争,加上火云国是靠海,土地肥沃,百姓的生活虽不是过得富有,但也不是很清苦,能吃饱穿暖的。对于这样的生活百姓都是满意,所以在当然比较衰弱的落的霜睛大陆上火云国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国家。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百姓想是过着和平的日子,但是上天就是偏偏不愿让他们如愿。

就是在这个两个月前的第三天,身为国舅的特树突然是联合了五个王侯,向王朝帝都发起难来。树特所打的旗号就是指当今的庆康皇大失天道,使得上天有意收回皇权,丢失了国传之宝——火玉,所以要救皇帝退位让贤,由贤慧能干的三皇子来做皇帝。

火玉,云佩,一直都是火云国的国宝,虽是换了不少的王朝,但是火玉和云佩一直都是火云国的国宝,一直都是火云国百姓的寄托,火云国的百姓都一直认为,上天对他们特别的眷顾,特别的赐给了他们两件宝物,在很大程度上讲火玉云佩是火云国的精神寄托。所以火云国每朝换代之时,争权者都花尽办法把火玉云佩弄到手。现在火玉竟突然失踪,这事的破坏程度是可想而知了。

特树也是抓住了这一点,才敢是联合亲王将候举兵北上,发生政变的。

特树的举兵,那实在是太突然了,使得王朝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之下受到了重击,再加上特树的联兵实力远远的超过王朝军力。这几年来庆康都乐意做一个安乐皇,从登基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什么建树,特树就不同了,他曾经是用兵而起身,在军队中有着很大的威望,再加上他封王之后一直都特别的注意建立自己的声名,所在民间也有着很高的声望。在这其中庆康皇也犯一个很大的错误,他不应该把三皇子放出皇宫。三皇子还小的时候母亲就去逝,在这个时候特树就以思念妹妹为借口,要把三皇子接出皇宫,那时庆康皇也不知道听到什么馋言,竟也答应了此事,就让特树接走了三皇子。这一来可就好了,特树接走三皇子本就是有着深意,在以后物树就特别的培养三皇子,也常让三皇子在百姓面前露面,让百姓知道,三皇子是一个圣贤能干的皇子,使得三皇子在百姓间特别是特树的管辖的地方享有很高的声望。到了这个时候庆康明白过来已经是迟了,因为在这个时候特树已经是重权在握了,加上享有很高的声望,他要收拾特树都不可能了。

庆康皇本就只想做一个安乐皇帝,这些年来特树表现得很乖巧,也没有任何谋逆的迹象。庆康皇本就是不想战争,如此一来那就更好了,所以也一直没有去动特树。

特树,本就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物,现在他打出了这一个旗号,无疑是得到很多百姓的拥护。只要是三皇子坐上了皇位,那天下就是他一个人的了,三皇子,只不过他手中的一个傀儡而已,完全是由他来操纵,没有反抗的余地。

一向都是享于安乐的安康皇是从不都没有经历战争,他父亲把天下交给他的时候那个时候是天下太平,他一直都是个安乐皇。面对突然而来的战争他一时间是束手无措,不会调兵遣将,再加上王朝中的大臣有不少是特树或其他王侯的人,所以军队支援一直都是迟迟未到,等到军队调齐之时特树的联军已经是攻近了皇城了。

这一下,不但是庆康皇,就是大臣都是慌了手脚了。不少的大臣为了自己将来利益开始商量着和特树的联军谈和了,如此一来,更是使得整个王朝军心动摇了。

庆康皇虽是一个安乐皇帝,但是还挺有点骨气地,不论大臣如何说都不愿谈和,或者是因为生于皇族,是因为皇族的使命,这使得庆康皇说什么都不愿谈和,下令全军出击,有意来个玉石皆梵。

庆康皇在御书房之内踱来踱去,焦急得很,他一边来回踱着还不时地搓了搓手。他也难怪他心急,皇城的外面四座护都城被特树的联军攻破,其中有两座城池的将军是自愿投降。他所派出的中央军有三团是倒戈相向,有六个团是中立,两边都不帮,其他的都战死于战场。现在是攻到城下了,他能不着急吗?

“夏将军到——”外面的太监喊道。

庆康皇在这个时候再也按捺不住了,忙说:“叫他进来。”

第一百零九章死守帝都“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夏凌风走了进来,向庆康皇叩拜。

庆康皇忙摆手说:“起来吧,起来吧。”虽是为君臣,但对于夏凌风在心里面同样是有着兄弟之情。

夏凌风看着前面的皇帝,在心里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皇帝瘦了。他们自小是一同长大,后来虽然庆康成为了皇帝,但在他的心里面更多的是把他当作小时候的兄弟,只是一直不敢表露出来而已。这些日子来的打击对他来说也是够大的,自登陆到现在二十多年了,一直都是天下太平,他根本就是没有经过什么大风浪,现在特树突然举兵,这对于一向享于安乐的他来说是很大的打击。只恨是自己肩负着保护皇宫的重任,不然自己亲自带上士兵,为他分忧担患。

庆康皇背着手,望着窗外的景色,在这个时候他的背影是那么的孤独,是那么的无助,那像一瞬间他是老了十多岁一般。

“外面的战况怎么样?”在身边的人,他最信得过的也只有夏凌风了,所以他才会一把都是皇族人掌禁军统领这一职位交给他。可要知道,这个职业人选可是直接关系到皇帝的性命,这个职业官衔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权力可是特别的大,就是王朝的大员都要给这个统领几分颜色。

夏凌风神色一黯,轻声说:“看情势,只怕无法支持得过三天。”特树已经是攻城有四天了,如果不是禁军苦苦的支撑,只怕都城都就被攻破了。

“三天,三天,最南的勤王军无法赶上了。”听到这话庆康皇不由是身子一颤,轻声地喃喃自语。

“属下无能,让皇上降罪。”夏凌风跪上说。

庆康皇轻轻地挥了挥手,说:“这不能怪你,你尽力了。要怪,就怪朕,是朕治国无方,把祖上留下的江山沦落到贼人的手中。朕就算是到了九泉之下也无颜去面对列祖列宗。”在这个时候他在心里面充满了悔恨。

听到这话,夏凌风在心里面有着一股不安涌起,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

庆康皇转过身来,看着夏凌风沉声说:“王朝对你们夏家如何?”

夏凌风跪下,说:“王朝对微臣夏家恩深如山,夏家有如此的荣华富贵,都是王朝所给,夏家上下就算是粉身也难报。”

庆康皇点了点头,说:“好,好,不愧是忠良之后。朕现在就要你去办一件事。”

“皇上吩咐,就算是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在这个时候,他在心里面真正的涌起了不安,现在都城已在危急了,皇上还要派他去办什么事。

庆康沉默了好一会儿,说:“御花园那里有一条地道,直通郊外。今晚你就带上几个宫中高手,带着太子连夜逃走,到南方去,去迎合勤王之师。”

“皇上——”在这个时候夏凌风完全明白庆康皇的真正意思,他在心里面不由大惊。

“怎么?不听朕的旨意了?”庆康皇在这个时候展出了皇者之风。

夏凌风牙一咬,闭上眼睛,跪下痛声说:“臣遵旨——”说了这话,他可是心如刀绞。

庆康皇也不由轻轻地闭上眼睛,心里面也不好过。

“皇上,那你呢?”夏凌风虽然是明知道,但他还是忍不住问。

庆康睁开眼睛,说:“虽然朕是个庸君,但朕要让特树知道,我们呼哈族中是没有一个孬种,要死,也要战死于沙场。”

“皇上——”夏凌风不由是紧紧地咬着嘴唇,嘴唇都被咬出血来了。

庆康皇轻轻地地拍了拍夏凌风的肩膀,说:“凌风,虽然我们一直都为君臣,但在我的心里面,我一直都把你当成少年时的兄弟。不论是什么时候,我们都是兄弟。”说着是紧紧地握住夏凌风的手。

“兄弟——”夏凌风也不由是紧紧地握着庆康皇的手,在这个时候他的眼中也流下了泪水,这一次,只怕是他们这一生中最后一次叫“兄弟”这两个字了吧。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庆康皇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说:“去吧,火云国的未来就看你的了。”

夏凌风看着他,跪下,“咚、咚、咚”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他把头都磕破了,鲜血流了下来。站了起来,看着庆康皇,最后牙是狠狠地一咬,头也不回,大步地跨出了御书房了。

“兄弟——”望着夏凌风远去的背影不由是喃喃地说,眼睛也不由是湿了,眼泪缓缓地流下,溅落在地上,碎了。

“轧、轧、轧……”在郊外,有一座很是古老的墓碑在缓缓地移动,墓碑后出现了一个黑洞,在这个时候里面爬出八个一身黑衣的人来。

如果在这个时候这附近有人的话,看一到这样的情景,只怕是被现在的情景吓死,还以为是死尸还魂。

一身黑衣在身的夏凌风在这个时候忍不住地回头去望向身后的帝都,在这里面,有他的妻子,有他的父母,有他的儿女……还有那有着兄弟之情的皇帝。可是,不用多久,这些或许全都都消失了,以后,永远都见不到他们了。

眼泪从他的眼睛流下,落在了树叶之上,在黑夜里,这泪珠是闪闪发光,是那样的晶莹,是那么的剔透,也是那样的易碎。

“走——”最后夏凌风是钢牙一咬,心肠一狠,掖起太子,向南方飞纵而去。

背景,在黑夜里渐渐模糊,最后是完全融入了夜色里。

“杀——”一阵阵的冲锋声传得远远的。

战争,就像是一台可所的绞肉机,可怕地绞杀着每一条生命。

飞石,乱箭,热油,火锅,滚木……一切都在城墙上纷飞,销烟弥漫。

一个又一个的士兵倒下,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在堆积,在城墙底下,在城墙上,已经是高高地积起了一堆又一堆的尸体。那鲜血染满了城墙,有很多鲜血已经干了,在墙上结块了。

三天前庆康皇是亲自挂帅,来到城墙头上亲自督战,这使得了士兵们都大受鼓舞,士气大增,使得帝都不可思议地竟挨过了四天,四天,是四天。

天阳夕下,第四天,就要过去了。

夕阳,是那么的红,是那么的艳,是那么的美丽,明天,一定又是一个好天气。

“不好,东门被破……”

“西门被攻破……”

“北门守不住了——”

一个又一个不好的信息传到了在城墙上督战的庆康皇的耳中,在这个时候庆康皇好像是成熟了,听到这消息,脸色也没有变一下,好像是很正常一般。

这四天来,庆康皇没有回一步到皇宫,一直都在督战,同士兵们在一起吃,一起住,这使士兵们都很感动,这也是帝都难撑到现在的原因吧。

“皇上,这里危险,快起驾回宫吧。”在这个时候可真的是急了庆康身边的侍卫。

庆康皇摇了摇头,沉声说:“不,朕要死,也是死在这墙。朕要天下人都知道,呼哈族只有战死的勇士,没有逃命的孬种。来,拿弓来,让朕同兄弟们一同杀敌。”

“皇上——”庆康皇身边的士兵都跪下了。

“不用再说,如果谁再说,就不再是王朝的勇士。来弓——”庆康皇大喝一声,皇王气势逼人,威严无比。

庆康皇身边的士兵在这个时候含泪递给庆康皇。

在这个时候,士兵们在心里面都在心里面产生这样的感叹,为这样的皇上死去,这一生也算是无憾,也对得起自己的责任。

“嗖——”的一声,长箭射出,敌军的一个士兵中箭倒下。

庆康皇年少时也曾学过武功,箭法还很不错。

没有欢呼,大家眼中都含着泪,搭箭拉弦,推动着身边的滚木。这已经是最后的一个城门了,他们也无回天之力了,他们选择的是战死沙场。

气氛是那样的低沉,是那样的悲壮。

一箭,两箭,三箭……

“嗖——”的一声,一支长箭射来,“噗——”的一声,长箭穿过了庆康皇的喉咙。

手挽着弓,笔直地站着,笔直地站着,没有倒下,一直都没有倒下。

庆康,就用这样的方式,证明了自己,战死沙场,这是他最好的结果。

庆康皇,一生,没有什么建树,一直表现得很平庸。可是最后,他还是做到了他的职责,不论怎么样说,他都算是对得起自己了。有没有建树,那是他能力问题,他平庸,只能说是他没有治国的才能,这不能怪他。最后,他没有逃避,他面对自己的责任,自己的错误,这已经是算对得起他的职位。

士兵们都没有哭,含着泪,默默地拉着弓,直至他们生命中的最后一箭。他们在紧守着皇帝的都城,那怕只剩下最后一个人,他们都不会投降,都会继续作战。他们没有愧对自己的责任,没有愧对皇上。

第二天,特树的联军完全占领了帝都,三皇子也登上了皇位,称元顺,年号为风和。风和,只可惜,并没有达到他的所愿,它将成为呼哈王朝的最后一个朝代。

特树那就不用说了,军权所有的权力都集于一身,虽然说元顺是皇帝,但是一切的事都是要特树说了才算。

然而,在火云国的南方,太子也正准备着他的复辟,夺下皇位。

百姓,从此就不得安宁了,以前和平的日子再也不见了,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将会,有一颗慧星扫过,给天下,带来了和平……

露珠,在阳光下散发出很是璀璨、很是美丽的光芒,在晨光下,露珠,天下间最美,最珍贵的宝石。

“嗒”的一声,露珠轻轻地落在了石头上,碎了,溅在地上,无声是散入了大地里面,无声地滋润着万物。

林间的空气,是特别的清新,小鸟儿也早早的起来,迎着朝阳拉开嗓子,唱起了动人的歌声。

“笃、笃、笃……”清脆的马蹄声打破了山道的寂静。

“来,来呀,快来追我呀。”一个很动听,很悦耳的声音传来,轻轻的扬起,传得很远很远。

在这山道上,听到如此动听的声音,还真的是让人以为是仙女下凡。

“哪里逃,让我追上了可要好好地罚你一顿。”叶秋大笑,一催kuaxia的神角犀马,向前面的小魔女直追而去。

这个小魔女一时心痒,早早就爬起来,把叶秋拉起,说是一边赶路,一边来比试一下看是叶秋的神角犀马快还是她的吞云兽快。

对于这个小魔女,叶秋没有办法,也只好是依了,能不依吗?不然以后他就别想过好日子了。

神角犀马,吞云兽,一个是陆行之王,一个是纵天之兽,两者真的是比起脚程来,那可真的是难于分轩轾。

刚开始,叶秋还是闹着玩玩,可是越追小魔女就离他越远。在这个时候不但是叶秋就是他kuaxia的神角犀马也起来好胜心,奋力地向前面的吞云兽追了上去。

两者都是神兽,有着很强的灵性,如此一来彼此都起了好胜之心,都奋起四蹄,全力地向前面奔跑而去。

如此一来,那速度之快那可想而知道了。如果在这个时候旁边有人的话,只能感觉得“呼”的一声,面前是一阵风刮过,无法看清神角犀马和吞云兽的身影。

坐在这神兽的身上,让人觉得是腾云驾雾,有着神仙的滋味。

燕雯雯这个贪玩的主儿,不时的回过头来逗叶秋,那银质一般的笑声是传得远远的。

两匹神兽脚力相差无几,而燕雯雯是先起步,所以叶秋怎么样加快都是差这个小妮子一点距离,这可就真的是气得叶秋呱呱叫了。

“噫——”在这个时候,前面的燕雯雯突然煞住了奔跑中的吞云兽。

“怎么了?”叶秋也忙使神角犀马停住,和她相并着。

燕雯雯呶了呶小嘴,向前看了看,然后是吐了吐可爱的小粉舌。

在前面正站着一个老者,他正笑吟吟地看着叶秋两个人。

“福伯。”看到前面的老者,叶秋也是一怔,这个老者就是以前一直不离燕雯雯身后的福伯。

福伯看着他们,笑吟吟地说:“小姐,叶公子,起得这么早呀,来溜马?”

“正是,正是,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叶秋笑嘻嘻地说。一时间也不知道他是有什么来意,不过大多都是冲着小魔女来的了。

“福伯,你来干什么?爹爹可是批准我出来玩上一年的。”这一下小魔女可就是理直气壮了,不再用像以前那样玩捉迷藏了。

福伯摇了摇头,笑着说:“抓你回去倒不是,不过你呢必须把吞云兽让我带回去。”这个小妮子,真的是让人没有办法子,竟那般的调皮,把落日庄的镇庄神兽偷偷的带下山了。

燕雯雯小嘴儿一嘟,皱了皱小瑶鼻,娇声说:“谁叫爹爹妈妈欺负我,让人练什么狗屁功夫,哼,我就要把吞云兽带下山来。我才不把吞云兽让你带回去呢,我还没有玩够呢。”这个小妮子,还真的是让人又恼又疼爱。

福伯笑着说:“如果是这样,那我只好连你也一同带回落日庄了。”

“我才不怕呢,福伯最疼我了,福伯一定不会的。”燕雯雯吐了吐小粉舌,调皮地说。

听到这话,福伯可真的是哭笑不得。

第一百一十章红发血光春风马蹄急,在春风里,骑着骏马,同情人同剩一骑,那是一件多么浪漫,多么让人遐想的事呀。

春风马蹄急,春里同人归。或者,这个时候是最美妙的时光。

那如烟如雾的香鬓在春风里飘舞飞扬,轻轻地拂过脸颊,使人是心里面痒痒的。

叶秋拥着燕雯雯,在官山道上放马飞纵。沐浴在春风里,嗅着俏娇人的幽香,天下,再也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陶醉的事了。

燕雯雯也是整个人倒入这野小子的怀里面,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时的美好时光。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听着他的心跳声,这一刻,她的心是那么的静,那么的柔。

遇到了福伯,雯雯这个小妮子本是不想交出吞云兽的,可是后来在叶秋的劝说之下才把吞云兽交给了福伯。叶秋劝说雯雯交回吞云兽,这个心思是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样想的,这完全不像是他的作风。或者,他从小缺乏父母之爱,对于天下父母心,有着很深的渴望和同情吧。

“野小子,你时时刻刻陪着我多好呀。”燕雯雯转了一个身,搂着他的虎腰,依着他,月芽眼看着他说。

叶秋轻轻地点了一下她的小瑶鼻,笑着说:“我现在不就是在陪着你吗?”对于这个小妮子,在心里面是充满了疼爱。

燕雯雯擂了他一拳,娇嗔地说:“哼,现在陪着有什么用,以后又去陪着你的千慧儿,小姐姐,什么什么情人的,看你是情人到处都是。”说着是把小嘴嘟得老高老高。

听到这话,叶秋不由是搔了搔头,有点儿是着急了。过了一会儿,他看着燕雯雯,不由是有点儿探试地说:“嘻,你也可以同她们在一起,那我们不就是时时刻刻都在一起了。”

“哼,可是人家去了,你的千慧儿,小姐姐说不定是讨厌死人家了。”燕雯雯不乐意地扭着腰肢,一副撒娇的模样。

叶秋在心里面也有点儿是兢兢业业,这事,他以前都没有和小姐姐,千慧儿她们谈过,不论是他还是她们,都是有意或者无意地避开这个问题。在她们当中,最放心的是左曼玉了,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个小妮子了。叶秋轻轻捧起她的脸粉,看着她的月芽眼,认真的说:“小姐姐,是个很宽容的人,我的一切,一切,她都能包容。千慧儿,是一个聪明的人,她能了解,她能理解,所以千慧儿是个好相处的人。曼玉儿嘛,那就更放心了,她是一个很好的人儿。你就放心吧。”在心里面,他都有些紊乱,不知道如何才能更好地处理好这事儿。

“那我呢?”燕雯雯爬上他的身子,搂着她的脖子,模样像是在邀功一般。

叶秋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朱唇,回味地品尝了一下,笑着说:“你是我的心肝宝贝。”

“哼,耍嘴唇就会。”燕雯雯也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娇嗔地说。不过她还是心里面甜甜的,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叶秋笑了笑,把她整个人搂入怀里面,在心里面也不由是暖暖的,虽然是说这小妮子是个很调皮的人儿,可是她也是一个很懂事的人儿,很多事,其实她在心里面都是有一个数。

“笑什么?”燕雯雯月芽眼一瞪,一副凶巴巴的模样。

叶秋弹了一下她的小瑶鼻,笑着说:“我是在笑,我们家的雯雯是一个很聪明,很懂事的孩子。”说着情不自禁地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粉脸。

“哼,那还用说。”燕雯雯这个小妮子这一下可就得意了。

看到她的这模样,叶秋不由是笑了起来,在心里面很高兴。在他的心里面,他希望看到自己心上的人儿永远都这么快乐。

“野小子,我们去哪里?”燕雯雯看着叶秋说。

“交昭国,去交昭国,你不是说交昭国很好玩吗?去看一看我雯雯口中所说的千佛塔。”叶秋搂着她,欢快地笑了起来。

燕雯雯听到这话,不由是月芽眼儿一虎,凶巴巴地说:“哼,什么看千佛塔,以我看,是去看交昭国的美女才是真的吧。什么交昭国的美女温柔婉约,袅娜多姿。哼,色狼一个。”

“你怎么知道这话?”叶秋不由是一怔,这正是他和莫修所说的话。

燕雯雯把首螓昂起,一副得意的模样,娇笑地说:“这点小事,能难得到本女侠吗?”

叶秋不由是笑了起来,说:“这一定是莫修那个家伙去了落日庄了吧,哼,那个家伙又在你的面前说我的坏话了吧。”想到这个想法,越想越是觉得有理。

“哼,我就不告诉你。”燕雯雯这个小妮子调皮又得意地说。

“说不说。”叶秋伸手去痒她说。

“就不说,打死我都不说。”燕雯雯这个小妮子是很怕痒,被叶秋一痒就是咯咯地娇笑起来。

笑声传得远远的,远远的,天地间充满了欢快。

这两个人儿闹累了,紧紧地相依在一起,彼此的心里面都是那么的快乐,那么的甜蜜。

“呼——”的一声,就是在这个时候,背后突然是掌风大起,那狂卷而来的掌风把背后的大地都犁出了一条深深的沟。

“恢——”神角犀马是千古神兽,对于危险有着很强的敏感,立即是四蹄飞扬而起,在空中划过了一道耀眼的曲线,躲过了这一掌,很是神骏地落到了一边。

“噫——”叶秋立即让神角犀马停了下来,转过身去。

“红发冲天——”看到眼前的人,叶秋不由是双眼一瞪。

正是,从背后偷袭而来的人正是一代巨擘,红发冲天。

叶秋嘿嘿地说:“红发冲天,还真是利害呀,这就是你扬名天下老前辈的作风,从背后偷袭而来,佩服,佩服,看来小子要好好地向你学习才对。”这话可真的是够毒的。

“就是,就是,看来你是越活越老了,胆小又鼠,怕对不过人家,所以就背后偷袭,以本小姐看呐,还是回你老鼠洞去吧。”燕雯雯格格地笑了起来。

“小子,纳命来——”红发冲天被他们两个人这么一说,可真的是老脸发烧,如果这样的事传了出去,那他的老脸就真的是丢光了,所以是老羞成怒。

红发冲天一掌推来,立即是血海滔天,那一浪又一浪的血浪直涌向叶秋两个人,看来他在心里面狠了心,要处叶秋两人于死地。

叶秋大笑一声说:“那就试一试,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同凌七夜一战,让他领会了许多以前没有领会的武功精奥,使得他对自己的武功更有信心。同凌七夜一战,让他最有心得的那就是“以心为弓”,这一绝技的领悟可以说是对他箭道的一个巨大突破。

“铮——”的一声,泪痕神器出鞘,横空而出。

随着真气的注入,泪痕神器射出来的墨色光芒是那么的锐利,像是万丈的锋芒一般。泪痕神器是突然一顿,突然又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直切而入,气势惊人。这一静一动,那完全是冲击着人的视觉,让人感觉到了武功的精奥所在。

带着墨色的光芒,泪痕神器就像是垂天的神光,直破血海,射向天际,泪痕神器切过,那立即是使得血海分开,那滔滔的血浪在万丈墨光一逼之下,不得不停顿住了。

泪痕神器切开空间,那可以切金断玉的刀锋直切向红发冲天的手掌,气势是无可抵挡,无坚不摧。

红发冲天不由是大惊,没有想到叶秋的武功进步的如此之快,只怕是差不多能追上了他吧。见泪痕神器就要切到手掌上了,那凛心的寒气已经是侵入了手掌之上了,他立即是大骇,双掌狂缩,身子一翻,倒纵而起,身在空中,顺手又是一掌拍向叶秋的背手。

叶秋头都不回,顺手就是一挥,泪痕神器脱手飞射而出。

“铿——”的一声,飞射而出的泪痕神器突然分化出了两把的飞镰,像两只蝴蝶一样翩翩飞舞,这两只墨色的蝴蝶在空中飞过,留下了很美很美的痕迹,像是流恋百花丛中一般,翩翩而起舞,那一串的舞姿让人赞叹。

“锒——”的一声,泪痕神器又回到了叶秋的手里面,又幻化回了神刀的模样。

鲜血,一滴又一滴的滴下,染红了青草,在翠绿之中,这一片的殷红显得是特别的美丽。

“啧,啧,啧,真的是可惜,只差一点点,今晚就有烤熊掌可以吃了,现在好了,泡汤了。”叶秋手持泪痕神器,看着红发冲天,啧啧有声地大叹可惜。

红发冲天没有想到会有如此突然的变化,想不到泪痕神器会突然化作了两把飞镰,逆飞而转,兵分两路,绕过叶秋的后脑,直斩向他的双掌,若不是他双手缩是快,那今天他的这两只手就在这里报废了。虽是如此,但还是使得他双掌留下了一道血痕。

“等一下再把这两只熊掌剁下来不就是成了。”站在一旁看戏的燕雯雯咯咯地笑着说。

叶秋认真地点了点头,说:“不错,不错,熊掌越老,那味道就是越好,正好,正好,今晚看来有口福了,能大饱一餐了。”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狂妄小子,去死吧——”红发冲天突然是一引,一道血光冲天而起,紧接着一道血剑飞斩而下,直取叶秋的头部。

叶秋身子一纵,身子飘飘而飞,没有重量一般,飘飞后退,那动作很是优美,很是有雅意。现在叶秋总算是窥得武道之大道了,他也懂得了武功的艺术化。

“噗、噗、噗……”就在叶秋双脚刚着地的时候,有十几道的血光像是可怕的血蛇一般,飞窜而来,直缠向叶秋。血蛇狂舞,这景象还真的有点可怕。

叶秋立即是双拳如殒星,也不击向红发冲天,而是直击向脚下的地面。

“轰——”的一声巨响,大地一阵摇晃,泥土喷射而起,形成了一层厚厚的土墙,一下子就把所有的血练挡了下来了。

“噗、噗、噗……”血练射在土墙之上,溅起了无数的泥土。

“滋——”的一声,一道墨色的光练切破了土墙,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直切向红发冲天的胸膛,墨色光芒切过,无声无息,天空中留下了一道残影。

见泪痕神器切来,红发冲天立即是双脚交移,见过泪痕神器的利害,不敢撄其锋,他手指一指,一道血红的指劲直射而出,随着真气的增大,形成了血红的长波。

“啷——”的一声,血红的指劲攻在了泪痕神器的背部。

叶秋接下了这一指,叶秋的身子也不由是一顿,觉得是右手发麻,有点儿握不住泪痕神器。他不由是暗暗地甩了一下手,暗忖:“奶奶的,这个老怪物还真的是老而不死,一身的内功还真的是深厚得紧。”他盯着红发冲天,大喝地说:“吃我一招——”说着手中的泪痕神器脱手飞射而出。

对于叶秋接下自己的一指,红发冲天在心里面一样是大惊,这一招可是他的成名绝招,在这个招之下,不知道有多少的高手是饮恨终生,可是没有想到叶秋安然无恙地接下了。在三年前叶秋还只是一个只会使用蛮力的山中野小子,可是短短的三年时间,他就成了当今难有敌手的高手,他在心里面不由是涌起了浓浓的嫉妒。

“铿——”飞射而出的泪痕神器又变成了一把巨斧,飞劈而红发冲天。

《霸王书之兵诀》中的斧诀其中的招数是讲究纵横捭阖,浑凌雄厚,招式粗犷,而又不失细腻之处,有一招半式却采用了柔密之诀,细细密密,像是春蚕结茧一般。

自从同凌七夜一战之后,叶秋对以意御物这一道有着了很深的参悟,使得他在这一道上大大地跨进了一步。

巨斧飞斜,有时虽是寥寥几斧,可是气势浑凌,石破天惊,有时可是细细密密,春吞结茧,抽丝剥茧。

“吼——”红发冲天一大的大吼,血光爆起,形成了一道晕圈的血幕,直吼向满天的巨斧。这把巨斧那可真的是让他烦了心了,招式变化不定,让人是防不胜防。

巨斧受到了血晕的爆破,突然是如同电殛一般,巨斧不由一顿,刚才的威力尽失,只好是飞回了叶秋的手中。

在这个时候,一个又一个的佛家真言从红发冲天的手掌间无声无息的溢飘而出,一个又一个的在空中飞舞,慢慢地,这佛家真言已经是布满了天空。看上去,这是那么的祥和,是那么的安宁,可是在这其中,却是布满了杀机。

“哈,哈,哈,来这一手,那最好不过了。”叶秋大笑,对于“真言血印”可远远比红发冲天了解得多。他双手一伸,轻轻的舞起。

随着叶秋的舞动,天地间开始出起了空洞,在这个时候,让人难于想象,好象自己所站立的大地突然消失了,在自己脚下的是无底的深渊,让人在心里面都不由是产生了恐惧。

引接万物,苍生渺渺,包罗天地,无穷至尽。

换星移月涵虚缺空太法,这正是圣月魔教十七种秘学中最神奇的一种秘学。

这秘学一出,“真言血印”就像是遇到了克星一般,那无数的佛家真言都是飞流而下,全部都落入了脚下无限的虚空之中。

移天换地,直入九幽。或者,真的是把它们都移到了九幽之下了。

“噗——”的一声,在这个时候叶秋突然欺身而入,一掌印在了红发冲天的胸膛上。

红发冲天无可退避,中了一掌,喷了一口鲜血,倒飞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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