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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四海篇 第一百七十一章-第一...(1 / 1)

权谋四海篇第一百七十一章少女之心

遥望青山,薛倩轻轻地叹息一声,心里面突然有着莫名的愁怅。夜雨王朝没了,洛家军没了,生存下来的也只有她们梨花护卫团和她薛家的部分家属以及薛家军的一小部分亲兵。总共加起来,也还不到一千人。庞大的洛家军,在偃师一战,全军覆灭,夜雨王朝灭亡,她们薛家,也是衰落。

望着那荫荫的山谷,她心里面才有点点的安慰,至少,护花护卫团还在,至少薛家的一部分亲兵还在。可是,她在心里面也不免有着落失,毕竟整个薛家都在自己的肩上,难道薛家就这样的衰落下去。天华国不能回去了,海北墨绝对是不允许他们薛家军在天华国存在,虽然洛家军灭亡了,但他们薛家,在天华国还是有着一定的号召力。同时,她也清楚,夜雨王朝也不可能再有复兴的机会。

在这山谷之中,虽然是说衣食没有多大忧虑,一部分是自耕自种,偶尔,他们也偷偷的打劫一些土豪劣申,贪官污吏。

望着远处的青山,薛倩不由想起了一个人儿,那不羁的笑容,那飞扬狂野的性子。想到他那贼兮兮的神态,想到他那色兮兮地笑容,她都不由嫣然一笑。在那千军万马之中,能力挽狂澜。单枪匹马仍是傲啸于千军万马之中,想到洛家军营中的种种,想到逃亡时的种种,她都不由从心里面露出了笑容。想到了洛家军营时,她心里面不由一羞,暗暗地啐了一声,这个坏人,那次他一定是在偷看,想到那次在军营中沐浴一定被那野小子偷看到了这场面,心里面羞得不可抑止,在心里面不由暗恨。下次遇到了这小子,非要狠狠地教训他一顿不可。

想到那野小子平日里占自己的便宜,心里既是暗恨,又不免是害羞,又是有着一种异样的感觉。

最后,她又不由怅然的一叹,不知道那个人儿现在在干些什么,过了这么几年,或者那人儿早就把自己经忘了,或者现在他正躺在温柔乡中左抱右拥都说不定。想到那场景,心里面不免是酸溜溜的。

“嘻、嘻、嘻……”在这个时候,背后传来一阵娇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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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倩轻轻地转过身来,恼声地说道:“柳咏,你又在贼兮兮的偷笑什么。”

身后的来人正是韩柳咏,和她一同来的还有阮兰闵。韩柳咏还是那么的娇哨,而阮兰闵仍是那么的冷漠。

“哟,贼兮兮的,好熟耳的一个词儿。某人又在想心上人了,把这贼兮兮的词儿都挂在嘴边了。”韩柳咏和阮兰闵相比起来,更显得她的活泼。

“你这个妮子,又是乱嚼舌根子了,小心我把你嘴儿撕破。”薛倩脸儿一红,恼声地说道。

韩柳咏一点儿都不怕,扮了一个鬼脸儿,娇笑地说:“怎么?恼心儿了,嘻,说对了心事了吧,嘻,嘻,又偷偷的跑出来想心上人儿了吧。”

薛倩脸儿更红,最后只能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拿这妮子没有办法,这妮子,一定是被那坏人儿带坏了,越来越坏了。

见到她们两个人这个模样,阮兰闵也不由淡淡地一笑。她们三人是一同长大的,感情比姐妹还好,彼此很多时候都是无话不说,可以说,她们三个人有什么好东西都是一同分享,有什么忧愁一同担当。

“你笑什么,嘻,兰闵,你也用不着笑,你的心里面的事儿我还不知道吗?”韩柳咏也不放过阮兰闵,望着她露出暧昧的笑容。

阮兰闵那雪白冷漠的脸上带着一点点的红晕,别过脸去,当作没有听见。

“嘻,到时候你们可不要争风吃醋。”韩柳咏凑到她的耳边,轻着声音说道。

“你这妮子,又嘀咕什么,可别带坏兰闵。”薛倩娇嗔地说道。

韩柳咏凑到她身边,轻笑地说道:“小姐,我哪里有带坏她?她还不是像你那样,嘻,嘻,你们两个是彼此彼此。”说着很暧昧地眨了眨眼睛。

薛倩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她的头颅,娇嗔地说道:“你这个妮子,好的不学,专学坏的。”

韩柳咏缩了缩头,轻轻地用香肩撞了薛倩一下,娇笑地说道:“小姐,你喜欢人家,就直接说嘛,这又不是什么事儿。嘻,嘻,小姐要不要演一出千里寻夫记。”

薛倩可真被这小妮子气结了,气恼地说道:“你这个妮子,再乱嚼舌头就罚你去带队出外。”被这个妮子说中了心事儿,一颗芳心都不由怦怦的直跳。

“不说,不说了,嘻,嘻,你到晚上再慢慢地想,幽会情郎。”说着这个妮子早已经是有准备了,话一落下,就向外跳开。

这可气得薛倩羞得都粉脸发红,火辣辣的,不由恨恨地跺了跺脚,欲去追这个小妮子,好好的教训这妮子一顿。

“小姐,小姐。”在这个时候一个娇喊的声音传来。

在这个时候一个一身紫衣的颇有几分英气的少女跑了过来,有些是气喘嘘嘘的,似乎有什么急事一般。

薛倩只好是站住了娇躯,狠狠地瞪了一眼远处的韩柳咏,轻轻地理了一下秀发,缓声地说道:“小舒,什么事?什么事急成这个模样儿?”

这个少女叫杜舒,右脸儿有一颗小痣儿,这小美人痣儿冲淡了她身上的英气,变得娇美,这英气和俏美结合在一起,也是一个婷婷玉立的美人儿。

杜舒也是梨花护卫团的核心成员,在洛家军的时候被外面的人称为“十朵金花”之中的一朵金花。

杜舒停住了身子,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最后拍了拍那胸脯,说道:“小姐,我们刚才出去的时候得到了一个消息。”

“看你急成这模样,是不是天塌下来了?”薛倩娇笑地说道。

在这个时候韩柳咏也缓缓的靠近过来,想是听听杜舒带回来了什么消息,这惹来了薛倩的一顿白眼。

杜舒缓过一口气过来,终于是舒了一口气,说道:“小姐,天倒没有塌下来。刚才我和姐妹们到集市上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消息,你知道是什么消息吗?”说着有些儿神神秘秘。

“小舒,什么事,快说,快说。”最先是忍不住的就是韩柳咏,她立即挽着杜舒的小手儿,催着她说道。这惹来了薛倩一顿白眼。

他们都比较少外出,一般都是困于这山中,所以消息不甚是灵通。

杜舒也憋不住了,神神秘秘地说道:“小姐,刚在在集市听到一个重大的消息,你们知道现在机西国的宰相大人是谁吗?”

“西杭国宰相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又不是我们的爹爹叔叔什么的,他做他的宰相,我们过我们的日子,我还以为天华国那边有什么天大的消息。”听到这话,韩柳咏都不由是失望了。

杜舒神神秘秘地说道:“嘻,嘻,小姐,你可知道,这个人可是和我们大大的有关系。他就是叶秋——”最后是得意扬扬的揭晓答案。

其实杜舒是搞错了,叶秋在杭西国用的名字是“越秋”而非“叶秋”,因为她听这个消息时听到百姓都在说现在的宰相大人是如何的贤能多才,是如何的年青英俊,最后上去一打听才知道叫越秋,然而两个字谐音,她先入为主,认为是叶秋,所以是误打误撞。

听到这个消息,薛倩她们都是不由一愕,过了好一会儿,她们这才回过神来,彼此都不由是相视了一眼,这个消息对于她们来说的确是有着震憾力。她们也能确信,以那坏小子的那一身能耐也的确是能做得到。

“这消息可是真的?你没有听错?”薛倩心里面不敢确定,最后还是问了遍。

杜舒忙是点了点自己的小头颅,说道:“千真万确,还有好几个姐妹在听着呢,不信小姐你可以问问。还不止这些呢,听说,他还是兵马大元帅,管辖西杭国兵马,还是个平叛大将军,有着先斩后奏的大权。听百姓的话,他还很得人心,上任虽没有半年,却做了不少的大事,平定东南海盗,铲除国师,清除王朝奸臣贪官,又减免苛捐杂税,几次救燕双于危难之中。现在,他在杭西国的百姓都知道他了。说到宰相大人,都是纷纷的竖起拇指头叫好。”说着她的小脸儿都是红扑扑的,一脸的兴奋,好像说的是她自己一般。

薛倩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心里面特别的复杂,有一种很古怪的感觉,一种特别说不出来的滋味。

就是一向冷漠的阮兰闵也露出了一种特别的神态,有些古怪的味道,具体是什么,说不出来。

“小姐,那小子现在手握重权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和他联系一下,或者我们有机会重振我们梨花护卫团。”杜舒满脸儿的兴奋,这也难怪她。现在她们梨花护卫团是在异国他乡,又没有新近的人,心里面总多多少少有点一种飘泊的感觉。在这异国他乡听到了这个消息,心里面不免有些兴奋。不由再一些想到了叶秋孤身救她们于千军万马之中的场景,不由想到以前患难相处的时光。

“小舒,你回去吧,这儿没有你的事了。”薛倩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

杜舒在这个时候也会现小姐的脸色并不是十分的好看,她心里面虽摸不清小姐是在想什么,但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离开了。不过她心里面还是很高兴的,一溜风跑了,她要把这个消息传给其他的姐妹们一起听。

迎风而立,薛倩心情变得很复杂,其中有了些怨恨。你明明不是说对官场不感兴趣吗?怎么又跑到杭西国去当起了宰相了?昔日,昔日你又为何不肯再回到梨花护卫团来。难道你对梨花护卫团一点都不眷恋?想到这事儿,心里面不免有了些恨意。

你当日口口声声说在朝为官不及在野遥逍,现在竟在朝为官,高居宰相之位。当时邀你加入,加入薛家,你、你竟一口拒绝,为何现在又为庄贤皇这样的昏君效劳?是不是西杭国的公主美若天仙,把你吸引住了?在这个时候她不由是胡思乱想,想到这个可能,心里面不知道是酸溜溜的,还是怨恨,最后心里面那口酸怨之后冲得她心里面特别的不舒服。

想到现在的处境,她心里面更是酸了。现在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宰相,而她现在是个亡臣,想到这里,心里面都不由是自作伤悲。

你,你心里面是怎么样的。难道你在洛军营中所说的话都是假的?都是随口说说。越想越多,在心里面都不由暗暗的流泪。

最后,心里面有着一种冲动,恨死那坏人了,恨不得现在他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狠狠地把他掐死算了。没、没心没肝的——

心里面又酸又怨,对叶秋可真的是怨恨得紧。

在远方的叶秋还不知道有着一个佳人现在正怨恨着他呢。

“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韩柳咏也见小姐的神色有些儿不大对劲,上前去轻声地说道。

“什么怎么办?”薛倩好久这才回过神来。

韩柳咏迟疑了片刻,说道:“那叶秋,我们是不是找找他。”看来小姐心情不好。

“谁要去找他了,以后我们和他没有关系,以后再也不要去提!我们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和葛瓜。”薛倩突然转过身来,又怨又酸地说道。这话说得大急促,脱口而出。

见小姐这模样,韩柳咏不知道是暗笑好还是安慰好,小姐明明是喜欢人家,却偏偏又嘴硬着。

薛倩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己的话是说错了,粉脸儿一红,心里面是羞得无地从容。心里面恨恨地想,都是你这个害人精,害死我了。她暗暗地跺了跺脚,定了定神,缓缓地说道:“我们回去吧,若是等久了,”

见到小姐这神态,韩柳咏既是欢喜又是好笑,小姐总算是有很感性的一面了。

薛倩不再说话,回头就走。韩柳咏忙是跟了上去。

而阮兰闵在临走之时,望了远方一眼,眼光突然一变色,然后又恢复了冷漠,跟上薛倩。

权谋四海篇第一百七十二章霜琴清雅

“刘齐,你去告诉方铁,说我要他把大军调到城外,天天执行一次大型的巡逻和操练,做出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来。记得,必须是时时观察西疆守疆大军,而且让他派出的探子故意的露了行踪,有意的让他们发现。”叶秋吩咐刘齐说道。

“是,公子。”刘齐领命而去。

叶秋和霜琴终于抵达了西疆,因为要到凤族,必须要经过杭西国的西疆和水柔国。到了西疆的最大城市也是西疆最大的守戎城北兹,叶秋到了这里,住下不走了。

叶秋手指儿轻轻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望着窗外。天色已近黑了,天空中挂满了灿烂的星光,城内也是万家灯火。北兹可以说是杭西国疆边最为大的城市,虽然在这里百姓的日子不见得滋润,但勉强还可以吧,至少那一口的饭还是能吃得上的。

叶秋懒散的半躺着,露出了笑容。他这一次前去凤族,并非是单单为了前去凤族,他主要要做三件事,一是复活凤族精神腾图,收服十六部族;二就是除去杭西国西疆大军的总统帅大将军杜重远;一则是因为杜重远在北疆闹得大不像话了,二则杜重远手掌西近三十万的重兵,叶秋又焉会放心得下呢;叶秋的最后一个目的就是观察一下水柔国的情况,毕竟将来不论是西进或者是南下,都是要经过水柔这个小国,可以说,水柔国对自己的全部行动有着特别重要的地理位置。

清新湿润的香气飘过,叶秋为由侧目而望,霜琴从内堂走了出来,头发乃是湿漉漉的,散披在香肩之上,望去就知道刚刚沐浴完。

好一个天仙美女,一袭的白衣,逢松而又得体,不泄半丝的春光。或者是刚刚沐浴完的原因吧,让人能闻得到她那清新湿润的体香,闻起来是特别的舒服,有着一种薰迷迷的感觉。

她正赤足而行,那小巧娇嫩的小玉足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气之中,玉足儿踏在黑青色的青花石板上,那更彰显得是活色生香。

清雅的粉脸儿,有着一双清灵的秀目,双眸如水,纤纤玉手轻轻撩动秀发,秀发后甩,这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色。

叶秋见到如此清雅新颖的人儿,都不由是眼前一亮,都不由一声的叹息,虽然霜琴并不比千慧儿她们美,但她却以她自己的气质自己的内涵更充实了她的美丽。她就像是一朵空谷幽兰,清雅而又有着灵动色彩,随风而摇曳。这使得她更有了一份不同于苏千慧她们的美丽。

叶秋都不由笑着赞声说道:“霜琴你的确是美丽,难怪在燕双的时候让那么多人为你神魂颠倒,像你这样的人儿,让谁看了都心动。”

“公子,你不该说这样的话,免得让大伙有所误会。”霜琴撩拔了一下湿漉漉的秀发,轻轻地一蹙眉头说道。

叶秋倒是不在乎,笑着轻卧,说道:“什么该不该说这话?在此只有你我,说说又何妨。再说,你公子也不是一个什么饱读诗书的君子,以前只不过是一个厚着脸皮的无赖儿,那些是是非非公子还是有那么厚的脸皮让大伙去说的。”

听到这话,霜琴不由一竖柳眉,被他气得还不轻。刚开始认识叶秋时给人是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可是进一步接触时,倒让人觉得没有那味儿,反而让人觉得他有些懒散,现在才知道,他除了以上所说,还有一些无懒。这样的人,还真的有点儿摸不透。

叶秋压了压手,轻笑地说道:“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行,行,你当我什么都没有说,你轻舒一下你的眉头,看到你的眉头打结,我的心都跟着打结了。噢,谁叫我是一个心软的人,让不得美女受半点的屈委。”说着是哀声叹气。

“噗”的一声,被叶秋这么的一逗,霜琴都不由被他逗笑了,忍不住笑出声来,最后只好是轻轻的抿了抿檀嘴。最后,霜琴收敛笑容,说道:“公子,你应该正经一些儿,我们可是你的部属,难道你就不考虑一下你的形象。”

叶秋耸了耸肩,笑着说道:“形象,这东西也要看人才行。呵,呵,我又不是什么君子,虽然我是个上司,还不至于在霜琴你面前装一副圣人君子的模样吧。这就是我的本性,趁早看清楚了,想清楚了是不是我这样的上司是不是值得投靠的人,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以后,只怕想后悔都来不及了。”或者以前自己的压力太大,或者是以前自己认为自己失去了自己的心,把自己的个性冰封起来,所以使得自己很久没有那样活泼过了。看来自己这一次没有白出来,好像找回了当年的那种感觉。

霜琴都忍不住的白了他一眼儿,说道:“公子是不是想找个借口吧。”

这么一个清雅恬秀的人儿,突然之间有了这么一个女儿态的动作,这使得她更个人都增添了一份的妩媚,就像是空谷的幽兰一般,突然鲜艳怒放,这使得人都心里面一阵的赞认。

叶秋都不免一呆,最后轻叹息地说道:“霜琴,你这动作,以后还是少一点儿好,不然我的心脏可是承受不起来,万一吐血身亡,那你岂不是少了一个公子。”

霜琴收敛了自己的姿态,内敛自观,不再说话,让微风吹拂着那湿漉漉的秀发。

叶秋不免苦笑了一下,觉得自己嘴巴有些变得笨笨的,想那年少轻狂的时候,自己这张嘴巴像是抹了油一般的,可是现在说起笑话来,好像是达不到了当年的效果。若笑了一下,或者自己果真的老了。他搓了搓手,凑过去,小心翼翼的模样,轻声地说道:“霜琴,可是生我的气了?”好像是一个做错了孩子似的,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双眼紧张的瞅着美人儿。

“噗”霜琴又被他这模样逗笑了,对这样敢耍出一点点小无懒的上司来她都觉得有些儿没法子,说道:“霜琴又岂敢生公子的气,公子你多心了。”

叶秋这个小子还真够厚脸皮的,拿出了多年没有用过的小技俩来了。

叶秋傻笑一阵,呵呵地说道:“若是这样,我可就放心了,看到你生气了,我可吃不安睡不着,那岂不是罪大了。那好,那好,霜琴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儿,这点点儿的小事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见到叶秋的这模样,霜琴都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一个叱咤杭西国,权倾天下,只手遮天的人物,本是严肃而又正经,但他现在耍出些小脾气来,或者小手段儿来,这也不免让人觉得彼此相处得愉快。

霜琴敛了一下笑容,轻恬地说道:“公子,我们在北兹也住了好几天了,你也应该看够风景了,我们是不是该起身前往凤族了。”

叶秋呵呵地笑,尽打哈哈,说道:“那当然,那当然,不过,霜琴,我们也用不着那么急,我们从燕双赶到这里,行程千里路,风尘仆仆,到好有北兹这风景优美的落脚地方。我们何妨不再多住几天,休息够了再走,这样赶起路来也有精神。”

“霜琴认为我们已经是休息够了。”她心里面是如火焚一般,恨不得就能赶回凤族,可是偏偏叶秋却在拖拖拉拉的。

叶秋笑着说道:“不急,我们再住几天吧,你看,我们还有好多风景没有去看,要不明天我们再去游历一番。”北兹的事都还没有办完,他又怎么可以现在就走。

“你——”霜琴还真的是被叶秋气结了,都不得不板起了脸来,想骂,却又骂不出口来,她是一个不会骂人的人。最后她心里面只好是憋着气儿,收敛起身子,望着窗外,心里面不免有些闷气。

叶秋最后没有办法,见这么一个美人儿生着闷气,他也做不到不理不睬的,毕竟她是和自己一同来的。搓了搓手,上前去,露出笑容,有些儿讨好地说道:“呵,呵,霜琴,你不要生气就是,不是公子不想走,但公子在这里有点事儿,总不能没有办好,就溜着走了吧。在这里也一样是有上万的人等待着我的命令,有千千万万的百姓等着我为给他们解难。我也总不能弃之不顾,你说是不?你就于等几天,等我把事情办完了,我们再走,怎么样?”

霜琴有些闷着气儿,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公子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霜琴又焉敢乱作主张。”见到叶秋这模样,心里面的气也不免解缓了一些。

叶秋凑近头去,呵呵地笑着说道:“不要这么说,这话听起来蛮委屈的,公子听了都心戚戚的。好,好,刚才是我不对,不该用话套你,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见怪,消消气,消消气,怎么样?”

霜琴转过脸来,徐徐地说道:“公子言重了,霜琴也没有什么好生气的,公子用不着放在心上,现在霜琴好多了。”

叶秋呵呵地笑着说:“这样我就放心了,那霜琴你就笑一个,笑一笑,释放你心里面的闷气,可别憋在心里面,听说女孩子多生气会快老的。”说着露出一张很无辜的脸儿。

“噗”的一声,霜琴不笑都不行了,一笑也是忍不住了,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说道:“公子,你说说就行了,难道非要把人家弄笑这才开心。”

叶秋呵呵地笑着说道:“这样我就放心了,就放心了。”说着不由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副如入下重担的模样,笑着说道:“公子这个人嘛,没有什么好怕的,最怕的就是你们女人家家了,你们一生气儿,公子心里面也是堵着慌,过意不去的。”

“公子用不着和霜琴说这样的话儿。”霜琴徐徐地说道。

叶秋忙是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在这里,怎么说霜琴都是我最亲近的人,我自己又焉于心忍呀。”

霜琴闭着眼睛,露出清淡的笑容,不说话。

在灯光下,那霜琴的清雅脸儿让人看了着迷,睫毛儿轻轻地颤抖了一下。秀发还有些湿漉漉的,轻轻的披在了香肩上,打湿了衣裳。

或者是一种习惯,或者是一种自然,抑或又是一种怦然心动。叶秋一时失神,不由伸出手去,轻轻地为她撩拔着秀发,想让微风吹干秀发。这动作是那么的熟捻,那么的有节奏,在平日里,雯雯这妮子每次洗完了秀发都是要叶秋为她擦干秀发,偶尔千慧儿也会这样做。慢慢地,对这样的事儿已成了一种习惯,一种宠爱的表现。

“公子——”霜琴回过神来,睁开眼睛,她不习惯这么亲昵的举动,伸出手去,想制止叶秋的双手。

叶秋反过手来,轻轻地握着她的玉手。这是一双很美丽的双手,修长而纤细,因为弹琴的原因,手指头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儿。手指轻轻地摸过那薄薄的茧儿,有些粗糙,却又些棱角分明的感觉。这双玉手儿很轻,也很柔发,带着淡淡的温香。这还真的是一双无瑕疵的玉手,很让人喜欢。

虽然说霜琴曾是在红怡楼住过一些时日,但那只不过是用来掩饰身份,她乃是冰清玉洁之躯。长了这么大,还未和一个异性如此的亲昵接触过。一双玉手被叶秋那cuda的手掌握住,能感受到叶秋双手的温暖,能感受得到叶秋双手的那粗糙的手茧,一颗芳心都不由怦了一下。

“公子,你失态了。”霜琴还真是一个不平凡的女子,一下子就回过神来了,把握住了心神,抽回了自己的玉手,站了起来,徐徐地说道。

“呵,呵,让你见笑了。”叶秋也未见得羞愧,只是坦荡荡的。

霜琴望了叶秋一眼,轻轻的吁了一口气,也不说话,向内堂走去。

叶秋不免是苦笑了一下,望了望自己的双手,双手之上,还带着淡淡的温香呢。有时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对还是错。

“公子,大将军杜重威求见。”刘恩前来禀报。

叶秋倒是怔了怔,杜重威还敢来拜见自己,还真有几份胆色,缓缓地说道:“让他进来。”

权谋四海篇第一百七十三章边疆封将

杜重远,西疆封疆大将军,已有六十的高龄,在王朝之中,也重是一个老臣了。

杜重远,手掌西疆近三十万的守疆大军,也算是一个重臣。杜重远是兵卒起身,也曾为王朝立下了不少的战功,是一个靠真本事爬上来的人。不得不说,的确,这些年头也亏有他杜重远守卫着边疆,把杭西国的西疆门户把紧。但,就是因为权高位重,又是因为西疆远离京城,所谓是山高皇帝远,他也渐渐的张扬跋扈起来,贪赃贿赂,排挤异己,枉法贪私,渐渐的目无法纪,再加上庄贤皇的昏庸无能,所以更使他无法无天了。

像杜重远这样的大肥羊,不论是于公于私,叶秋又焉会放过他呢,所以他这一次他就拿杜重远来开刀,在西疆,把杜重远宰了,这一座大靠山倒下,那至于其他的贪官,也无法可逃了。

“杜某前来拜见宰相大人。”杜重远乃是一个老头,胡须也都有些白了,不过身子骨还是很健朗,还有很盛的活力。

叶秋没有起身,乃是坐着不动,端起茶杯,吹了一口气,迟迟的才喝了一口,这使得杜重远有些尴尬,他乃是权重一方的军臣,就算是王朝派来的大臣,见到他也是恭恭敬敬的。

叶秋好不容易这才把杯喝完,缓缓地说道:“杜重远,我知道,你是一疆封臣,身份贵重得紧,自己心里面也很自持得紧。”

“宰相大人你说笑了,在大人面前,杜某哪敢在大人面前自持身份,和大人相比起来,我只不过是一个末将而已。”杜重远动了动脸皮肉,很是不自然地笑了笑。

“啪——”的一声,叶秋手上的杯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被摔得粉碎,茶水四溅。

叶秋冷冷地说道:“既然知道,那为何还明知故犯,你面前的是谁?宰相?兵马大元帅,平叛大将军。按王朝的规定,见了比你高出三级以上的长官该是如何,难道就像你这样鞠鞠身就完了吗?你是和我平起平坐?或者是想让我提拔提拔你?”说着再一次从侍女手中提过一杯香茶。

叶秋这话说完,杜重远脸色变了变,已经是好久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如此的不客气,如此的咆啸了。

叶秋喝了一口茶,当作没有看见他的脸色,慢吞吞地说道:“我知道,在北兹城外就有士兵十万之多,你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杀了进来。但,你可不要忘了,你也应该听说过,贾奎是怎么死的,他也是在几万大军的保护之下,一夜之间不见了颈上的脑袋。虽然你杜重远权重一方,但在我的眼里,微不足道,我要想取你颈上的人头,那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锒——”的一声,寒气扑来,杜重远还没有回过神来,他面前已经出现了一个全身紧衣,没有任何表情的少年,双眼冰冷,整个人就像是没有生命的冰冷寒剑。他的身上有着很浓的杀气,像冰针,就算是离你十尺,那冰冷的杀气都让你感觉得心里面被刺痛一样。他看着杜重威的目光没有任何的色彩,在他的眼里面,杜重威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一样。他的长剑出鞘斜斜的持握着,但绝对能让人相信,只要他一动,他手中的剑绝duizhun确无比的刺进他猎物的心脏,没有半点的差误。

被这少年人的目光一望,杜重远也不由觉得是背脊发寒,虽然少年的长剑是斜斜而握,但是杜重威却是觉得他的剑随进都可以刺穿自己的喉咙。特别是他那如看死物的眼神,让他看得浑身都不舒服,就像自己真的是一件死物一般。

杜重远也是经历沙战之人,见识不是一般将帅所以相比,立即是明白叶秋的意思,如果自己真的是那样的硬态,只怕自己立即会溅血于此少年的剑下。

叶秋缓缓地说道:“若是我这个平叛大将军杀一个逆贼,只怕是百姓都是拍手称快,皇上也是会重重地奖赏我,杜将军,你说是不是?”

“末将拜见大将军,末将一时糊涂,刚才有所得罪之处,还望大将军大人有大量,恕末将之罪。”杜重远也不是个笨蛋,明白自己的性命也就是在这一举之中,最后他也只能是向叶秋示弱,若是他再强硬下去,只怕是他没有机会活着走出这个大门了。

叶秋轻轻地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刘感退了下去。徐徐地说道:“杜将军,你客气了,起来,坐吧。”说着示意人给他搬来椅子。

“谢大将军。”杜重远都不由出了一身冷汗,手掌心还是湿漉漉的,刘感那无情的双眼就像是毒蛇一样,紧紧盯着他的背脊,让他心里面发毛。

叶秋见他坐下了,自斟了一杯茶,缓缓地说道:“你消息很灵通,我还没有到几天你不知道我的落脚地了。废话我就不多话了,你说吧,来见我有什么事,你也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拜访我吧。”也无需绕弯抹角,直奔主题。

杜重远忙是说道:“末将年事已高,末将在想,也不能尸位素餐,一大把年龄了,也不该老占着这个西疆空缺,末将应该把这个空缺让出来,让年轻人去发挥发挥,所以末将想向将军辞职,告老还乡,末将也有十多年没有回老家了,这也正好回去享享清福。”

叶秋先是一怔,然后又哈哈大笑地笑了起来,最后,他笑着说道:“杜重远呀,杜重远,你还不愧是老奸巨猾,不愧是一个在官场上打滚了几十人的人,你是一个聪明人。”

杜重远突然要告老还乡,这并不是说他突然心血来潮,而是他有着自己打算。西北五万大军突然开到了北兹,这很是明显的冲着自己来的,没有片刻功夫,叶秋就出现在北兹了,他还不明白是什么回事吗?叶秋一定是要拿他开刀了。

杜重远是个在官场打滚了几十年的老狐狸,当然明白事情的严重了。先有安海贤,后三皇子,这些人哪个不是权势赫赫的人物,但最后哪一个不是倒在了叶秋的手里面?更何况他现在乃是宰相、兵马大元帅等等重权在握,只手遮天。现在在整个杭西国只怕是他叶秋说了的话就算事。

像杜重远这样的老狐狸,当然是没有傻到和叶秋一斗高低的念头了。他心里面也知道,自己真的是被叶秋板倒了,那也是万劫不得复生,自己不见得比安海贤利害,也没有三皇子他们显贵。这个时候,最好的保身方法就是急流勇退,告老还乡,把兵权交出来。只要是自己把兵权交到叶秋的手里,那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值得让他去陷害的了。

“大将军过奖了,末将驽钝得紧。”杜重远忙是谦虚地说道。

叶秋望了他一眼,最后还是徐徐的给他斟了一杯茶,在王朝之中,除了帅岳君,他还是第二个叶秋给他斟上茶的人。他徐徐地说道:“杜重远,你为王朝立了不少战功,战功赫赫,这一点王朝也知道,王朝也没有亏待你,为你升官封爵,无边荣耀。然而,这几年来你却做了些什么,贪赃枉法,霸占地土,夺人财产,剥削百姓至于其他的罪状我就懒得多说了,单是这几条罪都可以让你掉脑袋。你说是不是?”

“大将军明察,只怕是有人嫉妒末将功劳,谣言伤害末将,这还请大将军明察。”杜重远忙是低着头说道。

叶秋瞥看了他一眼,顺手就扔出了一份奏折,淡淡地说道:“若是别人数说你的罪状,你还可以狡辩,说有人陷害你,但这奏折可是帅岳君所奏。帅岳君,你在朝为官,也应该知道,帅岳君一生为官,什么时候有弹劾错人了?何时帅岳君是无中生有了?”

看了看奏折,杜重远也说不出话来,对于帅岳君的奏折,很多的大臣都是说不出话来。

叶秋缓缓地说道:“至于其他的烂帐,我也不跟你算了,念你为王朝立了不少功,赦免你一次,说吧,有什么要求。”

“臣不敢有什么要求,只要求大将军能让末将平安的回到故里,同时有四个同僚也想向大将军辞职回归故里。”说着双手捧上一份名单。

叶秋也没有去看,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都是你的亲人吧,什么亲?”他那点心思又怎么瞒得过他呢。

“一个是末将的亲兄弟。”杜重远没有说其人队,只是说了一个。

叶秋不说话,在慢慢地喝着茶,吐吞着薄薄的茶雾。叶秋越是不说话,而杜重远越是心急,他比别人理智,自己要和叶秋斗,那是不可以的,虽然说,自己手上有三十万士兵,但是叶秋手上是整个杭西国的兵力,这还是次要,重要的是自己根本没有和叶秋斗的可能,一旦自己和叶秋斗了起来,那自己就是成了叛贼,有了安海贤、戚尚、三皇子、贾奎等人的叛变在先,他们都是以失败而告终,一旦是成为了叛贼,只怕首先反叛的是自己的部下吧,毕竟现在叶秋风头如此之盛,谁都不愿意赌这一把。

同时,杜重远也明白一点,若是能和平解决西疆的事更好,毕竟动起干戈,那是要损耗许多物资的事,所以他才会前来辞职告老还乡。

叶秋最后缓缓地说道:“我只能是给你一个名额,至于选谁,你看着办吧,一个名额我都给你情面了,在帝都的事你也应该听说过,就算是皇亲国戚,我动起手来,也是一个不留。给你一个名额,已经是够破例了。你也不用再谈,就只有一个名额。”

杜重远心里面颤了一下,他当然是明白叶秋的意思,也就是说叶秋不单单是要他这个西疆封疆大将军下台,同时他还要清理西疆的大臣。最后,杜重远心一忍,咬了咬牙说道:“大将军的话末将明白,末将知道怎么样做。”他在这里西疆做了这么多年,这西疆的有不少官员也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其中也有不少他的亲戚,但是到了这个关头,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到了这个关头,什么都比上不自己的生命更重要,他可不想因为别人而使得自己失去了机会,若真的弄不好会连自己的机会都失去。虽然其中有亲戚,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亲情又是怎么样?什么都比不上自己一条老命重要,为了自己他一样能舍得下这些亲戚。亲戚的性命永远都比不上自己的性命重要。

叶秋望了望他,果然是一个懂得进退、懂得取舍的人物,这样的人往往是最能活得长命。他淡淡地说道:“这几年来你驻守西疆,也算是捞到了不少好处了吧。”

“大将军,你说笑了,西疆既非是肥腴之地,又非是渔米之乡,哪里什么好处可捞,最多,那也只不过是捞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儿,补补家贴。”杜重远忙是陪笑地说道。

叶秋说道:“是吗?那我们就算算一笔帐吧,在西疆一共有一千七百六个官员,其中每年给你上贡的就有三百一十三个官员,在府者,每人每年就要进贡十万两银子,在州者,每人每年就要进贡五万两银子,在县者,就要八千两,下面的就不要管了。再者,你在北兹一共有七座别墅,在北疆就有十六大块的良田,至于店铺就不要算了,你算一下你有多少的收入?”

听到这话,杜重远是大惊失色,叶秋所知道得太清楚了,他所说的数目不差一毫厘,这太可怕了,如此说来,说不定自己的一言一行他都知道,想到这里,他都不由是后惊后怕,觉得自己背脊凉飕飕的,想到以前自己所过的日子都是在别人的眼皮底下,他都不由觉得自己背后有一双看不到的眼睛在牢牢的盯着自己,好像是看到了心里面去了,自己无可遁形。他头额上都掉冷汗,这事太可怕了,叶秋在自己的身边一定是安排了线人,说不定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更说不定是自己的枕边人。

“我说得没有错吧,杜重远。”叶秋冷冷地说道。

杜重远忙是点头说道:“大将军明察秋毫,明察秋毫,小的无可遁形。”这一下可是吓坏了他的胆了,想狡辩都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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