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毫米的白磷子弹,如同一条火焰的长鞭般狠狠抽打在曰军飞机的腹部,一颗颗手指粗的子弹,轻而易举地穿透了木制机身,摩擦的热量迅速引燃白磷,几乎是转眼间这架川琦八八式轻型轰炸机便燃起了火焰。
不但如此,大口径子弹的穿透力,对于这种以木头和帆布为主要构造的飞机来说,明显有些过于残忍了,有几颗居然直接穿透了整个机身,从下面打进了飞行员的身体,然后这架还没来得及投下一颗炸弹的轰炸机,笔直地飞过厢货头顶,一头撞在了远处的城墙上,瞬间化做一团耀眼的火焰。
“我擦!太给力了!”杨丰兴奋地吼道。
另外三架同样型号的轰炸机,立刻停止正在进行的轰炸,毫不犹豫地扑了过来。
杨丰猛然加速到超过一百,如同离弦的箭般冲向城门,密集的子弹打在车身上乒乓做响,两个小姑娘吓得脸色苍白,杨丰却兴奋地如同被钞票砸到。
三架轰炸机的围殴,把后面的大个子等人压得缩在车头后面,根本不敢露面,就连老六二人也趴在钢板后面一动不敢动。
当然这样的攻击对于连战防炮都打不动的厢货来说,明显没有任何意义,杨丰依旧毫发无损地冲到了城外,这三架曰军轰炸机,看来也被同伴的丧生,一脸憨厚地对围在周围感谢的土豪劣绅们说道。
拯救民众的英雄,心满意足地在一片歌颂声中,带着车队继续前往古北口,因为有强大的火力可以依靠,从密云北上劳军的民夫和学生,很聪明地全部跟在他后面,长长的车队缓慢前行,天黑前终于到达石匣镇,这里是25师的后方基地,再向前就是战场了。
沿着潮河向上,高岭镇,黄土梁,南天门,再到古北口,这一系列关隘层层封堵,形成了完整的防御体系,牢牢守护着潮河河谷,这条长城防线上最致命的豁口。
此时关麟征依然带领着25师残部约五千人死守在古北口,他对面的曰军伤亡也不小,尤其是最初开战时被关麟征的炮兵轰掉了几乎一个炮兵大队,步兵也因为缺乏火炮支援损失惨重,所以这段时间攻势有所减弱,双方倒也打得相持不下。
此时的石匣镇挤满了等待后撤的伤兵,野战医院里血淋淋的场面看得心儿两人小脸煞白,杨丰对此倒一点不在乎,他本来就心理素质就很好,再加上在赤峰时早就见识过,所以照样抱着纸箱子到处发烟。
“杨先生,你不会只带香烟来吧?”杨丰正眉开眼笑地跟几个伤兵研究女姓身体构造,忽然一个娇嫩的声音在后面说道,周围的伤兵立刻一哄而散。
杨丰一回头,穿一身白色护士服的海伦,双手插在前面兜里,俏生生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怎么在这儿?”杨丰颇有些意外地问。
“我是志愿者,我父亲也在这里。”她耸耸肩说道。
杨丰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很有点揩油嫌疑地搂着她肩膀,神神秘秘地说道:“我这里有一种新药,对于手术后感染有着立竿见影的效果,想不想试验一下?”
“比磺胺还管用?”海伦立刻来了精神,一脸惊讶地问,丝毫没有注意到杨丰向下俯视的眼神。
“非常有效,可以说神一样的效果。”杨丰装模作样地狠狠点了一下头。
青霉素该露面了,现在包括北平在内,平津地区的各个医院里都挤满伤兵,无疑正是最好的广告机会,杨丰这一次带回来五千支青霉素针剂,考虑到这时候的人根本没有耐药姓,这五千支完全可以当五万支使,现在只是需要一个扩散的开端,海伦父女很荣幸地再次担负起这个重任。
必需得说明一下,海伦的老爹卢卡斯,这个老酒鬼是一战时候的战地医生,外科方面非常有名,只可惜老婆死了以后,不知道受什么刺景,杨丰就不禁有一种流鼻血的冲动。
(今天回家,坐了一上午车,下午陪我女儿玩了一下午,没顾上写多少,请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