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冷哼了一声,一个眼神也不投给墨绿色长袍男子,对着一众侍卫道:“我不认识这男子,这人估计脑子有病,你们要带走就带走吧,不过他有点难捉,你悠着点。”
说完梨花重新走进那间门被许墨撬开的牢房,正所谓熟能生巧,梨花还熟练地将门给带上了,头也不回地坐在牢房的硬木板上,神色淡淡地看着门外的许墨在风中凌乱。
许墨面色抽搐地看向牢房里一副悠哉悠哉样的梨花,咬紧牙关道:“师哥好心来救你,你居然心甘情愿待地牢里,要是被父……呸,要是被师傅知晓了,我又得被抽。”
梨花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被抽的又不是我。”
说完梨花便倚着墙闭目养神了起来。
许墨抽了抽嘴角,瞧着牢房外的众多侍卫,嘿嘿的笑了一声,小声道:“要不各位大哥继续回去休息?”
太子府的侍卫可不是吃素的,几十号人对抗一个人。
这谁顶得住?!
不过过了一刻钟,许墨便被打包送进了牢房。
许墨委屈极了,这爹不疼,妹不爱的,居然还要被打!
许墨被大包送进了梨花隔壁的一间牢笼。
……
翌日。
苏子烟朦朦胧胧的醒了起来,打了个哈欠,脸颊上淌着几滴呼之即来的泪珠。
苏子烟想要坐起来,却发觉动不了。
转瞬一想,苏子烟叹了口气。
这想与不想都那样,除了君言谁还敢爬床?
苏子烟拼命挣开了君言的怀抱,小心翼翼地爬下床,顺便将被子往君言那便扯了扯。
她最近真的是母爱泛滥啊……
苏子烟在床边看了看自己已经结痂了的脚踝,叹了口气。
即刻便听到了一道沙哑的声音:“子烟待会去帮本王叫府医来,本王腰部的伤口裂开了。”
苏子烟准备俯身拿靴子的动作顿了顿,应道:“臣妾给殿下擦药便是,这大清早的,府内有几个醒的?扰人清梦是不道德的。”
君言淡淡地“嗯”了一声,又言道:“子烟叫承德将药拿来便是,你的脚还不方便。”
苏子烟没有回应,已经蹦下床把靴子穿好,跑到自己梳妆打扮的梳妆台跟前翻着东西。
君言略微听到了“噼噼啪啪”的翻箱倒柜声,下意识地想要翻身看苏子烟在干嘛。
苏子烟像是知道君言想要干嘛,一边翻找着东西一边道:“殿下还是不要看子烟的好,等一下一个翻身子烟的床榻被褥都被您后背的伤给染红了。”
君言冷声喝道:“苏子烟!”
苏子烟嘿嘿地笑了一声,“好了不逗你了,等我一下,我找个东西。”
君言冷哼了一声,却也老老实实地没有翻身,在床上乖乖等着苏子烟。
苏子烟在柜子里东翻西找,还是没有找到自己要的东西,疑惑地皱了皱眉。
直到翻到最后的柜子,几包药材才出现在苏子烟的面前,旁边还有一小罐酒精,几罐不知名的东西。
苏子烟把其中一罐不知名的东西和酒精拿了出来,扯过昨日自己随便搁下的针包,小跑到君言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