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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四海篇 第六十六章-第六十八(1 / 1)

权谋四海篇第六十六章劫抢银库

叶秋看了看帐本,淡淡地笑着说:“莫先生,看来我们钱还不够用,看前景还真的是让人担忧,所以我们是不是应该再去找一笔钱来。”

莫量听到这话不由是一怔,一下子没有明白叶秋的话,现在手上都还有几十万,再过一年完全是没有问题,到时在偃师的收入已经是一笔庞大的数目了,到了那个时候,只有赚的份儿了,哪里有不够钱用的道理。他还是慎谨地说:“公子,这也差不多了,应该没有问题吧。”

叶秋摇了摇头,说:“不,还是不够,所以为我应该去找一笔钱来,先生,你说不是吗?”说着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望着莫量。

莫量在心里面有点摸不清叶秋的目的,他只好问道:“公子这一次打算运多少白银来,是大汉岛运来,还是从苏家运来?”明明是够钱用,叶秋为什么说不够钱用呢?习惯了叶秋做事的风格,现在他也不由从更深远的角度去想这个问题。

叶秋轻轻地摇了摇头,说:“大汉岛太远了,苏家嘛,苏家最近也是比较忙,抽不出空。先生,你看一下,我们随近哪一个城市最为富有?”

“是曦和吧。”莫量更是摸不着头脑了,叶秋好像是越扯越远了。

叶秋点了点头带着很让人欢快的笑容说:“莫先生,你说说看,我们去和曦和银库借一些钱怎么样?我们现在正是缺钱,是不是该向他们伸伸手?”

“岛主是要抢劫曦和银库。”听到这话莫量不由是一惊,如此大胆的事,他从来没有想过,岛主去抢曦和银库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银子?

叶秋摇了摇头,说:“不是抢,是借,是借,我们都是斯文的人,怎么能说抢呢?先生认为,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借一些银子来?”

莫量在心里面只能是苦笑,这事可能吗?我们和曦和那边一点都不熟悉,怎么可能是借给我们银子呢。他不明白叶秋真正的用意,但是还是点了点头,说:“公子认为若是有必要,那就去和他们借一笔吧。”虽然是这样询问自己,只怕公子在心里面早就是有计划了。

叶秋笑着说:“莫先生都这样说了,那我们就去借一笔吧,正好,先生就去点一下数,算一下这一次一共是借了多少。”

“听公子的吩咐就是。”莫量只能是苦笑,好像真的是煞有其事一般。

叶秋笑着说:“既是如此,那先生就去准备一下,我们明天就去到曦和去借银子。”

莫量匆匆告别,正如叶秋所说,的确是要准备准备。

“你也把这么大的事告诉他,万一他举报你怎么办?”窝在叶秋怀里面的燕雯雯望着叶秋,月芽眼儿是一眨一眨的。

叶秋不由是笑了笑,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小瑶鼻,笑了起来,说:“我就是要把这么大的事告诉他,他知道得越多,就是越好,不超过限度就行了。你放心好了,他绝对不会去举报的,这对他没有好处,一点好处都没有。”

“又在装神弄鬼了。”燕雯雯向他吐了一下丁香小舌,扮了一个鬼脸,模样甚是得意地说。

叶秋不由是会心笑了笑,轻轻的亲了她一下,捏了捏她的粉脸儿。

“岛主,静鹃团长到。”在这个时候,一个大汉岛弟子禀报。

叶秋轻轻地摆了摆手,说:“你去请她进来。”

“是,岛主。”大汉岛弟子应声而去。

燕雯雯从叶秋的怀里面跳了一下,向叶秋扮了一个鬼脸,笑着说:“我去避一避,你们慢慢地谈话。”

叶秋不由是一怔,说:“怎么了?你有什么话要说?”

燕雯雯抽了一下小瑶鼻,娇声地说:“没有什么,对,你呀,可要对那个静鹃团长好一点,不要老是欺负她,她也是一个女孩子,毕竟这是她的终身幸福,你就能这样忍心吗?你主对她要好一点。”

这一下可就是轮到叶秋发呆了,这个小妮子第一次说出这样正经,这样含有深意的话,这完全是不像燕雯雯所能说出来的话。他想了想,问道:“你怎么知道?这话是谁教你的。”

燕雯雯向他扮了个鬼脸,得意地说:“算你聪明,一下明白过来了。嘻,嘻,我早就和千慧姐姐通信了,把你的一切事情都告诉她了,嘻,是千慧姐姐告诉我的,哼,你就是一个害人精,只会害人,所以千慧姐姐说,你要对她要好一点,不要那么的狠心。”

叶秋摇了摇头,苦笑地说:“在原来你们已经是通信了,难怪你这个小妮子会知道。好了,我记住就是了。”

燕雯雯得意地说:“所以,以后你不准欺负我,一点点都不可以,不然我让千慧姐姐收拾你,哼,让你不得好过。”说着叉了叉小蛮腰,一副我靠山很硬的娇模样。

叶秋哭笑不得,说:“知道了,谁敢欺负我家的小公子,我心疼都还来不及泥。”

“我走了,可要想我哟。”小妮子很是俏皮的跑进了后院。

望着这妮子的背影,叶秋脸上露出很疼爱的笑容,最后,他都不由苦笑了一下,或者,自己真的是太狠心了。

这个时候,静鹃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喜色,动作也是很轻盈,完全可以看得出来,现在她的心情是多么的欢喜。

“你来了。”叶秋抬起头来,笑了笑,他在心里面却是有点儿苦涩地笑了笑,的确,以他现在的才能,论谋策划,他已能是高手,但是有些事,他却处理得不是很适应,这并不是说他做不到,而是自己太心软了,总是狠不下这个心来。看来自己还不是一个狠心的人,不是一个独夫,或者,自己上辈子欠女人太多了吧,所以心是那么的软。

“岛主。”见到叶秋,静鹃眼里面露出了喜悦,又是有着羞涩。

叶秋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身边的坐位,笑了笑说:“你坐这里吧,有们好好地说一下。”

静鹃粉脸是红了红,最后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娇声地说:“是,岛主。”

叶秋含笑地望着她,直到了她坐下,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见到头额上垂下来的乱发,不由伸出手,轻轻地为她撩撩,温柔地帮她拿到了耳后。

静鹃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和叶秋的这个动作,已经是有了一种默契。每次见到岛主,他都会为自己轻轻地温柔地理了理自己额前的秀发,这对于她来说,这是一种享受,甜甜的,所以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叶秋的这个动作,已经是铭刻在心里面,让她久久回味,若是见面叶秋没有这个动作,她在心里面是怅然若有失。

望着脸前的这一张粉脸儿,叶秋心里面都觉得自己很不好受,有着一种很苦的味道。在心里面无奈地摇了摇头,或者,自己一开始就是错了,或者,有些事自己想得太深远了,或者,自己本来就是要这样做的,他现在自己都不知道,有些模糊了。望着这粉面儿,他在心里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最后,他是轻轻地咬了咬牙,或者吧,总是有喜有悲,自己这一点事都不能忍,还能什么大事,或者,这样对于她来说,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岛主。”静鹃轻轻地叫了一声,满脸的红霞,低下了头,每次岛主都会这样发呆地望着自己,自己一颗芳心总是在发颤,娇躯热热的,酥麻麻的感觉。

叶秋回过神来,轻轻地摩挲着她的粉脸,笑笑说:“苦了你了。”

静鹃嫣然一笑,胆儿大一下,轻轻地侧着头颅,更加贴紧着叶秋的大手,感受着他手掌上的温暖,感受着他手掌的粗糙。

叶秋过了一会儿,收回了自己的手,轻轻地说:“熔炉都准备好了吗?”

静鹃点了点头,端正了坐姿,说:“都准备好了,工匠还是岛上的旧人,不会有差错。”

叶秋点头说:“好,为了安全起见,我明天就派刘怀回去,由他执得一切的安全和保密工作,在这期间,这些人,一律不得离开大汉岛半步,除了我和你的联系,其他的一切消息都不允许传出大汉岛,切断一切的传递方式。”刘怀是最好的执法统领,一身冰冷的气质让人无法靠近,让人望而生畏,再者他对叶秋是忠心耿耿,所以在执法方面,叶秋最信任刘怀,在这一方面,他是最好的人选。

“船只出发了没有?”叶秋问道。

静鹃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已经出发,晚上三更,能抵达岛主所指定的地点。”

叶秋沉思了一会儿,说:“好,三更好,都做好准备,你们天鹏团负责天下巡逻,为大船导航,以免被人发现。”

“是,岛主。”静鹃应声地说。

叶秋想了想,说:“两个月后,我回一趟大汉岛,到时你骑天鹏王来。”

静鹃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天鹏王是所有天鹏中最大的一只,其他的天鹏能驮一个人,但是天鹏王却是能驮两个人。

“你下去吧,休息一会,天一黑,就要行动。”叶秋轻轻地摆了摆手说。

静鹃望了望叶秋,最后,还是离开了。

望着静鹃远去的背影,叶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本是一个可以无忧过着小姐生活的女子,走入了和她以前有着天壤之别的生活,这对于她说,不知道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或者吧,世界上没有对与错的事情,只有利与弊的事情。

一身的黑衣,无声无息,就像是幽灵一样,让人不知道他们来自于何方,

叶秋看着这一群自己手下的精英,他不由是点了点头,一切的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训练是对的。

叶秋沉声地说:“事情怎么样了?”这一次行动的总负责人是行空天马。早在以前,叶秋就已经派行空天马来到曦和准备一切的工作了。

行空天马禀报地说:“岛主,银库一共有三层三尺厚的铁门,所有的墙是岩石筑成,有八尺厚,地上同样是铺上岩石。若是挖掘,必须花费许多力气。按岛主的要求,没有惊动别人,所以放弃这个想法。每一层铁门的锁匙都由一个人掌管,分别是督府,城守以及师爷,只有三把锁匙才能进去。我们现在已经是探明了督府和城守的锁匙放藏地点,只有师爷的没有找到。由于没有岛主的命令,怕打草惊蛇,一直没有行动。其他的马车,箱子,一切都准备好,按岛主的吩咐,一切都是秘密进行,没有惊动任何人,也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叶秋点了点头,望向偷七七,说:“好,这一下就看你的了,把那两把锁匙偷来,行空,你带着人去,把师爷抓住,刘德,你也跟着去,他不说,用刑,非要他说出不可。飞天鼠,你去城守家一趟,逼他开通行证。”

偷七七笑嘻嘻地说:“好,这是小菜一碟,手到擒来。”说着飞身而去。

其他的人都遵命而去。

叶秋望着夜色,看着时间,等待着他们的消息,过了好一会儿,叶秋回过头来,笑笑说:“先生,你没有想到吧,昔日是海北墨抢你莫家的财产,现在我们是抢海北墨的银库,这还真的是十年风水。”

莫量轻轻地点了点头,说:“的确,十年河东,十河西。”和叶秋在一起,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现在他做事的手段,让人是难于猜测得透。

叶秋只笑不语,静静的站着,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想什么。

莫量开口地说:“这些都是官银,都有官印,只怕是有很大的麻烦。”他这话的意思已经是很清楚了,也就是说这银子上有官印,就算是劫到手了,也难于用得出去。

叶秋淡淡地笑了笑说:“那就再铸成银锭,这样不就是可以了。”

听到这话,莫量都不由一下哑言,的确,若是一般的人是没有那个可能,但是叶秋却是有这个可能,大汉岛的具体情况他不是十分清楚,但对苏家却比较清楚,若是苏家要重铸这些白银黄金,那也不见得是一件难事。

望着天色,叶秋悠悠地吁了一口气,说:“看来他们也差不多了。浪风。”

“属下在。”张浪风立即出现在叶秋的面前,以等命令。

叶秋望着他,说:“你带着人去,把守护银库的士兵全部杀了,不得弄出动静来,下手要利索,不要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明白吗?”

“遵命。”张浪风站了起来,把身子站得笔直,有着一种豪气。

叶秋吩咐身边的高燕,说:“你跟着去学习一下,学习一下人家是怎么样杀人的,你给我杀十个人来见我,要十个人头。”高燕在这方面还是远远的不够,所以他也借这个机会训练他一下。

“大哥——”高燕欲言,想是和叶秋讨一下价。

叶秋面色一板,严声地说:“做大事,就必须为人所不能为,身在武道,就必须杀人,若是讲仁慈,只能回去抱孩子,你不用多说,立即就去,若是不能完成,你如何成就一番大事,快去。”

叶秋一板起脸来,让人觉得可怕,有着一股压迫人的气势,让人喘不过气来,让人感到肃杀,不敢反抗。

高燕也不敢多说,只好应声说:“我就去。”说着也忙跟上张浪风,怕叶秋再对自己板着脸,平时他很敬重大哥,可是大哥一生气时他也觉得害怕。

莫量在心里面也打了一个突,在叶秋手下做了这么一段时间,他也养成了一种习惯,若是叶秋一板起脸,他都在心里面发寒。

叶秋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并不是他不通人情,但若是不磨炼,高燕还真的成不了材。

夜色,正浓,一场的劫杀开始了。

权谋四海篇第六十七章背后阴谋

海北墨是异常的愤怒,狠狠地拍了龙桌一下,虎目环视着下面的每一个臣子,在他虎目的注视下,每一个臣子都是垂着脸,不敢去望他,至于跪在金銮殿上的曦和督府和城守,心里面的惊慌就更不用说了,吓得他们是脸色苍白,冷汗直流,双腿发抖,现在他们的生死就是在海北墨的一念之间。

一夜之间,银库被劫而空,几百位守银库的士兵也是被杀死,不留半点的朱丝马迹,下手是干净利落,出手就是一刀制命,看来出手之人是经过了特别训练的人。

“你们说,这案,如何处结?”海北墨沉着脸,望着下面的人说。

下面的大臣没有一个人说话,这趟事可是一趟混水,办好了,也不见得有多大的油水可捞,办不好,那就是身家性命难保,面对这样的事,也没有一个大臣愿意开口。

这一下,可就是把海北墨给气结了,有时候,他都不知道降调叶红枫一群功臣是对还是错,在以前,的确是有不少敢论敢言的大臣,但是这些大都是叶红枫和乐破的部下,不然就是他们的好友。为了拆开叶红枫和乐破两人在朝中团伙,所以他把叶红枫和乐破以前的悍勇部下不是明升暗降,调到了远处,就是找个理由,把他们贬了出去。如此一来,朝中就有了许多是他一手所提拔起来的新大臣,这样一下,忠于他的大臣也就更多了。

“怎么?平日里是时时刻刻说为朕分忧,到了这关头,个个都是推委了。”海北墨冷冷地看着下面的大臣,他知道这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朝中分为三派,到了这个时候,三派都不愿去搅这趟混水,免得办不成给了别外两派下井落石的机会。

“皇上,既然官银是从他们手上丢失的,那就由他们来负责这个案子,他们在曦和做了两三年的督府和城守,他们比我们在朝的大臣更熟悉曦和。给他们一个时限,让他们尽快查出官银的下落,若不能查出此事,再把他们查办。”在这个时候海北砚开口了。

计吴也走了出来,说:“皇上,王爷说得对,他们更熟悉曦和,若是我们派朝中不熟悉曦和的大臣去,等到这个大臣了解曦和的情况来那帮贼人已经是逃之夭夭了。

兵部尚书也走了出来说:“皇上,这个建议的确是不错,这也好给他们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事情,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曦和,是军事重城,是进入帝都的喉咙,可以说,担任这里的官职,是一个很美的差事。然而,曦和的督府和城守都不出身于三派,而是海北墨一手从底下提拔起来的人。他们这样建议,无疑是把他们往死里顶了,不论成败,他们的下场都不会有好过,轻则丢官,重则身家性命不保。如此一来,曦和就出现了空缺,到时候他们更多的精神去争夺这个位子。在某种意义上,曦和的督府和城守既是罪有应得,又是一个替死鬼的味道。

“你们听清楚了没有,好,朕就给你们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海北墨俯视着下面的两位大臣。

“臣谢主龙恩。”两个人除了磕头也不能再做什么了,基本上他们的命运已经是定下来了。

望着青山,青山悠悠,朝龚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风,轻轻地吹拂着衣襟,带着飘逸,带着轻扬。

“朝兄还真的是悠然自得,住于此地消遣余光,那还真的是不错的选择。”开口的是燕天南。

朝龚回过头来,笑笑说:“燕兄又何尝不是悠哉,现在你完全是可以放下肩上的重任,品茗观花,这样的日子也是痛快。”

“嘿,嘿,你们两个不要在这里相互吹棒好不好,再怎么说也不该气我呀,不错,你们是有个好徒弟,而我呢?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还要我亲自效劳才行。”能说出这么没有大宗师水准的话来,也只有莫修了。

三大宗师齐集于一起,还真的是不知道有什么大事。

朝龚望了莫修一眼,笑着说:“莫兄倒是会自谦,谁不知道阳星道是人才济济。莫兄这个王爷做得难道不舒服吗?再说了,莫兄当然也是一个美男子,只怕到现在还是过着拥花眠月的好日子吧。”说着笑了起来,话中多是调侃。

莫修瞪了他一眼,说:“你这个朝老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尽说些转弯抹角的话来骂我。”最没有风范的宗师也只有是莫修了。

朝龚两人笑着望了一眼,他们都有好朋友了,虽然是来往不多,但是心有默契,还不知道莫修这家伙老不正经的个性吗?

过了好一会儿,朝龚望着眼前的江山,长吁地说:“江山万里,英雄辈出,现在正是值乱世之时,目前除了天华国,其他王朝都是黑暗一片,杭西是皇帝是昏庸无能,金苏是难有顶柱之才,南部联盟是貌合神离,看来不久的将来,又是一片的征战,血流成河。”

燕天南笑着说:“打破一个旧的格局,就必须是血流成河,就是会有人作出牺牲的,一切的制度,一切的格局,都是在鲜血中建立的,既然都乱了,那就让他们乱个痛快吧,暴风雨之后,又是一片的宁静。”

“不知道武神前辈当年的构想是否是正确的。”莫修都不由收敛起笑容,难得正经地说。

朝龚笑笑说:“这个答案没有人知道,只有看到了结果,才敢下结论了,毕竟这样的事上千年来都从未有过,如此新的尝试,谁都没有把握,那怕是武神再世之时也是一样的没有把握。”

燕天南淡淡地笑着说:“只要是不会成为独夫,那一切都不会成为问题的,只要不是独夫,还都能允许的。”

“这个应该不会,他不具有独夫的潜质。”朝龚笑了笑说。

莫修一副惊讶的模样,笑着说:“独夫也需要潜质?”

朝龚没有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说:“连你这样老不正经的个性都要潜质才行,独夫难道就不用潜质吗?”无疑,这是挤兑莫修的话。

可是莫修将作一副没有听见的模样,东张西望,好像不是说他一般。

莫修这副模样,可是弄得燕天南都只好是苦笑,这个家伙难得正经。

叶秋抬起头来,对下面的人吩咐地说:“去把鱼风和浪风叫来。”

在这个时候,刘云空进来了,向叶秋行礼道:“岛主——”

叶秋点了点头,说:“什么事,说吧。”

刘云空忙是说:“岛主,新招的那批弟子,除了特别小组以外,已训练完毕,击空那边传来通讯说请岛主定夺。”

叶秋想了一下,说:“把这些弟子分成两部分,一部守在大汉岛,执行三岛连线的任务,其他的,都调回到这里来,分配到你们的部下,编成三队,分队管理。”

“是,岛主,属下明白。”刘云空恭声地说。

叶秋吩咐地说:“告诉击空,把特别小队转移到青河镇效外的别墅中去,到时我会派飞天马他们专们训练他们的轻功。告诉击空,一定要特别严厉地训练这个特别小队,不得有半点的马虎,要训练出一批极品精英给我。”

“是。”刘云空恭声地应了一下,退下去了。

“岛主——”张鱼风和张浪风同时抵达。

张鱼风现在是偃师的督县,而张浪风是副将,但又有着不同,张鱼风只是单单的督县,而张浪风却还带领着大汉岛的一队弟子。

叶秋点了起来,望着他们,围着他们转好几圈,好像他们是什么奇珍异宝一般。

被叶秋这样的围着转,被他双眼紧紧地瞅着,张鱼风和张浪风两人都不由屏住了呼吸,身子动都不敢动,不知道岛主要干什么,或者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在外面,他们都可以咤叱一时的人物,但是在叶秋的面前,他们却是一个大汉岛的弟子,一个和其他弟子没有什么区别的大汉岛弟子。

突然,叶秋手如闪电,还没有待他们回过神来,叶秋已经是封住了他们的穴道,封住了他们的武功。张鱼风两人一试自己武功,觉得最多也只能使出平时的两成,他们都不由一惊,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岛主要罚自己。

“岛主,属下错在哪里?请岛主指正。”张浪风跪下对叶秋恭敬地说。

叶秋脸上露出笑容,说:“你们都误会了,起来吧,封住你们的武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说着轻轻地摆了摆手。

这话就让张浪风两人摸不着头脑了,封住自己的武功,那还更不安全呀,怎么会是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呢?他们搞不明白,不过他们还是听岛主的吩咐。

叶秋脸上带着神秘而又含有深意的笑容,说:“过些日子,就是你们要进京都的时候了,云空在那边也布置好了,到时你们要将作相互是不同一路的,具体的行动,云空会告诉你们。这一次行动是特别的重要,也是要特别的谨慎,说话要注意一些,这些问题都不是武功所能解决的,不论遇到什么样的情况,你们都不要轻易的就相信了,是与不是,还得由岛主来告诉你。明白了吗?”自己的一切安排,也安排妥善了,接下来就是要看海北墨演戏了。

“是,岛主。”张浪风两个人还是摸不着头脑,还是不明白岛主要他们去干什么,但不论是干什么,他们都听令行事。

叶秋轻轻地挥了挥手,说:“你们都回去吧,明天开始,你们都抽出一段时间来这里一趟,王老前辈他们要对你们进行一些特殊的训练,要认真学好。”

在恭敬的应声中,张浪风和张鱼风都退了下去了。

叶秋望着窗外,脸上露出浓浓的笑容,这棋一定,或者,自己要另走另外的一条道路了,或者,这样才更有意义,内外夹攻,到时倒要看一下你海北墨如何应付。海北墨呀,叶红枫的辞官,乐破的迁降,只怕是你的一大错误吧。若是没有这两大名将在朝,嘿,嘿,嘿,你这个王朝也是浪得虚名,只怕你难于听到真正的声音,都是一片奉承之词。

“你终于回来了。”大长老站了起来,笑呵呵地对阳落天说。

阳落天恭敬地向大长老行了个晚辈之礼,说:“长老。”

大长老轻轻地摆了摆手,说:“不用这样客气,算起来,我们也是一家人了,想当年,我还和你爷爷一起长大,在你们家里面蹭过了不少饭,说起来我还欠你们家的饭钱。”这话一出,让人样感亲切,好像就像是自己家里面的亲人一样。五大长老的风范果然是不同于常人,随便一句话,一个动作都显出了自身的风采。

大长老望了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唔,武功有很大的进步,比起我当年来,有过之而无及。好样的,继续努力下去,宗师的境界离你不远了。”

“长老过奖了。”阳落天笑笑说。

大长老轻摇了一下头,说:“并非是过奖你,所说是事实,你的确是一个练武奇才,可惜,你还欠处世的睿智,不然你是最好的教主人选。你的确在练武功有着另人不能及的天份,但要统领上万之众的圣月魔教,这不单单是要武功高强,更是要有着经天纬地之才。”

阳落天笑着说:“的确,落天只是一个武功而已,除了痴,再也无别的了。”说着了都不由有些落寞,在这个时候,他不由想起了天边的人儿。

大长老笑着说:“痴又有什么不好,若是没有痴,这样的人就难成为鹤立鸡群的人物,只是,你是太痴了。这对于你来说,或者是一件好事。”长老的话是说得那样的直白,但是阳落天并不觉得刺耳。

阳落天苦笑了一下,问道:“长老,关于叶秋那事?”叶秋会圣月魔教武功,他知道这件事以后立即就禀回了五大长老。

大长老轻轻地挥了挥手,吁了一口气,望了望阳落天,说:“你也不是外人,我也不用瞒你。现在,圣月魔教不比当年,现在弟子们的情绪都比较激动。的确,已经是几十年没有教主了,弟子们也都由化明为暗,这也让他们憋了一肚子的气了。再加上有些野心份子在其中煽动,所以弟子们的情绪更难控制了,所以我们换了一批的人,调动了大部份人的岗位,这事还没有真正的稳定下来,我们五个人也无法离开总坛,只要我们五个都在,不论是谁,都不敢胡来,所以这事只能是缓一缓,等局势都稳定下来了,我们五兄弟中会有人去找他的。”

“长老,为什么圣月魔教会和烟波阁有个古怪的约定呢?”阳落天不明白,圣月魔教和烟波阁已经是斗了上千年之久了,双方倒底是为了什么呢?

大长老苦笑地摇了摇头,说:“这个我们也不清楚,这个约定已经是传下了上千年之久,没有人知道具体的原因。这个约定对于烟波阁和圣月魔教来说都是在教规阁条中最重要的一条,若是圣月魔教教主不遵守这个约定,五大长老有权利撤去他的教主之位,这是圣月魔教的第二条教规。”

阳落天苦笑了一下,也不明白圣月魔教和阁波阁在千年之前究竟有什么样的恩怨情仇,竟是如此的纠缠了千年之久,但看来来彼此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权谋四海篇第六十八章勾心斗角

“你们说,曦和这一空缺,由谁来担任?”海北墨望着金銮殿上的大臣,沉声地说。

不用问结果如何,曦和一事,已经是成了一个句号了,他们的命运也可想而知了。

在这个时候,在金銮殿上的大臣一时之时都沉默,谁都没有出声,三方的巨头都有着看对方行动而采取措施的心态。

见到下面的大臣又在勾心斗角,海北墨脸是一沉,说:“怎么?难道要朕一一点名才说是不?是不是要朕亲自请你们来说?”

海北砚跨了上来,沉声说:“皇上,以臣之见,这职由东离任担当最为适合,他以前曾是在汉月城担任过副将一职,把汉月城管理的井井有条,做事老成。”

计吴也上前来说:“皇上,臣以为王爷所荐并不见得适合,一个副将,焉能挡任此职,再者,曦和乃是兵家重地,必须由一个善战的将领来担任。王陆臣曾统领过西路一军,是一个威望高,英雄善战的将军,不如他担挡此任。”

毫无疑问,他们所推荐的人都是自己这一派的人。

在这个时候,兵部尚书却不说话,一片的沉默,不知道他在心里面想什么。

见到兵部尚书不说话,其他两个人都不由是一怔,不明白他怎么会白白会放过推荐自己人的机会。

海北墨沉默了一会儿,说:“有一个人,你们可知道,这个人也很适当担任此职?”只怕海北墨在自己的心里面又有自己的想法。

“皇上明示。”计吴他们心里面一凛,听这话,就知道皇上自己心里面已经是有了人选,他问自己,只怕是想探探自己的口风而已。

海北墨淡淡地说:“张鱼风,就是偃师的督县。以朕看,他完全有这个能力担任,就是这短短的一年多的时间里,他竟把曦和搞得有声有色,就如此之快的把偃师发展起来,这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治国之才,而且他还把偃师的军队管理得严明肃律,可以看得出来,他一样是个将帅之才,你们看他任这个职位如何?”

听到这话,计吴他们立即明白过来,皇上又是在挤着他们三派的势力。张鱼风只不过是从无名小子崛起,短短的一年多的时间之内,把偃师发展起来了,他不在他们的三派之中,若是海北墨提拔他,他当然是效忠于海北墨,曦和是个重镇,海北墨当然是想把他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而不是落入三派的手中,这作风和上一任一个模样。

“皇上圣明,慧眼独到,微臣完全是赞成皇上的看法,微臣以为,此职非张鱼风担任莫属,再也没有人比张鱼风更适合这个职位了。”在这个时候,兵部尚书开口了,他一出口,都让大伙都是一愕,没有想到他不但是没有推荐自己的人,反而是完全赞成了皇上的看法。

计吴他们首先是一愕,但很快又回过神来了,立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很明显,皇上心里面已经是定了主意,只怕别人也不容易使他改变。那就还涉到了一个问题,张鱼风也只不过是刚崛起的小子而已,无名无辈,来到京都,到时他可以成为皇上的人,难道就不能成为自己的人,再说了,这样一来,岂不是可以顺水推舟,顺着皇上的心意,好让他高兴。

“皇上所说甚是,微臣所见,岂能和皇上相比,皇上英明,没使得明珠暗投,臣也以为,非张鱼风莫属。”计吴立即是见风驶舵,对海北墨奉承一番。

海北砚也同意地说:“臣也赞见皇上的看法。”如此一来,自己也不能不表示一下了。

海北墨点了点头,说:“那甚好,既是如此,那偃师督县这一职,也由偃师副将来担任,毕竟他们是一手发展偃师,其中计划他更清楚,他对偃师的情况更清楚。”

如此一来,计吴他们都不由怔住了,觉得他们都中了计了。他们还有一个小盘算,那就是张鱼风调到了曦和,那偃师不就是有了一个空缺,到时自己还不是可以安排自己的人去。现在偃师正在大发展,可是一块肥肉,可是海北墨快刀斩乱麻,一下子把他们都堵住了,以前偃师是穷得不能再穷,是一个没有人要的死城,只是这年才发展起来,那时又有谁去主意偃师的副将是谁呢?

计吴他们也看出了皇上的心思,也只好是诺诺唯唯了。

再一次的时入了皇宫,望着对面的金銮殿,叶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接着脸上又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缓缓地闭上了双目,整个人都进入了空冥的状态,四周的一切,都无法逃得脱他灵觉的捕捉,灵觉不断地延伸,最后是伸到了金銮殿上,如此一来,金銮殿的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无法逃脱他的捕捉,虽然他看不到这里的一切,但是他又能看到这里的一切,金銮殿所发生的一切都瞒不过他。

“臣张浪风,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张浪风跨步进来,跪下磕头地说。

一切都在叶秋的算计之中,张浪风平安地当上了偃师的督县,今天是皇上召见他,说是奖赏他在偃师的一番作为。

“张浪风,你可知罪——”海北墨重重地一拍桌子,声势逼人,声色皆厉。

如此突然的一问,一下子镇住了在场的所有大臣,一下子明白不过来,明明是召张浪风进宫是将赏他,怎么突然一下之间是变成了问罪,而且海北墨这突然而来的问罪也是来得太突然了,所有的大臣都没有得到半点的消息,一时间大家都明白皇上的意思,一下子懵了。

“臣何罪之有?请皇上明示?”张浪风无所畏惧,迎上海北墨的目光,除了叶秋,他还没有怕过别人,再说了,这一切都有岛主安排,他更是有持无恐了。

海北墨沉着脸说:“何罪之有?据张鱼风所奏,你在偃师担任副将之时,苛扣军饷,贪赃枉法,盘剥商人,敲诈大贾,你说,这是何罪?”说着是重重地拍了一下龙桌,一副震怒的模样。

突然如引的变化,张浪风不由身躯一震,一时之间难于反应过来。

就是在这个时候,张浪风耳边响起了悠悠的声音:“不要信他的话,这话是唬你的,只是用来吓唬吓唬你,你坚持你是冤枉的,这就没有事了。”这正是叶秋的声音,叶秋用了千里传音入秘太法。

听到岛主的话,张浪风立即镇定下了,虽然不知道岛主藏身于何处,但他相信,岛主就是在自己的身边。他抬起头来,忙是说:“皇上,臣是冤枉,臣可是受冤的,臣为了报效朝庭,为了报效皇上,可是兢兢业业,为了发展偃师是少有合眼之时,编军练军,安排流民,整日奔波于军营与流民之间,臣虽不敢说是鞠躬尽瘁,但臣却没有贪过一文钱,也没有苛扣过一分的军饷,所到臣手上的军饷臣都一一发放下去,绝不贪一分。一定是张督府冤枉微臣,请皇上明查。”说着是露出了一副受冤的模样。

这一切的把戏,都是经过了叶秋的精心策划。

如此的突变,都让在场的文武百官回不过神来,好好的奖赏怎么突然又变成了罚了呢?再者,亲近皇上的人都不没有发现有张鱼风所上过这样的奏折。

如此的变化,实在让文武百官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那怕是计吴,这样一肚子诡计的人一时也是想不明白皇上这一举动真正的目的。在这个时候,三派的头头都沉默,脑子里面也是苦苦地思考着,无疑,他们都把这事置身于外,还没有摸清皇上真正意思之时,他们也不想趟这混水。

海北墨沉默一会儿,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辨别张浪风的忠奸,过了好一会儿,他开口说:“这事是不是冤枉,朕查了才知道,也有可能是一个误会。虽然有张鱼风的奏折,但你的功劳也是不可抹杀的,你对偃师的发展有着很大的功劳,所以朕赏你府第一座,黄金五万两,白壁十对,明珠五双,珍珠六斛。”

此言一出,下面的文武百官都不由一阵的哗然,真的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点儿难于相信这是一件真的事情。

如此的奖赏,不论不止是说高,而是特别的高,如此的荣耀,只怕也只有叶红枫和乐破这样的建国第一功臣才能享用,现在竟然是奖在了张浪风的身上,和张浪风相比起来,上次张鱼风的奖赏就是差多了。不止是差多了,而且黯然无色。

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皇上会突然有如此的动作。

“快谢主龙恩吧。”叶秋的声音在张浪风耳边悠悠地响起。

“谢主龙恩。”张浪风回过神来,忙是谢主龙恩。

如此一来,可真的是把这样的事情闹得让所有的大臣都摸不着头脑,实在不明白,皇上为什么会突然的对张浪风如此的宠爱有加。

海北墨点了点头,淡声地说:“传朕的旨意,让张鱼风明到早朝后到御房来见我。”

这话一又,又是让下面的文武百官议讨纷纷了,也不明白皇上为什么偏要在御书房见张鱼风。

今天的早朝真的是太让他们意想不到了,一切事情的发展都是出于他们的意料,一下子把他们都弄糊涂了,皇上今天的举动太不正常了。

叶秋望着金銮殿,脸上露出了浓浓的笑容,喃喃地说:“海北墨,我都不得不说你的这一手真的是妙,真的是利害。可惜,你错了,一开始都走错棋了,这一盘棋,不论怎么走,你都走不出来了。下一盘棋,可就不是我和你下了,而是你和你的文武百官下了。”说完,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叶秋悠悠地坐在椅子上,淡淡地笑着说:“是不是很不明白?摸不着头脑?”说着望着张浪风。

现在他们正处于都帝的一个极为隐密之处,这是他在之前派刘云空所准备好的。

张浪风点了点头,说:“是,岛主,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他会说鱼风告我的状?”他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

叶秋带着笑容地说:“你说说看,偃师是怎么样的地方?曦和又是怎么样的地方?”

张浪风想了想,说:“岛主说过,偃师和曦和都是帝都的喉咙,是帝都通南往北的扼要之道,两座城池拱护着帝都,是天华国最重要的军事重镇。”

叶秋笑了笑说:“试想一下,以前,你是鱼风的副将,外人不知道情况,但也知道,你们的交情不会特别的差吧,现在,鱼风镇守曦和,而你则是镇守偃师,如此的重地,是不是掌握着帝都的命运?若干你们联合起来造反,那帝都不就是危危可及了?所以他就是要破坏你们两个人的感情,让你们反目成仇,无法亲近,那就是达到了联手的目的了。明天召鱼风过去,只怕也是收买他一番。”海北墨的想法,他是一清二楚了。

听到岛主这么一分析,张浪风不由是恍然太悟,忙是说:“原来是这样,我都在想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呢。”

当然,海北墨的想法不单是止这些,就像是奖赏张浪风的事来看,在这其中都有着很多的内容,叶秋知道,他当然也不会是说出来了,毕竟,这是王者之道,是站在王者的角度,去处理一些事情古怪的手法。

“岛主,那些黄金和珍珠怎么办?”张浪风摸了摸头,问叶秋。

叶秋笑着说:“既然是海北墨奖给你的,那你就收好吧,自己用。”

张浪风摸了摸头,说:“岛主,我想把这些黄金和珍珠都捐给了岛。”

“哦,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叶秋露出浓浓的笑容,问道。

张浪风有点不好意思。说:“岛主,我们以前都是打渔为生的,日子过得很苦,风吹雨打的,那个时候我们也懵懂,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也不知道书中的知识。可是岛主给了我们带来了希望,给了我们新的生活。岛主建岛,建偃师,一定要花很多,很多的银子,只莫先生说已经是上百万了。我想为岛主分担一下。岛上还有好多孩子要花钱,岛主肩上的担子一定很重,我也应该为岛上的兄弟伯叔付出一些,我也不能光顾着自己,所以我想把这些都捐给了岛,也算是我对岛主和岛的一点回报和心意。”没有想到粗犷的张浪风也有细腻的一面。

叶秋笑着说:“好呀,难得你这么有心,也好,我会把你的意思传送所有的兄弟姐妹们的,大伙都应该以你为榜样。”

“谢谢岛主。”张浪风都有些羞怩,有些不好意思。

叶秋笑着说:“这一次的行动圆满,你立了个大功,回到偃师,到莫先生哪里去,按岛规领一个月的奖赏。”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岛主。”张浪风是高兴万分,好像这个奖赏比海北墨的那个奖赏还更多一般。其实,这是不同的意思,按岛规的奖赏,那是一种荣誉,只有为大汉岛作出贡献的人才会得到按岛规奖赏的,到时他家里人都会为他而感到光荣,感到骄傲,或者,有一天,他的事迹能被刻入宗祠里面,这可是他们三姓中最大的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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