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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不能睁开真的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看什么东西,都是单面,没有双眼看的那种立体的感觉,做事也不麻溜。^^%搜索@巫神纪+www.@阅读本书#最新%章节^''
偶尔想睁开,就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后来艾唐唐找我借钱买棉花糖吃后,看我成天睁着一只眼睛,怪不方便的,就说帮我治疗,给我弄针灸。
结果在我身上一顿乱扎,一点效果没有。
最后艾唐唐还找我要了两百块的医疗费,说是要出去买吃的。
这把我气得够呛,给我治病是假,找我忽悠钱去买吃的是真。
把我一段乱扎没效果不说,还要钱。
结果艾唐唐委屈的跑到楼下,抓了一些中药,放到嘴巴里就吃。
我问她喜欢吃中药了?
她摇头说:“嘴里不吃点东西,难受得慌,这店里也只有中药能吃了啊。”
吃货的世界,我真的不懂。
我看她吃中药,被苦得脸都绿了,只能给她钱。
然后她欢天喜地的出去买零食了。
一直过了五天,我的眼睛才能睁开。
但是我发现一件很让人蛋碎的事。
我的眼睛,左眼的眼珠变成了淡金色,右边变成了深蓝色。
看起来就跟戴了美瞳一样。
燕北寻告诉我,开启了阴阳眼第二个阶段之后,都会这样。
我当然不信,问为啥他徒弟,东方博眼睛咋不这样。
这家伙干笑了一下,说:“那啥,我不是也不清楚,这不安慰你一下么,你小子这么较真干啥。”
好吧,不管怎么说,我眼睛都变成这样了。
倒是艾唐唐在一旁,听到我俩的聊天,开口说:“我好像听我父王说过。”
“说过什么?”我急切的问:“有办法治好我的眼睛吗?”
我可不想每次出门,都被人当成戴了美瞳,一个大老爷们,成天戴着这玩意,丢人不丢人啊。
艾唐唐笑着说:“治?当然治不好,这其实就是天生的,你的阴阳眼比你们说的那个东方博血统更纯正。”
“是么?”燕北寻也好奇的看着艾唐唐,显然他也是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
艾唐唐拿起一包薯片,一边吃,一边说:“当然咯,你们知道人为什么有阴阳眼吗?”
我跟燕北寻不约而同的摇头。
艾唐唐道:“历史上据我所知,出过三个拥有天眼的人,商超的闻太师,神话中的二郎神杨戬,马王爷。”
“现在社会上,拥有阴阳眼的人,其实就是他们三个人的后代,最起码也跟他们三人其中一个有一些血缘关系。”艾唐唐道:“你这双眼睛比起东方博,应该是血统更接近那三个人,所以才会这样,双眼分阴阳。”
“这玩意太影响美观了吧?戴着这么个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戴美瞳,跟娘娘腔一样呢。”我略感无语的说。
“切,你这属于得了便宜还卖乖。”艾唐唐撇嘴说道。
我看了下时间,下午四点了,算算时间,江陵也快下班了。
其实我一开始认为,江陵去做服务员,多半是做不长久的,可没想到的是,他小子竟然一干,就做了这么几天,而且还干得挺来劲,他融入现代社会的计划,也算是完成了一半了。
我正捉摸着等江陵回来,一起出去吃饭呢,电话就响了起来。
拿起电话一看,竟然是张天那小子打过来的。
“喂,小子,干啥啊。”我问道:“找我有事?”
“师父,你早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啊,徒弟找您老人家,哪能每次都是找你办事啊。”张天的笑声从那边传来。
我一听道:“哎呦,咋了?良心发现,要请我吃饭?”
“没,我这不是穷么,是这样的,北京有一个大户人家,找我帮忙改风水河道,承诺给我二十万呢,嘿嘿,我这什么也不懂,就想找师傅你取取经。”张天在那头说。
我一听,眉头皱起问:“你答应了?”
“二十万,那可不少了,我当然答应下来了。”张天说。
我一听,哎呦这小子,真是啥事都敢乱承诺,改风水河道,风水道行极高的人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做到,这小子倒是满口答应。
“你随便忽悠吧,到时候要是被人发现,人家要打死你,可别说是我徒弟。”我不由好气的说。
燕北寻在一旁问:“咋了?”
我把事情经过大概给燕北寻说了,燕北寻一听,眼睛就放光了,拍了我的后脑勺一下:“瞧瞧你,还没自己徒弟聪明呢,这种家伙就是钱多烧得慌,白送的钱啊。”
说完,就抢过我手里的电话,道:“喂,师侄,对对,是我,你师伯,那个你说的老板叫啥名字来着,不然你约个时间,我和他见见面?放心,你师伯赚钱了,能没你的油水捞?”
“对对对,这样,我明天就来北京,放心,你师父?你师父就是傻子,哪会搞这些赚钱的生意,你现在先稳住那个老板,就说认识一个大师,对,我就是那个大师,到时候我俩狠狠的宰他一笔。”
我听着燕北寻亲热的和张天那小子叽哩咕嘟的说话,耸了耸肩。
等商量完,他挂断电话后,笑着把电话递给我:“你这徒弟可以啊,在北京都还介绍业务过来。”
“你很缺钱吗?”我问。
“当然缺,我还想给晓萍买一个大别墅,我要使劲的赚钱,等赚两年,金盆洗手,到时候我们燕赤霞一脉就看你传承,我守着赚的钱,随便做点生意。”燕北寻说。
“那你明天去北京?需要我跟你一起去吗?”我问。
“用不着,你在家玩就是。”燕北寻说完后,就一个人兴冲冲的跑到二楼画符准备了起来。
当然,画的这些符跟改风水没有一毛钱关系,而是燕北寻明天装大师需要的。
艾唐唐在燕北寻上楼的时候,还高兴的喊道:“那你赚大钱了,回来记请我吃饭。”
“放心。”
江陵很快回来了,穿着一身服务员的衣服。
衣服还有些**的,我问:“怎么了?外面没下雨啊。”
“让人给泼的。”江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