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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大臣叮嘱, 一队侍卫已经疾驰而去,所有人都意识到了此事的重要性。

陛下不小心弄死自己的儿子事小, 把容侯的儿子也弄没了才是要糟。不论容侯那脾气,容夫人平江的那队兵马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周帝今日心情格外畅快, 马速疾如闪电。他学术不精, 武艺倒不错,夹带积雪的寒风迎面袭来, 让他畅快大笑,胸腔发出阵阵嗡动。

随后胸前便有了动静。

先是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腰带被扒上,毛茸茸的小东西在怀里拱来拱去,偶尔夹杂着几声小兽般的呜咽声。

片刻,周帝衣襟彻底敞开,本想扶着他坐起来的小姑娘猝不及防摸到了片光溜溜的胸膛,吓得她“哎呀”一声往后仰去, 差点摔下去之前被周帝伸手拦住。

她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对上周帝疑惑的视线。

“你是何人?”周帝问得认真, “怎会在朕的马上?”

幼宁:“……”

小姑娘本就一脸懵逼,周帝如此说,她就更茫然了。

她只是被人伸手一捞,转眼就到了这儿, 哪能解释得了此刻状况。

系统都被幼宁之前的动作吓得差点不顾能量强开防护罩, 转眼听见周帝这句话也不禁黑了脸。

古人喜欢将天子气运论作龙气, 以系统的手段, 能瞧出周帝身上其实有一层不算单薄的龙气。

周帝父亲祖父都是备得民心的明君仁君, 儿子也是将来的盛世之主。他运道好,什么都不用做,这一生只需坐享其成便是。

系统本以为这是个大智若愚的人物,没想到只是个相当会玩的主儿。

周帝心大,没问出幼宁的身份也不打算把人放下,反而在纵马时一手放开缰绳,戳了戳呆愣小姑娘的脸蛋,触感细嫩,富有弹性,十分讨人喜欢。

于是在接下来几息间,幼宁脸蛋被玩心大起的周帝捏出各种形状,蹂|躏得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小奶音断断续续,“不要……坏、坏人……”

这声音却激起周帝兴致,挑眉道:“朕可不是坏人,你是哪家的小丫头?朕去要过来,每日留在宫里陪朕玩玩。”

他眼神毒辣,一眼就瞧出团子是个小姑娘。

幼宁如临大敌,警惕地望着她,待周帝马速渐缓就开始蹬腿,试图爬下去。

周帝不依不挠,戏弄小姑娘般玩玩小手戳戳脸蛋,把老流氓行径发挥得相当彻底。

紧随而来的燕归成功黑脸。

幼宁泪眼汪汪朝他伸手,带着委屈的哭腔,“十三哥哥,幼幼要下去……”

周帝打量他,一拍腿,“小十一!才一会儿不见,你怎的就变了许多?”

……

燕归本就没指望他认出自己,拉住马绳道:“父皇,这是宁安侯府上的二公子。容公子年纪尚小不适宜待在此地,还请父皇将他交与我。”

“胡说!”周帝吹胡子瞪眼,“这明明是个姑娘家,你莫欺负朕眼神不好!”

燕归神色未变,缓缓接道:“姑娘家就更不适合,请父皇将她交给儿臣。”

周帝依依不舍,看看怀里心都飞走了的小团子,再看看神情比自己还老成的燕归,顿时心生不爽。

朕看上的小东西,岂能让儿子抢走?

下定决心,周帝小腿一夹,准备出其不意继续飞奔,却被早有准备的燕归一手抓住缰绳,马儿长嘶一声,不安地来回躁动。

幼宁亦随之前后不稳地晃动,燕归见状,干脆让马儿往前几步,准备先把人抱回来。

他再从容,也不敢赌幼宁在周帝手中的后果。

周帝好玩,磕了药没有太后管束时尤其疯,以小姑娘的胆子,恐怕没几个来回就得被吓哭。

此处已是雪林深处,雪压枯枝,沉甸甸不堪重负。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响起,周帝佯装不怒地呵斥,动作奇快地趁燕归与幼宁视线交接时抢回缰绳,策马而去。

真正骑猎时,从没如此迅速过。

燕归怔了怔,眯眼望向前方背影,寻错方向匆匆来迟的侍卫们面面相觑。

十三皇子发起怒来……似乎还挺可怕的。

幼宁被周帝夹在了胸前臂间,风雪倒没什么影响,关键是她这次真被吓住了。

周帝刚摆脱燕归,身体就开始微微颤抖,若他人在场,便知道这是用过丹药后的正常反应,一般不会有太大影响。

但这次不一般,小姑娘只感觉到周身越来越晃,马儿似乎也开始发颤,不再沿着小道,而是向四周胡乱地横冲直撞。

雪林的危险之处就在于积雪覆盖下的未知,谁也不知道一些看似正常的地面下会有什么,所以一般都会让人先行清出一条道来。

脱离了正常雪道,路段愈发颠簸,周帝发现自己也无法再掌控这匹马。

这显然不正常。

皱着眉,周帝试图将其拉回正道,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下宝马以极快的速度奔向一处断裂山坡。

神情出现了一丝龟裂,周帝视线往旁边扫去,准备将怀中的团子扔向一处松软雪地。

系统在幼宁极度惊慌和混乱的思绪中努力安慰,【幼幼别怕,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不要担心,不会痛的,不会受伤,相信我。】

它当然不会看着小宿主受伤。

但小姑娘此时显然无法听懂它的话儿,嘴唇越抿越直,小手紧紧揪住周帝,似乎想象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何事。

千钧一发之际,身后传来马儿厉嘶,一道极快的身影如闪电从侧面扑来,将周帝幼宁一起扑下马,重重摔在了雪地。

虽有积雪暂缓,周帝依旧感觉到伴着清脆的断裂声,小腿传来剧痛。

系统在那一瞬间启动了防护罩,堪堪罩住幼宁,加上有人护着,幼宁除了惊吓外没受半点伤。

但伤势最重的并非周帝。

闷哼声响起,极少出声的燕归垫在幼宁身下,脸色似比雪还惨白,额头瞬间滴下豆大汗珠。

幼宁茫然无措,下意识想哭,对上燕归的目光时又努力忍住,她小心翼翼从燕归身上挪开站起,扶住燕归一臂,顶着红彤彤的眼睛鼻子,“十三哥哥,是不是很疼?”

小姑娘忍着泪意,想了想解下脖上狐狸毛圈住燕归,轻软道:“幼幼扶你……”

“别动。”燕归轻轻出声,平淡的神情让幼宁渐渐平复,“我摔伤了,不能随意移动。”

他抚了抚那双噙着泪水的双眸,“在这待着,很快就会有人寻来。”

他顿了会儿,又道:“不用怕,我在。”

同样的话,燕归说出口,明显比系统更能安抚幼宁,

“嗯。”幼宁不敢动了,目光紧紧盯着面前的人,“幼幼不怕。”

她似对燕归又似对自己认真道:“十三哥哥不会有事的。”

躺在旁边同样不能移动的周帝开始还对儿子有些歉意,听久了两人对话,神情就开始有些奇异。

许是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有被儿子和个小姑娘秀一脸的一天。

听这话竟是对周帝出意外一点也不惊奇。

內侍道:“回禀太后,陛下出发时看错了人,误将容二公子带上马,十三殿下追去,侍卫们找到三人时陛下和十三殿下就已受了伤。”

太后睁眼,抬手令戏子停下,“容公子可受了伤?现在何处?”

內侍微讶,显然没料到太后首先关心的不是儿子孙子,他不敢抬头端详,恭敬道:“容二公子未曾受伤,现今和陛下、十三殿下一同在仁光殿,几位太医正在诊治。”

摇摇头,太后任嬷嬷披上青绒披风,淡声道:“备驾,随哀家去看看陛下。”

轻描淡写的几个词儿,让回禀的內侍胆战心惊,心道陛下这次怕是要被训了。如此想着,他躬身后退,谦卑笑道:“外头快起风雪,几位嬷嬷可得小心些,奴才就跟在后头,也好看顾一二。”

丁嬷嬷莞尔,“你倒乖觉。”

路途果然起了寒风,夹杂着细小干燥的雪花,如霜糖洋洋洒洒铺落轿顶、石阶。道旁绿意早已消逝,簇簇枯萎花枝覆上了一层厚雪,缓缓酝酿生机。

太后掀开轿帘,冷风袭来,令她发间多了几片白雪,李嬷嬷就在轿旁,温声道:“主子有什么吩咐直接说便是,奴婢们听得清,外边儿冷,先把帘子关上吧。”

太后笑了笑,话语间吐出冰冷白汽,“哀家只是想看看这儿,许久……没见过这边的雪景了。”

众人依言看去,不过是一座亭子一片湖,景致和宫里其他地儿也没区别,难道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丁李两位嬷嬷了然低首,眸间浮上惆怅。

太后娘娘和先帝第一次相遇,便是在这座铭心亭。这座亭之前并没名字,帝后大婚后,先帝亲自刻“铭心”二字,取作刻骨铭心之意。

可惜……先帝那般英明的仁主,竟就英年早逝了,临走前也未给太后留下一儿半女可亲。

三十多载岁月,太后一直在深宫朝堂踽踽独行,纵然现在周朝无数女子欣羡太后权势,但那也无法弥补浩浩岁月长河中,太后所经受的摧折与孤寂。

若非有对先帝的情谊,太后娘娘哪撑得了这么久呢。

寻常妇人花甲之年早就端坐高堂享天伦之乐,而她们主子,却还时常要批阅奏折到深夜。

幸或不幸,也许只有各人心中知晓。

凤驾未进殿,众人远远听见了周帝差点掀破琉璃顶的叫声,不是训斥太医用的力气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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