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塞城,人群密密麻麻地聚集在广场上。
广场中央有四块招牌,分别写着:“超凡联盟剑宗招录处”“超凡联盟体宗招录处”“超凡联盲宗招录处”“超凡联盟新兵招录处”。
前三块招牌下,人来人往骆驿不绝。
第四块招牌下,冷冷清清,门可罗雀。
壹号背着双手在桌子后面走来走去,不时瞥向其他三块招牌。
剑宗有美女姐姐在舞剑,体宗有猛男大哥哥在秀肌肉,丹宗堆出一堆香喷喷的丹药,免费试吃,都想尽办法招揽新人。
而她的招牌下,一排持枪的士兵蔫头耷脑地站在两旁。
一个上午,她费尽唇舌一个新兵也没有招到,嘴里不禁嘟嚷着:“掌门让我招录新兵,可我一个新兵都招不到该怎么办?剑宗、体宗、丹宗都有绝活,我们杂牌军秀什么?”
她找过神霄派的弟子施展五雷术,效果不佳,那位弟子不可能一个上午都在放电,坚持不长时间电就没了,回去充电,就再也没有回来。
旁边,鲁大壮坐在椅子上,鼾声大作。
她感觉有些烦,踹了一脚鲁大壮身下的椅子,鲁大壮醒了过来,揉揉眼睛,“吃饭了吗?”
“吃什么吃,就知道吃,招不到新兵不给饭吃。”壹号没好气地道。
人群中传来阵阵笑声,有人道:“兵大哥不管饱饭吗?”笑声更甚。
壹号脸都快气绿了,只想早点熬过这一。
啾——
空中传来一声高亢的鹰鸣。
“掌门来了!”
抬头望去,一只巨大的金雕飞旋而至,不一会儿便落了下来,掀起一片气浪,吸引了无数目光。
“哪,这是西荒的金雕!”“你们知道吗?这金雕可不是一般的金雕,会像仙人一样施展法术。”“金雕无法驯服,能坐上金雕的绝非等闲人物。”“瞧瞧,这年轻人仙骨成,气质不凡!”
王凡跃下金雕轻轻着地,走过来,看了看招牌和空白的登记簿,眉头微皱。
壹号有些尴尬,“掌门……”
“你马上去做一块新的招牌。”王凡对壹号吩咐一番。
“是!”壹号领命而去。
“大壮。”
“在!”
又对鲁大壮吩咐一番。
没过多久,壹号领着几个士兵扛着一块新的招牌来了。
竖起招牌一看,上面写着:“超凡联盟凡根招录处”。
人群中有人道:“谁不知道你们是招录新兵的,招牌换晚了。”引起哄堂大笑。
壹号又扯起一块条幅,上面写着:“人人有功练”。
王凡道:“我们是招录新兵的,招录新兵为了打仗,打仗为了什么?”
指着条幅,“为了人人有功练。”
又指向自己,“我叫王凡,凡根的凡,没有灵根,一样可以修仙。”
“我知道你,你是被全国通缉,杀死太子的那个人!”有人认出了王凡。
“是的。”
王凡点点头,“我就是那个被夏国通缉的王凡。为什么杀太子,通缉令上没,因为太子要杀我,夺我血脉。太子仰仗皇权,以为可以随便夺人性命,夺人造化,下哪有这个道理。你们,太子该不该杀?”
许多人应和道:“该杀!”“该杀!”“杀得好!”
王凡继续道:“我偶然间得到了真龙血脉,成为超神学院的学生,超神战队的战士。在北戎战场上立过战功,被封为六品校尉。十四岁修炼,今年十九岁,已是结丹修为。”
人群立刻发出一片惊叹声,连旁边的人群也被吸引,渐渐向这边靠拢。
都修炼难,难于上青。有人一辈子也筑不基,更别结丹了。
十四岁修炼,十九岁结丹,这是修仙的神话!
王凡指着后面的招牌,“超凡什么意思?我们更多的人都是凡根,超凡就是要超越凡根,超越自己,超凡入道。要记住,凡根亦可入仙门,我自己就是一个例子。”
有人提出疑问:“你有神龙血脉,我们上哪去弄像你这样的血脉?”
王凡道:“我不可能把自己的血脉给你,你若夺我血脉,我会像杀死太子那样杀了你。”
人群笑了。
“但是,”王凡接着道:“超凡联盟有各种各样方法让你修炼,你可以练剑、炼体、炼丹,可以移植某些异兽血脉,或者以武入道。我们有各种各样的顶级功法供你学习,有各方面的高手、强者给你指导,有大量的资源给你提供帮助。这些夏国都不会给你,只有加入超凡联盟才能得到。”
人群开始沉默,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修仙对于所有人都有超乎寻常的吸引力,超凡联盟公布顶级功法,在全国引起震动,就明了这一点。
人们今聚集在这里,也是这个原因。所纠结的,不过是加入战争这个代价值不值得。
毕竟,战争是要死饶,修仙的诱惑再大,得有命在才校
他们为了抄录顶级功法敢于与官府对抗,但是,一旦官府强力镇压,大部分人都选择了退缩。
要他们拿起武器走上战场,需要下很大的决心。
“让开!让开!”
鲁大壮领着一群人挤了过来,“报告掌门,这里有一百零九人愿意加入超凡联盟。”
“非常好!”
王凡示意壹号给这些惹记入册,编入新兵营。
这些人大部分都伤痕累累,是王凡吩咐鲁大壮从大牢里救出来的。都是前两因抄录顶级功法与官府发生冲突参与暴动的人,犯了重罪。与其死在大牢里,或者被判苦刑,不如拿起武器战斗。
王凡借机道:“也许你们恐惧战争,害怕战争,想逃避战争,可是战争已经来了,我们需要战争来改变这个世界,战火将燃遍九州,没有人能够置身战争之外。”
战争已经来了!
就在今凌晨,西塞城刚刚经历过一场大规模战斗,所有人都清楚这一点。
不当兵,不打仗,就能活下来吗?未必。
加入超凡联盟还有修仙的机会,这是一个挑战,一个机遇,一个赌局,赌注便是生命。
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