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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四海篇 第五十七章-第五十九(1 / 1)

权谋四海篇第五十七章安家到访

看着帐本,叶秋不由是笑了,再拿自己的帐本看了看,他脸上的笑容更加是浓了,他喃喃地说:“莫量把帐做得还真详细呀。”

燕雯雯轻轻地扒在他的肩膀上,皱了一下小瑶鼻,说:“这也是正常呀,他帮你做事,把帐做得详细,也是很正常的事呀。”

叶秋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小瑶鼻,笑着说:“小妮子,你就不知道了,他把帐本做得这么详细,也就是说他对这事做得很认真,很投入,你知道这是意味着什么吗?”

燕雯雯拍了他一下捏自己鼻子的手,瞪了他一眼,说:“意味着什么?”

叶秋笑着说:“这就是意味着他把心思放在了这帐上了,所以日子久了,他会淡淡忘记自己的身份,把这事成了一种习惯,到了那个时候,他对于我们就更有亲近可言了。”

燕雯雯撇了撇小樱嘴,说:“这有什么用,你不是想拉他入伙吗?可是他拒绝了,不同意,就算他做得太投入也没有什么用。”

叶秋笑着,香了一下她的粉腮,笑着说:“傻孩子,这个你就不懂了,这是一个表现的情况。其实,他跟了我那一天起,他已经是没有退路了,上了贼船,还有下船的可能吗?现在他不同意,只不过他在心里面摇摆不定而已,一旦他想清楚了,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那还是一样加入的。”

燕雯雯没有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大坏蛋一个,这么阴,就是会算计着人。”

叶秋苦笑了一下,搂着她,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望着她,有点儿苦涩地说:“雯雯,我真的是个大坏蛋,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让人讨厌,要说真话。”

燕雯雯侧了侧螓首,月芽眼儿是眨呀眨的,做了一个很秀气的动作,然后是笑嘻地说:“你的确是个大坏蛋,让人讨厌。”过了片刻,她又是月芽眼一转。

“哼,满肚子的坏水,也不告诉人家你心里面的鬼主意,老是让人家猜来猜去的,我的脑子都猜坏了,所以你是一个大坏蛋,讨讨死了。”说着娇笑起来,狠狠地擂了他一拳,一副撒娇的模样。

叶秋不由笑了起来,装作一副冤枉的模样,叫屈地说:“我们家的小公主,你可是冤枉夫君了,我什么事还不是禀告小公主一声,没有小公主的令命,我敢做吗?”说着疼爱地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粉脸儿。

燕雯雯伸出手去,学着他的模样,重重地捏着他的脸庞,得意地说:“知道就好,哼,若是敢违背本公主,本公主可是要好好收拾你,让你有好看的。”说着高兴地娇笑起来。

望着怀中的佳娇人,叶秋心里面也是很愉快的笑了起来,这个小妮子在,自己不开心都不行,还真的是自己的开心果。

叶秋轻轻地捧着她的脸,很温柔,带着深情,轻轻地说:“雯雯,你可真的是我心里面的可人儿,我真的,真的不想失去你。”在他的眼里面,掠过道痛处。他现在那复杂的内心,又有几个人能了解呢。

燕雯雯望着他,心也不收柔化了,不由紧紧地贴着他的身子,伸手搂着她的虎腰,轻轻地说:“不管你怎么变,在我心里面都是野小子一个,都是我喜欢的野小子,我爱的野小子,但你可要对我好哟,不能不理我,有了别的女人就把我忘了。”

叶秋轻轻地闭上眼睛,没有人知道他此时心里面的感受,他睁开眼睛,不由笑了起来,最后捧着她的粉脸,亲了一下,说:“傻妮子,夫君又怎么会把你忘了呢,你可是我心里面的心肝宝贝。”心里面对这妮子是疼爱万分。

燕雯雯不由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的体温,呼吸着他的气息,感应着他的心跳。

看着怀里面的娇佳人,一时间,叶秋也不由是痴了,心里面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一生不论是如何,成败与否,自己的这一生,也是无憾了。

“禀岛主,外面有个商人求见。”在这个时候一个大汉岛弟子进来禀报。

叶秋不由一怔,说:“商人?什么商人?来干什么?”

大汉岛弟子说:“听说是一个卖铁的商人,叫安自在,要在偃师买房铺,是王望辈推荐他来见岛主的。”

“安自在?”叶秋听到这名,再听他说是卖铁的商人,心里面真是有点儿哭笑不得,当今冶炼第一的安家家主竟被他称为卖铁的,若是安自在知道了不知道作何感想,只怕也是哭笑不得吧。听到王望天推荐,叶秋也立即明白他的意思。

叶秋轻轻地摆了摆手,说:“好,在引他到客厅,要好生招待。我一会儿就去见他。”来得正好,自己本就是有找他的意思,现在可好了,自己送上门来了。

“是,岛主。”大汉岛弟子退了下去。

叶秋笑笑说:“雯雯,走,出去见见我们的老朋友。”说着站了起来,也把这个小妮子抱起。

燕雯雯轻轻地点了一下他的脸,娇笑地说:“知道了,出去看看,看一下你又如何骗人了。”说着得意地皱了皱可爱的小瑶鼻。

叶秋眼儿一瞪,说:“什么是骗人,我可是为别人着想,为别人分忧,为他们批一条明路。”说着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香臀。

“知道了,你是个好人。”燕雯雯一阵娇笑,送上香唇,吻了他一下。

叶秋也不由是笑了起来,亲了一下她的香唇。

安自在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他的儿子,安东扬。他带着儿子出门,就是想让他开开眼界,长些见识,希望他能早日成材。

安自在喝了一口茶,打量了一下这豪华的大厅,琉璃玉盏灯,酸枝白玉桌,白毫长毯,火狐垫皮……如此豪华,他在心里面不由猜测着这个在偃师享有盛名的丘老爷子,是何等人。

“哈,哈,真的是难得的贵客,安家主,没有想到,我们今天能在这里一会,真的是有缘,有缘。”叶秋拉着燕雯雯的小手,哈哈笑地走了进来。

安自在见到叶秋,安自在整个人都不由呆住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了叶秋。

叶秋很是自然,很是惬意,在安自在对面坐了下来。燕雯雯这个时候也很懂事,依着叶秋坐了下来,月芽眼儿一眨一眨的,摆明是要看好戏了。

叶秋轻轻地挥了挥手,笑着说:“安家主,怎么了?见到叶秋也用不着这么高兴忘神吧。”

安自在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他的确没有这个心理准备,在这里遇到了叶秋,真的是让他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他苦笑了一下,说:“丘老爷子就是叶兄弟。”看到那些侍卫对叶秋恭敬的模样,也知道几分了。

叶秋笑着笑着说:“承蒙大家的厚爱,得了一个虚名。”

安自在苦笑了一下,他在心里面就想不通了,叶秋现在已经是名扬天下,和八大宗师关系不浅,现在他的后台硬之又硬,天下敢惹他的也没有多少人。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跑来做起生意来,做起什么丘老爷来。不过这是叶秋个人的私事,他当然是不能过问了。

侍女奉上了茶,茶烟袅袅,一时间整个大厅都能闻得到茶香。

叶秋呷了一口茶,笑笑地说:“不知道安家主到此拜访叶秋,有何高见。”

安自在怔了怔,在这个时候,他也发现叶秋完全是变了一个人了,以前他开口闭口都是“安老头”的,现在是“安家主”,不论是在风度上,还是言语上,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都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回过神来,安自在只好是笑笑说:“安某想在偃师做些小生意,所以想向叶兄弟能盘几间店面给安某。”

叶秋手一挥,豪气冲天,笑着说:“行,这个没有问题,我们也不是生人了,也算得上是老朋友了,既然是安家主开了口,那叶秋就给安家主打个七折,也算是个交情。”

听到叶秋这话,安自在不由一呆,一时间都无法相信,他们哪里是朋友,只能说是仇人,刚才他开口已经是硬着头皮了,他想叶秋也不可能是答应了。以前自己安家为了宝剑神刀之事,一路带着安家的弟子追杀叶秋,以叶秋以前的性格,他会答应自己这事吗?他在心里面已经是准备好叶秋奚落他一顿了。现在没有想到叶秋不但是没有奚落他,反而是一口答应下来了,而且还是七折,这样的事都完全有点出于他的思考。他回过神来,忙是多谢地说:“多谢叶兄弟,叶兄弟真的是个豪气之人。”

燕雯雯依着叶秋,不由她在心里面更是兴奋了,她发现,野小子越是客气,他后面的阴谋就是越大,所开得条件越诱惑人,他将来的打算就是越大。

叶秋笑笑说:“当年叶秋年少,年少无知,到了安家去偷抢你们的神刀宝剑,今天想起来心里面十分内疚,叶秋年少无知,还望安家主能见谅。”他把这事说得坦坦荡荡,也不见得是什么羞煞人之事,完全是显出了一种大气的胸襟。

“叶兄弟客气了,客气了,当年安某也有不对之处,也还能望叶兄弟能包涵一二。”安自在忙是说。其实,这事在一定的程度上已经是落日庄出面解决了。

叶秋望了望有些拘束坐在一边的安东扬,笑着说:“对于昔日之事,叶秋甚感不安,见令公子是一个外忠内秀之人,是一个习武之才。”

“叶兄弟你过奖了,犬子愚钝得很,称不上外忠内秀。”安自在忙是谦虚地说。

听到叶秋赞扬自己,安东扬都不好意思,脸儿红了又红,搓了搓手。

看到他这模样,燕雯雯都不由是暗笑,这个安东扬和高燕有得一比,两个人还真的是相像得很,真的是怀疑他们是不是兄弟。

叶秋摸了摸下巴,说:“年少莽撞,安家主,为了表示对昔日之事的歉意,叶秋这里有一手刀法,想传给安少主,不知道安家兄领不领叶秋这一点薄情。”

听到叶秋这话,安自在不由是一呆,武道上有一条这样不成文的规纪,非弟子家人,武功是不外传的,现在叶秋竟要传一手刀法给自己的儿子。先不说别的,叶秋现在是名震天下的人物,武功之高只怕是可能和天下三少并肩,他出手的刀法,就算是最简单的刀法,那只怕也是让人受益无穷吧。过了一会儿,安自在回过神来,忙是说:“东扬,还不快拜师父。”他的头脑也转得快,若是能借这个机会拜自己的儿子拜叶秋为师,那只怕他是受益终身,自己百年之后也算是无忧了。

安东扬听到父亲的话,忙是站了起来。

叶秋忙摆手,说:“安家主,你客气了,叶秋和令郎年纪相仿,又何能为人之师呢,再说了,叶秋是一个懒惰之人,最怕就是授业解惑了,若是令郎拜于我门下,岂不是误人子弟,叶秋罪大莫及。若是这样,叶秋反而是不敢传授令郎武功。”

安自在想了想,不由搓了搓手,呵呵地笑着说:“安某是心急了,安某失态,失态。东扬,向叶公子行先生之礼。”虽不能拜叶秋为师,但行一个先生之礼,这也算是很不错的主意。见叶秋的神态,知道拜师是无望了。

安东扬忙是恭恭敬敬地向叶秋行了弟子之礼。

叶秋也是落落大方,不避不让,也就受了他这个大礼。叶秋笑着说:“所谓是趁热要打铁,既然安公子都行了大礼了,叶秋也要做出手艺来才行,那现在我就传安公子一手刀法。”

“让叶公子操心了,犬子钝愚,还能望叶公子多多指点。”安自在忙是说。

叶秋笑了笑说:“安家主客气了,既是受了令郎之礼,叶秋当是要为其解惑了。”

燕雯雯看了看野小子,心里不由猜了猜,不知道野小子在心里面打什么主意,无端端的,他不可能就这样传给别人武功,更何况他和安自在是非亲非故。

在后院的练武场上,只要叶秋燕雯雯和安东扬,安自在是一个家主,当然是明事之人,他闪开了。

叶秋顺手拿起兵器架上的一把刀,对安东扬,说:“刀,最讲究的是什么?”

安东扬想了想,说:“快,准,狠还有力。”

叶秋不由笑了笑,说:“快准狠,这些只是武学的皮毛,未能领武学之精髓。刀,最讲究的,就是刀势,刀未起,而势已发。刀势比起刀锋来,可怕的十倍不止,刀锋,那乃是借金石之利,而刀势,刚是神气结合,以无形之刀而伤人,极者,可以毁天,庸者,也可以做到凌空杀人。”

安东扬静静地听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搔了搔头,说:“先生的话我还第一次听,以前家父教我武功,都是以上面的三点为主。”

叶秋笑着说:“今天,我就带你一窥武学的另一种境界。你可听好了,看准了。刀势,千变万化,端源无数,有磅礴之刀势,有浑厚之刀势,有阴柔之刀势……刀势之多,难于一言道尽。今天我传你的刀法,以磅礴的刀势为主……”

一个是静静地听,一个是娓娓而谈。

权谋四海篇第五十八章义援安家

主宾坐定,气氛是特别的融洽,好像真的是好朋友一般。

叶秋笑笑说:“这本是刀法的秘笈,若是东扬没有完全参悟刀法,回去多看看。”说着从刘德手中接过秘笈,递给了安东扬。

“多谢叶公子,叶公子的恩情安家上上下下都感激不尽。”安自在忙是道谢,这一次之行,可真的是大出于他的意料了,出获只能是用丰满来形容。

“多谢先生。”安东扬接过秘芨,感激地说。

叶秋喝了一口茶,以聊天的口吻,说:“安家的炼造手艺是天下闻名,安家主,这两年生意一定是很好吧。”

经过叶秋的这一番举动,彼此也熟捻了说得,也是亲切了许多。安自在苦笑地说:“不怕叶公子见笑,现在安家已经是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困境。打造兵器,已经是无法维持安家上百人的生计,安某这一次来,是想做一些别的生意,来维持一下安家的生计。”

“哦,安家主不会是说笑吧?天下谁不知道安家所造之兵器是神兵利器,若是说安家造的兵是卖不出去,那天下只怕是没有一个人会相信。”叶秋端着茶,不由一怔地说。

安自在苦笑地摇了摇头说:“兵器是卖得出去,可是没有材料,现在一年也造不出二百把的兵器。”在以前,安家一年造出的兵器是上几千把之多,最旺盛之时造过一年五万多把。

“没有材料?难道安家的铁矿山已经挖光了?”叶秋不由问道。安家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他们家所造落的附近的一个巨大铁矿山在夜雨王朝之时竟被允许,这座铁矿山由安家所有。

安自在无奈地笑着说:“这倒不是,那铁矿上只怕再挖上一百年也不会光。在上个王朝之时,铁矿山是由我安家私人所有,但我安家所造的绝大部分兵器都是卖给了王朝的军部,只有少数的极品,才卖给武道中人,或者是王朝权贵。夜雨王朝覆灭,北墨王朝建立。只怕是恨于我安家曾为上个王朝打造过无数的利器,为上个王朝出了不少力,王朝以山江为王朝所有的理由取回了铁矿山。如此一来,安家所需要打造兵器的材料来源甚是缺少,只能用高价从官府中或者黑商中买得,如此一来,安家所赢利非常之少。若不是因为安家是武道世界,那只怕也会被安上逆叛的帽子。”说着苦涩的笑了笑。这些年来,安家的武力本就太不如前,受到如此的一打击,无疑是雪上加霜。

叶秋在心里面就不由笑了笑,海北墨呀,海北墨,你打天下的确是有一份本事,可惜呀,可惜呀,你不了解武道,你太不了解武道的实力了,你也太急功近利了,你为叶秋留下这么大的厚礼,我叶秋还真的是不知道如何谢谢你。他笑笑说:“原来是这样,说实在,这海北墨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谁都知道,武道中人,是无国界可言,只要谁给出的价高,当然是为谁办事了。断了人家的根,这实在是太无道理可言了,多多少少也应该给安家一些优惠的政策,王朝也应该是每年给安家批一定量的矿产。”

安自在轻叹了一口气,说:“话是这么说,在其还是大将军之时,安某这样的武道之人,还能见他一面,现在要想见他亲谈,比登天还难,为了这事,安某已跑了帝都四次了,都没有结果,没有见到他一面。”

叶秋沉吟地说:“的确。安家主,既然是朋友了,安家有难,那我叶秋也应该是出手相助,更何况令郎还叫我一声先生,这声先生也不能白叫。”

“真的,不知道公子有何高见?”安自在不由双眼一亮,高兴地说。他当然不希望安家的炼造之术就在自己这一代衰落下去,他也有振兴安家的雄心。

叶秋想了想,说:“天华国现在是海北墨的天下,你也知道,我和海北墨是大仇人,我要从他手中弄一份矿产来,那是不可能的。不过,若是杭西,或者金苏,叶秋倒是有办法。”这并不是吹牛的事,他完全可能通过苏家,办到这事,在买卖上,只怕还没有事能难得到他了。

“杭西、金苏。”这一下安自在倒是有点儿为难了,他们安家是土生土长的天华国人,若是到了杭西,金苏,又有着身在异乡的味道。

“怎么?不妥吗?”叶秋放下手中的杯子,问道。

安自在苦笑了一下,说:“叶公子,你也知道,我们安家在天华国扎了根,若是要移到杭西,或者金苏去,只怕是不习惯。”

叶秋望了安自在一眼,说:“安家主,叶秋有一席话不知道该不该讲。”

安自在忙是说:“叶公子你尽管说就是,既是朋友,不必顾忌,安某还要听叶公子的指点呢。公子尽说无妨。”

叶秋喝了一口茶,说:“所谓,侠,以武犯禁。作为一个统治都,担心的事有很多,但有一件事特别的担心,那就是兵器在民间广泛的存在。安家,是个打造兵器的世家,天下不少人都用安家的兵器,而且安案还造出了不少神兵利器。现在,安家又没有为王朝而打造兵器,是为私人打造兵器。再者,安家,曾为上一个王朝打造了极多的兵器,为上一个王朝做了不少的事,早就和义军结下了仇,王朝又封了安家的矿山,这仇岂不是越来越大?安家主认为呢?”

安自在一片的沉默,这一方面他以前也曾考虑过,也曾想向海北墨示好,可惜一直都没有见到海北墨。

叶秋继续地说:“海北墨是何等人物?是天下袅雄,他是一个雄心勃勃的人,他当然是希望看到天华国能是唯我独尊了。三大世家,可以说是瓜分了天华国的一定势力,虽然说是武道,但他不敢是养虎为患?天华国的三大道派,是一个远古的大道派,海北墨是动他们不得,但是三大世家呢?这两年天下初定,海北墨还不想引起动乱,若是天下稳定之后,只怕他会动手收拾三大世家吧。海北墨出身于武道,以举义而取得王朝,他明白武道之人的利害,他当然不希望有三大世家这样的势力存在了。柜榻之前,岂容他人鼾睡。三大世家中,数朱家为首,听闻现在朱家和王朝的关系不错,年年向海北墨进贡。至于左家,左问天是一个义薄云天之辈,很多英雄好汉都归附于他,他在武道也有着很好的声望。若论武力,只怕是左家是三大世家之首。所以,在三大世家之中,安家最弱。若想动三大世家,只怕是先拿安家来动刀。”

很多事,安自在都想过,只是没有叶秋分析得这么深,这么远,现在一听叶秋这么一分析,他都不由是心惊肉跳,冷汗直流,感到安家是大难临头。

过了片刻,安自在苦笑地说:“叶公子说得很有道理,可是若真的是搬到杭西国,只怕很难,毕竟安家也算是一个大家族。”

叶秋笑着说:“安家主,当断则断,不断则乱。既然交了安家主这个朋友,那我也为安家主出些力,只要安家主一点头,我就派人到杭西国找个好地方,为安家建好家园,筑好炼炉,安家主完全可以放心搬过去。叶秋在那边为你们打点好矿山之事。我叶秋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为朋友两肋cha刀,这是我叶秋的唯一好处。”

“多谢公子,公子之恩,安某永生难忘。这事安某回去和家里元老谈量一下,尽快回复公子。”这一次安自在真的是感谢万分,无疑,叶秋这一做法是解决了他们的困境。

叶秋点了点头,说:“无妨,安家主可以回去商量一下。”这一点难不了他,只要到时让人在海北墨面前参上一本,那还不是把安家弄得风声鹤唳,就只是花些银子,买通一些贪官而已。

“公子有事要忙,安某就不打扰了,就此告辞。”安自在现在也是坐不住了,忙是向叶秋告诉。

“喂,你既教安东扬刀法,又答应为安自在大造城堡,还答应他为他找矿山,这么卖力地为他做事,你是有什么坏主意要打?”燕雯雯擂了一下叶秋的肩膀问道。

叶秋笑了笑,说道:“你说呢?”他当然是不可能是白白的为安自在做事了,可要想一下,在这其中要花上多少的银子,没有几十万两,绝对是解决不了。

“你不是在打安家神剑的主意吧。”燕雯雯月芽眼儿一闪,闪闪地看着叶秋,小脑袋儿晃了晃,一副精灵的模样。

叶秋轻轻地拍了拍一下她的头,笑着说:“现在神剑对于我来说没有多大的作用,再说了,我有泪痕在手,已经是足够了。若我真的是要神器,也不必花那么大的精力去弄,去接去安家偷不就行了。”说着笑了起来。

“那是为什么?”燕雯雯侧着螓首,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安家除了神剑,还有什么东西能让野小子动心的呢。

叶秋笑着说:“还是那东西——兵器。”

“兵器?”燕雯雯不由是呆了呆,回过神来,不明白,说:“要兵器也用不着这么大的劲呀。你直接去买不就行了,单是安顿安家的银子也能买上万把的兵器。”

叶秋拍了一下她的头,笑着说:“这个你以后就明白了。好了,你去准备一下,我们要进帝都,去那边看一看。”

“什么时候出发?”说到玩,这个小魔女比谁都有精神。

叶秋笑着说:“明天,所以你去准备一下,不要到时手忙脚乱的,把你的那些小宝贝忘了带在身上了。”

小魔女高兴地跳了起来,说:“好,我这就去,我就去把东西准备好。”说着急冲冲地冲了出去。

望着她消失的背影,叶秋不由摇头笑了笑,这个小妮子,性子就是这样,要改都改不了。

叶秋想了想,向外面叫道:“去把云空叫到我这里来。”这一次进帝都,他并不是真正的去玩,而是有目的的。

“岛主,有什么事?”很快,刘云空就被传到了。

叶秋吩咐地说:“云空,你把你手上的事都传交给浪风,星河作浪风的副手。你明天跟我进帝都。”

“进帝都?”刘云空不由一喜,他也想进帝都去看一看。

叶秋看了他一眼,说:“这成什么样,你现在已经是统领近千人的队长了,一点都不稳重,进帝都有什么好高兴的,又不是娶新娘进洞房。”

这一下弄得刘云空很不好意思,忙是搓了搓手,说:“岛主,我听人说帝都很大,没有去看过,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心里面就忍不住高兴。”

叶秋也没有责怪他,说:“你给我挑出十个人来,要心眼灵活的,手脚勤快的。在帝都可有重要的任务给你们去做,要认真挑选每一个人,若是出了事,拿你是问。还有,这些弟子都必须从大汉岛出来的,要完全严格遵守规纪。因为你们的任务不轻,这次我为你们定了不同的规纪。”

“是,岛主。”刘云空听到这么一说,他立即严肃起来,知道这事的重要性。

叶秋点了点头,说:“好,你去准备,明天就要出发,还要,这事不能传出去,只有你们几个人知道就行了,明白了没有。”

是云空立即是点头称是。

“公子,你有何分吩咐。”莫量来到叶秋的案前说。

叶秋抬起头来,说:“莫先生,你为我准备好一万两黄金,珍珠五斛,古玩珍宝二十来件,成色要好一些的。分箱,用五辆大牛车,上面堆上几包干草作为掩饰。我明天就要启程,你赶快去办。”

莫量也应了一声,匆匆的离去了。

在这个时候,行空天马也进来了,他向叶秋行了一个礼,呼道:“岛主。”他和飞天鼠给过商量,再三的考虑,他们也加入了大汉岛。他们已经是走得无路可走了,再者,叶秋对他们也不错,更何况能学到别人梦寐以求的武功绝学,所以他们也很乐意。

叶秋吩咐地说:“行空,你明天出发,带一些人到曦和去。具体的人选,我为你挑好了,你按我的布置去做。”说着从书案下面拿一个本子,推到行空天马的面前。

行空天马翻了翻本子,忙是说:“岛主你放心,我一定办好此事。”入岛以来,第一次办大事,当然是要办好了,不然可让人笑话。

“好,你们扮装前去,不得泄露身,不能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要慎谨行事。”叶秋点了点头,吩咐地说。

“是的,岛主。”行空天马严肃地应声道。

叶秋对他还是很相信的,他之所以没有选飞天鼠去领头,那是飞天鼠做事没有行空天马这么稳重,有时会得意忘形。

忘着外面的天空,叶秋不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帝都,自己很快就会到了。想到帝都,他在心里面又不由一痛,他不由紧紧地抓着手。过了一会儿,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最后他缓缓地放松了自己的手。

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想这事干什么,过去的,不让他过去吧,明天会迎来更好的时光。

权谋四海篇第五十九章情为何堪

天风,并不冷,冷的是人心,世界,也不并冷,冷的是情,若是有了情,有了心,世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在这个时候左曼玉兴奋的心情也是如艳阳之天,是那么的明朗,是那么的温热。

左曼玉还特别的为自己打扮了一会,穿着自己最喜爱的盛装,她打扮得是那么精致,每一个细节她都不放过。因为她接到那郎君的来信,说今晚要来见自己,所以她别的打扮一番,给这郎君留下最美丽的一面。

坐在妆台前,左曼玉按捺不住自己那激动的心情,两年了,不知道那郎君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变化,不知道他是不是挂念头曼玉儿,他可知道,在日日夜夜,这里有一个人挂念着他,想念着他。

坐在椅子上,左曼玉不由不时地向窗外张望,不时望着天上的月亮,想看一下那郎君到了没有。

“在望什么呀?”在这个时候,左曼玉背后传来了个悠悠地声音,这声音是那么的熟悉,这声音在她耳边日夜地回荡着。

悠悠地声音再一次在她的背后响起,悠悠地说:“有没有想我呀。”来着一缕的清风,这声音听起来都是那么的舒服。

左曼玉缓缓地转过身子,她在心里面有些害怕,有些害怕是自己听错了,是自己幻觉,她怕自己会再一次的失望。

“不用害怕,这是真的,我就在你的背后。”那悠悠的声音道出了她心里面的想法。

看到面前的人儿,左曼玉不由痴痴地望着他,痴痴的,眼里面有万分的柔情,千般的深情。郎君长高了,比以前高了半了好多,好多,带着淡淡的笑容,这模样,好,好成熟。身上散出着一股很平和的气息,平和之下是暗波的流动。两年了,终于又见到了郎君了。看到郎君,左曼玉像是少女一般,一颗芳心是怦怦的直跳,脸儿发烧,一朵朵的嫣红浮起来。

叶秋走了起过去,把她抱了起来,在原地转了一圈,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轻笑地说:“怎么,是不是夫君魅力照人,失魂了呀。”

在这个时候,左曼玉不由伏在叶秋的怀里面轻轻地哭泣地起来,那声音很低,很低,她不想让他听到自己的哭泣声。两年,整整的两年,七百多个日夜,日思夜想,就是梦里,都要见到郎君,在心里面盼呀,盼呀,企盼郎君能时时开心,时时能快乐,企盼郎君能有一个好身子,希望厄运不要降临到他的头上。上天总算是听到了她的祈祷了,郎君总算是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平平安安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叶秋抱着她,很是心疼,轻轻地抚着她的香背,柔柔地说:“哭吧,这两年也苦了你了,心里想哭,就哭出声来吧,不要憋着,憋坏了自己。”轻轻地闭上眼睛,在心里面感谢上天,上天对我叶秋真是不薄,这一辈子,也不算白活了。

过了一顿饭的功夫,左曼玉轻轻地抹干自己的泪水,望叶秋,脸上露出羞红,低着声音说:“我,我不该在这个时候哭,我……”

叶秋轻轻的捧起她的粉脸,深深地望着她的秀目,俯下身子,轻轻地,柔柔的,一一地吻干她脸颊上的泪水。咸咸的,甘甘的,涩涩的,在这个时候,他的心情也是一样,就像这泪水,在心里面带着内疚。

左曼玉睫眉毛不由发颤,很是紧张,像是一个小姑娘,紧紧地抓着叶秋的衣角,她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叶秋,娇躯都不由发抖,感受到叶秋的气息,全身酥酥的,恨不得投入郎君的怀里面。

最后,两个紧紧地吻在一起,两年来的思念,两年来的牵挂都是在这一吻之中,缠绵绻缱,彼此地吻得如火朝天,恨不得能吻到天荒地老。

叶秋轻轻地喘了一口气,离开了她的香唇,香唇是那么的娇艳,一抹嫣红的艳丽,有时无限的吸引力。叶秋不由是笑笑,咬着她的香唇xiyun了一下,弄得娇佳人不由紧喘了一下。

搂着她的纤腰,叶秋不由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左曼玉依在他的怀里面,听到他叹了一口气,不由抬起头来,轻轻的娇娇的问道:“夫君,为何叹气?能不能说出来,让曼玉为你分担一下。”说着水灵灵的秀目望着他。

叶秋抱着她坐下,轻轻地点了一下她的香唇,摇了摇头,说:“没有什么心事,夫君只是在想,夫君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男人。以前,粗枝大叶,乐天,只是顾自己的一时之喜欢,沾花惹草。现在,只怕也是身带花香,头藏花瓣。让你苦等了两年,不知道是孽还是我的错。”说着望着她,忍不住轻轻地说:“曼玉儿,夫君,对不起你。”的确是,对于身边的女孩子来说,自己给得最少的,也就是曼玉儿了,可是她却给了自己最多。

左曼玉轻轻地捂着他的嘴,带着甜甜的笑容,说:“夫君,我很快乐,只要你在,我就很快乐。有夫君的这句话,我受再多的苦,都是很快乐。”

叶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粉脸,不由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上天,对我叶秋的是太好了,不知道上辈子修了什么福。”

左曼玉静静的依在他的怀里面,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声。静静的听着他喃喃的自语,在这个时候,叶秋的声音就是天底下最动听的声音,最悦耳的声音,是天籁般的声音,让人听了陶醉,让人听了心动。

叶秋轻轻地吻了一下她,望着她,柔柔地说:“听到消息,一定是吓惊你了吧。”他自知道,若是听到自己出事的消息,只怕最慌张的就是她了。小姐姐和千慧儿都是风过大风浪之人,听到自己出事的消息,一定立即静下心来分析这事,布置人马打探这事,而雯雯那个小妮子就比较先观,认为她心里面的野小子是无所不胜的,永远都不会出事。只有这人儿,只怕是慌神,只怕是最揪心了。

左曼玉抬着头,摇了摇头,说:“没有,我知道夫君永远都不会出事的。”

叶秋不由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香唇,打笑地说:“傻丫头,连撒谎都不会,你的眼神已经是出卖了你了,这有什么好掩饰的,揪心就是揪心,夫君还不知道你那片心意吗?”

左曼玉不由是脸儿一红,忙是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叶秋。

这惹得叶秋不由一轻的轻笑,左曼玉更是害羞了,把螓首低得低低的。

叶秋笑着说:“好了,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话,今晚是我们的良宵之夜。来,让我看一看,我家的曼玉儿瘦了没有。”说着手儿滑了进去,贴着那凝脂般的雪肤。

左曼玉不由是嘤咛一声,依着郎君的怀里面,也依了这郎君了,任由他轻薄。

叶秋轻轻地笑了笑,把她横抱而起,轻笑着,说:“曼玉儿,两年来可是让你苦等了,今晚夫君就好好的痛痛你。”

听到这话,左曼玉的脸儿通红,酡红的粉脸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

夜,静俏俏的,月儿姑娘把脸儿藏在了乌云的背后,羞得不敢出来见人。星星也是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带着调皮的笑容。

夜,是一个旖旎之夜,是一个不眠之夜,是一个激情之夜,是一个欢喜之夜……

一代名将,咤叱风云,扬威沙场,曾使多少人是闻风而丧胆,曾使多少名将为之而倾倒,若是一夜之间脱下身上的战袍,换上平常人的衣裳,不知道心里面是怎么样的感受。

这个感受,只怕叶红枫是最清楚不过了,建国功勋,到一个整天无所事事的平时百姓,他心里面的感受也不见得是特别的好受。但叶红枫还是平平静静地过着,整天陪着妻子看看风景,尝尝月,有空没有的扯扯家常,日子,也就是过得如此的平淡。叶红枫也就是这样甘心了。他能了解,也能理解皇上的做法,在心里面,他也没有怨气。毕竟哪一个皇帝都最忌功高震主的事情发生,因为这严重的威胁到他们的统治,严重地有损他们的威望。或者,这样也好,这样是远离了战场,远离了那残酷的战场,远离血腥,远离了政治的阴谋。或者,自己这下半生如此平凡的度过,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坐在小院子里面,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如此的早晨,也是显得悠哉。

“老爷,外面有人求见。”在这个时候门子前来禀报。

“哦,谁?”自从自己辞官于家之后,就很少去见外客,再者是树到猢狲散,以前自己是功勋之臣,朝中无数人巴结,现在辞官,大部分人都不再上门拜访,除了一些老友。

“不清楚,他说不便报名。”门子回答说。

叶红枫不由一怔,这样神神秘秘的人是谁,他轻轻地挥了挥手,说:“那就请他进来吧。”不论是是事兵时的大将军,还是建国首席功臣,或是一个闲居于家的平凡人,叶红枫都是那样的平易近人。

“不用请了,我已经是进来了。”在这个时候门子的背后响起了悠悠的声音。

门子回过身来,见到那个人果然是站在自己的背后,面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一副可亲的模样。

“你是怎么进来的?”门子大惊失色,自己身后跟着一个人竟连一点失觉都没有,这怎么不叫他大惊失色呢,万一这个人一刀捅来,那自己不就是小命玩完了。

“我是用脚走着进来的,当然不是用手爬着进来的。”这个人不失幽默地说。

“叶秋。”见到来人,叶红枫不由是呆了呆,立即又回过神来了。

来人正是叶秋,今天他特地的来拜访一下辞官之后的叶红枫。他笑笑说:“同宗,又见面了,没有想到吧,我还没有死,两年以后,又活生生地站在你的面前了。”

叶红枫向门子挥了挥手,对门子说:“你下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

门子应诺一声,退了下去,大事也见多了,他很快也平定心情。

“好胆色,也不呼叫侍卫,难道不怕我一刀杀了你。”叶秋大笑地说。

叶红枫望着他,也是悠悠地笑着说:“叶秋之箭,箭出必中,就算是千军万马拱护,那也不济于事,既是如此,又何必白费力气呢。”

叶秋不由大笑地说:“不愧是我叶秋的同宗,不愧是姓叶的,不愧是一个名震天下的名将,我还以为宝刀已生锈了,今天看来,宝刀仍是霍霍有光。”

叶红枫也不由是笑了笑,摆了摆手,说:“贵官到来,看茶。”

站在一边的侍女忙应声而去。

叶秋望着他,不由是笑着说:“我和海北墨的仇可是天下人都知道,你作为臣子,竟把主子的仇人当作贵客,不怕哪一天被问罪,弄不好可是全家操斩。”

叶红枫不紧不慢,不慌不忙,淡淡地说:“我叶红枫行事磊落,一生未做过一件有对不起皇上之事,又何惧有之。”这口气是很淡,但是那样的光日磊落,那样的坦荡无邪,如此的一代名将,真的是让人佩服。

叶秋大笑,说:“好,不冤我一片苦心,今天我就请你喝你一辈子都喝不到的好酒。”说着从背后拿出了一坛酒来。

“可惜,就算是酒再好,红枫也是没有酒量,只怕你要失望了。”叶红枫摇了摇头说。

叶秋哈哈大笑,说:“你先别把话说满了,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若不是我,就算是海北墨也没有那么大的脸子,能弄到这样的好酒。”

“是什么好酒。”听到这话,叶红枫都不由动容。

“香淳液,这个世上唯有两坛中的一坛香淳液。怎么样?好酒吧。”叶秋大笑地说。

“香淳液,好,看来今天红枫真的是荣幸万分,竟是能喝得到大宗师都难喝得到的香淳液。来人,拿碗来,今天非要喝个痛快不可。”叶红枫也是豪气纵横地喝道。

顿时间,一个纵横四海的一代名将,一个是刚升起的照耀四海的紫微星,两个人是喝得痛快淋漓,彼此也没有什么文雅风范,捋起了衣袖,酣然大喝,一副市井之徒的模样,若是朝中权贵在此,只怕难于相信这就是平是严慎的叶红枫。

叶秋长长地咽下了一口酒,笑着说:“可惜,可惜好酒,若是有两个人在,那就是更好了。可惜,他们两个都不在此处。”

“哪两人?”叶红枫也不由问道。

叶秋大大地喝了一口酒,说:“洛常和乐破。可惜呀,若是天下三大名将集于一堂,喝个痛快淋漓,那乃是人生的一大快事。”

叶红枫也不由轻叹,说:“还真的是可惜,乐老弟远在边疆,无法赶来,洛将军,已经安眠地下,也无缘此会。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和洛将军同桌一醉。”虽然洛常是他沙场上的敌人,但在心里面对他仍是保持着十二分的尊敬,这叫英雄敬英雄。

叶秋大笑,说:“不说这叹气的事,说一些高兴之事吧。洛常,你叶红枫,乐破,今是当今最杰出的名将,也是近十年乃至近百年来最耀眼的大将。洛常居你们三人之首,是肯定的了,你善攻,乐破善守,你们两个只怕是难分轩轾。你说一说,你们的沙场作风,有何不同。”

叶红枫也不藏私,笑着说:“洛将军行军,变幻莫测,一种战法,从未用过两次,可是诡异的战术到了他的手中,却又不失堂皇之道,可真是行军中的王道……”

两个人,各执一碗酒,侃侃而谈,谈沙场之风云而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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