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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四海篇 第七十一章-(1 / 1)

权谋四海篇第七十一章血洗皇宫

“几年不见,倒不知道你的护龙队进步了没有,倒不要还是像以前那样不中用,没有几招就被我搁下了。那就是实实在在对不起你们主子对你们的一番辛苦的栽培了。”叶秋望着挡在自己前面的护龙队笑笑地说。

海北墨一拍龙桌,龙颜大怒,说:“叶秋,你好大的胆,竟私闯皇宫!”

叶秋望了他一眼,笑了起来,说:“海北墨,怎么,当起了皇帝就揣起了架子来了。试问一下,天底之下,我叶秋怕谁了?天大地大,但还是我的胆最大,在三年以前,我叶秋没有把你海北墨放在眼里,三年以后,我叶秋还是告诉你一句话,我叶秋现在也一样不把你放在眼里。你虽是一国之君,但还是管不到我的份上。我今天来的目的,你也心里面明白,如果这事你不召告天下,今天我叶秋就是血洗皇宫。到时可不要怪我叶秋,我叶秋说得到做得到。”说着随手就是一扔。

“噗——”的一声,海北墨前面的几个侍卫喷了一口鲜血,倒了下去。一份圣旨是稳稳当当的落在了龙桌之上,落在了海北墨的前面。

海北墨当然也清楚叶秋来这里的目的,但没有想到叶秋如此之快就杀了进来了。

“啪、啪、啪……”一阵阵沉重的声音传进大家的耳中,地面有点儿颤抖。

叶秋回眼一看,淡淡地笑着说:“动作还真的不慢呀,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就调来了禁军,很好呀,那实在是好。”也不知道他所说的好是什么。

禁军的确是开到了,一列列的禁军,个个都是重甲在身,腰悬长刀,随时都是冲锋搏杀。在阳光下,铠甲散发出一阵又了阵的寒光,气势夺人,若是没有见过大场面的人,一定会被这样的阵势所吓倒,但是叶秋却不属于这一类的人。

禁军一到,护龙队也就悄悄地撤了回去,护在了海北默默的身前,一层又一层的把海北墨紧紧的护住。

禁军也是一列又一列的冲了上来,把叶秋紧紧地包围住了。

可是叶秋一动都不动,带着淡淡的笑容,望着这一切的变化,好像这些事都和他无关一般,他只是一个局外人,一个看好戏的人。

“嗨——”所有的禁军都是齐声大喝,那声音那还真的是够嘹亮的,响透了整个皇宫,传到了帝都的每一个角落。

“啪——”所有的禁军都是重重地踏了一步,地面颤动,气势惊人。

叶秋负着手,淡淡的笑着说:“也那,免得我费手脚一一地去收拾,都准备好了没有?”虽然叶秋带着淡淡的笑容,这话也说得风轻云淡,但是他那气势却已经是直夺人心了,让人感到惧服,他那模样,好像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

“杀——”长刀横空,一排禁军突列而出,长刀绞杀,封住了叶秋的所有退路。

叶秋轻轻地一飘,就是这一飘一荡,让觉得自己的视觉受到了冲击,他一荡,好像是突然之间突破了空间一般,从空是的这一头穿越到了另一头。动作看去很慢,事实上却是快得让人无法看清他飘荡的轨迹。

叶秋负着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说:“准备好死了吗?在临死之前有什么话要说一说。”一副慈悲的模样,像一个长者去看待一个临死的晚辈。

“杀——”禁军当然是没有把叶秋的话放在心上了,再一次冲杀过来,长刀封杀。

叶秋摇了摇头,视满天雪花般的刀光无物,怜悯地说:“好好的一个机会,就这么放过了,这可不要怪我,我可给了你们机会,是你们不懂得珍惜。”说着手掌伸了出来。

手掌一出,天地一寒,煞气极重,好像天地间的一切煞气都聚集于此一般。

煞气冲天,杀气顿气,顿时之间,整个空间处于魂锁鬼罩之中,一片的惨淡。

血煞,冲天的血煞,所有的鲜血都成为了薄薄的雾气,粉血的雾气把整个空间笼罩着,让人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自己是处身于地狱血海之中。

血煞,渐渐的消失,留下了是一片的空荡,刚才冲杀过来的禁军一个都不见了,好像他们一眨眼之间就消失了一般,可是再看地面上,你会触目惊心。在地上面,有着一个硕大的字——杀,整个字都是血红,完全是用鲜血写成的,最后是的撇,如刀如剑,直刺人心,让人看了都是心惊胆颤。

看到地面上这个血红的杀字,很大人都有着一种想呕吐的感觉。好像自己是亲眼看到了刚才那血雾这哪能可怕的一幕一般,这些士兵都被血雾吞噬,就是连骨头都被吞了下去,这地面上的“杀”字,是从这个血雾怪兽大嘴边所滴流下来的血液。

七煞修罗掌,圣月魔教的七煞修罗掌,这一门既是中庸,而又是血腥的一门秘学在此时此刻,他的血腥在叶秋的手上是发挥的痛快淋漓。

看到哪此可怕的一幕,金銮殿上的文武百官都不由是心惊,比起血腥的战场来,这个更可怕,战场还能听到战伐之声,能听到敌人和士兵的叫吼之声,能听得到兵刃相撞之声,能听到战马嘶嚎的声音……

可是这个什么都听不到,好像就有一只看不见的巨大猛兽伏在了大家的身边,随时都可能张开血盆大踊,把那些禁军吞噬掉。

一些胆子小的文官早就是一屁股坐在了金銮殿上,双腿发软,动弹不得,幸好没有被吓得屁滚尿流,不然那可就真的是同僚之间最大的笑话,也无颜脸去见海北墨了。

“皇上,你退避,这里的事交给卑职就可以了,你龙体贵重,不宜涉险。”铁心向海北墨恭敬地说。

海北墨望了望外面的情形,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好,适可而为。”说完就向后殿走去。

梅芷立即带领着护龙队簇拥着海北墨向后殿撤退,而铁心则是带着一小部分人守在金銮殿之上。

如此的血腥,首先也是使得禁军都不由一顿,一时之间也愕了一下,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

“杀——”在统领的一声领下,禁军还是冲杀了过来,毕竟他们也是没有退路,若是他们一退缩,那后面的长官会一刀把他们的脑袋砍了下来。

迎风而立,白衣飘飘,这个时候叶秋有着说不出的潇洒,但是也是让人感到畏惧,他那修长带着一些粗糙的双手就是一双血手,随时都可以把他们送入地府之中。

叶秋带着笑容说:“既然你们都是不怕死之徒,那我也只好是成全你们殉国之名,好吧,那也为你们给后世留一个美名吧。”说着身子一晃,他身子一晃,你会觉得自己也是跟着晃,所不同的是,他是身子在动,而你却是脚下在动。

“噗、噗、噗……”叶秋所纵之处都会带起了血光,像这些禁军根本就是无法赶得上叶秋的速度,他们手上的长刀都还没有出手,他们已经是是成了叶秋手下之鬼了。

鲜血,在满空的飞舞,正如叶秋所要实现他的诺言一般,血洗皇宫。这并不是说叶秋是残忍,也并不是说他是嗜血,只能是说他冷漠鲜血,对于鲜血,他已经是没有第一次接受时的那一种感受,心里面只有冷漠。对于敌人,鲜血是最好的说明,其他的一切都是在鲜血的基础上来解决的。

禁军就像是无穷无尽一般,死了一批,又有一批涌入皇宫。禁军的职责就是保护皇宫和都帝的安全,所以当成为了禁军之后,鲜血和荣耀也是一直伴随着他们。

叶秋衣袖一挥,把所有刺来的兵器甩了出去,长身而起,大笑地说:“算了,和你们玩没意思,杀光了你们,也是不起劲,还是找你们的正主去。”说着身子穿越而过,拖起了一条长长的血影。他所过之处,都是出现了一条血路。

海北墨从金銮殿走到了后殿,最后想了想,觉得还是换过地方比较妥当,所以在所龙队的簇拥之下向另一个地方走去。

“海北墨,何必那么急着走呢?我身上又没有带箭,你怕什么。”一个悠悠地声音再一次的响起,还带着一分的慵懒。

“铛、铛、铛……”听到这一声音,所有的护龙队侍卫都是兵器出鞘,紧紧地把海北墨围在了中央,一层又一层。

叶秋轻轻地飘落下来,像一片落叶,像一粒的尘埃。动作很是惬意,虽是杀过了一条血路,但是他身上一滴鲜血都不沾,洁净得很,而且还是很整齐,没有一丝的凌乱,好像刚才不是一场搏杀,只不过是散步而已。

叶秋望着海北墨,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说:“海北墨,你也应该知道,惹了我叶秋,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有时都不得不佩服你的胆量,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怒我叶秋。好呀,既然你那么有闲情,那我叶秋奉陪就是了。今天我倒要看一下你海北墨这皇宫之中到底是如何的藏龙卧龙,网罗了多少的高手。”说着轻轻地挥了挥衣袖,动作悠然。

“噗——”的一声,叶秋话一落下,一道罡劲直射向他的胸口,罡劲破空而来,空间上都留下了一道白痕,罡劲的来势是可想而知了。

“来得好。”叶秋轻笑了一下,也不见他动作,只见他身子轻轻的一动,罡劲就是落了空。

“噗——”的一声,罡劲落空,射到了叶秋身后的假山之上,罡劲直穿而过,穿透了假山,最后是射入了池水之中,溅起了好几丈的水花。

如此的罡劲,那是可想而知道了,若是身中一指,那只怕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了。

“红发冲天,你什么时候也到了海北墨手下做事了?这样也好,至少武道上也少了一个孤魂野鬼。三年不见,倒要见识一下三年来你闲下了没有,武功有没有长进,若不然,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是赶得上远百川大宗师了。”叶秋负着手,笑着说。

偷袭的正是红发冲天,他落了下来。看他满脸鲜光,一身宫服,也算是混得不错吧,不过那一头的头发还是像火一样,火红火红的。红发冲天落了下来也是狠狠地盯着叶秋,可以说他和叶秋的之间的仇恨也有三江之多。

叶秋上下地打量了他一番,笑着说:“一身的官服,还混得蛮不错嘛,不知道海北墨是给你什么官职?一年的奉禄不少吧。”瞧他的模样,倒不像是敌人,反而像是好朋友,那么的热情,那样的熟稔。

“废话少说,拿命来。”红发冲天大喝一声,血练纵而,直斩向叶秋,血练带起了波光,这波光在血练的映照之下,很是殷红,就像是鲜血,给人一种鲜血淋漓的感觉。

叶秋长笑,说:“也好,我接了就是。”说着手化太极,万物皆荣,真气完美浑圆地转动,带起了旋风,迎上了凌空斩来的血练。

“啵——”的一声,太极真气一阵荡漾,轻轻的一弹就把红发冲天的血练弹了回去,直卷向红发冲天,像是血蛇飞舞,直缠腰际。

“噗——”的一声,红发冲天被逼得撤手收回了血练,但是他又怎么能就此的罢手,身在空中,凌空就是一记血指,直射刺向叶秋的胸膛。

“啵——”太极真气把一记的血指化得一干二净。

“噗、噗、噗……”红发冲天不甘就此罢手,手指飞弹,一道又一道的血指破空而出,直指叶秋。

叶秋长笑,说:“好,红发冲天,既然你这么不知道进退,那就不要怪我下辣手了。”说着反手握住了背在身后的龙焰剑。

手一握剑柄,立即感觉到了亲蜜地和封印有了接触,一种喜欢,一种熟悉的感觉直涌上了心头。

风,在吹,吹起了衣襟,吹皱了湖水,红发冲天就在空中,身悬飘于空中,手如流星,血指一道一道的弹出。

剑,一把神剑,一把可以和十大神器相媲美的神剑,一把古怪封印的神剑。

随着叶秋轻轻地一把背后的剑,整个场面的气势立即产生了变化,红发冲天,海北墨,都是高手,虽然这气势来的时候很轻微,但仍然是感受到了,心房不由一跳,有着一种不祥的预兆,有着一种说不明白的感觉。

“滋——”的一声,毫光绽放,刺得人难于睁一双眼,被这毫光一刺,双眼昏花。

“啪——”的一声,耳边传来了一声沉重的响声,好像是有什么重重的掉在了地上。

当大家双眼能看得清楚之时,只见红发冲天已经是躺在了地上了。他整个人已经是成了一块冰,一块完整透明的冰块把红发冲天冰封在里面,只要见睫毛在颤动着,知道他还是活着。

没有人看到叶秋是怎么样出剑的,也没有人看到红发冲天是怎么样被击落下来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样被冰封在里面的,所看到的,也只有这样的一个结果了。

在场的人都抽了一口凉气,特别是海北墨,红发冲天的武功他很清楚,他是当今的一个黑道巨擘,可是在叶秋的手中,一招都没有接下,在这个时候,他的心房都不由是收缩。在这个时候,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那就是叶秋是不是已经达到了宗师的境界了,或者,已经是离大宗师的境界很近了。这是一个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也是他最担心的事情。

权谋四海篇第七十二章神器发威

叶秋轻轻地拂了一下衣袖,神态是那么的惬意,现在他的神剑已经是归鞘了,他刚才的一切动作除了握剑,其他的都没有任何人看清楚,动作之快真的是让人叹止。

衣袖随着风飘拂,带着几丝的飘逸,有着几丝的悠然,对于他来说,皇宫就是他家的后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有什么妨碍的。

海北墨心房当然是收缩了,叶秋的进步,实在是太出于他的意料了。叶秋被银鹰带走,又近三年没有任务消息,本以为他已经不在这个世上,可是没有想到叶秋不但是回来了,而且还比以前更可怕。

“啪、啪、啪……”一阵沉响的整齐的脚步声再一次的响起,禁军找到这里来了。

“啪、啪、啪……”见到了叶秋,禁军立即的冲了上去,把叶秋紧紧地围住,围得是水泄不通,一层又是一层,好像是依仗人多,把叶秋压死。

叶秋站在原地没有动,望着海北墨,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说:“你说着看了,你是要让我血洗皇宫,还是我们商量商量。”

“你想怎么样?”海北墨也不由是心急,都闹了这么大了,破东风怎么还未有出现。

叶秋随手就仍出了一卷帛丝,笑着说:“很简单,就按照上面的字,你写一份圣旨就行了。”看他模样好像真的很简单,事实上有这么简单吗?

海北墨接住帛丝,展开来一看。看完,他脸一沉,说:“恕朕无法办到。”当然是不能如此办了,若是这圣旨一出,那他威严何在,他的颜脸何在。

叶秋轻轻地摩挲了一下手掌,笑着说:“哦,那你就选择让我血洗皇宫了,那也好,我最近手痒痒的,那正好是一个发泄一下的好机会。”说着望了望身边的禁军。

“你不要太猖狂了。”海北墨都不由是脖子一粗,破东风没有出现,他真的是想调出黄泉道人,但他又有着很深的顾忌,若是黄泉道人一但出现,那必是引来八大道派的不满。

叶秋不由是笑了起来,笑得是那么的放肆,好像是遇到了一件很可笑的事一般,他好不容易才停住了笑声,笑着说:“海北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叶秋一向来都是那么猖狂的,过去是猖狂,现在是猖狂,将来也一样猖狂,我已经是猖狂惯了。作为是敌人,这一点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你这话不觉得说得可笑吗?”

这可真的是让海北墨气红了脖子,叶秋不但是武功变强了,那张嘴也是变利了。

叶秋淡笑地说:“我们就不用那么多废话了,你就站在边上,等着我看如何血洗皇宫吧。”他又斜着眼,看看了紧紧围着自己禁军,又像是对他们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喃喃地说:“这一下你们就更不能怪我了,要怪就怪你们的皇上吧,谁叫他是那么的狠心,若是他愿意,一张诏书不就是没有事了。”说着缓缓地伸出握住背后的泪痕神器。

“滋——”缓缓地抽出泪痕神器,刀身和刀鞘磨擦的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这声音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节奏,听在耳中,感觉在心里面,有着一种很说不出的别扭感觉。

刀缓缓的抽出,绽放出了万丈的光芒。这时抽出的泪痕神器已经是不再是像以前那样绽放出紫墨色的毫光,而是绽放出了万丈的光芒。若是你站在天边,会发看到在帝都的皇宫里面散出发紫墨色的光芒,这光芒越来越亮,最后是把整个皇宫罩笼着了。

这明亮的紫墨色的光芒并不刺眼,让人看得一清二楚,被紫墨色光芒笼罩着的禁军在这个时候心里面有着一种很恐惧的感觉,好像是未日要到来一般。

“延维,出封。”叶秋大喝一声,头发冲天而起,整个人就像是处于狂风的中心一样。

泪痕神器,不在十大神器之列的神器,延维封印,八首延维,善御水。

“吼——”在这个时候一声巨大的狂吼声传来,这巨大的吼叫声把大地都震得颤抖不止,这吼声传遍了整个帝都,每一个角落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被如此巨大的吼声一吼,所有人的都不由一惊,以为是什么怪兽偷袭帝都。

当万丈光芒收敛之后,所有人的都发把嘴巴张得大大的,真的是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胆小的人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被吓得屁滚尿流,有的甚至是被吓得昏了过去。

在这个时候,一条巨大的怪物出现在大家的面前,这怪物足足是有十多丈之高,只要它稍稍的一抬头,就是把皇宫压在了脑袋之下,至于身躯,听怕是十个人围着抱都无法抱得过去吧,一身的墨绿。这些还算不了什么,最可怕的还在后面,它首是有八个脑袋,那脑袋之大,足有一间小屋子那般的大小,张开它那八个血盘的大嘴,好像是随时都可以把这座皇宫吞噬下去一般。

如此的庞然大物,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看见过,就是海北墨在此时的心情也只能是用震惊来形容,他从来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可怕的东西出现,他都有些怀疑自己双眼所看见的是不是真的。见到如此庞物大物,海北墨立即就是狂退,身子一飘,落到了皇宫的最高处,若是一旦不妙,脱身就走。

叶秋身子飘在半空之中,手持着泪痕神器,指着天空。虽然万丈光芒已经是收敛起来了,但是刀尖之上还有一点的光芒,这一点的光芒十分的耀眼,好像是一颗宝钻一般。

叶秋那淡淡的声音传来:“海北墨,好戏看始了,你可看好了,精彩无限。”

下面的延维声吼一声,突然是一甩身子。如此的庞物大物,你可想也知道了,它轻轻的一个举动就会让大地颤抖,它身子轻轻地一扫而过,所有的禁军在他的身下就像是一只蚂蚁,它只是轻轻的一扫,他们就成了肉酱,这个让他们根本就是无能为力。

“哗啦——”被扫中的宫殿立即是倒塌下来,在如此宠大的怪物面前,这房屋就像是纸糊的一般,一堪一击。

“逃,快逃——”遇到了如此的庞物大物,所有的禁军一下子被击碎了信心,魂飞魄散,立即是撒腿就跑,在这个时候他们的心里面再也没有什么军规可言了,心里面只有逃的念头,远远的逃离这个可怕的怪物。

就是在这个时候,延维张开了它的八个血盆一般的大嘴,一股很淡的白气喷了出来,这白气喷了出来,立即是天寒地冷,片刻之间,寒气传递到了整个皇宫。

离延维最近的禁军立即是被冻成了冰棍,就是远离延维的海北墨也受到了影响,他立即轻喝一声,真气喷发而出,形成了真气盾,紧紧地护着自己,不让寒气侵入自己的体内。

在此时此刻,整个皇宫比严冬还寒冷。

“精彩不?再来一个精彩的怎么样?”叶秋悠悠地说。

海北墨是被气得浑身发抖,但又拿叶秋没有办法。

叶秋的话一落下,他手上的泪痕神器再一次的散发出光芒,让所有人的眼前都是一亮。

突然,延维的身子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了八颗巨大的头颅,这样的情景显得特别的可怕,也显得特别的诡异,若是胆小的会被吓死。

“吼——”延维一声的轻吼,八只头颅突然变得庞大无比,八只的头颅就把整个皇宫笼罩着了,整座皇宫都是在这巨大道颅的阴影之下。

这样的情况说有多可怕就有多可怕,你若是站在了远处,会发见,天空上悬着八颗可怕的脑袋,它们的身子好像是躲藏在云层里面一般,脑袋是从天空中伸了出来,张开血盆的大嘴,好像是要把下面的所有人都吞噬掉一般。

看到如此的景象,在帝都大街上的百姓都惊呆了,以为是人间的末日到来一般。

如此一来,使得很来留下了许许多多的传说,有怪物侵入皇宫后来被皇上的天龙真身吓跑,有得是上天惩罚人们,所以派下了恶魔,有的是说这是孽龙降生人间大劫将至……等等等,怎么样的传说都有,最后是成为了街坊百姓茶余饭后所谈论的话题。

“汪水滔天——”叶秋长声大喝,泪痕神剑冲天而起,直指天际。

“吼——”一声的长吼,龙吟虎咏,如龙抬头,如虎啸山,这一声的长啸带着无限的力量,一声的长吼,让人听得心惊胆颤。

“哗啦、哗啦、哗啦……”天缺口了?逊罗江决堤了?天上倒挂八道白练,长泻而下,滚滚的天水一波又一波地漫淹向皇宫。

可看到情形,所有人都只能是目瞪口呆,难于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样的一副,只怕是他们一辈子都难得见得的。

八个巨大无比的头颅张开了血盆大嘴,从这八只大嘴里面涌出了气势汹猛的大水,滔滔不绝,无穷无尽,好像永远都不会干竭一般。如此一来,远远看去就像是八道天上的大江倾滚而下,漫淹向皇宫。这滔滔之水,来于天上银河,无穷无尽,奔流不息。

八道大水齐淹而来,那可真的像是逊罗江决堤一般,皇宫中的水位迅速地上升,开始有物件东西在水上漂浮着。

大水淹来,皇宫中的太监和宫女都被吓得魂飞魄散,都急着往高处逃去,鸡飞狗跳,谁都顾不了谁,都怕自己慢一步会被大水淹没。

在大街上的百姓看到这一幕,第一个反应就是呆住了,在这个时候所想到的就是上天要惩罚他们,所以要用大水埯没帝都,回过神来,所有的人都往家里逃去,挟起妻子,揣着儿女,拼了老命往高处逃,不然就是往城外逃去,真的是怕被大水淹没,至于其他,那就是顾不得了,一切都是逃命最重要。

见到这样的情况,海北墨也是束手无策,像这样的情况他也是前所未闻,气得他脖子发粗,怒愤交加。

水位是越来越高了,眨眼之间水位已经是过膝了,再这样下去,那真的是把皇宫淹没了。

“叶兄弟,事情也闹得差不多了,给东风一份薄面,就此罢手吧。”一个悠悠的声音传来,带着无边的轻松自在。

人影一现,破东风出现在空中,凌空而立,没有人看清楚他是怎么样来的,好像他早就是站在哪里了,只不过大家没有看到他而已。

见到破东风,海北墨在心里面惊喜万分,破东风一出现,这场大闹就能解决了。

“好,既然你都出面了,我不卖几分面子给你都不行。”叶秋长笑,然后大喝道:“魂归封印——”光芒暴射,紫墨色的光芒冲天而起,直射天际。

“呜——”一声的长啸,八只巨头闭上了血盆大嘴,缓缓地在空中消失。

看到天空上的巨头消失了,滚滚而下的洪水也消失了,那些在逃的百姓过了好久才定下神来,心有余悸,最后很多人跪了下来,向上天膜拜,以为是上天大发慈悲,悯怜他们,所以收回了洪水。

如此一来,使得帝都使恶多端的坏人少了不少,许多人在做恶事的时候都会想到了这事,上天有眼,头上也有神明。

这样的效果,只怕是叶秋没有想到吧。

望着皇宫下面的一片狠藉,破东风不由长吁了一口气,说:“何必呢,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知道赞你好,还是贬你好。”说着负手而立。

泪痕神器回鞘,叶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说:“虽我收了手,也没有淹没皇宫,但这事也应该给我一个交待,你说是不是?破宗师。”说着望着破东风,无疑,把这事推到了破东风的身上了。

破东风只好是苦笑地摇了摇头,望向海北墨,说:“你看应该是怎么样做呢?”心里面不由长叹一声,每当看到海北墨,他都会想起一个人。

这一次可真的是气坏了海北墨了,心里面是羞怒无比,自己是一国之君,竟会被一个野小子逼得如此的狼狈,这可真的是他人生的最大的耻辱。他望着他们,洪声地说:“朕身为一国之君,天华国江山都是朕的疆土,朕要立一个妃子,那仍是天经地仪之事。”在这个时候他还是硬撑着,他丢不了这个脸。

叶秋不由大声长笑,说:“你不觉得可笑吗?虽然你是天华国的皇上,但是天华国并不是你的,江山百姓,谁都没有那个权利说是谁的,他们是上天的,若是你有德,他们只是归顺你而已,而不是你的私家之物。天下武道都知道,我叶秋和苏家的关系,你竟想立我千慧儿为妃,你这和强抢豪夺有什么区别,枉你是一代高手,武道道义都不懂。是不是登上了九五至尊,忘了你也是以武发家的事了。”

破东风只好是摇了摇头,虽然海北墨是一个治国之材,但他太不懂武道了。这事,武道中,只怕没有人会站在他那边,这已经不单单是叶秋和海北墨个人私事了,已经是关系到武道和王权之争了,究竟是王权凌驾在武道之上,还是武道逍遥于王权之外。问题不答也知道了,武道之人,都是不受约束,当然是不可能是受制于王权了。不论谁,若是想用王权御统武道,那是最大的错误,也是一个愚蠢的错误,千百年来,都不可能是王权御统武道。武道它是永远的逍遥于王权之外。这也难怪叶秋会如此猖狂,不忌于六大宗师问罪,使出了神器封印,水淹皇宫。不论怎么样,六大宗师都不会为海北墨说话。

权谋四海篇第七十三章重生再世

叶秋看着海北墨,脸上露出浓浓的笑容,也没有再说什么。

破东风在心里面轻轻地吁了一口气,说:“你作出一个人选择吧,这样也可以,你不用作出决择也可以,我为你解决这件事,从此,我们两个是一刀两断,这也算我有个交待了。”

听到这话,可真的是的把海北墨给气结了,破东风,这可是他最后一道护身符,可以说,有了破东风这个护身符,有些事他才敢去做,若不然,他会时时觉得特别的危险。

叶秋轻轻地摆了摆手,笑着说:“破宗师,这事就不用你劳神了,还是让我和他来解决吧。既然破宗师出面,那我也不难为他。若他不答应嘛,哦,我也不会伤他半毫的,不过嘛,他的文武百官可就是难保了。霜睛大陆的历史上还没有出现过孤君,海北墨来试一下做第一个,这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话一出,更是把海北墨气得脖子发粗,这一次,他可真的是偷鸡不成,反而是蚀了一把米,心里面又愤又怒,首先的一个就是没有想以叶秋的武功进步得如此之快,再者,就是没有想到破东风的态度。

破东风也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事一开始,就注定海北墨输定了,六大宗师,至少也有三个宗师站在了叶秋这一边,这已经是确定了叶秋的不败之局了。

“叶兄弟,或者,这份旨书改一下比较好。”叶秋的那张丝卷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到破东风的手里面。

叶秋回过神,望着破东风。

秋,已经是来了,丝丝的凉意浸着人的皮肤,让人感觉到皮肤都泛起了小疙瘩。

叶秋轻轻地敲着桌子边沿,慢慢地喝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热杯。

苏千慧坐于一旁,带着甜甜的笑容,望着夫君,再一次的重逢,彼此心里面都觉得特别的珍惜,所以彼此也珍惜着时光。

“天华国事情已定下来了。”最后,叶秋意味深长地说。

苏千慧点了点头,说:“有海北墨在一天,天华国就难于展开手脚,放眼霜睛大陆,所有王国中,现在,海北墨是最英明的帝皇。相比起来,在别的王国更有发展的空间。”帝都一事,可真的是轰动一时,可是这事刚传出去,叶秋又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个为佳人而怒发冲冠孤身杀入皇宫的少年给很多女孩子们留下了无边的瑕思。

叶秋轻轻地点了点头,笑笑说:“千慧儿说得不错,不过,这事也得缓一缓,过些日子吧,毕竟这才刚定。”

苏千慧很是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娇嗔地说:“什么缓一缓,直接说就是了,找什么借口,是舍不得离开佳人才是真正的原因吧。”模样又娇又媚,可真是让人喜欢。

叶秋不由是笑了起来,把她抱入了怀里面,笑着说:“怎么捻酸吃醋了?这可不像是你的为人,不过嘛,偶尔捻酸吃醋,也是无伤大雅,使你变得更漂亮。”说着亲了她一顿。

苏千慧喘了一口气,不轻不重地捶了他一拳,娇嗔地横了他一眼,说:“哼,什么变得更漂亮,难道我不漂亮吗?”说着在他的怀里扭动了一下,撒娇的模样。

叶秋抚着她的粉脸儿,轻笑了一声,说:“漂亮,我家的千慧儿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儿,若是谁说她不漂亮,那一定是瞎了眼的人。”

“油腔滑调。”苏千慧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模样娇俏得紧。

叶秋不由是笑了起来,有了千慧儿在身边,他肩上的担子也轻了许多,至少,有些不能让别人知道的计谋,他可以和她商量一番,免得自己孤独地摸索。毕竟,不是任何计谋都是可以和刘云空、莫量他们说的。

“你身边现在虽是人才济济,但还是少一个人。”苏千慧伏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说。

叶秋笑了起来,说:“以前是少了,不过现在就不少了,有千慧儿在身边,可以一个当十,天下谋士虽多,但能及我家千慧儿的,只怕是屈指可数了。”

苏千慧小嘴儿嘟了嘟,说:“你又坑人家了,人家可是好不容易卸下了肩上重任,一切的事都交给你统管了,哼,人家还没有享一下清福,现在又计算起人家来了。”

叶秋不由是笑了起来,贼手儿是贼兮兮的,说:“我坑你?你不也是坑了我,嘻,不然又怎么会有这一天呢?所以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就最适应了。”

“讨厌。”千慧儿拍了一下他的贼手,媚目如丝地白了他一眼。

室内传来叶秋那豪气的笑声。

在室内,不但有大汉岛的精英弟子还有苏家的精英弟子,叶秋这次召开大会,是进行了些有远见性的布置,因为使得海北墨大丢脸,只怕他心里是恨死了自己了,所以不得不妨他一手。

不论是大汉岛的精英弟子,还是苏家的弟子,对于叶秋都是敬仰。虽然不知道主人是用了什么手段,但是孤身进皇宫这事使得他是声名大噪,更个天华国都知道叶秋的名字,最重要的是还使得海北墨亲下了召书。

大伙都一一地离开了,叶秋这才是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这些布置他都准备了好些日子了,可是现在真正的布置起来,还是有些辛苦。

“野小子,野小子。”外面传来了燕雯雯那清脆的呼叫声,听那口气,好像是很急的模样,不知道这小妮子又是在干什么了。

叶秋露出笑容,说:“雯雯,你又想玩什么新的把戏了。”这个小妮子,还真的是一个不安分的主儿。

燕雯雯冲了进来,叶秋也是顺手把她抱住,深深地吸呼了一口她身上特有的馥香。

“野小子,我有事儿跟你说,放下我。”燕雯雯小妮子掐了叶秋一下,不过月芽眼里面是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叶秋贪婪地呼吸着她的馥香,抱着她,坐了下来,懒洋洋地说:“小妮子,什么事,急成这个模样,是不是天要塌下来了。”

燕雯雯咯咯地笑了起来,最后是笑得高俯后仰的,笑得花枝颤抖。

“雯雯,你又搞什么鬼东西了。”看到这个小妮子突然是笑得这么欢,叶秋不由是觉得头皮发麻,不知道这个小妮子又打什么鬼主意了。

燕雯雯搂着叶秋的脖子,又亲昵又可爱地说:“嘻,野小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嘻,怜姐姐和惜姐姐都来了。”

“怜姐姐?惜姐姐?”叶秋不由一怔,一时想不起有这么两个人来。

燕雯雯小嘴儿一嘟,撒娇地说:“就是我跟你说的,我给她们取了名了,叫燕怜,燕惜。”

“色——”叶秋把话说到口边,又收了回去了,他想到了小妮子以前说过,的确是给她们取了个名字了。

燕雯雯重重地点了点头,高兴地说:“对,对,就是她们,她们已经是下山了,嘻,她们找到这里来了,正在客厅里面呢。”

叶秋在这个时候,不单单是头皮发麻了,而且觉得自己个人都发麻,这事他最不愿意去谈了,没有想到燕怜两个人这么快就到了。在这个时候,他都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事情好,出道到现在,他遇到了许许多多棘手的事儿,可是这样让人难于做出决定的事还是第一次。在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不会转动想来了。想到某事,他不由全身泛起了皮鸡疙瘩,心里面是特别的别扭。

“雯雯,怎么?半天没有见到你的野小子是不是又舍不得了。”苏千慧带着笑容走了进来,打笑地对燕雯雯说。

燕雯雯向苏千慧扮了一个鬼脸,娇笑地说:“才没有呢,是有人来了,向野小子说一声。”

苏千慧带着笑容,问道:“谁来了?这么的隆重?”

叶秋搂住了她的纤腰,让她依着自己坐下,苦笑地说:“还有谁,是让人头痛的人物来了,这一下小妮子高兴了。”

燕雯雯咯咯地笑了起来,说:“千慧姐姐,怜姐姐和惜姐姐来了,嘻,你猜一下,野小子敢不敢去见她们。”窝在叶秋的怀里面,笑得蠕动起来。

苏千慧也听他们两个说过这事,先是不由怔了怔,说:“这么快就来了?”这事,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

叶秋点了点头,而燕雯雯这人小妮子呢则是向叶秋扮了一个鬼脸儿,模样娇俏的很。

苏千慧望着叶秋,轻柔地说:“既然来了,那不去见见她们吧,躲避也不是办法,伤人伤己,这事你也应该拿定主意。”

叶秋点了点头,说:“我这就去看看他们。”逃避不是他叶秋的作风,该了结的不了结了。

“等等,野小子,这里有爹爹给你的一封信。”燕雯雯从怀里面掏出一封信递给叶秋。

“岳父大人的信。”叶秋接过信,先是不看,却闻了又闻。

“闻什么闻,快看信。”燕雯雯小脸儿不由是红了起来,气恼地擂了叶秋一拳。

叶秋贼兮兮地说:“嘻,嘻,上面有我们家小公主的体香,我怎么舍得不闻一下呢。”说着露出一副色兮兮的模样。

苏千慧娇笑起来,最后是戳了一下他的头颅,娇嗔地说:“还耍什么宝,看信。”

燕雯雯也是腻在叶秋的怀里面,跟着表示赞同苏千慧的意见,重重地点了点头。

叶秋抽出了信,缓缓地看了起来,一会儿,他闭上了眼睛,像是在思索什么,但很快又睁开了眼睛,缓缓地把信折叠好。

“爹爹在信中写了什么?”燕雯雯好奇得紧,紧巴巴地望着叶秋。

叶秋望着她,笑着说:“你真的想知道?”

燕雯雯点了点头,动作很快,立即是从他的手中抽出了信,打开来看。一看,她不由是叫了起来,说:“怎么只有两个字。”

叶秋笑了起来,说:“岳父大人的两个字值得千金,这两个字也足足已经够了。”

听到这话,苏千慧也是由勾过头去,盾那信,只见信上的的确确是只有两个字——包容。这“包容”两个字写在信纸的中间,很有气度,浑然一体,力劲逼人,直透纸背。

苏千慧看到这两个字,不由想了想,但很快又明白过来,知道燕大宗师的意思。

“这话是什么意思?”燕雯雯不由巴着月芽眼,望着叶秋,露出不解的模样。

叶秋呶了呶嘴,笑着说:“这不是写在信上吗?就就是包容呀。”

燕雯雯重重地擂了他一拳,娇嗔地说:“讨厌鬼,哼,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和你玩了,千慧姐姐,我们走,不要和野小子呆在一起。”说着拉着苏千慧冲了出去。

叶秋不由是摇了摇头,这个小妮子,永远都是那么的可爱,永远都是那样的讨人喜欢,有她在,时时都能叫到那欢快的笑声。

叶秋站了起来,长吁了一口气,该到的还是到了,的确,正是千慧儿所说,躲避也不是办法,伤人伤己,或者,也如岳父大人所说,包容。

叶秋还没有走到客厅,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娇笑声,其中最清脆欢快的就是燕雯雯这个妮子的笑声了,老远老远都能听得到。叶秋不由疼爱地摇了摇头,这个妮子,如查要她做个淑女,只怕是比登天还难。

叶秋走进客厅,只见里面坐着四个美女,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苏千慧则是脸上带着很是雍容的笑容,而燕雯雯这个小妮子则是动作夸张,笑得前俯后仰,至于另个两个美人,则是青丝轻垂,不时也抿嘴轻笑。不知道燕雯雯这个小妮子又说出什么逗人笑的东西来了。

看到另外两个女子,叶秋都难于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知道该叹好,还是该赞好。一个是一身的嫩黄的衣裙,一个则是一身浅绿的衣裙。一身肌肤胜雪,漂亮的青丝束于脑后,几绺轻轻地垂于额前。看去,两个人如十七八岁的少女,双眸清澈,没有半丝的混浊。瑶鼻贝齿,这是真正的脱胎换骨,再是为人。

上次见到她们,那个时候还有丝丝的痕迹,现在的她们,完全没有半点的痕迹可言,完完全全的是个女子,而且还年轻了许多,如同少女一般。

圣水阴母,媚仙太法,难怪就是莫修这样的大宗师都赞叹,同时,燕十三的医术也太不可思议了吧,难怪莫修说起他进会既佩服又是哭笑不得。

叶秋在心里面清楚,只怕这事没有那么简单,只怕在这其中,岳父大人也是出了手吧。只有大宗师才能有那个能力为她们冲涤心灵,让她们重生,那双眸完全可以看得出来,她们曾被洗涤过了心灵,清澈无比。只有大宗师的自然之力,才能真真正正的洗涤人的心灵,达到重生的境界。

既然岳父大人都是持认同的态度,自己也不必再过于排斥,或者,正如大宗师,要有一颗包容万物,罗纳天地的胸怀。自己又何必以异样的目光去看待她们呢。或者,重生是对他们来说是一件最好的结局,练成了《媚仙太法》,她们已经不再可能做一个男人了,更何况且“圣水阴母”那神奇无比的药力。

最后叶秋也是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里面也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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