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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四海篇 第三十九章-第四十一(1 / 1)

权谋四海篇第三十九章进军大陆

这是一座很简陋的房子,但是很收拾得很干净,明窗净几,让人看了就感到舒服。在小厅的木桌上有一个小小的瓶子,瓶子上cha着一朵在山里面很常见到的山茶花。茶花开得正旺呢。就是这么一朵小小的茶花,给整个屋子添增了不少的生机活力。

敖少终于把玉儿扶到了她的家里面,玉儿打开了门扉。可能是这个时候她已经不再害怕了,自己能走了。

她探出头,带着娇笑说:“敖少哥哥,你进来。”一路走来,彼此也熟稔起来了,不再是那么害羞了。

敖少哥哥,这个呼叫一直甜到了敖少的心里面,瞬间,觉得是大地回春,整个天地都充满了春意,片刻之间,一切都变得那么美好,他呵呵地笑了笑,说:“好。”只怕这个时候姑娘叫他去死,说不定他都会愿意。

“玉儿,你一个人在家吗?家人呢?”打量着屋,犹豫了一下,问道。

玉儿咬了咬香唇,过了好一会儿,说:“我父母早死,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说完,眼睛红红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这下可让敖少慌了手脚了,他忙跑到姑娘的跟前,安慰地说:“逝者如风,玉儿,你也不必伤心,你父母在九泉之下,也希望看到你能快快乐乐地过日子。”

玉儿垂着螓首,不言不语,过了好一会儿,她挣脱敖少的手,抬起头来,说:“敖少哥哥,你先坐一下,我去给你斟杯茶来,解解渴。”说完就跑开了。

敖少笑了笑,把背上的帝皇神剑解了下来,放在桌面上。

“敖少哥哥,这是用山里茶叶泡得茶,很好喝的,能清凉解毒,敖少哥哥也多喝几杯。”在这个时候,玉儿奉着一杯茶进来。

敖少忙接过来,笑呵呵地说:“好,好,我一定多喝几杯。”遇到了心上佳人,一向都是板着脸的敖少在这时也是脸上充满了笑容,可以看出,他心里面是那么的欢快。

一阵风吹过,吹过,这正好吹起了裹着帝皇神剑的布,布被掀起,帝皇神剑散放出了夺目的神剑之光。

看到这神剑之光,玉儿脸上立即是露出了惊容,或者是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神器吧。她回过神来,娇声地问敖少,说:“敖少哥哥,你这是什么剑,好美丽。”

敖少笑了笑说:“是叫帝皇神剑,受一位朋友所托,叫我送给一个人。”他心里面都觉得好笑,这事有点儿突兀。

“你朋友就托你一把宝剑呀?”玉儿露出惊讶之容,不由问道。

敖少笑了笑,喝完了茶,说:“不,还有一只印。”

“既是朋友所托,敖少哥哥就把它们保管好,不要弄丢了,不然以后不好向你的朋友交待。”说着,玉儿给他斟了一杯茶。

“那是,那是。”敖少笑着点了点头。人都死了,怎么交待,反而是给自己留下了不少的麻烦。

玉儿低着头,咬了咬香唇,欲言又止。

“玉儿,有事吗?”敖少忙是关心问道。

玉儿咬了咬香唇,红着脸,说:“敖少哥哥,我怕,我怕那个王爷不死心,会再次叫人来抢我过去,我,我害怕,你能不能在这里受两天。敖少哥哥,好不好?”说完,楚楚可怜的秀目望着敖少。

被这楚楚可怜的目光一望,敖少都心软了,忙是说:“好,好,玉儿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敖少哥哥对玉儿真好。”玉儿“噗”一声,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看到这笑靥如花的笑容,敖少一时不由痴了。

夜,夜色很浓,绿水野乡的夜色带着淡淡的冷意,在浓浓的夜色之下,绿水野乡,显得特别的宁静,只是偶尔有几声的蛙鸣鸟叫之声。

浓浓的夜色里,看不清一尺以外的东西,在这夜色里,是做见不得光之事的最好时候,也是放开一个人的心最好的时候。

在屋子里面,一个影子,一个影子在轻轻地飘动,很轻,很轻,像是一个幽灵。那苗条的身材,却知道她是一个女的。

这夜色里的女子对屋里面的一切都很熟悉,最后她来到了小厅之中,摸索着,打开敖少的包裹。她在包裹中摸索了一会儿,从里面摸出了一件东西。

是一个印,是一个玉玺,这正是夜雨王朝的玉玺。

“父皇。”夜色里面人抱着玉玺,轻声很低,很低,带着哭腔轻轻地喊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这人回过神来,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玉玺,最后她紧紧地握着龙头,缓缓地扭动着。

也不知道她扭了几遍,最后龙头和玉玺分开,露出了一卷羊皮卷。

少女忙把羊皮卷揣入怀里,把玉玺扭因原样,再放回敖少的包裹里面,最后把包裹复回原来模样,消失在夜色里。

一声轻轻的叹息,很低,很低,带着愁怅,带着无奈,带着不舍……

叶秋轻轻地敲着桌子,环眼观望,望着坐在厅中的一切人,三老,刘伯,刘云空,扬星河,张浪风,刘击空,张桥船,扬日河……岛上一切负责大小事务的人都到齐了。

大家都不由望着叶秋,不知道岛主把大伙招回来,不知道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今天,招集大家来,我是有一件事要宣布。后天,我带着岛上的一批人,进军霜睛大陆,为我们大汉岛寻求更好的发展道路。”叶秋最后说出了这次会议的最核心的内容。

叶秋的这话一出,立即是引起了轰动,无疑,这是一个极有冲击性的消息。

“好,岛主,太好了。”首先,是扬星河这个小子跳了起来,高声欢呼。

叶秋轻轻地摆了摆手,淡声地说:“都静下来,不必吵。”

听到叶秋这话,大伙立即静了下来。

叶秋望了在场的人一眼,说:“这一次进军霜睛大陆,由于是刚起步,不可能带所有的人去,所以,具体的人数我已经挑好了。我这里有名册。”叶秋把一本本子搁在桌面上。

大伙都望着本子,大伙都想看看谁是被挑中的人,当然,叶秋没有发话,谁都不敢去翻那本子来看。

“岛主,你走了,谁来主持大局?”三老中的张老问道。

叶秋淡淡地笑着说:“放心,岛主又不是一去不返,我会常常回来主持大局的。现在我布置一下具体的工作。我现在正式的宣布,从现在开始,岛中的财务,由刘伯主持,扬日河作刘舍伯的副手,协助刘伯。你们要记住,财务,要一清二楚,不得有暧昧不清的地方,若是出现了问题,唯你们查办。”

“是,岛主。”比起扬日河这些小子来说,扬日河是有家属之人,没有他们进军大陆的澎湃热情,刘伯那就更不用说了。

“从现在起,击空,代替刘怀的职位,担负起执法重任,你的总教练仍是不变。”刘击空这个人有点痴,做出徇私情的可能性比较小,所以,带走了刘怀,刘击空无疑是最好的人选,毕竟,执法者必须是一个冷脸的人最适合。

“是,岛主。”不论是什么时候,刘击空都是冷着脸,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好像他就是天生这一副表情。

叶秋望着大伙,说:“三岛一线之事,由桥船主持,要记住,要记录好先一次的行动,在没有特殊情况之下,没有我的命令,不得随意出动战艘,否则,按岛规处置。”

“静鹃,你掌管天鹏队,主持一切的巡视,保密事务,对于岛中严重违返岛规事件,由你和击空共定作出决定。”叶秋吩咐地说。

“是,岛主。”静鹃望了望叶秋,嚅嚅想说话,但,最后还是称声应道。

“……以后,你们把你们手头上的工作,每半个月以书面的形式,汇报一次,把汇报交给静鹃,由静鹃直接送到我手上。明白没有?”叶秋一一地布置工作。

“明白,岛主。”大伙都齐声应道。

叶秋点了点头,说:“好,若没有别的事,就散了。云空,你把名册拿去,把名册上的人都挑出来,分为仍是分为三队。立即就去。”

“是,岛主。”刘云空恭敬地接过名册。

片刻之后,大伙都散了,大厅之中,只剩下叶秋和静鹃了。

“静鹃,你有话就说吧,大伙都走了。”叶秋在静鹃的身边坐下来,笑了笑说。

静鹃望了望叶秋低下头,又抬起头,欲言又止。

叶秋望着她笑着说:“是不是想去霜睛大陆?不想呆在这岛上?”

静鹃望了望叶秋,最后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用乞求的目光望着叶秋。

叶秋轻轻地撩了一下她的秀发,笑着说:“傻孩子,我当然是会带你到霜睛大陆去了,怎么会让你永远呆在这个岛上呢。只不过,我刚离开大汉岛,可能会有不安定的时候,我把你留下来,就是让你平定一下岛上的情绪,等机会来了,我会让你和天鹏团开入霜睛大陆的。”他当然是不可能把她永远的留在大汉岛了。天鹏团可是他手中王牌的王牌,以后还有许许多多的地方要重用天鹏团呢。

在这个时候,静鹃才明白过来,重重点了点头,说:“岛主,我明白了,我会好好去做的。”

叶秋点了点头,轻轻地摆了摆手,笑笑说:“那好,你去忙你的事吧。”

“是。”静鹃转身离去。

等静鹃离去之后,叶秋长身而起,站了起来,望着外面的景色,不由长长地吁了一气,在心里面有着说不出的高兴,好久,好久,没有有着这么高兴,这么兴奋的心情了,打心里起,就是那么的悦快。

望着遥远的一方,霜睛大陆,我就要回来了。小姐姐,千慧儿,曼玉儿……你们等着,郎君回来了。

望着远方,他自己都不由是怅然一叹,好久,好久,就是这么两年的时间,自己就觉得自己是过了一辈子。这两年来,看似没有什么多大的变化,然而,一切在叶秋的眼中都变了,一切都变了。

轻风依旧,万物皆非。

叶秋最后不由是苦笑地摇了摇头,最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突然之间是老了三十岁一般,无法想象,以前那个无法无天,好动无城府的叶秋一下子就变成了自己这般的模样。有时,上天还真的是会捉弄人。

造化弄人,这话或者最适合自己了。

望着遥远的一方,叶秋在心里面又不由涌起了万般的豪情,在心里面充斥着千万的霸气。霜睛大陆,迟早,我叶秋会把你征服的,让你匍伏在我的脚下。

碧波打浪,战舰慢慢地驶入了海港。

叶秋望望越来越近的海岸,不由笑了,脸上的笑容是特别的欢快,是那么的浓。

“又回到了大陆了。”和叶秋站在一起的王笑天不由是活动了一下筋骨,笑着说。

本来叶秋没有打算让两老出来的,可是两老要跟着出来,叶秋当然是乐意了。有了两老,无语他手上的筹码就更重了。

叶秋不由是笑笑说:“是呀,又回到大陆了。”

“岛主回到大陆以后,有何打算?”王望天看了看叶秋,笑笑地问道。见岛主大动人马,带着巨额的黄金进入大陆,知道他是有大的举动了。

叶秋也望着他,笑笑地说:“有什么打算?一切都找个好的落脚地再说,安定下来了,再作打算。”

王望天不由笑了起来,说:“岛主是少年英雄。”说着,意味深长地望了叶秋一眼。

叶秋也不由是笑了起来,说:“英雄,这个我就不想当了,英雄往往是比一般的人短命,我可不想那么早死。”说着笑了起来。

王望天也是跟着笑了起来,两个人笑得有点莫明其妙,身边的人都不明白他们两个人话中的意思,只有他们两人人彼此明白。

船靠岸了,缓缓的停下。

“云空。”叶秋立即轻喝道。

“属下在。”刘云空立即出现在叶秋的面前。

叶秋吩咐地说:“你吩咐下去,叫兄弟们把船上的一切东西都搬下来,不要乱,保持队形。”这一次来,叶秋就准备大干一场了,单是带来的黄金都有五十大箱,古玩,珠宝,只怕是有好几百万吧。

大汉岛弟子办事很有效率,不一会儿,把船上的东西都搬了下来了。

叶秋轻轻地拍了拍张桥船的肩膀,轻叹地说:“回去吧,好好地干,回去告诉大伙,岛主会想念他们的。”现在还不是用战舰的时候,他还没有打算把战舰开进去。

“是,岛主。我们也一样想念岛主。”在这个时候张桥船都不由眼睛红了红,毕竟和叶秋共度了两年,叶秋给大家带来了无数的欢笑。

叶秋拍了拍他的肩,轻轻地摆了摆手。

最后张桥船别过脸去,跳上了船,吩咐开船。

他站在甲板上,一动都不动地望着叶秋,直到最后消失。

望着消失的战舰,叶秋也不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岛主,人生总是有别离的。”王笑天笑着对叶秋说。

叶秋笑笑,点了点头,说:“是呀,人生总是有别离的。”

“公子,你可回来了。”叶秋一上岸,佟掌柜在那里等侯着了。

叶秋点了点头,轻轻地问道:“小姐可好?”现在他真的是很想很想去看一看千慧儿她们,但是现在他无法fenshen出来,还有许多许多的事等着他去做。

佟掌柜忙说:“小姐很好,只是挂念着公子。”

叶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知道,把我这些信,按地址送出去。”

“是,公子。公子,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住处了。”佟掌柜恭敬地接过信。

叶秋笑笑说:“不用了,在这里已有庄院,毕竟生意还是要做的。”

权谋四海篇第四十章王朝之局

叶秋坐在椅子上,轻轻地有节奏地敲着桌沿,看去那么轻松,是那么的惬意,然而他在脑海里面却是苦苦的思索着,思索着以后要走的道路。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叶秋在思考的时候养成了轻轻地敲着桌子的习惯。

这里以前的主人就是北阳,现在北阳的一切财产都归到了叶秋的名下,这不单是北阳的财产,所灭的七大海盗团伙在大陆所安置的一切产业,都归在了叶秋的名下,使得叶秋发了一笔横财。

“岛主,有人来求见。”在这个时候,一个弟子捧着一张金柬进来。

“谁人?”叶秋想不到在这里还有谁会求见自己,说着顺手打开金柬,看见后对这个弟子吩咐地说:“让他进来。”

“是,岛主。”这个弟子匆匆离去。

不一会儿,客厅中走进来了一位一身员外打扮的人。

叶秋站了起来,笑着说:“不知道是吹什么风,把莫老板吹来了。”

这个不是别人,正是莫家三兄弟的莫量。

相见面,彼此都是寒暄了几句。

莫量觉得可真的有点不可思议,叶秋变得太多了,在这个时候,他再也在叶秋的身上看不出有半点的野气,在叶秋的举止之中充满了沉稳,带着一股霸气,比起以前的叶秋来,现在的他更有着一股压逼人的气势。若不是熟悉叶秋,只怕真的不敢相识他就是叶秋。

“不知道莫老板是如何知道叶秋在这里的?”叶秋笑着说。

莫量笑笑,有点儿愁眉不展的模样,说:“昨天敝人在港口之时,看到叶公子的。”看到叶秋的那些手下,他都不由惊叹,以他几十年的经商目光,就能看得出来这些年青人个个都是高手了。他都不得不佩服叶秋,两年不高,竟弄出了这么多高手来,有如此多的高手,绝对是可以称霸一方。

叶秋笑着说:“我们就直话直说吧,不用客套,有什么事就直说了吧,我们都是熟人了,不必客气。”莫量是一个商人,当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

莫量搓了搓手,说:“事情是这样的,家兄前些日子押一批的货经过这里,突在被霸王帮此处的堂主抓去了,他们要我们以百万两黄金赎家兄。昨日见到公子,所以敝人前来想请公子大发慈悲,出手相救。”

“霸王帮?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么的一个帮派?”莫家作为天华国的一大商贾之家,家中所养的护卫上百之多,不是一般的小帮小派能动得了他们的。现在一个堂都敢绑架莫称,那可想而知道他们的实力了,但叶秋以前的确没有听说过霸王帮。

莫量忙说:“霸王帮是在这两才崛起的,他们的帮主就是七夜楼的叛徒,郭峰。郭峰叛出七夜楼之后就大力招兵买马,建立了霸王帮。听说霸王帮得到了朝中某权贵的资助,暗中为某权贵做事。”

叶秋在心里面觉得好笑,那个大笨熊笨得要死,所取得名也是这么没有创新。他不由是沉吟起来。这事简单,复杂的,就是霸王帮了。海北墨,他很清楚,绝对是一个帝王之才,像这么大件的事,属下和武道中人暗中勾结,而且还是那么惹眼的郭峰,以海北墨的才能,他不可能不知道。再者,郭峰是七夜楼的叛徒,八大道派的实力大家都清楚,只怕没有几个人敢支持七夜楼的大叛徒吧?就算是这个权贵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见得愿去招惹七夜楼。凌七夜的难缠,凌七夜的绝世聪明,这是天下人都知道事,不见得有几个人愿做自己的前途去开玩笑。只怕,郭峰最大的背后资助者很有可能是海北墨,不然给那个权贵给十个胆,都不见得敢去做。海北墨绝对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若是能多崛起几分的势力,削弱八大道派的势力,只怕这是他愿意看到的,再者,他还可以利用郭峰为他做一些他不便做的事。叶秋不由觉得是越想越对。但很奇怪的是,那就是凌七夜的立场,饶了郭峰这个大叛徒,若是说看在师兄弟的情份上,看在师父的面上,这还有点点说得过去。现在郭峰竟大建实力,然而他这个七夜楼的掌权人一点行动都没有?这就令人费解了,不知道凌七夜在弄着什么鬼主意。小姐姐的话让他再次想了起来,小姐姐上次来的时间说过,凌七夜和海北墨常有接触,让人担心。看来凌七夜只怕有所打算。

叶秋在心里面笑了起来,不管怎么样,越乱越好,自己就越有机会。他笑着点头说:“救出莫大老板,这事就包在叶秋的身上了,都是一家人了,莫家的事,就是我叶秋的事。”

“谢谢公子,公子大恩,莫家上下永铭于心,终身难忘。”虽然不完全明白叶秋话下真正的意图,但能救出大哥,莫量还是高兴万分,忙是向叶秋道谢。

叶秋轻轻地摆了摆手,笑笑说:“都是一家人,就不必客气了。叶秋这两年以来,居于烟波之中,对世事未曾过问。听说海北墨称了王,不知道王朝现在怎么样?叶红枫几人也算和我叶秋相识,不知道现在他们如何了?”他是想借这人机会打听一下当今王朝的情势。

“皇上登基以后,国泰民安,摆脱了多年来的战乱,现在天华国上下一片升华景象。至于公子所说的几位将军,叶红枫将军,因长年在外征战,长年积累在身上的刀兵之伤,前年恢发,他已向皇上辞去了大将军之职,闲居于家,休养身体。由于这几年来杭西几国在我国边疆蠢蠢欲动,乐破将军去年被皇上派去戎守边疆……”莫量虽是一个商人,但莫家是一个大贾之家,也常关心着王朝的变迁。

叶秋暗暗地点了点头,不论是叶红枫辞官,还是乐破戎守边疆,他都能理解。当年,义军之中,两大名将,叶红枫和乐破,特别是叶红枫,功勋之高,无人能比,基本上义军的绝大部分的江山都是叶红枫打下来的。甚至他的功劳盖过了海北墨。所谓是功高盖主,叶红枫是一个聪明的人,当然知道是树大招风的道理,就算是海北墨相信他,但是谗言多了,只怕假的也成了真的了,所以他交出兵权,自退归隐,过着逍遥的日子。只怕这也是海北墨乐意看到的。

比起叶红枫,乐破这个人更让人难测,王朝上上下下都清楚,海北墨自己也是清楚,叶红枫这个人对他绝对是忠心耿耿的,至于乐破,就不敢说了。看去,他是一个公子哥儿,整天游手好闲的模样,可是他守的城,如铜墙铁壁,让人难越雷池一步,这样的人很难知道他在心里面想什么。至于他对海北墨是不是忠心耿耿,这个没有人知道,只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像乐破这么利害的一个人放在身边,海北墨只怕是在心里面是放不下来,所以把他调到了边疆,统领边疆一带的兵权。这看似升官了,实则是贬。

叶秋在心里面点了点头,对于他来说,这地疑是一个好消息,海北墨属下之中,若是行军布阵,让他顾忌的人也只有两个,叶红枫和乐破。现在一归一贬,对于自己来说无疑是一个机会,最好让海北墨王朝内部闹出矛盾来。

和莫量寒暄了好一会儿,这才把他送走。

“星河。”莫量一走,叶秋立即叫来扬星河。

“属下在。”扬星河立即出现在叶秋的面前。

“你派人去,到天秀酒楼,去把佟掌柜前来。”叶秋吩咐地说。听到莫量刚才的这个消息,叶秋在心里面有了一个想法,何不借这个机会试探一下呢。

“是。”扬星河立即离去。叶秋就是要求属下做事有效率,所以把他们训练成为一个敏捷迅速的士兵,做事不会拖拖拉拉的。

不一会儿,佟掌柜被请了过来。

“公子,有何吩咐?”佟掌柜忙向叶秋鞠身地说。

叶秋吩咐地说:“佟掌柜,麻烦你亲自去一趟扬凌,请示小姐,说我要一份机密文件,是关于王朝一切官员布置,各职官员关系的文件,越快越好,不得有误。”

“是,公子。”佟掌柜不愧是掌管苏家在这一带生意的掌柜,果然是利索果断。

叶秋点了点头,苏家和海家王朝一直都有合作的关系,除了苏家,只怕再也没有人对海家王朝的情景那么清楚了。

在这东边沿海,有三个府,其中最小的,就是东临府了,青河镇,也就是在东临府之中。

东临府的督府是赖镇林,虽是一个督府,可是赖镇林曾是一个威名赫赫的将军,他曾跟随过叶红枫战斗在前线,他曾跟着破乐固守城池,他所立的功劳虽是比不上叶红枫他们,但是在海北墨将领之中,他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将领。以前,他是乐破身边的一个副将,但一年之前,海北墨升他为督府,任命于东临,虽然是是升他为督府,事实上已经是降了他手中的权力。以前他虽是一个副将,但手中也有十万兵马,东临是天华国最小的府地之一,整个府也没有五万兵马。他在心里面也很清楚,这是皇上有意削弱叶将军和乐将军两位将军在朝中的影响力,很大人在心里面都是很清楚,大半的江山都是两位将军打下来的,只是不敢说出口罢了。

这也倒是没有什么,可是计吴和施全才都得到了皇上的重用,一个是高居于国相之职,一个是居于财务大臣之职,现在朝中上下,只怕都是他们两个的人,而叶将军和破将军以前的部下,不是外调,就是被明升暗贬,有些将领受不过气,辞职不干了。

现在赖镇林正在自己在的厅中踱来踱去的,走来走去,模样是十分着急。他能不着急吗?今天早晨起来,他发现自己的官印竟不见了。这还了得,若是被皇上知道了,那可是砍头之罪,就算到时乐将军有意保自己,那只怕也无能为力了。这可是大罪呀。

他心里面在惦量着,首先最先想到的就是计吴他们这些人派人来干的。除了皇家直辖军队,可以说,军队中的大部份将领曾都是叶将军和乐将军的部下。若是计吴他们想一手遮天,那必须除掉他们这些人,无疑,他这个曾是乐将军副将,而现在手握兵权少之又少的东临督府是他们第一个下手的对象了。

他心里不由暗恨,总有一天,把你们两个奸臣收拾掉了。虽是心头是这么的恨,但是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找回官印,不然命就玩完了。对这事他一点都不敢喧张,一旦这事传到了皇上的耳中,那他脑袋就掉了。现在他是绞尽脑汁,想方设法把自己的官印找回来,可是他一直都没有想出一个万全的法子。

“老爷,外面来了一个客人,说要求见老爷。”在这个时候,门子来禀报说。

在这个时候赖镇林心烦意乱,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见什么客人,挥了挥手,说:“叫他们走,不见,不见。”

“是,老爷,小的这就去打发他走。”门子向赖镇林鞠身地说。

“不用了,我已经进来了。”在这个时候一个沉稳的声音在门子的身后响起。

赖镇林立即回过身来,只见门子的身后站着一个人,穿着一身长长的长袍,把整个身子都笼罩在里面,头上戴着一顶帽子,压得低低的,看不清面貌,看来他是有意不让人看清他的面貌。

“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门子不由后退了一步,吃惊地说。

“用腿走进来的。”来人沉稳地说。

“你是何人。”“锒”的一声,赖镇林出身武将,一身的武功还不错。

来人沉声地说:“赖将军,才过一年,就不认得老朋友了。”说着右手一亮,露出一面牌子,然后又立即收回去了。

赖镇林见到这牌子,心里面一喜,又是一震,回过神来,对门子挥了挥手,说:“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作为一个有经验的门子,他有着自己一套的经验,知道什么事该知道,什么事该不知道,什么事明明知道却又不知道。

当厅中只有赖镇林和来客的时候,赖镇林立即急声说:“叶将军可好?兄弟是哪一位?”原来,刚才他看到的那面牌正是叶红枫身边的铁甲卫专有的腰牌。

叶红枫辞职以后,叶红枫身边的铁甲卫也要跟着辞职,不可思议的是海北墨不但批准了,还给他们做了叶红枫的私人贴身护卫,而且领的仍是朝庭奉禄。

来人沉声地说:“将军很好,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赖将军大难临头了。官印被盗,这可是杀头之罪。”

“你怎么知道?”赖镇林不由大惊,这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来人沉声地说:“将军辞职,只是免招来杀身之祸,虽他还在野,但心还是在朝中,将军一直都担心着各位兄弟的安危,所以暗中派出铁卫队,暗中保护着各位被贬于外地的将军,所以将军官印被盗,我就知道了。”

“将军还关心着大家,我还以为,将军再也不涉入朝中了。”赖镇林惊喜万分,若是有叶将军支持着,他就安心多了。

来人沉声说:“其他事我不便出面,我只是来告诉赖将军,赖将军的官印是被霸王帮东临堂堂主所盗,藏于他床下中央第三块砖下面。”

“又是霸王帮——”赖镇林恨恨地说。

“怎么了?”来人问道。

赖镇林恨恨地说:“这个帮还不是有了计吴作靠山,不把官府放在眼里。哼,若不是乐将军临走之时让我再三忍耐,我早就收拾他了。”

“赖将军可要小心了,我这就走了,人多眼杂,不便久留。”说着就离去。

叶秋坐在椅子上,轻轻地有节奏地敲着桌沿,看去那么轻松,是那么的惬意,然而他在脑海里面却是苦苦的思索着,思索着以后要走的道路。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叶秋在思考的时候养成了轻轻地敲着桌子的习惯。

这里以前的主人就是北阳,现在北阳的一切财产都归到了叶秋的名下,这不单是北阳的财产,所灭的七大海盗团伙在大陆所安置的一切产业,都归在了叶秋的名下,使得叶秋发了一笔横财。

“岛主,有人来求见。”在这个时候,一个弟子捧着一张金柬进来。

“谁人?”叶秋想不到在这里还有谁会求见自己,说着顺手打开金柬,看见后对这个弟子吩咐地说:“让他进来。”

“是,岛主。”这个弟子匆匆离去。

不一会儿,客厅中走进来了一位一身员外打扮的人。

叶秋站了起来,笑着说:“不知道是吹什么风,把莫老板吹来了。”

这个不是别人,正是莫家三兄弟的莫量。

相见面,彼此都是寒暄了几句。

莫量觉得可真的有点不可思议,叶秋变得太多了,在这个时候,他再也在叶秋的身上看不出有半点的野气,在叶秋的举止之中充满了沉稳,带着一股霸气,比起以前的叶秋来,现在的他更有着一股压逼人的气势。若不是熟悉叶秋,只怕真的不敢相识他就是叶秋。

“不知道莫老板是如何知道叶秋在这里的?”叶秋笑着说。

莫量笑笑,有点儿愁眉不展的模样,说:“昨天敝人在港口之时,看到叶公子的。”看到叶秋的那些手下,他都不由惊叹,以他几十年的经商目光,就能看得出来这些年青人个个都是高手了。他都不得不佩服叶秋,两年不高,竟弄出了这么多高手来,有如此多的高手,绝对是可以称霸一方。

叶秋笑着说:“我们就直话直说吧,不用客套,有什么事就直说了吧,我们都是熟人了,不必客气。”莫量是一个商人,当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

莫量搓了搓手,说:“事情是这样的,家兄前些日子押一批的货经过这里,突在被霸王帮此处的堂主抓去了,他们要我们以百万两黄金赎家兄。昨日见到公子,所以敝人前来想请公子大发慈悲,出手相救。”

“霸王帮?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么的一个帮派?”莫家作为天华国的一大商贾之家,家中所养的护卫上百之多,不是一般的小帮小派能动得了他们的。现在一个堂都敢绑架莫称,那可想而知道他们的实力了,但叶秋以前的确没有听说过霸王帮。

莫量忙说:“霸王帮是在这两才崛起的,他们的帮主就是七夜楼的叛徒,郭峰。郭峰叛出七夜楼之后就大力招兵买马,建立了霸王帮。听说霸王帮得到了朝中某权贵的资助,暗中为某权贵做事。”

叶秋在心里面觉得好笑,那个大笨熊笨得要死,所取得名也是这么没有创新。他不由是沉吟起来。这事简单,复杂的,就是霸王帮了。海北墨,他很清楚,绝对是一个帝王之才,像这么大件的事,属下和武道中人暗中勾结,而且还是那么惹眼的郭峰,以海北墨的才能,他不可能不知道。再者,郭峰是七夜楼的叛徒,八大道派的实力大家都清楚,只怕没有几个人敢支持七夜楼的大叛徒吧?就算是这个权贵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见得愿去招惹七夜楼。凌七夜的难缠,凌七夜的绝世聪明,这是天下人都知道事,不见得有几个人愿做自己的前途去开玩笑。只怕,郭峰最大的背后资助者很有可能是海北墨,不然给那个权贵给十个胆,都不见得敢去做。海北墨绝对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若是能多崛起几分的势力,削弱八大道派的势力,只怕这是他愿意看到的,再者,他还可以利用郭峰为他做一些他不便做的事。叶秋不由觉得是越想越对。但很奇怪的是,那就是凌七夜的立场,饶了郭峰这个大叛徒,若是说看在师兄弟的情份上,看在师父的面上,这还有点点说得过去。现在郭峰竟大建实力,然而他这个七夜楼的掌权人一点行动都没有?这就令人费解了,不知道凌七夜在弄着什么鬼主意。小姐姐的话让他再次想了起来,小姐姐上次来的时间说过,凌七夜和海北墨常有接触,让人担心。看来凌七夜只怕有所打算。

叶秋在心里面笑了起来,不管怎么样,越乱越好,自己就越有机会。他笑着点头说:“救出莫大老板,这事就包在叶秋的身上了,都是一家人了,莫家的事,就是我叶秋的事。”

“谢谢公子,公子大恩,莫家上下永铭于心,终身难忘。”虽然不完全明白叶秋话下真正的意图,但能救出大哥,莫量还是高兴万分,忙是向叶秋道谢。

叶秋轻轻地摆了摆手,笑笑说:“都是一家人,就不必客气了。叶秋这两年以来,居于烟波之中,对世事未曾过问。听说海北墨称了王,不知道王朝现在怎么样?叶红枫几人也算和我叶秋相识,不知道现在他们如何了?”他是想借这人机会打听一下当今王朝的情势。

“皇上登基以后,国泰民安,摆脱了多年来的战乱,现在天华国上下一片升华景象。至于公子所说的几位将军,叶红枫将军,因长年在外征战,长年积累在身上的刀兵之伤,前年恢发,他已向皇上辞去了大将军之职,闲居于家,休养身体。由于这几年来杭西几国在我国边疆蠢蠢欲动,乐破将军去年被皇上派去戎守边疆……”莫量虽是一个商人,但莫家是一个大贾之家,也常关心着王朝的变迁。

叶秋暗暗地点了点头,不论是叶红枫辞官,还是乐破戎守边疆,他都能理解。当年,义军之中,两大名将,叶红枫和乐破,特别是叶红枫,功勋之高,无人能比,基本上义军的绝大部分的江山都是叶红枫打下来的。甚至他的功劳盖过了海北墨。所谓是功高盖主,叶红枫是一个聪明的人,当然知道是树大招风的道理,就算是海北墨相信他,但是谗言多了,只怕假的也成了真的了,所以他交出兵权,自退归隐,过着逍遥的日子。只怕这也是海北墨乐意看到的。

比起叶红枫,乐破这个人更让人难测,王朝上上下下都清楚,海北墨自己也是清楚,叶红枫这个人对他绝对是忠心耿耿的,至于乐破,就不敢说了。看去,他是一个公子哥儿,整天游手好闲的模样,可是他守的城,如铜墙铁壁,让人难越雷池一步,这样的人很难知道他在心里面想什么。至于他对海北墨是不是忠心耿耿,这个没有人知道,只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像乐破这么利害的一个人放在身边,海北墨只怕是在心里面是放不下来,所以把他调到了边疆,统领边疆一带的兵权。这看似升官了,实则是贬。

叶秋在心里面点了点头,对于他来说,这地疑是一个好消息,海北墨属下之中,若是行军布阵,让他顾忌的人也只有两个,叶红枫和乐破。现在一归一贬,对于自己来说无疑是一个机会,最好让海北墨王朝内部闹出矛盾来。

和莫量寒暄了好一会儿,这才把他送走。

“星河。”莫量一走,叶秋立即叫来扬星河。

“属下在。”扬星河立即出现在叶秋的面前。

“你派人去,到天秀酒楼,去把佟掌柜前来。”叶秋吩咐地说。听到莫量刚才的这个消息,叶秋在心里面有了一个想法,何不借这个机会试探一下呢。

“是。”扬星河立即离去。叶秋就是要求属下做事有效率,所以把他们训练成为一个敏捷迅速的士兵,做事不会拖拖拉拉的。

不一会儿,佟掌柜被请了过来。

“公子,有何吩咐?”佟掌柜忙向叶秋鞠身地说。

叶秋吩咐地说:“佟掌柜,麻烦你亲自去一趟扬凌,请示小姐,说我要一份机密文件,是关于王朝一切官员布置,各职官员关系的文件,越快越好,不得有误。”

“是,公子。”佟掌柜不愧是掌管苏家在这一带生意的掌柜,果然是利索果断。

叶秋点了点头,苏家和海家王朝一直都有合作的关系,除了苏家,只怕再也没有人对海家王朝的情景那么清楚了。

在这东边沿海,有三个府,其中最小的,就是东临府了,青河镇,也就是在东临府之中。

东临府的督府是赖镇林,虽是一个督府,可是赖镇林曾是一个威名赫赫的将军,他曾跟随过叶红枫战斗在前线,他曾跟着破乐固守城池,他所立的功劳虽是比不上叶红枫他们,但是在海北墨将领之中,他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将领。以前,他是乐破身边的一个副将,但一年之前,海北墨升他为督府,任命于东临,虽然是是升他为督府,事实上已经是降了他手中的权力。以前他虽是一个副将,但手中也有十万兵马,东临是天华国最小的府地之一,整个府也没有五万兵马。他在心里面也很清楚,这是皇上有意削弱叶将军和乐将军两位将军在朝中的影响力,很大人在心里面都是很清楚,大半的江山都是两位将军打下来的,只是不敢说出口罢了。

这也倒是没有什么,可是计吴和施全才都得到了皇上的重用,一个是高居于国相之职,一个是居于财务大臣之职,现在朝中上下,只怕都是他们两个的人,而叶将军和破将军以前的部下,不是外调,就是被明升暗贬,有些将领受不过气,辞职不干了。

现在赖镇林正在自己在的厅中踱来踱去的,走来走去,模样是十分着急。他能不着急吗?今天早晨起来,他发现自己的官印竟不见了。这还了得,若是被皇上知道了,那可是砍头之罪,就算到时乐将军有意保自己,那只怕也无能为力了。这可是大罪呀。

他心里面在惦量着,首先最先想到的就是计吴他们这些人派人来干的。除了皇家直辖军队,可以说,军队中的大部份将领曾都是叶将军和乐将军的部下。若是计吴他们想一手遮天,那必须除掉他们这些人,无疑,他这个曾是乐将军副将,而现在手握兵权少之又少的东临督府是他们第一个下手的对象了。

他心里不由暗恨,总有一天,把你们两个奸臣收拾掉了。虽是心头是这么的恨,但是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找回官印,不然命就玩完了。对这事他一点都不敢喧张,一旦这事传到了皇上的耳中,那他脑袋就掉了。现在他是绞尽脑汁,想方设法把自己的官印找回来,可是他一直都没有想出一个万全的法子。

“老爷,外面来了一个客人,说要求见老爷。”在这个时候,门子来禀报说。

在这个时候赖镇林心烦意乱,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见什么客人,挥了挥手,说:“叫他们走,不见,不见。”

“是,老爷,小的这就去打发他走。”门子向赖镇林鞠身地说。

“不用了,我已经进来了。”在这个时候一个沉稳的声音在门子的身后响起。

赖镇林立即回过身来,只见门子的身后站着一个人,穿着一身长长的长袍,把整个身子都笼罩在里面,头上戴着一顶帽子,压得低低的,看不清面貌,看来他是有意不让人看清他的面貌。

“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门子不由后退了一步,吃惊地说。

“用腿走进来的。”来人沉稳地说。

“你是何人。”“锒”的一声,赖镇林出身武将,一身的武功还不错。

来人沉声地说:“赖将军,才过一年,就不认得老朋友了。”说着右手一亮,露出一面牌子,然后又立即收回去了。

赖镇林见到这牌子,心里面一喜,又是一震,回过神来,对门子挥了挥手,说:“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作为一个有经验的门子,他有着自己一套的经验,知道什么事该知道,什么事该不知道,什么事明明知道却又不知道。

当厅中只有赖镇林和来客的时候,赖镇林立即急声说:“叶将军可好?兄弟是哪一位?”原来,刚才他看到的那面牌正是叶红枫身边的铁甲卫专有的腰牌。

叶红枫辞职以后,叶红枫身边的铁甲卫也要跟着辞职,不可思议的是海北墨不但批准了,还给他们做了叶红枫的私人贴身护卫,而且领的仍是朝庭奉禄。

来人沉声地说:“将军很好,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赖将军大难临头了。官印被盗,这可是杀头之罪。”

“你怎么知道?”赖镇林不由大惊,这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来人沉声地说:“将军辞职,只是免招来杀身之祸,虽他还在野,但心还是在朝中,将军一直都担心着各位兄弟的安危,所以暗中派出铁卫队,暗中保护着各位被贬于外地的将军,所以将军官印被盗,我就知道了。”

“将军还关心着大家,我还以为,将军再也不涉入朝中了。”赖镇林惊喜万分,若是有叶将军支持着,他就安心多了。

来人沉声说:“其他事我不便出面,我只是来告诉赖将军,赖将军的官印是被霸王帮东临堂堂主所盗,藏于他床下中央第三块砖下面。”

“又是霸王帮——”赖镇林恨恨地说。

“怎么了?”来人问道。

赖镇林恨恨地说:“这个帮还不是有了计吴作靠山,不把官府放在眼里。哼,若不是乐将军临走之时让我再三忍耐,我早就收拾他了。”

“赖将军可要小心了,我这就走了,人多眼杂,不便久留。”说着就离去。

权谋四海篇第四十一章错综复杂

“闪开,闪开,闪开……”一阵的吆喝,“啪、啪、啪……”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支铁旅开了过来。

见到铁旅,街上的行人立即是躲到了一边,免得殃及池鱼。

铁旅立即分为两队,一前一后,把霸王帮的东临堂紧紧地包围住了。

“铮、铮、铮……”东临堂的弟子回过神来,立即是铁剑出鞘,守住了屋舍的进出要道。一下子,双方就是弩张剑拔。

这一支铁旅也不是吃酷的,立即架起了强弩,锁定了目标,只要对方一有动静,只怕是万箭穿心。

在亲兵的簇拥之下,赖镇林战铠骏马,在士兵的排列中,缓缓走了出来,气势非凡,英姿威武,不愧是一个久战沙场的武道。

道坊四周的人都是轻声地议论纷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街坊脸上多是幸灾乐祸,看来霸王帮不怎么得人心。

“赖将军,不知道你驾临,失迎,失迎。”东临堂堂主走出来,拱手地说。

赖镇林跳下马来,拍了拍双手,淡声地说:“堂主客气了,镇林有公事在身,望堂主见谅。”

“重兵铁马,不知道赖将军有何事?我想,本堂没有兄弟得罪将军之处吧。”东临堂堂主嘴上很是客气,不过看模样对赖镇林这个督府完全没有惧怕的模样。

双方暂时都还没有撕破脸皮的时候,赖镇南,在心里面,多多少少都有些顾忌霸王帮背后的靠山计吴,毕竟现在朝中上下,计吴是最炙手可热的人。现在叶将军辞退,乐将军远在边疆,所以他不得不顾忌一下。而东临堂堂主,也有所顾忌,不好直接撕破面子,虽自己霸王帮在朝中有大靠山,但,毕竟东临是赖镇林的地盘,若真的撕破了脸,也给自己带来许多的不便。

赖镇林淡淡地说:“贵堂兄弟没有得罪本将军,不过督府有件重要东西失窃,据人举报,这东西就在东临堂中。本将军公事公办,还望东临堂主见谅一二。”

听到这话,东临堂主不由是一怔,回过神来,打哈哈地说:“原来是这么回事,以本人看,一定是有人造谣。或者是我们的仇家,无是生非,想利用赖将军。不过,既然赖将军都亲自己驾临了,那就请赖将军进去搜查,以示我东临堂是清白的。”他在心里面认为,那一定是赖镇林想给自己东临堂一个下马威,所以找了个借口。他倒要看一下,等一会儿赖镇林找不到东西的时候看他怎么样找下台阶。

“不知道堂主的卧室在哪里?”赖镇林是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东临堂主不由一怔,回过神来,哑然失笑,说:“赖将军问本人的卧室干什么?赖将军不会是怀疑那贵重的东西就是在本人的卧室之中吧。”

赖镇林淡声地说:“正是,还望东临堂主给指点一二。”

东临堂主心里面虽是恼火,还是忍下了,淡声地说:“好,好,好,那好,本人就带赖将军去,本人倒要看一下督府中的什么贵重东西丢在了本人的卧室之中。”说着一甩衣袖,就往前带路。

走进了东临堂主的卧室。

赖镇林立即吩咐地说:“床底上,中央第三块砖,给本将军挖。”

亲兵听到赖镇林的吩咐,立即把床搬开,即刻挖了起来。

在这个时候,东临堂主的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将军,挖到了一个盒子。”一个亲兵捧着一个盒子走到赖镇林的面前。

赖镇林忙打开来,见里面果然是自己的官印,他不由是松了一口气,这一下总算是把命保住了。他望着东临堂堂主,冷声地说:“本将军的官印,竟跑到了堂主的床底之下,不知道堂主有什么话可说?”

见到这样的情景,东临堂堂主也不由是一怔,没有想到会在自己的床底下搜出了东西,而且还是赖镇林的官印。他回过神来,忙是对赖镇林说:“将军,这一定有所误会,我看一定是有人陷害于我,偷盗你的官印,把它藏于我床下。将军说出那人是谁,本人要当面和他对质。”

“要对质,到公堂上去对质。押走。”赖镇南大喝一声,这一下总算是能出一口气了。

“铮、铮、铮……”东临堂堂主的贴身护卫立即是刀剑出鞘,紧紧地把东临堂主护住,虎视眈眈地望着四周的士兵。

“啪、啪、啪……”铁旅开了进来,紧紧地把东临堂主的卧室包围住,架起了强弩,锁定了东临堂的人。

赖镇林沉声地说:“难道堂主要拒捕不成?这个是大逆不道,是杀头之罪。”

最后东临堂主心里面一咬牙,狠声说:“好,我跟你去,我倒要看一下你能把我怎么样。”说着手一挥,示意贴身护卫收回兵器,往外走去。

这也并不是东临堂主要示弱,看士兵,就知道这一次赖镇林是玩真的,单是铁甲重兵都有一万之多,虽然他们都有一身不错的武功,但是在满天箭雨之下,只怕他们没有几个人能逃出生天吧。再者,帮主在朝中靠山硬得很,还会怕他们能把自己怎么样,说不定进去一天,上面都会命令赖镇林放人。

“撤兵——”赖镇林这一次压倒了东临堂的气焰,在心里面也是出了一口气。

当军队撤走,看热闹的人散去。

街道的一角,走出三个人来,两个居于一个少年人两侧。

“云空,回去让兄弟们准备,今晚行动由你负责,血洗东临堂。”少年人吩咐地说。

“是,岛主。”被呼作为云空的人恭声地应道。

一场阴谋展开了……

第二天,东临堂的邻舍居民走来之时,发现东临堂门口流满了鲜血,后来集满了人,几个胆大的人结伴走进去看,发现整个东临堂躺满了尸体。而且每个死者都是一刀毙命,喉咙被割断,伤口又窄又长,一看就知道是利刀所伤。这些死者都是双眼睁得大大的,好像是死不瞑目一般。

看到满地都是尸体,这几个胆大结伴进去的人一下子都被吓破了胆了,一阵鬼叫,落荒而逃,冲了出来。

东临堂被血洗的事很快就传到了霸王帮总坛,传到了郭峰的耳中。

“啪——”的一声,以郭峰的性格是可想而知了,既是暴躁,又是不驯,听到这一个消息,立即是红了脸,重重地一拍,身边的桌子立即是成为了粉碎。

“赖镇林欺人大甚,竟敢血洗我东临堂,非宰了他不可。”郭峰是头发冲天而起,脸庞胀红,一看就知道是大冒火气。

自从他是武功大成之后,就是自傲自大,目无余子,睥睨天下,自以为是天下无敌之人,没有把任何人放在心上,以为自己有血婴灭神鬼剑,就无人敢撄其锋了。

“帮主,不必气恼,不必气恼,你坐下来,听我说,这事不用我们出手,也有人去收拾那个赖镇林。”林左站了起来,安抚郭峰说。

这个林左就是以前那个曾带着他那个小帮派的弟兄追杀过叶秋,抢夺檀笑佛的那个奸似鬼的家伙。

郭峰叛出七夜楼,大力招兵买马之时,他灵机一动,带着兄弟投到了郭峰的旗下。他在心里面打着如意算盘,以自己的小小实力,迟早都会被吞并,还不如自己主动,这样还能赢得更大的筹码。再说,郭峰是一个鲁莽之人,自己随便动动脑子,都能在暗中操纵着他,到时郭峰的实力不就是变成了自己的了。果然,任着他的那副脑子果真的是得到了郭峰的重用,给他一个军师之职。

“你说,有什么办法。”郭峰狠狠地坐了下来。

林左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说:“这事我们告知道计吴大人,添油加醋,煽风点火,以后我们就隔岸观火了。”

“告诉计吴,有个屁用,难道他会帮我们把赖镇林杀了不可?再说,小小一个赖镇林,何必那么大费力气,只要本帮主出马,片刻之间就能取他项上人头,轻而易举,何需去求计吴。”郭峰哼声地说。

林左笑笑说:“帮主,你听属下说完。如此一来,对帮主你大有好处。计吴最大的敌人就是叶红枫和乐破,他早就是有除他们而后快之心了。而赖镇林的背后靠山就是叶红枫和乐破。如果我们把这事告诉计吴,计吴一定会借此做文章,在皇上面前大说乐破的坏话。就算这事搬不倒他,但,乐破在皇上心里面就留下不好的印象,馋言听多了,假的也变真的了。如此一来,那就加深了乐破和吴计两人之间的茅盾。乐破是当世名将,手握十万重兵,计吴是当朝相国,党羽无数。若是两人真的是闹起来,不论最后是谁笑到最后,但是王朝一定是元气大伤,到是候帮主你就趁机崛起,以帮主一身天下无敌的武功,再加上一批忠心耿耿的属下,杀了海北墨,到时天下不就是帮主的了。以后,帮主就是天华国历史上最圣明的君主。”

“好,好,好主意,想得好。好,就按你的话去做。还有,顺便给计吴送去万两黄金。你做得好,若是将来本帮主得了天下,相国之位,非你莫属。”听完这话,郭峰兴奋万分,不由是大笑起来,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登上九五之尊的那一天。

“多谢帮主,属下愿为帮主肝脑涂地,碎身相报。”林左忙恭恭敬敬地说。

郭峰放声大笑,得意而忘形。

海北墨正埋首疾书,一本接一本的奏折批了下来,批得他都手抽筋了。

“禀陛下,相国在外求见。”在这个时候侍卫进来禀报说。

海北墨抬起头来,淡淡地说:“宣他进来。”

“宣相国谨见。”外面的侍卫大声喊道。

片刻之后,计吴身穿一身朝服,手持玉芴,走了进来,跪下,大声说:“微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海北墨轻轻摆手说:“免礼平身。”

“谢皇上。”计吴这才缓缓地站了起来。

“计爱卿,有何事要奏?”海北墨放下手中的毛笔,淡淡地说。

计吴呈上一本帐册说:“皇上,今日收到了霸王帮帮主郭峰的来信,皇上吩咐的事都做好了。巡安、迪同两地的驻城不驯将国都被他斩杀,为了怕惊了皇上,人头已在门外,微臣没有带进来。还有,所洗劫之事,也完成,所有的数目都在帐上。”

海北墨拿起帐薄,翻了翻,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放下帐薄,点了点头,说:“很好,很好,做得很好。你代我去奖励他们,说他们继续为朕办事,朕不会亏待他们的。”

计吴站在原地,张口欲言,最后闭上了嘴,不说话了,好像是有些担心的模样。

海北墨看了看他,淡声地说:“有什么话,就尽管说了,不要吞吞吐吐。”

计吴很是为难,最后说:“皇上,不是微臣不肯说,而是微臣不敢说。”

“你讲,什么事?朕恕你无罪。”海北墨轻轻地摆了摆手说。

计吴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说:“皇上,微臣早上接待了霸王帮的信使,霸王帮帮主传言来说,这一次斩杀两位将军,是霸王帮最后一次帮皇上办事了,以后双方是一刀两断,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以后,霸王帮,同王朝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哦,这是为什么?”海北墨倚在龙椅之上,不惊不慢地问道。

计吴沉吟了一会儿,说:“皇上,可知道赖镇林?”

海北墨把着手,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那不就是东临镇的督府,赖镇林。怎么,这关他什么事?你快说来。”

计吴有点儿畏缩地说:“只怕微臣说出来又被同僚怀疑微臣是暗中伤中,挑拨离间,微臣还是不说为好。”

“这是什么话,是同僚的怀疑重要,带是朕的问话重要。”海北墨一拍桌子,怒声地说。

计吴大惊,忙是跪下,诚惶诚恐,磕头说:“微臣该死,微臣该死,请皇上恕罪,请皇上恕罪。”一副惊慌的样子。

海北墨一摆手,说:“恕你无罪,起来说话。”

计吴叩头谢恩,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你说说,这和赖镇林有什么关系。”海北墨坐近说。

计吴忙是说:“据霸王帮的信使说,赖镇林自持是东临府的督府,在东临一带搜刮民脂民膏,见到霸王帮日益壮大起来,就眼红,前些日子就令命霸王帮东临堂给他上缴十万两黄金,作为保护费。东临堂堂主拒绝不交,赖镇林就封了东临堂,因为东临堂的弟子都不服,想去告状,所以赖镇林一怒之下,趁着夜黑风高,晚上偷偷的血洗东临堂,东临堂没有一个活口。”

“真有此事?”海北墨淡声地问道。

“千真万确,若是皇上不信,可以派出特使去调查,臣以身家性命作担保,还叫信使说,赖镇林背后还有指使之人。”计吴信誓旦旦地说。

海北墨问道:“背后指使之人?是谁?”

“这个,这个微臣就不知道了。”计吴嚅嚅地说。

海北墨沉吟了一会儿,轻轻地摆了摆手,说:“这事你派人去细仔调查,有新情况,立即上报。还有,去安抚一下霸王帮,把它拉回来。”

“是,皇上,微臣告退。”计吴磕头谢恩。

望着计吴消失的背影,海北墨脸上露出淡淡地笑容,喃喃地说:“你们都把朕当作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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