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这才朝着刚才说话的方向看去,本来师父坐中间,我和魏哥坐在师父左右,现在呢,师父正对面又坐了个人,他长相英俊,面色白净,看着我们仨,又说道:“三位去而复返,在这下棋吗?”
我仨尴尬一笑,说好的夜探张家,这下成了在人家院子里转一圈出不去坐地上画画了。
站起身来,也没看老张怎么动作,就这么走在前面,走了几步到个屋门口,打开灯,侧身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仨这才跟在老张后面进了屋,师父走在最后面,这间屋是老张家的堂屋。
进屋一看,跟普通人家并无二致,也不是龙潭虎穴,师父在后面把我和魏哥往前一推,转而说道:“孙哥魏哥,你俩找人啥事,快点说吧,我先回魏哥家等你们。”说完转身,扭头要走。
老张一个闪身,出现在师父身前,从兜里掏出个天珠,在师父眼前晃了晃,问道:“这东西你不拿回去吗?”正是师父丢的三眼天珠。
师父咧嘴一笑:“我以为掉哪了,原来是老张哥捡到了,缘分,缘分啊,我不要了,老张哥你留着吧。”说完绕开老张就要走。
可这屋门就那么点大,老张站在门口,师父根本出不去。
我给魏哥递个眼色,说道:“老张哥,误会误会,是这样的,我们今晚过来呢,其实也没事,就是想,就是想看看你搞什么鬼!”
说着我一声暴喝,拿出师父给我的天铁普巴杵刺向老张,魏哥则从兜里掏出一把军用匕首朝老张刺过去。
对魏哥刺过去的匕首,老张也不躲避,隔空伸手做个动作,魏哥的匕首就掉落在地。
不过对我刺去的七八公分长的普巴杵,老张却不敢招呼,连忙躲闪,从怀里掏出一块布,裹在右手上,然后伸手接住我的普巴杵,当老张一接触我,我立刻有如电击呆立当场,觉得像被定住了,丝毫动不了。
老张一出生制服我和魏哥,正准备开口说点什么装逼的话。
猛然间,原本在他身边不远的师父忽然从腰后面拿出一把大号普巴杵,足有二十多公分,我来不及想师父是怎么就把这么大的家伙事藏在身上的。
就看到师父连劈带刺看似毫无章法地攻击老张,老张右手连忙松开把我的普巴杵扔下,就来抵挡师父的进攻,可他手上就是裹着一层布,但是师父手里拿的那把大号普巴杵,往大了说绝对算是凶器,二十多公分带尖儿的金属,砸一下也挺重。
没多久,老张身上挨了好几下子,身子晃晃悠悠往后退去,怒目盯着师父,恶狠狠说:“哦?这才是正茬?”说完一闪身就到了西屋门口。
师父看老张到了西屋门口,招呼我和魏哥:“别愣着,拦住他,是时候围殴了。”
虽然师父是这么说,可是我俩都在堂屋里,刚出堂屋门,老张已经进入西屋,师父则在西屋门口戒备,也不进去。
接着,西屋里传来一声猫叫。师父顾不上我和魏哥,进了西屋,我和魏哥也赶忙跟进去,师父对老张说:“老张,井水不犯河水,我们这次过来是来拿回尕仔的生魂,你交出生魂,我天珠送给你不要了,马上离开,你别做傻事。”
等我们进了西屋,这才发现这屋子出了门外连个窗户都没有,光线很暗,在靠墙的供桌上点着一对蜡烛,蜡烛的光线昏暗,照在老张脸上。
老张站在供桌前,从供桌上拿起一个不大的动物脑袋,张口吞了下去,瞬间,我听到这屋子里充斥着猫凄厉的叫声,而烛光也开始摇摆不定,隐隐就要熄灭。
我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一是被老张吞下那个动物脑袋恶心到了,二是这满屋子里根本没有猫却听到满屋子里猫的凄厉叫声。<>