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白古老六一把将小胖子周博文抓在手里,当即哈哈大笑起来,炫耀一般提着小胖子冲着众人转了一圈,道:“老局长,诸位,你们看,小胖子被我抓住了,这回还有何说……哎呦……啊……”
古老六正在得意洋洋之时,冷不丁只见小胖子一抖手冲着古老六面门就撒出一把灰土面子,古老六正在得意洋洋之时哪里能够反应的过来,当即一松手便将周博文放了下来,紧接着便在自己脸上忙活起来,小胖子周博文趁热打铁,一抬腿便将古德白古老六踢了个跟头,随即一把扣住古老六的胳膊扭到背后,磕膝盖猛地往古老六后背上一跪“欸……老猴崽子你给我在这吧……”古老六一个没留神被小胖子周博文结结实实的顶在了自己的后心之上,再加上自己眼睛里口中尽是尚未清理干净的灰土面子,当即“个儿喽儿”一声,一口气没上来好悬没有背过气去。
小胖子腾出一只手来照着古老六的后脖颈就抽了起来:“老猴崽子你不是能嘚瑟吗,看你给你能的,今天小爷就打你个二罪归一,我揍死你……叭叭叭叭……爷爷,怎么样,我这两下子还行吧……”抽空周博文一扬脸冲着周杰老爷子贼兮兮的笑了起来。 十三局密档 来自我爱看书网,feisuz.,手机m.feisuz.
周杰老爷子原本已经打算认罚服输了,没想到一瞬之间小胖子逆转了形势,还将古德白收拾的卑服的,当即脸上的老褶子都笑开了花,老局长对孩子严格是严格,但是护犊子的本性依旧未改,当即开口笑骂道:“好他妈小子,有两下子,逢强智取遇弱活擒,这么打就对了,行,脑瓜儿够用,没给你爷爷丢人现眼……”周杰老爷子话音刚落,在场众人都向周博文投去一缕鄙夷的神色,周博文脸皮要多厚有多厚,随即也冲着众人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
周博文乃是老局长的亲孙子,老局长都这么说了,那别人谁还能说别的么,要问小胖子周博文身上哪儿来的这么多零碎儿,其实这根还在周杰老爷子自己身上。
原本周博文的父母是不愿意孩子跟着爷爷走这条路的,但是老局长在家里那是说一不二的主儿,全家上下谁敢不听老局长的,为此儿媳妇和老局长的大小子还干了一仗,哭哭啼啼的跑回了娘家,可把这事跟自己的父母一说,打算让自己的父母出面劝劝自己的老公公,结果出乎意料,自己的父母没有向着自己说话,反而还替老爷子做主了,后来媳妇想了个主意,让孩子自己选,那还有得挑的,孩子肯定乐意跟着爷爷啊。
老局长工作性质特殊,再加上对柳相如的偏爱,自然对自家的大孙子就疏远了一些,小胖子周博文在练功学习之余,便躲进爷爷的书房里闷头看书,周杰老爷子虽然没什么学历,但是不代表没有学问,一些道家书籍小博文看不懂,但是可以看其他的,周杰老子书房里有不少的古典名着,除了三国水浒等,还有不少的明清时期的侠义公案小说,周博文打小就爱看这个,不懂就问奶奶,久而久之这些行侠仗义包打天下的侠剑客的影子便在小博文脑海里生根发芽,看着看着小胖子心里一动,暗自寻思道:“我现在小,能练成了本事免不了要像爷爷和师傅一样行走江湖,行走江湖那可就不好说了,江湖险恶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为何不向古人学习学习,也偷着弄个百宝囊啥的,以备不时之需……”
小胖子说干就干,这小子本事没多大但是心眼贼多,时不时的去磨他奶奶,今天要点辣椒面儿,明天要点花椒粉后天又张罗点儿芥末油儿啥的,老太太知道啥啊,只道是孙子嘴里欠着什么了,那就给准备呗,辣椒面花椒粉儿啥的又不是啥大不了的东西,一来二去小胖子今天划拉点儿,明天攒点儿,慢慢的积少成多,这东西可就不少了,十五六的中学生,哪有什么机会用这些东西啊,因此听说有机会出来活动活动,小胖子拿着自制的百宝囊就跟来了,还别说,这东西虽然不致命,但是关键时候还真的挺好使。
古德白趴在地上不停地穷哼哼,一张老脸憋的通红,蹲在屋中的古德才一听这院子里的动静,心里就猜出了个七八分,随即也只好低头不语,周杰老爷子眼看着时间不短了,急忙让周博文将古德白松开,小胖子这才放开了古德白古老六的腿脚。
重获自由的古德白一边哇哇大吐一边不停地在自己脸上划拉,周杰老爷子见状笑道:“去,给他弄盆水来,洗干净了说话……”见到水盆古德白当即捧起清水清洗了起来,洗干净之后古德白心中恼怒,一抬腿便将水盆踢倒在地,蹲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周杰老爷子见状笑道:“古老六,怎么样,你给我老人家说说,这一场是谁输了?”古德白闻言瞥了一眼老局长,道:“行,我认栽,我输了,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了断……”说罢古德白猛地抬起一掌便往自己额头砸了下去。
老局长手疾眼快,当即一把拉住了古老六的手臂,道:“古老六,你也算是一个响当当的汉子,如此说了不算算了不说拉屎往回坐,真令我可发一笑……”“你……你还要怎的?”
“我老人家说要你的命了吗?我们十三局办事是讲究法律的,你是不是犯了死罪需不需要给你一颗花生米,要经过审判才行,刚才你说了,你要是输了就什么都听我们的对吧,行了,我问你,你这一身的本事是哪儿来的,你的经脉又是何人给你接上的,还有你是怎么知道这隐贤庄的,你跟隐贤庄的人有什么勾当……”
“老局长,你太小看我古德白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二十年后还是这么大个儿……”
“你当真不说……”
“不说……”
“去,把古德才那个老逼养的也给我请出来……”
工夫不大古德才也被押到了院中,周杰老爷子又道:“大掌柜,刚才的事情你都看见了,机会我可是给了,面子我也留了,既然你们家六当家的不愿意配合,那就只能请你给我们解释解释这一切了……”
“这……老局长,你跟老六打赌,可没跟我立约,我没有必要跟你解释这一切吧……”
“诶呦,好,真是一对儿好弟兄,都不说是不是,行,你们别后悔,来呀,打囚车装木笼,把这两个臭不要脸的货押回十三局总部,让文辉和沈小三伺候他们,孙大队,这里善后的事情还得辛苦辛苦你们了……”
在孙茂祥的周密部署下,对贺兰口进行了一次地毯式的搜索,在贺兰山腹地发现一片被火焚毁的村落,其中却并没有发现人类和动物的尸体,地外,在另外一条岔路直通的落霞岭腹地,发年了一大片年代久远的古岩画,这些古岩画刻画在古老的山石之上,历经多年依旧清晰如初,不过可惜的是,这一片古岩画上出现了很多刀凿斧刻的痕迹和拓迹,经过细致的分析,这些刀凿斧刻的痕迹和拓迹是新的,也就是说是有人打算将这些珍贵的古岩画撬下来盗走,只不过因为山石异常的坚硬,因此犯罪分子才改变了策略,先将古岩画制成拓本。
这些拓迹引起了孙茂祥的主意,古岩画值钱值钱在这个“岩”子上,按照现在的审美水平来看,岩画本身实则并没有多少艺术价值,只单单将由这些简单线条组成的图案制成拓本,实则没有什么市场,真正值钱的还得说是从山石上敲下一块来。对方既然打起了岩画的主意,就说明肯定是练家子,这个道理他们不会不懂,因此这岩画一定有问题。岩壁上出现了拓迹,就说明已经有了拓本,孙茂祥带着战士们接连在现场找了三天三夜,终于找到了古家二位掌柜的藏在山石堆里的包袱,打开包袱一看,只见一条长布上满是拓印下来的岩画,为了保险起见,孙茂祥亲自带着拓本上京,送到了十三局总部。
孙局得到信息之后当即亲自迎了出来,这两位同时自家的一把手在会议室里将拓本展开,饶是见多识广的孙连海也看不出这些岩画中有什么端倪,文辉正在审问二进宫的那两位掌柜,得信儿也急忙赶了过来,见到这一展长卷之后,文局急道:“孙厅,你能不能确认,这些拓本,可是将那一片岩画全部都拓下来了?”孙茂祥闻言点了点头,道:“文局,当时我进行了验证,那一片岩画滴水不漏的全部拓在了这块长布之上……”
“好,孙厅,太感谢你了,这个拓本对我们来说十分重要,孙局,我建议把这东西立刻转到宋处长手里,您看……”
孙连海闻言一摆手,笑呵呵的站起身来,拉起孙茂祥边走边唠:“孙厅长,地方工作不好干,难得你来一次,多住几天,都算我们十三局的……”孙茂祥闻言急忙摆手,道:“诶诶诶这不行,孙局,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实事求是的说,论身份您是领导,可论交情的话,咱们都不是外人,我还得赶回去坐镇……”“放心吧,家里没事,真有什么事的话,到时候我们会出面打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